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行不行?”他松开我,笑着说道。
“当然不行。”我说道,“这个我随时都可以得到的,不算奖励!”
“哇,可见你有多不知足。”梁薄夸张地说道,“你可知江城有多少女人梦寐以求想要得到梁公子一个吻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唇角含笑,眉眼含情,刚毅的轮廓也因他的笑变得柔和,好一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
我情不自禁地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他的唇。
他低哼了一声,反过来吻住我,把我轻轻放倒在床上。
本来一个纯洁的吻,一沾到床,就变了性质,暧/昧的情绪在我们中间漫延开来。
“长欢,我想/要/一次。”梁薄在我耳边轻声呢喃道。
“可是孩子……”我微微喘息着说道。
“不怕,我会很温柔的。”梁薄说道,“让孩子感受到爸爸对妈妈的爱,会更利于他成长的。”
什么破理由,我才不信。
但是事情已经不由我控制了,梁薄的大手开始在我身上行走,一路爬雪山过草地,探索幽暗深谷,所到之处,燃起熊熊烈火,几欲把我燃烧。
“梁…薄…”我颤声喊道,语不成句,“我…想…”
“想什么?”梁薄一边啃噬我,一边沙哑地问道。
“想……你!”我说道,忍不住挺身向上,想要挨他更紧。
“我不是在这吗?”他说道。
“我知道你在。”我说道,“你在不在这,我都想你!”
梁薄被我的话撩动心弦,一个没忍住,就挤了进去,许久没有过的他发出一声舒畅的叹息。
这是一场极尽温柔的情/事,他轻轻慢慢的,像电影里的慢动作,却带给我一种全新的官感,那酥痒的感觉,让我几欲癫狂,我们竟然同步完成了这场奇妙之旅。
他在完成之后,并没有离开,而是双手撑在我的脑袋两边,轻啄了一下我的唇,问道,“这个奖励合格吗?”
“合格!”我倦倦地笑,在他唇上盖上检验合格的印章。
并不剧烈的运动还是让他出了些汗,俊朗的脸上也有细细的汗珠,看起来又是一种别样的魅惑。
“去洗洗吧!”我说道。
“一起去。”他说道,抽身起来,把我抱进了浴室。
我已经绵软无力,他却依然强劲有力,我躺在他臂弯里,感觉无比满足和安心。
洗完澡出来,他还没有睡意,拿了笔记本电脑和我一起坐在床上。
“看看吧,这才是真正的奖励,刚才那个是临时赠送的。”他说道,打开了电脑。
我好奇地等待,然后在他的点击下,看到了一副美丽的画卷。
宽阔平整的绿茵地,姿态万千的垂柳,百合与玫瑰妆点的拱形门,中间洁白的地毯,地毯两旁各有一排白色罗马柱,柱顶放置绿色盆栽,后面是被洁白纱蔓笼罩的圆桌,圆桌上覆着玫瑰图案的桌布,周围是一圈套了白色椅套的椅子,椅背上缀着紫纱蝴蝶结。
如果光是这些,也只能算是一场规格高一些的草坪婚礼,夺人眼球的是会场周围还有两排骑着高头大马的红衣骑士。
“到那天,我会骑着我的马,带着这些骑士,把你从别墅接到马场,那时候,你将坐在我的马上,和我一起招摇过市,接受万众瞩目。”梁薄搂着我,无限憧憬地说道,“我敢保证,在江城,你是第一个被黑马王子接走的新娘。”
我久久凝视着屏幕,没有合适的语言来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
“怎么样,够不够浪漫?”梁薄问道,“这些只是初稿,你要是觉得不满意,咱们再调整。”
“这还不满意,那就真是作了。”我说道,“梁薄,我非常满意,你为我做的所有一切,我都满意。
就算是没有这些,就我们两个人,去登个记,然后吃顿便饭,我都满意。因为我满意的不是某一种形势的婚礼,而是你这个人,你知道吗?”
“哦?”梁薄挑起好看的眉,揶揄地说道,“我忽然觉得你这个提议不错,能省不少钱,既然如此,那我这就通知策划部,马场婚礼取消!”
他说着就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被我一把夺过来。
“你休想!”我说道,“你那么多钱,不花干什么,我还要骑马游街呢!”
梁薄哈哈大笑起来。
“口是心非的女人。”他说道,搂着我亲了一口。
“哪个女人会拒绝浪漫呢?”我说道,忽然想起张小翠和金继业,就把金继业两次求婚的经历告诉梁薄。
梁薄听的直乐。
“这小子,我服。”他笑着说道。
“还不止这些呢。”我说道,“他还威胁张小翠,说张小翠要是不答应他,他就要用玫瑰花刺扎死自己。”
梁薄更是乐的不行,说不错不错,女孩子就喜欢这种无赖。
“那你无赖一个我看看。”我说道。
梁薄收起笑,陡然把手伸进我睡衣里捏了一把。
真够无赖的!
我登时红了脸,钻进被窝里蒙住头。
“蒙头睡觉不好,影响呼吸。”梁薄说道,伸手拉下我的被子。
我一时间愣住了,觉得这句话好熟悉。
我想了一下,记起是从云溪回来的路上,秦若思初见沈七是说过的。
甜蜜的心情因此一下子黯淡下来。
沈七已经好几天没打电话了,也不知道找没找到秦若思。
英国那么大,他到底能找到吗?
“应该能找到。”梁薄说道,“沈七有多聪明,你不知道吗?他肯定会先去机场,想尽一切办法查出秦若思的出境记录。
如果秦若思真的出国了,从她订的机票就可以知道她去了哪个国家哪个城市,即便是她又从那个城市转机,那里依旧能查到记录。
只要确定了城市,对于沈七那样的人来说,还有什么困难可以拦阻他?”
第207章 我是沈七
我是沈七,我现在在伦敦。
我不知道,那个烦人精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走进我心上的。
在她之前,我不爱任何人,我只爱阿欢。
我说过,我要和阿欢生生世世纠缠。
是的,阿欢没什么特别的,但是我就是喜欢她,我喜欢她的怯生生,喜欢她低眉浅笑,喜欢她咬嘴唇的窘态,喜欢她喊我名字的绵软……
而那个烦人精,跟这一切都不沾边!
我知道,就像世上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一样,女人也是千姿百态,她们或者清纯,或性感,或保守,或开放,或温柔,或霸道,但是那个烦人精她简直就是一个无可形容的怪胎。
第一次见面,我生命垂危,从云溪回江城的救护车上,她坐在我身旁,摘下口罩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想理她。
除了阿欢,我对女人无感。
尽管我也曾无数次地在女人身上发泄多余的精力。
可是在我心里,女人和阿欢,这是两个概念。
女人是相对于男人来说的,阿欢是相对于我来说的。
如果不是阿欢,我可能真的会在云溪的一个小山村里度过我生命中最痛苦,最煎熬的时光。
只要我想躲,没人能够找到我。
那些痛到抽搐的日子,只有老胡陪着我。
我每天白天躺在床上回忆从前,晚上,暑热散去,我和老胡坐在院子里看星星。
山里的夜真静啊,星星又大又近,仿佛伸手可摘,其中最亮的,就像阿欢的眼睛。
她的眼睛时常蕴满泪水,闪亮动人。
想起她的泪,我的心就揪痛,但我愿意不停的想她,因为这种痛要比肝上的痛来的美妙。
老胡也常常哭泣,只是背着我。
有一天,我的止痛药用完了,他独自开车去城里买药,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了一张报纸。
四开八版的报纸,我一眼就看到了阿欢的照片。
她奄奄一息地躺在病床上,面容削瘦,枯干,她说,我在云溪等你!
我没想到她会来云溪,更没想到她病的如此重,我知道她爱的是姓梁的,但我不知道她还如此牵挂我。
她对我的感情,已经远超爱情,这是姓梁的都得不到的。
我决定,不管怎样,我一定要去见她,我们两个,不是她送我离开,就是我送她离开。
我和老胡开车直奔云溪,到了医院,天已经黑了,我找到了她的病房,她已经陷入了昏迷。
我站在床前,泪水滴在她脸上。
我伸手抚过她削瘦的脸,她的泪从眼角滑落,我一句话都没说,她就知道我来了。
她就是这样的爱我,虽然这爱于爱情无关。
她醒了,我却跟着倒下了。
这一次,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突然,都严重。
我以为我要死了,我也已经不想再撑下去,因为越往后,那种痛越恐怖。
可是阿欢的眼泪让我心疼,我终究不忍伤她的心,我答应她,我跟她回江城,不到最后一刻,就一定不放弃。
于是,就在回江城的救护车上,我第一次见到了秦若思。
她的护士服竟然和我的衬衫同色调,她梳着马尾辫,额头光洁,目光清澈,满满的生命活力,和我的奄奄一息形成鲜明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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