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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神算生涯 番外完结 (山楂丸子)


  “叼他老母!”奔跑中,七哥蓦地腿脚发软,一阵寒冷,一阵火烧,速度不由慢下来。
  他困难攀上一座山头,还要继续跑,他要赶在差佬找到他之前跑到约定地点,那里有番鬼接应,他有他们想要的东西,作为交换,他们能带他去金三角。
  “有人在阻挠!”郝国强恼怒,随即笃定道,“一定还是她,贺天罡契女!”
  “师父,你要做什么?”底下徒弟惊恐看他。
  郝国强挥笔一阵写画,“她一而再再而三坏我好事,我还能留她?”
  他收笔将符咒黏在稻草人上,银针插入心脏,连同婴孩尸抛入血坛中,刹时浓烟滚滚,恶臭冲天。
  马锦灿两腿发软,脑中只余一片空白,他只想破案升职,未想过害人性命,等警方抓到林家祥,自然有法律制裁。他莫名有种恐惧,眼前郝大师做的不是什么好事。
  察觉到对方术法加强,贺喜一个驴打滚,整个人扑在符咒上,“北斗七元,神气统天,天罡大圣,威光万千…”
  一阵气血翻涌,贺喜急咬舌尖,口中血腥弥漫。
  窗户骤然被吹开,更多煞气涌入,急剧向她扑来。贺喜暗恼,连番打几个滚,不小心砰倒某物。
  啪。仕女图应声倒地。
  视线落在画卷上,贺喜忙抓住,向空中掷去,画卷一抖而开,从窗外急剧涌来的煞气冲撞到仕女图,犹如飞蛾扑火,噼噼啪啪作响,顷刻间化为乌有。
  “师父!”
  郝国强摔躺地上,吐出一口鲜血,生死未卜。
  贺喜不比他强,昏在地上动也不动。
  唯有七哥,好似短暂生一场病,躲靠在山石上歇片刻之后,精力再次恢复,他站起身欲继续跑,原本系在手腕上的香包掉落。
  噗一声,近乎无声。
  七哥捡起,手指摩挲香包,察觉到不对,忙打开看。
  先前装在里面的符箓已经碎成粉末。
  做好饭,粱美凤再去敲门喊人,“小囡,快出来吃饭。”
  里面悄无声息,无人应她。
  粱美凤心下疑惑,试着拧门,刚才怎么也拧不开的门锁竟然打开,里面贺喜扑在地板上,鲜血流一地。
  粱美凤差点吓瘫,哆嗦去客厅打电召白车,大脑空白一片,竟忘记怎么拨号。
  胡乱按下回拨,响许久才有人接通,直到话筒那头传来声音,粱美凤惊慌到大哭,“救、救命,快来接我家小囡去医院。”


第38章 号二更
  平治房车停楼下,几个彪形大汉先上楼敲门,不待粱美凤惊慌,其中一个已经自报家门,“是客生让我们过来。”
  话音落下,客良镛也进门,在见到贺喜鲜血染衣之后,有片刻震惊,他很快镇定下来,安排从容有度,将贺喜送至伊丽莎白医院。
  抢救室灯一直未灭,金属器械声作响,金发碧眼的医生连番摇头,用蹩脚的白话说,“是拍拖遭遇失恋,割腕自杀了?”
  另一位医生摇头,不赞同,“她全身多处血管破裂,并不像自残,先前送来一位单眼病人,听讲是郝大师,比她更危重,白车送到时直接大失血休克,还在隔壁抢救,生死未可知。”
  讲完,两位医生具沉默,一时无法猜测是什么原因让病人伤成这样。
  抢救室外,粱美凤连同客家人在等。
  “南无阿弥陀佛,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粱美凤忍泪捏指诀,不停念佛。
  客丁安妮递她纸巾,从旁安抚,“晋炎爹哋已经派飞机去接他,明日就该回了,阿喜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粱美凤震惊,停下念佛,随即道,“不、不用再麻烦客生回来,太远。”
  客丁安妮笑,“你拨电话给晋炎之后,他哪还有心思再工作,电话打给他爹哋,让派飞机过去,不然以他的性子,想什么办法也要赶回来。”
  粱美凤呐呐低头,心中难为。
  一声叹气,客丁安妮抓过粱美凤粗糙的双手,“贺太太,我讲这些并不是想给你压力,既然阿喜和晋炎互相有意,找时间,给他们订下亲事吧,如果阿喜年岁小怕丑,过几年再结婚也行。”
  “再、再讲,等小囡醒来再讲。”粱美凤心思全在贺喜身上,心思杂乱,怠懒再想其他。
  外面如何,贺喜并无知觉,只是感觉自己好似在梦中,梦中见到她师父文慎天师,他天庭平展,鼻梁挺直,身材颀长,一身道袍,仍旧仙风道骨。
  只是多数时候他不爱笑,对她也严苛,从她记事起,便日日诵经修炼定力,不仅如此,师父还让她熟背各家经书,背心法口诀,命她用小树枝在地上乱符文…
  她不知别人孩童时期如何度过,只是偶尔抱怨道观日子无趣,想偷偷反抗,又畏惧师父威严,因为她还不及师父腿高,师父一只手便能提她转一圈。
  她八岁生辰那年,蓄谋已久,想偷跑下山,只人还未从狗洞爬出,已被她师父捉住。惴惴不安看向师父,朝他眨眼,笑得讨好,她很小便懂卖乖卖巧。
  奇的是,师父非但没生气,脸上还露了笑,向她招手,喊她,“小阿喜。”
  她竟然喊师父,“客生。”
  猛然受到惊吓,犹如云端坠地。意识渐回笼,疼痛感先让她五管皱缩一团,低声喊阿妈。
  护士姑娘欣喜按床钟,“病人醒了!”
  与此同时,仰躺在沙发中的客晋炎一个鲤鱼打挺,结果没站稳,一个踉跄,摔趴在地板上。
  “大少。”全天护他安全的保镖忙扶他。
  客晋炎推开保镖伸来的手,快几步走向病床,蹲趴在床沿,想伸手碰贺喜,伸到半空中却又缩了回来。
  他眼中仍有惊喜,盯她看,小心翼翼道,“我阿喜总算醒了。”
  “客生。”贺喜细看他。
  以前师父在她脑中的印象极为模糊,模糊到只有一个长袍身影,眼下客晋炎的容貌却和她师父重叠在了一块,好似真是她师父在眼前。
  “客生。”她又喊,脸颊作烫,无法想象之前和她打啵的人是她师父。
  客晋炎低应声,到底碰了碰她脸。两人一时无声,眸光交织。
  门声作响,和医生一并进来的还有粱美凤,病房人多,客晋炎先站一旁,只是目光不离贺喜。
  贺喜也不时向他看,只是每看他一眼,有难为情也有羞涩。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喜欢上师父,注定要遭到世人嘲笑唾骂,文慎天师的名声也会因她毁于一旦。
  贺喜一时混混噩噩,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再醒来,精神好许多,只是客晋炎看起来精神不济,胡子拉碴,眼中犹有血丝,他趴在床沿,头发都没了平日的光泽。
  “客生,我没事了,你快回去休息,不要等我好了,你却倒下。”贺喜嗓子发干。
  “贺大师都讲我百怪不侵,哪会轻易就倒下。”
  随即,他摸自己下巴,“很颓丧?”
  贺喜舔舔发干的唇,点头,“对不起客生,累你担心了。”
  “小阿喜不乖,一定是趁我不在偷干了坏事。”客晋炎拿纱布为她擦嘴唇。
  “让我猜猜,是与和盛会大佬有关?”
  “听讲他已成功逃港。”
  “客生,他为我挡过灾。”贺喜困难伸手,覆在客晋炎手背上,“记不记得我们头次见面,怡东酒店有枪战,那时我为自己卜过一卦,凶卦,是我命里一劫。”
  “后来七哥护我出去,他为我挡一劫。现在我还他,给他重新开始机会。”
  “别人如何我不管,我只关心我阿喜安危。”耐不住,客晋炎在她额上亲一亲。
  又不满,“阿喜,我已喝下一翁老醋。”
  贺喜无语片刻,“你干脆跳醋塘洗个澡。”
  收到那人瞪眼,贺喜抬手作挡,“快回去休息,胡子拉碴的客生好邋遢。”
  在病床上连躺数日,贺喜才被允许下床,只是医生再三叮嘱伤口没长好前,不能碰水,令贺喜颇为苦恼。
  “阿妈,我已发臭。”贺喜解开衣扣,百般央求,“为我擦擦嘛,只要避开伤口,没事的。”
  粱美凤不为所动,“现在知道难受,先前做什么去了?害阿妈差点哭瞎眼!”
  “阿妈。”贺喜靠在她暖呼呼的胸脯上,“我和契爷一样,既然走这条路,日后难免磕绊。”
  粱美凤瞪眼,想揍她,看她一身伤,只得气呼呼作罢。
  一计不成,只好再生一计,趁粱美凤不在,客晋炎还没来。贺喜接一盆水,躲到卫生室,解开上衣偷偷擦。
  咔嗒,卫生室门被拧开,那人堂而皇之进来,门也不敲。
  “喂!”贺喜恼喊,忙捂住胸前小包子,转身捡起上衣慌乱套上。
  脑壳挨了一巴掌,她人已被客晋炎抱放床上,“小肉包没长成奶桃前,不挡我也不耐看。”
  视线随他一起降临在小肉包上,贺喜羞愤拢衣,“希望你记住今日的话,将来你会后悔!”
  “是是是,贺大师威胁我,我很害怕。”
  话音落下,贺喜屁股上又挨一巴掌,“衣服穿好了,再伤风发烧,我不介意日日捏鼻灌药。”
  他弯腰为她系扣,一颗接一颗,眼中并未露yin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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