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老的中国有着许许多多的驱魔家族。古老个中国是以姓氏为族群而生活的,日暮可以说是那古老国度的某个旁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坐落在这片土地上。这个古老家族守护的就是一个可以穿越古今的食古井,还有御神木。只是这些事情,只有守护者嫡传者代代相传。其他日暮氏族的人并知道。”
井上大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他磁性嗓音说着离谱的故事,到这有几分鬼故事的味道。我挑了挑眉,听着这些从原剧中根本没有看到过的事情,越发感觉离谱了。可是井上大师却好像没有意识道,他放下茶杯,目光在我和杀生丸之间流转了片刻,继续开始讲故事。
“当然,带着妖怪基因的是嫡传者的后裔。戈薇,你是一个例外。含有这个基因的,应该只是草太,然后是他儿子。直到下一个六十年,你父亲的继任者出现。”
我眯起了眼睛。本来,我就不该出现在这里。这个原本只是二维的世界,却以三维的方式展现在我面前。我的目光扫过了妈妈、草太、井上大师、最后落在杀生丸身上。他们都是活生生存在的,还有我自己!我捂着胸口,感觉左方心脏位置强有力的跳动。
“所以呢……”我看向了井上大师,急切的想知道重点。他说了半天故事,依然只是告诉我一些有的没的。那一些对于我来说根本没有丝毫的帮助!
“你们血统中的妖怪成分,不是来自于这片土地,或者说,日暮氏族会出现在这里,也是因为血统中隐形的妖怪基因。”
井上大师仿佛没有听到我的询问,接着他的话题继续讲了下去。我已经没有耐心,猛然站起身,转身想要离开。我感觉已经没有必要留在这里!
“戈薇,你不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不一样吗?”
我的背后响起了井上大师带着诱惑的声音。好想回到了他诱拐我去除妖的时候。我立住脚步,果然,身后传来属于井上大师得意的笑声。我背对着他毫不掩饰的撇了撇嘴角,起步刚要继续离开,只听他又讲了下去,
“戈薇,你注定背负着解开家族诅咒的重任。”
诅咒!我猛然转身,盯着井上大师越来越离谱的言谈。
“虽然你们家族每六十年会出现一个非常强大的降妖师,可是,这个人注定要因为家族牺牲自己的一切,甚至是生命。你不想找到你父亲吗?”
我眯起眼睛,盯着井上大师,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毛团里。杂乱的线团捆.绑着我,越是距离理清线团的时候,危险似乎离我更进一步。
“现在回去吧!带着丛云牙。”
当井上大师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已经不想再听一个字。
*
阿哞飞翔在湛蓝的天空。我低着头看着底下一片郁郁葱葱的绿色,用力吸了吸鼻子,闻到只有空气中夹杂的泥土的味道。当然,还有属于我身后杀生丸的气味。我叹了口气看向杀生丸,他一派笃定的样子,仿佛感受不到我此刻的心情。眯起眼睛,我抬起手腕看着那清晰经脉,我的血管里流淌的血液中居然有属于妖怪的成分。跟着,我又想起了临行前,井上大师那番不知所谓,真假难辨的话……
忽然,我感到一股杀气从背后冒出,杀生丸的目光落在卦在阿哞身上的丛云牙,如今的丛云牙被一块黑布紧紧地裹住,流淌不出一丝妖气。可即便如此,这把剑也从来没有安分过,每每这个时候,我总能感觉到杀生丸的异常。丛云牙究竟是怎样的一把剑!
“我没事。应该很快可以赶上他们。”
杀生丸的声音很冷,冷的仿佛要我把拒之于千里。我转过头,低垂着脑袋不言不语。曾经,我单纯的以为言语可以抚慰伤痛,可是现在我却意识到:原来,言语的安慰才是最徒劳的!
渐渐的,我发现到底下树林不见了,取而代之一片广阔的平原。一行人走在平原之上,从我的角度看去,是几个移动的黑点。杀生丸伸手搂住我的腰,一拉缰绳,阿哞冲着几个黑点而去。
“危险!”犬夜叉熟悉度声音传来。立即的,所有人都仿佛进入备战状态。我看了一眼不断挣扎的从云牙,或许他比我想象更加可怕。
“你们!”
“丛云牙!”
不约而同的声音响起,杀生丸已经解下阿哞身上的丛云牙慢慢走向刀刀斋。他的眼神很冷,目光深邃,深邃到我看不出属于他的情绪。
“给你!”杀生丸把丛云牙递到了刀刀斋面前。
刀刀斋却躲得老远,他一转头,对着犬夜叉大喊,“你拿住!”
杀生丸只是轻微迟疑了一下,毫不犹豫的把刀递给了犬夜叉。犬夜叉抬高了下巴,不屑的冲着刀刀斋嚷嚷:
“看起来只是一把剑而已,有什么了不起……”
犬夜叉接过剑,又顺手扯开了封印。我刚想出生阻止,杀生丸已经回到我身边,带着我一跃而起,远离了犬夜叉。
缠绕丛云牙的黑色封印落在地上,剑鞘立即发出了耀眼光芒让人无法直视。我转过头,耳边传来了低沉的声音,
“呵呵呵,你就是那个人儿子吗?你以为凭你这样的力量就控制我吗?听从我的指挥,不久你就会成为这个世界霸主!”
“怎么回事!我才不感兴趣!”犬夜叉痛苦的声音响起。我转过头,他的眼睛变成红色,握着丛云牙的右手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缠绕着,无法摆脱。
刀刀斋小心翼翼的走进犬夜叉,刚想拾起剑鞘,犬夜叉仿佛不受控制的一般劈向了刀刀斋。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呲的一声,一支箭矢射在了丛云牙上,犬夜叉生生的转了个身,丛云牙落在草丛之中瞬间,周围变成了一片废墟……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珊瑚紧紧的攥紧了拳头,她看向刀刀斋,可是刀刀斋却对着剑鞘念念有词。片刻之后,他终于身后摸摸额头的汗水,抬头对着犬夜叉吩咐道,
“快点把丛云牙拔出来。桔梗,麻烦你了。等一下情形不对话,立即射出破魔之箭。我们只有一线希望,总要试试看。剑鞘我暂时修补好了,可是最多在撑上一个月。一个月之后,只能仍有他……”
“喂!老头子,你到底再说什么!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你刚刚没看到,我差点被它控制住吗!”犬夜叉的脸恢复了正常的样子。刚刚就是他半妖妖化的样子?
“以后我告诉你,现在,马上把丛云牙拔出来,你不想这个世界变成废墟,最好听我的话!”刀刀斋认真的样子真的好像镇住了犬夜叉,他嘀嘀咕咕的走到丛云牙面前,用力向外拔。只是,当犬夜叉的手刚刚触碰到丛云牙,他的手再度妖化了,跟着是眼睛……
“老头子,这是最后一次了!”
说着,犬夜叉大喊一声,丛云牙再度回到他手上。本来的废墟再度显示出郁郁苍苍的绿色。刀刀斋闭起眼睛,嘴里喃喃自语,剑鞘向长了翅膀,飞向丛云牙。丛云牙还不急躲闪,破魔之箭从另一个方向射向他,终于他无奈的倒向了剑鞘的方向……
犬夜叉还握着丛云牙,大字型的躺着草坪上大力喘着气。刀刀斋也跌坐在一旁,米勒,珊瑚惊讶的合不上嘴巴。我看了杀生丸一眼,他看起来比来之前更冷了。眼神里不见往日我熟悉的温柔,冰冷的好似我刚刚认识的时候。
“所以,这个也是留给他的吗?丛云牙,哪怕是一把恶魔之剑?”杀生丸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看向他,他却不看我,那句话更像是他对自己说的。我刚想伸手拥住他,杀生丸却转身离开。我撇了撇打算开始讲故事的刀刀斋,追随杀生丸而去。
*
回到宫殿,杀生丸好像是患了自闭症,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谁也不见。当然也包括我。我很担心,却也无能为力。我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安慰他。此刻,来自于我的安慰仿佛都是徒劳的。给他伤害的那个人不会再出现。有些伤在心中,看似无关紧要,只是再次撕开伤口,或许比第一次更严重。
我站在杀生丸的门前,手里捧着托盘,举着手想要敲门但是却犹豫不决。我低着头,眼泪不争气的落在托盘之上。这样的无力感让我感觉窒息。
门忽然打开了,我还没看清,人已经被杀生丸拉入房里,手里的托盘拿不稳撒了一地。可是杀生丸却好像一点不在意,一切的一切被他关在了门外,这一次,终于不再包括我。
他伸手抚了抚我的脸颊,他的手指沾了我的眼泪,脸上是陌生的疑惑,“这是为我流了吗?”
“杀……”我还想说些什么,唇已经被杀生丸吻住。他霸道而不容抗拒的吻,让我深深的沉醉了……我闭起眼睛,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或许,这是我现在能给他的唯一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