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就这么被全世界笑话的死去。静常终于出现了,我却眼睛都再也睁不开。只听到她说,让我放心,我们的孩子,她会好好养育成人。如果有来生,她还要认识我。我要是再学坏,她就跟我一起误入歧途。”
“可是,你们怎么再重逢的?包子说岳母一直跟着她相依为命到八岁,每天都没离开过。她根本不知道岳父尚在人间,还被悄无声息的转送到了爱尔兰。”全霏予十分不解。
“因为一直观察我病情的医生,跟我那两个同样弃暗投明的兄弟说,我生命力很顽强,有次手指还动了一下。他们觉得把静常接过来,每天陪我说话,会对我病情有帮助。所以他们就策划了让静常每天都去接待我的兄弟。表面上是她在做外围,实际上是兄弟们天天假装光顾去游说她,放下女儿去爱尔兰。她被洗脑了八个月,就答应他们用车祸演了一场戏,彻底离开中国。”
“你们这么自私的说走就走,包子才八岁,孤零零的一个小孩子在家里待着,她好几次都生无可恋得想自杀,知不知道?”全霏予异常激动的冲他低吼。
“可是我这种亡命之徒,对小瑚而言,不让她知道我的存在,难道不就是对她最好的保护?”
闵朝宇又笑,笑容中已经含上排山倒海般的伤感,“实不相瞒,距离我清醒过来,不过才一个星期。她一个人孤苦无助的守了我这个植物人,整整十二年零九个月,她一生最美好的时光,都被我这个废人耽误了。”
对视全霏予极度震惊而同情的目光,男人语声变得极其轻柔,“静常才苦,才生下来,父母就被自己破屋子掉落的石头砸死。她靠着我爸妈一天三碗稀饭,顽强的活到成为一个标致漂亮的大姑娘。性子软弱又倔强,喜欢我也不敢说。照顾小瑚那几年,就是她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了。”
“岳母现在很幸福,包子还能跟父母在一起,也是人生中最大的幸运。”全霏予感慨的微笑起身,“下楼吧,岳母在我们吃饭。”
...
厨房里,青瑚看见全霏予笑容清浅的走进,赶紧冲他扬起一个灿烂无比的笑脸。
又对随后走进的闵朝宇客气微笑,“言爷爷,吃过早饭了吗?”
“吃过了。”闵朝宇对这个越看越可爱的乖巧女儿微笑。
“阿予,你拉我干嘛哦?我要跟言奶奶学做粽子啦!”
“你只对长辈说话,不理我,我要教育你怎么做人家的贤妻良母。”男人不由分说的拉着她大步出门。
被拉到客厅,青瑚气急败坏的大吼,“姓全的,你想讨打吗?”
她知道妈妈一向喜欢吃猪肉绿豆馅的粽子,但是自己不会包。
每年拜祭妈妈,都是在街上买现成的,好没诚意。
好不容易磨得言奶奶跟她出门买东西回来,手把手的教她包,这个小气男人偏要跟她对着干!
“再拉我,以后半夜都不跟你聊人生。”气呼呼的甩下这句话,青瑚急切学习的赶紧往回走。
于是,她就看到灯光明晃晃的巨大厨房里,言静常手脚缠着闵朝宇,与他热情舌吻。
哇擦!一大把年纪,还要不要这么恩爱啊喂?
青瑚小盆友面红耳赤的在心里嚎叫,感觉做了窥探人家的心虚事,她立刻转过身。
就看到目光如炬,笑容邪气紧盯着她的俊雅男人。
“不跟我聊...那你想跟谁聊?朗尧?还是顾亦函?”
这阴恻恻的语气哟!
吓得女孩赶紧主动踮起脚,献吻求他原谅。
厨房里的暧昧气氛热火朝天,言静常被丈夫吻得香汗淋漓,早已回复了原有的惊人美貌。
她欲拒还迎的一双素白玉手,抵在急切的想脱她紫罗兰色连衣裙的丈夫胸膛前,“不...不行呀!宇,小瑚还在外面呢,她随时会进来。”
“不会的,她有事要忙,你看...”男人啄着她尖瘦的俏美下巴,猛然走到厨房门口。
“啊!”女人感觉自己的真实面容突然暴露在外面,她惊慌的下意识低呼,伸手捂住粉得能开出花儿的脸蛋儿。
“好静常,张开眼睛看看,小瑚真的不在这儿了。”
言静常半信半疑的松开手,盈盈流转着惊艳丽芒的美目往外一瞧。
果然,偌大的欧式古堡大厅,早已空无一人。
“你怎么知道,他们早就走了啊?”
“因为女婿跟我,一天没见自己老婆,都想念得紧。”闵朝宇紧绷火热的下身,猛然往她的纤细柳腰一顶。
她随即小脸溢满红霞的低骂,“还在外面呢,干嘛啊?”
“别乱叫哦,小瑚会听见的。等会儿回到咱们的房间,再随便你鬼哭狼嚎。”
闵朝宇始终保持着原有姿势的抱她走上楼梯。
“你才鬼哭狼嚎。”甜甜蜜蜜的搂着他修长的脖颈,女人佯装不满的轻骂。
“说错了啊?那就是叫.床。一会儿卖力一点,使劲叫给我听。”男人低笑。
“讨厌~”言静常没好气的瞪他。
二楼靠近楼梯口的客房里。
青瑚软绵绵的趴在地板上,有些不确定的问身后忙得热火朝天的清润男人,“阿予,我好像听到有女人的声音,言大爷在跟谁说话吗?”
全霏予动作一顿,随即又加深,“没有,肯定是你高.潮了,所以耳鸣幻听了。”
“...”
这没个正经的贱家伙,她还能说什么?
情到浓时最无言,她还是敞开全部身心享受丈夫的深入疼爱吧,一切尽在极致欢愉不言中。
傍晚的时候,闵朝宇又带着全霏予出去了。
说是那只野猪找不出来,他们不安心。
于是青瑚又再次跟同样怕黑夜独眠的言静常,相对无言却带笑的睡到了一起。
这一晚上,青瑚在睡梦中感觉自己再度变成了一只软弱无力的小包子,任一双看不见的黑暗之手肆意捏扁搓圆。
全霏予依旧每晚跟言大爷出去找野猪,她就依旧跟言静常睡,于是依旧梦到自己成了包子。
事不过三,青瑚觉得自己应该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但是天天做这样的梦,也太邪门了吧?
---题外话---晚上还有一更
☆、196 196:我妈还在世?她就是言奶奶?
每晚梦到自己变成包子,绝对事有蹊跷。
青瑚一想到这个,晚上就没有了睡意。
但是对上目光炯炯瞧自己的言静常,她觉得自己都够烦躁的了,暂时没心思再搭理其他人。
但还是要客气的假装一下,于是她边闭上眼,边对’老太太’轻言笑语,“晚安哦,言奶奶。”
暖橘色的温馨灯光中,言静常一直保持着侧躺看她的姿势。
直等她睡了一小时,言静常修长的玉颈都被左手撑得酸胀了,才缓缓站起来,然后动作极轻的伸出微微颤抖的大手,往’沉睡’女孩圆乎乎的可爱小包子又捏又搓偿。
软绵绵的,无限怀念这手感啊,女儿真的好可爱。
她每晚不睡不闭眼,要一眨不眨的看着女儿,不时的还得捏一下。
青瑚压根儿就没有睡着,她听到女人压抑在喉咙间的低轻笑意,顿时小心翼翼掀开一丁点儿眼皮,就看到这个行为奇怪的老太太,侧对着她愉悦低笑。
太过分了!好变.态!
搞了好半天,奇怪的做梦源头,居然是因为这个怪癖老太太每晚染指她脸蛋儿的缘故!
青瑚气急败坏的心里,顿时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咆哮。
可是她不能有所动作,她怕自己要是忽然识破这老太太,做出拒绝的反应,会不会遭到灭口?!
变.态一向都跟杀人狂沾边。
青瑚刚刚这么惊恐而憋屈的想着,那老女人,忽然亲了她鼻尖一口,还发出类似咯咯的坏笑。
老子继续忍你个老妖婆!
一整晚,这个坏女人对自己又亲又捏的,青瑚始终龟孙子般的隐忍着。
次日早晨,全霏予蹑手蹑脚下了五楼的客房,又假意从外边回来的大力开了大门。
听闻声响,天亮便借口洗澡躲在二楼浴室的青瑚,顿时试探的喊了一声,“是阿予吗?”
“是我,刚回来。”全霏予关好刚打开的的大门。
“蹬蹬蹬”的脚步声急切从楼上传来,全霏予刚转过身,怀抱里就拱进一颗小脑袋瓜。
“昨晚不是因为我跟你抢了鸡腿,就让我滚吗?这会儿那么主动投怀送抱?”男人捧着她盛着盈盈灵气的娇容,毫不客气的取笑。
女孩小心翼翼的左右观望了一下,没人。
于是她赶紧抬起可怜兮兮的娇媚小脸,压低声音对他说,“上天台,有重要的事说。”
她无比凝重的神色,让他不再多问,两人飞快的上了楼顶。
空旷无一物遮拦的四周,没有闲杂人等,青瑚边盯着楼梯口大门,边表情凄惨的对全霏予说,“你知不知道,那个言奶奶她,竟然是....竟然是...”
“你都知道了?”全霏予一看她惊恐又憋屈的小表情,惊慌失措的打断她,变.态二字就没有得以说出口。
“嚯!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居然一直瞒着我。”青瑚无比恼怒的低吼,“看着我每天受这样的煎熬,你很高兴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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