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联想到刚才在浴室里,他那么对待她,每一次发泄完谷欠望,都要在她体内呆那么久,甚至故意——
“慕郗城,你卑鄙。你妄想我会给你生孩子。”
妄想用孩子改变那份《离婚协议书》,设计,陷阱。
话题越说,越让人气愤,指甲嵌入掌心,刺痛了她,时汕都无法解气。
“还有力气生这么大气,是不是没有疼溺阿汕,让太太刚才尽兴。没关系,今天做一次有不了孩子,我们以后可以天天做,直到咱们宝贝怀孕为止。”
时汕冷眼凝视着他,听着他这些不堪入耳的话,最终咬得下唇唇色发白。
抑制不住的羞耻和愤懑,让她气得浑身战栗,“你——下.流!”
“下.流?”慕郗城轻触她的脸颊,即刻淡漠道,“下.流的情事能让我和阿汕欢愉,也没什么不好。”
再也没有气力和这个男人争执,时汕靠在牀头几乎被气得难以抑制地咳嗽了起来。
慕郗城伸手帮她轻抚胸口,顺气,这么一个体贴的动作,却被她排斥的躲开。
“别拿我当你情人的替身。”
时汕这句话,出口,倒是让慕郗城生生给怔住了。
“这话阿汕从哪儿听来的?”他按在她肩膀上的手,轻微了用了力气,虽然不至于疼,却确实让人有被掌控的不适感。
在时汕的眼里,这成了被一语中的,说中心思的表现。
她倒不觉得气愤,只为这些事情感到荒谬,荒诞。
她说,“不需要别人告诉,凭慕先生一次次告诉我,我就知道了。”
时汕的语速平静,慕郗城却听出她的意思。
明明眼前的人已经有98%的几率完全确定是陈嘉渔,可,现在要是跟她说了,时汕这么理智精明的人不可能会相信。
过去的阿渔,只要是他告诉她的,说六月飞雪,她也会完全不假思索的相信。
可现在,她根本不信任他。
四年前的涉及的问题还在调查,蹊跷的因素太多,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
慕郗城想要等完全水落石出,有把握了,才真的给她说明。
这么想着,他有些无奈,“阿渔。”
伸手轻抚她的长发,原本像通过这个年少时亲昵称呼她的名字,让她产生熟稔感记起过去。
可偏偏,到了时汕的耳旁,变了另一种怪异的熟稔。
“怎么能这么不听话?”他伸手欲要抓她的手,只听她避开后哑声道,“够了,我不是你情人的替身。”
“不,不。”慕郗城否决她,“你自然不是任何人的替身,你就是我的阿渔。”
替身?陈渔。
这些已经完全被抛掷脑后的事情,又因为这徒增的话题给扯开了。
联想到,那些曾经发在她手机上的简讯,还有他和邹婷————
几乎是在他的手还没有放在她的肩膀上,就被时汕突然冷厉地推开。
“慕郗城,你别碰我,别碰我。”
感觉到她情绪骤然的变化,可他还是没有收回自己的手。
直到时汕看着他,冷漠地嗫喏一句,“脏。”
让慕郗城任凭再好的耐心,有点面临崩塌的边缘。
脏?
这一个字眼,可比强.暴,更难听了。
可她说不碰就不碰了,没有顾忌她的意愿,原本给她拉高被子怕她着凉的手,即刻间从她的衣摆里探了进去。
时汕退后一步,就这么再回想起那些照片被他碰触后。
胸腔压抑着,难掩的恶心感又袭上来,见她突然踉跄下牀,他要搂她,却被排斥的一把推开。
脚步虚浮完全连下牀都困难的时汕,一直强撑着到浴室里。
而后,再难压抑的呕吐,完全是干呕。
慕郗城站在浴室外,听到她呕吐的声音,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当初,在他身下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强烈的排斥反应,现在有了?
进入浴室,知道她没力气,揽住她的腰,却眼睁睁的看见她吐得更厉害了。
☆、第179章 :妻子理应行使牀上的义务
当初,在他身下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强烈的排斥反应,现在有了?
进入浴室,知道她没力气,揽住她的腰,却眼睁睁的看见她吐得更厉害了。
现在的她,是真的排斥他的碰触。
犯恶心吐成这样?
慕郗城,彻底阴沉了脸。
时汕的性.冷淡是心理上的,她的排斥,十一看在眼里不会强迫。
但慕郗城这个男人,习惯了掌控一切,完全不给她排斥的机会。
不论亲吻、还是床笫见缠.绵欢.好,从不给她机会拒绝说‘不’。
这样从晚上9点一直到凌晨的要她,时汕身心疲乏,连常年情谷欠寡淡的的反应都来得迟缓了。
退烧后,她的呕吐跟别人无关,跟慕郗城对她一次次的占有有关。
所以,她难以抑制的不停地干呕。
吐不出什么,脸色苍白,满头的虚汗。
慕郗城长身倚在一边,冷眼睨着她,真的是碰都不能碰。
尤其是,那个‘脏’字,让他险些因为妻子的排斥,吃不消。
她吐了多久,他就在一旁看了她多久。
一直到她吐完了,开始用清水漱口。
慕郗城依旧眼眸暗沉,深到不见底。
一般丈夫被妻子排斥成这样,会怎样?
大发雷霆,生气?甚至就此走开,再也不想理会对方。
慕郗城蹙眉,他没这么想,而且恰恰相反她不让他碰她,他偏偏就要碰她。
想到这儿,他直接走向前,不管她现在吐得多厉害,直接将她一把搂紧了怀里。
时汕被他要了那么多次,强撑着站稳脚步已经实属不易,这么被他一抱,完全软倒在她的怀里。
身体的虚软不争气,没办法反抗,可恼意刹那间就有了。
“你别抱我,我嫌脏。”
这句话脱口而出后,没有让他松了她,反而越抱越紧,手臂更是穿过她的腋下,揽着她直接将她抱着拎了起来。
一路到卧室,将她扔到柔软的牀上。
离婚协议书被烧了,可他们的结婚协议书,完全用了手段公正后一直和结婚证都在他们卧室牀头的柜子里。
慕郗城伸手,摸索着打开柜子上的抽屉,将一份结婚协议书还有两本结婚证甩在牀上。
那样鲜艳的红色,刺痛了时汕的眼睛。
让她背脊僵直,脸色变得格外苍白。
话说到这个份上,慕郗城今晚对她的所有好耐心用光。
他居高临下地冷冷睨着她,言辞犀利道,“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让行使妻子在牀上的义务有什么不对?”
“单方面获取的结婚证,也算结婚证?”
“算不算,阿汕自己看看不就清楚了。”
他让她看,她才不要看,一见了就完全心烦。
“我当你丈夫,碰你都不能碰吗?”
他伸手按在她的肩膀上,时汕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想要挣开。
可这男人恶劣地使坏,他的手向下滑到她的腰际,酸软无力的腰肢根本没有办法再挣。
直接就被他得逞地靠在他怀里。
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取了家庭医生留在牀头的药膏,长指沿着她的裙摆摸索了进去。
直到碰触到她双腿间依旧湿.润的羞涩,时汕惊愕地窘迫,白嫩的脖颈处几乎一颤那就染上了绯红。
简直又气,又羞。
可终究是因为被他碰触的不适感,紧紧地蹙眉,脸色也渐渐变得苍白。
她按住他的手,冷汗从额际不停地滑落。
长指不再继续试探,看得出她的痛楚。
今晚,要了她太多次。
初次的时候,她更像是四年前未经人事的少女。
娇.嫩,紧.致的过分,出了血。
外加他怒意积压,不得已伤了她。
将她搂在怀里,他给她上药。
时汕完全不能接受,可因为那份疼痛酸.涩,在清凉药膏下慢慢舒缓。
学医多年的她渐渐忽略,这样的窘迫和尴尬。
他是真的,起初只是在帮她上药。
直到,时汕的疼痛感完全退却,清润的药膏涂抹后,放置在一边。
看着她脸上清冷的淡漠,慕郗城眼眸瞬间暗沉。
与此同时,时汕感觉到长指,突然就那么猝不及防地探入了她的羞涩处。
“你——”她的嗓音有些哑。
下意识地收拢双腿,却将他的手指也收拢在体内。
几乎是全身战栗,愤懑着,她一口咬在了今晚已经被她咬过数次的这人的手臂上。
“小猫又咬人?”
全身酸软,咬也咬不痛他,因为他的动作,刚才的羞耻又蔓延了上来。
“不要——”
按住他的手,她已经孱弱到说不出一句话,浑身都战栗。
俯身吻了吻她白嫩的耳侧,他问她,“阿渔,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因为确信,所以他想要亲口问一问。
尤其是看到法国巴黎那些医院的手术记录,他吻在她侧颈的吻,带着怜惜。
时汕却因此彻底愤恼,她本就对这个男人的恶意没有任何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