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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拒爱首席大人 (露华浓)


  铃兰扁了扁小嘴,伸手指了指厉君措身边的地方,“我可以坐下来吗?”
  厉君措微微点头。
  铃兰轻快地坐在了他的身边,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卡片来递到厉君措面前。
  厉君措狭长而炯炯有神的眸子淡淡扫了那张卡片一眼,没有接。
  铃兰咬着嘴唇,“这是我姐姐让我给你的,她说就当是你愿意把房子租给她的答谢。她的个人演奏会的门票,一直都是一票难求,前两天都抢疯了,你不准备收下么。”
  “我要浪费时间去听她的演奏会,也算是她的答谢么。”男人的目光中玩味和桀骜侧漏。
  “喂!”铃兰翻了翻眼皮,“不要算了。”
  正准备将门票收回来,却突然被两只修长的手指夹住。
  厉君措玉竹般的手指状似随意地一挑,轻而易举便将那张门票纳入了自己的手中,淡淡看着票面上的信息,微微勾起嘴角,“不过,我接受她的谢礼。”
  那张门票上,除了铃兰手掌的温度,还有另外一个人的气息。
  那是一个女人的气息,和那条掉落的丝巾一样,熟悉又久违的感觉像一根小刺,扎在心里不会过分疼痛却又隐隐发酸。
  这种气息和当年那个曾经牵动自己心弦的女人如此相像,却又不尽相同,虽然这种不同难以用语言来描述。
  厉君措知道,铃兰口中的姐姐就在这里。他淡淡眯了眯眼睛,却不想戳穿。
  一大一小两道身影就这样静静地坐在原处,直到夕阳染红了半边天。
  男人口袋中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
  掏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轻轻滑动,电话那头便传来了纪柔焦急地声音,“君措,怎么办,甜甜不见了!”
  厉君措立即面色一沉,声音却格外冷静,“怎么回事。”
  “我,我刚才去接甜甜放学,可是在学校门口等了好久都没有甜甜的影子,直到后来有个孩子告诉我,甜甜被一个穿着一身黑衣服的人接走了。”纪柔的声音颤抖到几乎哽咽,“我已经联系了学校,但是又担心是绑架,如果报警地话会对甜甜的安全不利,君措,我们该怎么办?”
  厉君措俊眉拧起,“我马上回去。”
  挂掉电话,男人又立即拨通了杰森的电话,“甜甜不见了,马上派人去查查学校周围。还有,把最近和厉氏有往来的名单发一份给我。”
  边说着,厉君措边大步走到车旁,大手刚刚搭到车把手上,回头的瞬间却发现铃兰还站在原处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铃兰嘴角洋溢着自信的微笑,“如果你愿意把我带回去的话,我也愿意帮你的忙,反正我也不急着回家。我的身手你见过的吧?”
  厉君措已经将车门打开,雷厉风行,“上车。”
  他倒不指望铃兰能够帮上什么忙,顺便将铃兰这个孩子带回去也无所谓。
  茶树的掩映下,司徒透静静地看着那辆科尼塞克越开越远,嘴角轻轻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这个小玩笑,希望你们喜欢。”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司徒透抬步向主路走去,在那里她可以很轻松叫到车送自己回金都。
  路过那个她曾经和尹秀澈居住过的小屋时,她却猛然停下了脚步,小屋里面隐隐有火光透出来。
  驻足仔细去听,甚至能够听到女人低低的细碎的声音。
  司徒透眉心微蹙,咬了咬嘴唇推开了小院的门,一步一步靠近了过去。
  每走近一步,屋子中传出的声音就越清晰。
  “我又来看你了,多希望我在医院看到的那个影子不是我的幻觉。这么多年来,我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你已经死了,让自己彻底对你绝望,可是我还是办不到。秀澈,我想见你,哪怕那只是我的幻觉也好。”
  话音刚落,小屋的门豁地被推开。
  独自在屋中烧着冥纸的聂明瑛显然吓了一跳,在回身的同时向着远离门口的方向倒退了好几步,惊诧地看着门口的人。
  待她看清在那里站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地清丽女人时,心中的警惕放松了几分,“请问你是……”
  司徒透将手背在身后,紧紧攥着拳头,她要很努力很努力才能让自己不至于激动到掉下眼泪来。
  “我听说这里的茶园产出的茶很好,就过来看看,走着走着有些累了,想找个地方歇一歇。看这里很破败,像是很久都没有人住过的样子,没想到你在里面,对不起,是不是打扰到你了?”司徒透的笑容从容淡定,语气中带着微微的歉意,好像一切真如她所说。
  聂明瑛也没有心思多问,伸手指了指旁边的小马扎,“那里我刚刚擦过了,你就坐在那上面吧。”
  司徒透冲她微微颔首,坐在了小马扎上,“谢谢。”
  聂明瑛继续烧着手中的冥纸,一言不发。
  司徒透显得有些小心翼翼,“额,请问,你也是在祭拜什么人么?”


第176章 现在轮到你了
  聂明瑛微微抬头,“你遇到他了?”
  司徒透浅笑着,“只是远远地看到有人在石桥那边祭拜罢了。”
  “这里不是个好地方,”聂明瑛又往火堆里填了一张纸,轻轻叹了一口气,“我深爱的人,还有我的朋友都死在了这里。”
  司徒透看着聂明瑛单薄的背影,七年前,聂明瑛还是一个洒脱的女人。
  地上的篮子里面,放着一束正在盛放的鸢尾花。
  司徒透伸手指了指那束花,“花很美。”
  聂明瑛将那束花拿过来,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我的好朋友,和她的哥哥,都很喜欢这种花。我每次来都会带一束给她。”
  司徒透鼻子有些发红,“你那位朋友如果知道有你这么惦记她,一定会很开心的。”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聂明瑛的眸子中闪烁着微光,思绪仿佛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年代,“我不想她以这种方式开心,我只想要她活着。”
  司徒透的心中一窒,不由地脱口而出,“明瑛。”
  拿着鸢尾花的聂明瑛的手突然紧收,猛然回头看向司徒透,一双眼睛瞪得老大,里面闪烁着诧异与激动的光芒。
  这种语气,这种感觉,她再熟悉不过,听到这两个字的那一刻,她甚至怀疑小透回到了她的身边。
  “你叫我什么?”
  司徒透的表情一僵,意识到自己方才说了不该说的话,连忙想要遮掩过去,“额,我是说,我可以这么叫你吧?”
  聂明瑛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她,“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司徒透抿了抿嘴,伸手指着篮子上面挂着的小牌子,“喏,那上面写着的,不是你的名字吗?”
  聂明瑛顺着司徒透的手指看去,在篮子的小把手上,的确挂着个雕花的小木牌,那是学生时代司徒透特意为她做了挂在学校的衣柜上的。
  从学校毕业之后,她就将那个小木牌摘了下来,挂在了特意用来盛祭拜尹秀澈和司徒透物品的小篮子上。
  聂明瑛的目光瞬间黯淡了下来,伸手抚上那个小木牌,“是啊,原来这里写着我的名字,小透已经死了七年了,怎么可能会再回来。”
  司徒透低下头,紧紧咬牙,曾经的那个小透的确不会再回来了。
  如今的司徒透只是个顶着随时会倒下的身体,被复仇的心驱使的恶灵罢了。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话锋一转,“怎么会这么晚了来这里祭拜?”
  聂明瑛的手指在那个小木牌上摩挲,“或许是我的执念,鬼魂在白天是不敢出现的,或许在晚上他就会出来见我了。”
  “你说的那个他,是你爱的人么?”
  聂明瑛轻轻点头,“应该是我眼花了,在夜里的医院竟然见到他了。今天我特地来这里,是想把这份请柬烧给他。”
  司徒透的目光落在那份鲜红的结婚请柬上,“是……你要结婚了么?”
  聂明瑛嘴角淡淡一笑,轻轻摇头,“不是,是他的妹妹。”
  司徒透睁了睁眼睛,等着聂明瑛继续说下去。
  “她叫真子,也是我的朋友,七年前出了意外一直昏迷不醒,后来才听说她和他是兄妹关系。我想这么重要的事情,他应该知道的。希望他在天有灵能够来看一眼。”聂明瑛不紧不慢地说着。
  “那真子现在醒过来了吗?”司徒透关切地问道。
  “还没有,”聂明瑛微笑,“但是她有一个很爱她的人,这个人七年间一直对她不离不弃,即使家人反对,也不顾一切地想要和这个昏睡的她举行婚礼。”
  司徒透心中突然感到十分欣慰,想不到曾经的那个花花公子居然会对一个人痴情到如此地步。
  她冲聂明瑛莞尔一笑,“真是段感人的爱情,我有个不情之请……额,婚礼上需不需要钢琴演奏者?我是个弹钢琴的,也想参加他们的婚礼,算送一份祝福可不可以?”
  聂明瑛想了想,“毕竟不是我的婚礼,有些事情我也不好做主,不过我去跟他们说说,他们应该会很乐意的。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司徒透点点头,“我叫艾琳。”
  聂明瑛愣怔了片刻,“你就是那个门票被一抢而空的年轻钢琴家艾琳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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