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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神算生涯 番外完结 (山楂丸子)


  贺喜有察觉,客家极少拿买地、投资等生意问题为难她,也知道她不会因为是亲属就为他们设下有利风水阵。
  “客生,我要自荐。”对上他询问目光,贺喜摸他下巴,“做客氏风水师。”
  客晋炎并不应声,垂眸看他,“老婆仔,不用因为我为难。”
  贺喜萌生暖意,软软趴在他胸口,“没有为难,我不会刻意助你和爹哋飞黄腾达,但也不会让有心人伤害你们。”
  她话音才落下,铺天盖地的吻已经追来。
  客晋炎抱她出去,一条浴巾堪堪遮住两人,快到四柱大床时,他不耐扯掉浴巾,与她双双倒在床。
  “老婆仔,我们该拍婚纱照。”支肘撑起上半身,客晋炎捧她脸,以唇摩挲她的,“有天醒来你不在,自己躺在床上出神,总觉哪里不对,现在才想起,原来是缺了老婆仔的婚纱照。”
  贺喜哭笑不得,以手抚他眉眼,“正好,我也没见过客生拍照。”
  忙完所有,又适逢女王诞辰,港地大放三天,客晋炎带她去伦敦,教堂的钟声敲响,缭绕在伦敦城上空,红色制服的仪仗队在前开道,四轮马车由他们面前经过,年轻的戴安娜挥手向街道两旁致意,笑容干净甜美。
  “是查尔斯娶王妃。”贺喜将头伸出窗外,何琼莲几日前便打电话给她,讲新王妃的穿衣风格风靡伦敦城。
  客晋炎抓她腰,将她拖回车中,一巴掌打在她臀上,轻斥,“坐好了。”
  等仪仗队经过,司机才继续开车,送他们去牛津乡村。
  连牛津乡村姑娘的穿衣风格都受到了王妃的影响,她们穿及踝裙和浅口皮鞋,出门习惯戴遮阳帽,其实英国的夏天也没有多大太阳。
  在看到客丁安妮穿衣风格之后,贺喜语滞。
  “妈咪,你有年轻二十岁,像戴妃。”
  客丁安妮开心不已,摘下遮阳帽,“爹哋帮我选的,出门之后人家讲我二十出头,你爹哋带女儿出来玩。”
  客良镛重重咳嗽,老脸羞窘。
  贺喜哭笑不得。
  休息一天,贺喜和客丁安妮去试婚纱,客晋炎一边旁观。
  复古婚纱,阔袖,贺喜一套套试,穿出来给客晋炎看,每换一件,他会由衷道一句,“老婆仔好靓。”
  或许连他自己都未察觉,说的次数太多,惹得客丁安妮取笑,她笑眯眯对贺喜道,“养晋炎这么大,从没见过他这样失态。”
  贺喜笑,有些许羞赧。
  傍晚他们去河谷草地散步,夕阳朦胧,为远处山林蒙上一层红色薄雾,羊肠小道上,仍有奶牛经过与他们抢道。
  “好像薄扶林山道。”贺喜分外有熟悉感。
  客晋炎重点不在此,他仍在回味贺喜穿婚纱的样子,捉住她手,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回去我们就摆结婚酒。”
  “发癫。”贺喜乜他,“摆酒杂事多多,说办就办,我也太廉价。”
  客晋炎怔然,问道,“即是说,我阿喜同意摆结婚酒,不等毕业?”
  话毕,不等贺喜回话,他便自我笃定,“一定是了。这样好,公证只有你我少数几人知道,摆完结婚酒,全港都会知道你是我客晋炎的太太,将来宝宝出生名正言顺,还要为他先想好名,到时候入族谱…”
  话匣子打开,他收不住。
  贺喜怠懒理会他,想太多。
  既然来了英国,贺喜便想去爵禄街拜访七哥。
  能让客晋炎同意的前提是,他也一起,否则扑街佬总惦记他老婆。
  车停华埠街口,司机在外等,出于礼貌,客晋炎拎了礼盒。
  门钟叮咚,力哥从柜台里伸出脑袋,随即瞪大眼,“阿、阿…”
  在看到客晋炎之后,力哥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嫂”。
  “客、客太。”力哥别扭喊。
  贺喜环顾四周,“店里怎么就你一人,他们呢?”
  力哥为他们送茶水,“教堂做礼拜,七哥被子君拉去。阿三老婆生产在即,医院陪产,大飞接仔下课。”
  人世沧桑,变化万端。当年旺角街头纹身满背,凶神恶煞收保护费的人都已成家立业,贺喜难掩感慨。
  讲话间,门钟叮咚,在教堂受洗礼的七哥归来,提大包小裹,身后尾随子君。
  “叼,再让我去听念经,拔光你身上所有毛!”七哥脑壳发胀,“讲讲讲,日日同我宣讲耶稣,快烦死!”
  这人色厉内荏,子君已摸清,才不怕他,“我已申请政治庇护,获得合法居留权,可以控告你耍流氓。”
  “你倒是讲讲,我哪里耍流氓?”七哥回头,脸上露出熟悉奸笑。
  “死相,走开啦。”子君拍开他欲揪她头发的手。
  “也不知是哪个日日缠我这个死相…”七哥语滞,怀中文丹扑通掉地,“阿、阿喜?”
  贺喜绽开笑,“七哥,许久不见。”
  七哥激动,要给她拥抱,被客晋炎半道拦住,改向七哥伸手,“林生。”
  七哥翻白眼,与他击掌,“白斩鸡,阴魂不散啦。”
  客晋炎还他,“扑街佬,你也是。”


第77章 773号二更
  旧日情敌再见面,相视一笑,噼噼啪啪火星四溅。
  “生意如何?”客晋炎四下环顾。
  “还行,大家给面。”七哥大咧咧坐下,让力哥通知后厨做菜,挑眉看客晋炎,“敢不敢喝几杯?”
  客晋炎接过七哥递来酒杯,并不惧。
  两个男人暗中较劲,看谁先倒。
  贺喜桌底下的手轻碰客晋炎,示意他少喝,可他不理,看她时眼中似有火焰在跳跃。
  子君看过来,两人托腮相望,齐齐叹气,丢下两个发癫男人,去华埠不远处的鸽子广场。广场人来人往,不同面皮的游客,熙熙攘攘。
  “阿姐,你和七哥应该好事将近了。”贺喜和她一起在木质长椅上坐下。胆大的鸽子飞停在贺喜肩头,向她讨食。
  子君笑,嘴角显露酒窝,“等七哥接他阿妈过来,我们就公证。”
  贺喜也笑,由衷道,“恭喜你们,千年修得共枕眠。”
  子君脸红,略有羞涩,偷偷向贺喜抱怨,“脾气一如既往的坏,日日欺负我。”害她总有错觉,自己是古时受尽虐待的童养媳。
  他们同居一处,就在大吉祥茶餐厅楼上。
  大吉祥白日开门营业,是正正经经茶餐厅,晚上打烊变赌档,从隔壁店铺老板,到偷渡来的打工仔,统统耐不住手痒,每日要玩几把才能收手。
  子君已睡下,半夜里酒气熏熏挤上来一人,隔睡衣将她揉醒。
  她嫌弃推开,“好臭,去洗澡。”
  又忍不住同他宣讲耶稣,“阿哥他们挣钱不易,你不要总和他们赌钱。”
  七哥皱眉,“我坐庄,他们想押注便押,愿赌服输,大家各凭本事,我又不开善堂,赢来的钱还能还他们?”
  话毕,他酒气熏熏的嘴堵她的,被她躲开。
  他一手捏住她下巴,恼道,“下面几根毛我都清楚,才去念几天书,矜贵了?还是嫌我叼不够爽?”
  “神经!”子君挥拳头砸他胳膊。
  又要挠他脸,被七哥堪堪避开,咕哝一句,“三天不收拾,上房揭瓦。”
  伴随话音落,他人已钻进被里,一路向下,依稀能听见他一阵粗话连篇,“那里又出血?”
  子君脸滴血,“月月按时来,哪里又?”
  “不管,惹出的火你负责。”牛仔裤扔下床,七哥骑在她身上借酒耍yin威。
  “不要…唔…”她几欲想咬掉。
  牛津乡村鸦默雀静,唯有一处灯火通明,卫生间传来呕吐声,来不及穿鞋,贺喜赤脚追进去拍他背,又倒水给他漱口。
  “老婆仔。”客晋炎靠在马桶上,紧搂贺喜腰,脸贴她小肚不停蹭。
  “好了,客生乖,去床上睡了。”贺喜连哄带骗,总算把人扶上床。
  “老婆仔,你亲我。”他不睡。
  贺喜俯身亲他额头,“行了?快睡快睡。”
  他以手抚嘴。
  贺喜乜他,改亲嘴唇,“可以?”
  “敷衍。”他不满,仍旧不愿睡,附在在她耳边一阵低语。
  贺喜脸似火烧,迟疑,“如果我…你能安分睡觉?”
  客晋炎催促,“乖阿喜,快些,它胀痛难耐。”
  贺喜不觉咬下唇,褪下他睡裤,昏黄的灯光下,与它面对面,它有蘑菇脑袋,没有想象中可怖,紫红一颗,长在草丛中,茁壮挺立,显得有些呆头呆脑。
  迟疑间,她弯下腰。
  客晋炎被她注视着,克制不住甜蜜折磨,一声闷哼,挺腰向她。
  “唔…”
  假期最后一天,他们乘七四七回港,阿晨在机场外早早等候。
  “阿晨,我赶去学校。”贺喜上车便道。她已错过一节文史课。
  “让阿晨为你请假,才下飞机太辛苦。”客晋炎搂她肩,让她靠自己肩上。
  贺喜捶他肩,“全怪你。”胡天胡帝半夜,错过头班飞机。
  客晋炎心虚摸鼻,及时赔不是,“老婆仔,休息一天,明天我为你补习可好?”
  她连连打哈欠,疲累之色不掩。
  薄扶林山道宅门大开,莉迪亚奔出来,“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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