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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神算生涯 番外完结 (山楂丸子)


  马琳娜摇头,随即略有得意,“近朱者赤,我也成半个大师…虽然你和寻常没有不同,但我能察觉出你心情不好。”
  贺喜从围栏上跳下,和她一起趴围栏,捧腮望天,如果她师父在,一定会为她点破困扰。
  接下来更令人甜蜜又作难,客晋炎英国长大,受过英式正统教育,每日贺喜家门一开便能见到娇艳欲滴的玫瑰,白手套司机再赠上他亲笔写的卡片。
  他会讲哪时有空,会打家中电话,或者乘船过海来找她。
  这么大阵仗,要想粱美凤不知,除非她眼瞎耳聋。
  “小囡,老实跟阿妈讲,你与客生在拍拖?”
  想到日后住半山大屋,进出车接送,家中成群菲佣,粱美凤不是不欣喜。
  环抱玫瑰,贺喜揉额头,现在她不仅算不出自己,更算不出客晋炎以后。
  港地冬季湿冷,逢雨更盛。
  贺喜换上黑毛衣蓝校裙,长筒棉袜堪遮膝盖,仍有一截腿露在外。
  她举伞过马路,有汽车鸣笛声,循声看去,街边宾利停靠,客晋炎中指抵侧额,向她致敬,姿势标准,犹如警校受过训练。
  贺喜笑弯腰,勉强撑住伞,他已下车,拎过她书包,雨伞合拢。
  车内温暖,贺喜舒服到喟叹。
  他却皱眉,盯看她一截露在外的腿,“冬天还让你们穿这点?我要以学生家属为由,向校方投诉。”
  走在外,她一截腿尤为显眼,路边摆摊阿叔烂仔频频侧目,客晋炎愈发不满。
  贺喜扯校裙遮腿,挡住他眼辩解,“校裙已经够长,听讲庇理罗比我们还短,我不信你没见过。”
  “我眼盲,除了看阿喜。”
  客晋炎手隔校裙抚她腿,“这么凉?”
  他手格外热,贺喜太舒服,任由他捂。
  白手套司机询问去哪儿。
  客晋炎看她,“去哪儿?文华扒房吃西餐?”
  腿渐热,贺喜挪开他手,“回家。”
  客晋炎失落,“上上周,你陪同学去看戏,上周妈咪约你喝茶,这周排到我,你却讲要回家。”
  客丁安妮的问题犹在耳边,贺喜试探问,“客生,你有无想过日后,我是讲结婚之后,你会希望过什么生活?”
  “怎么,想好明年做我老婆仔?”
  他暂时只能想到这点。
  “快讲。”她想知道。
  沉吟片刻,客晋炎道,“大概像爹哋妈咪那样,我上班工作,老婆仔在家,生三五小仔,养只‘小狮子’一样的猫,老来我退休,我们乘大轮游各国。”
  这样啊,想法是很简单。


第32章 号二更
  万事万物有其法则,窥探天机或多或少都将遭到惩罚,再厉害的术士终究逃不过五弊三缺。
  所谓五弊,不外乎“鳏、寡、孤、独、残。”
  三缺,缺“钱、命、权。”
  所以贺喜极不愿为人逆天改命,只助人少走弯路,损阴德的事也是能避则避。
  “脸色发白,太冻?”讲话间,客晋炎脱下西装,裹在她身上。
  她人小,好似偷穿大人衣裳。
  又捉她手捧在嘴边呵气。没忍住,啵一口。
  她只顾想事,竟没注意,任由他连啵。
  客晋炎总算慢下来,缓啵一口她手背,改捏她面珠,“怎么了?”
  贺喜抽回手,瞪他一眼,不瞒他,“客生,你有无听过五弊三缺?”
  “听过。”他道,“那又怎样,你五弊三缺,我克妻,正好凑一对,不用去祸害别人,旁人若是知道,该放烟花庆贺。”
  “我有认真在讲。”本来挺严肃,被他一讲,贺喜竟想笑。
  他正色说,“阿喜,我也认真在讲。”
  德贞女中距富康花园不过一道街,宾利转个方向盘便到,看她脱了西装跳下车,头也不回要跑,客晋炎后悔,当初该建议粱美凤洋楼买远点。
  “明日我教你骑马。”他拉住她,再约。
  贺喜笑,“不行,明叔托我陪他去乡下。”
  客晋炎警惕,“远不远?”
  “不远啦。”贺喜赶他前道,“你别跟我,明叔不认识你,不好介绍,他们会乱讲的。”
  看她抱书包飞跑上楼,客晋炎呼出一口郁气,拍拖还偷摸,好似他勾搭上了有夫之妇。
  白手套司机透过后车镜看他,开口宽慰,“年纪小都这样啦,面皮薄,又知羞,再过几年就好。”
  转天,贺喜收好东西,楼下等明叔。
  明叔老家在乡下,靠近新界地带,他蹬三轮载贺喜,一路跟她讲情况。
  明叔兄妹两人,他带老母搬家到油麻地,阿妹仍住乡下。他阿妹有三个仔,年纪最小的小囡不知什么原因,夜夜梦魇,总觉房内有人经过,耳边能听到窸窣走步声,却怎么也睁不开眼,晨间起床犹有凉意,好似吹一夜阴风。
  “从换屋之后,已经一年多,夜夜如此,消瘦异常。”
  明叔并无隐瞒,“先前怕撞邪,黄大仙庙里请了平安符,戴上也不见效。”
  “没请人去阿姑家看?”贺喜问。
  “名声在外的几位大师寻他们没门路,乡下倒是有一知半解的,看不出问题,所以…”明叔不大好意思,“阿喜,这么远带你去,也没太多酬谢。”
  贺喜不在意,“明叔,我们熟人了,不说这些。”
  蹬半日三轮,总算到乡下。
  明叔阿妹家新建的屋舍,两层小楼,知道贺喜过来,明叔阿妹和侄女一直在家等候。
  “阿姑。”贺喜喊人,也见到明叔侄女,和她差不多大年纪,比她还瘦小,面黄肌瘦,头发枯黄,显得无精打采。
  “阿姐。”她怯生生笑。
  贺喜笑眯眯和她招呼,见她印堂发黑,煞气盘绕,有点像被阴物干扰,但奇的是,只她身上有阴煞,阿姑身上并没有。
  既然是这样,应该不会是心术不正术士暗害。
  贺喜先问她要来生辰八字,掐指默算。
  古人讲,掐指一算,其实并非故作神秘,它只是算天干地支的一种方法而已。古时,尚无纸笔,绢帛又太昂贵,术士在推算命理时不大有机会能用到笔墨,所以把手指三节,固定十天干,与地支相配时,就按指节念地支。
  当然,能灵活运用此种方法的,必然心算犀利。
  “小囡八字没问题,并非重阴轻阳的人。”贺喜说道。
  相反眼前小囡是重阳轻阴,本该是气运不错的人,日后即使不是大富大贵,也不会为生计发愁,并且她桃花旺,将来旺夫旺子,晚年运势最佳。
  现在印堂发黑,一脸衰相,也是令人费解。
  阿姑愁苦满面,“自从搬家,小囡再没去过学校。”
  贺喜理解,夜不能安眠,一日两日还好,日日如此,哪还有精力去学习。安抚阿姑几句,贺喜去外面看屋。
  里外前后看一圈,又特意去小囡卧房查看,她并没看出任何风水煞。
  贺喜又问小囡,“之前有没有去过什么地方?譬如夜间走山路?”
  新界地带多山,山脚下村民,不乏因为种种缘由夜间登山的。
  路分阴阳,夜晚山间阴气重,阴物飘荡,路自然就成了阴路,若是人发衰,再走阴路,很容易冲撞阴物。
  小囡脸色煞白,恐惧摇头,“阿姐,我一直胆小,天黑从不出远门。”
  贺喜再想不明白。
  她没有故弄玄虚,直接道,“明叔,阿姑,房子风水虽然不是最好,但只有些许小问题,不至于影响健康,小囡问题出在哪儿,我看不出。”
  明叔和阿姑有失望。
  某种程度上,相风水算命,犹如为人治病,并非所有病都能找出原因。
  当然,也是她修为还不够。
  阿姑人和善,仍旧热情挽留贺喜吃便饭。
  饭后,明叔问贺喜,“阿喜,急不急回去?”
  贺喜笑,“不急,明叔你有事就去办,我等着。”
  “也没要紧事,就是许久未回乡下,想为去世老父烧柱香。”
  听明叔提祖坟,贺喜一时间想到张佩才,当初张佩才家中老母妻女生病,问题不在阳宅,却出在阴宅上。思及此,贺喜道,“明叔,方便带我一起去看看?”
  明叔连应声,“坟不远,我先去买冥币。”
  没几时,明叔拎冥币回来,带贺喜去他老父坟墓。
  走一半,贺喜察觉不对,喊明叔,“等等。”
  贺喜视线落在离阿姑家屋后不远处的拱桥上,正对小囡房间窗户。
  不仅路有阴路,桥也分阴阳,特别是拱桥,因为神似奈何桥,常常是阴物聚集地。
  距拱桥大约三十英尺的地方,除却明叔老父的坟墓之外,还有其他几座坟。
  贺喜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了。
  “阿喜,怎么了?”明叔顺贺喜视线看去,除了看见一座年久待修缮的拱桥,看不出有问题。
  贺喜无奈指坟墓,“明叔,他们夜晚过桥出门,是小囡的房间挡住了他们去路。”
  待明叔想明白贺喜口中的“他们”指的是谁,脸色煞白,两腿发软,差点瘫坐在地。
  “那怎么办?”犹如溺水抓草,明叔紧抓贺喜不放。
  “给小囡换个房间,那间房空出来,供他们夜间走路。”也是最简单的方法,两不相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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