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酒的问题,是酒杯的问题!
薄茜肯定有眼线在戚暖的公司里,应该在此之前就知道戚暖也在,才设好了局给戚暖。
“什、什么药?”戚暖狠狠地吸了一口气,薄茜做的?
“下流的药。”韩应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手指用力扯着自己的领带,热汗湿了黑色的衬衫。
整个人在床上性感得不行。
“那那那……那我去找人来!”戚暖也是紧张到六神无主,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她觉得她现在的脸和韩应铖的一样红。
“找谁?”韩应铖哑笑着,目光如狼似虎地盯着戚暖的玲珑身段:“我现在只需要一个女人给我降火!”
戚暖一僵,随即想到什么。
“我有我有!”她弯下身,打开自己掉在地上的包包,将里面的东西全倒出来,果然,找到慕唯一之前给她的名片,她一直忘了扔掉。
如果她现在打电话给慕唯一的话,那韩应铖,那他和慕唯一,那……
戚暖整个人的心跳往下沉了沉,僵住。
“你有什么!”韩应铖咬牙切齿地低吼,赤红着眼眸盯着戚暖,薄唇很红:“你要找女人给我降火吗?将我推给其她女人然后你就可以安心跑掉?你想找谁,慕唯一还是酒店的酒家女?”
“也许都用不上,我敢保证薄茜还在这个酒店里,你这么快就走,她肯定会来找我,然后我就和她顺理成章上床。”
“你可以走,现在就走!但今天过后,我会将你当成是仇人一样来报复!”
第六十四章 韩应铖你太坏了,你就是故意要欺负我
韩应铖从未这般狂怒生气过,身体被欲望折磨还有戚暖要走,快要逼疯他,随时什么事情都能干出来!
戚暖用力攥紧慕唯一的名片,直到弄皱,对韩应铖这个男人心乱如麻着:“韩应铖,你不要逼我,你明知道酒杯有问题你干嘛还要喝!”
“我没有让你喝。”韩应铖用异常沙哑的声音平静道。
不可否认,他有一半在赌!
戚暖在韩应铖炙热濒临疯狂的目光注视下,知道他想要什么,她步步后退,咬着唇并不好受:“韩应铖……我、我不能,我们不能的,你恨我的话,就当从没有认识过我吧!”
戚暖不敢,本身就不该有任何纠缠的两个人,她不敢沉沦,陪他疯!
韩应铖全身的肌肉包括神经都绷紧着,盯着戚暖的眼,一看再看。
他眼中的赤红弥漫更深,连眼角都烫着:“你既然要走,就不要一次次回来撩拨我!”
戚暖咬紧自己的唇,转身走了,白皙的手搭上房门的门把时,身后幽幽的一声:“我没有跟薄茜上过床,从来没有碰过她。你现在却要将我推给她。”
沙哑的男声像在自嘲。
那么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韩应铖,也有脆弱的时候,轻易被一个女人伤情入骨。
戚暖的所有力气像是被一瞬抽掉一样,手从门把上滑下,无力开门离开这个房间。
她知道她要完了……
韩应铖猛地快步过去,疯狂地拥着戚暖亲吻,薄唇的气息急促难耐:“不要走小七,为我留下来,我们能的,我不会让你后悔跟了我,我爱你。”
小七,小七,无数个小七从他嘴里逸出,仿佛情迷的情话。
戚暖被韩应铖一下下吻着,人已经被他逼进角落里,手也碰不到门把了,在韩应铖高大挺拔的身躯前,她娇小得可怜.
白皙的手抓着他的西装裤皮带,很委屈的:“你太坏了,韩应铖你太坏了,你就是故意要欺负我……你是不是跟薄茜合伙坑我的?”
韩应铖皱眉,“没有,我不会对你做这种事。”
吻着吻着,韩应铖忍耐不住打横抱起戚暖,看她颤得那么可怜,双眼红红连鼻尖都在方才被他撞红了一点。
他疼惜地一一吻着她,越是这样疼着她,就越是忍得难受。
将戚暖放到大床上,韩应铖再也隐忍不住……
“慢一点,你慢一点,我怕的。”
戚暖十根手指头紧紧纠缠着,是真的怕,尽管已经有过。
可也仅仅是两次而已,还是两次都在喝醉酒糊里糊涂发生的,清醒的状态一次也没有,况且韩应铖还是这个样子,一点也不理智随时都要发疯的那种!
韩应铖慢不了,大手用上力,质地极好的男士衬衫,全部衣扣都给男人的暴力扯掉,一颗颗衣扣,有些掉在床上,有些滚到地上。
撕烂的黑色衬衫,像垃圾一样被韩应铖扔下床!
戚暖怔怔看着他结实的肌肉,他的身体蕴含着强悍的力量,“韩应铖……我怕疼。”
“我知道,我舍不得弄伤你。”捧着戚暖巴掌大的小脸,韩应铖视她如珍宝。
他抓着戚暖的白皙小手,往他西装裤的皮带扣上按,喑哑着声线性感得要命:“来,帮我解开。”
说着调请的话的男人,俊美邪气,妖孽如斯。
戚暖脸儿绯红的在韩应铖的皮带扣上胡乱按了几下,也不知道要点在哪里,硬是解不开。
咬着红唇心脏都快要不好使了:“你的皮带坏了,解不开。”
“小滑头。”韩应铖哑声低笑,当着戚暖的面前解开皮带的暗扣……
戚暖用手捂着双眼,不好意思看,悉悉率率脱衣服的声音,黑暗中,紧接着是韩应铖的唇,舔过她的唇,手指捏着她的下巴,深深缠吻。
这一场极致的欢爱不知道抵死缠绵了多久。
一直到天色泛黑,韩应铖的身体打了个寒颤,才餍足彻底消停下来,放过被他要得很狠的戚暖。
他抱着戚暖躺在痕迹凌乱的大床上,大手还在意犹未尽地抚着她汗湿的肌肤。
鬼迷心窍一样,就是要抚着她,不停地摸着她享受拥有着她的感觉。
尽管身体已经很累,几乎只剩下本能的意识在驱使。
他们身上的味道很重,过程中流了不少热汗,在恒温的空调下干了又湿,湿了又干,反反复复,此时彼此的身体都黏糊糊的,皮肤和皮肤贴着,谁也不想动。
激情的余韵使他们都变得很慵懒,而且这种腻歪的感觉,反而很舒服。
韩应铖和戚暖就这样相拥入眠,这一觉睡得很沉很沉,两人都消耗了太多太多的体力,骨头软得不行。
一直到晚上10点,手机的铃声吵醒床上亲密依偎的男女。
戚暖微微睁开眼睛,身子稍微动一下酸痛的感觉伴随而来,根本起不了床。
韩应铖抱着她安抚,很不爽这个时候打电话给他的人!
“你的手机响了。”戚暖闷着声音,嗓子喊哑了。
“嗯。”韩应铖在他扔掉床下的西装裤里,拿出在响的手机。
戚暖抬眸看了一眼,以为打来的人是薄茜,却是三个字名字的人:薄斯言!
她的心脏被狠击一下似的,身子一颤。
韩应铖轻抚戚暖腰臀的女性肌肤,知道累坏了她,最后的时候他都有些收不住强烈的欲望,只觉得极致。
“我去接个电话,不吵你,你再睡一下。”他拿着手机下床,扯着被子补回他离开的空位,给戚暖掖好被子裹着她。
房间里没有开灯,漆黑一片。
韩应铖在酒店的衣柜里,拿出一件浴袍,随意套上身松垮垮地系着腰带,站在窗帘遮着的落地窗前,接起薄斯言的电话。
撩起的窗帘一角,青色的夜空隐隐看到韩应铖深沉的面庞。
迷迷糊糊中,戚暖强忍着自己的睡意,集中精神努力听清楚韩应铖和薄斯言讲的电话。
“有什么事情等到明天早上再打电话给我很有问题吗?”
“……”
“我知道,薄安去过温哥华。”
“……”
后面的话,戚暖已经听不清楚,困得没有意识睁不开眼睛了,眼睛闭上迎接黑暗的前夕,她的脑海里闪过一个重点‘温哥华,当初妈妈送她出国匿藏一个月的城市’!
以前。
戚暖15岁那一年,被薄斯言关在薄家老宅里。
短短几天,戚暖就快要被薄斯言这个疯子逼疯了。
她趁半夜老宅没有佣人看着的时候,想要偷跑出去。
薄家的老宅并不在韩城的市中心,相反还很偏离市中心,属于偏僻的郊外。
深夜的老宅显得很可怕,周围黑漆漆的,应该是已经很少有人过来住,踩着的木板都隐隐有一点‘叽叽’的老旧的声响。
戚暖不知道该往哪里走才对,一直凭直觉绕着,在一间透着光的房间门外隐约听到里面有男女暧昧并且痛呼的声音。
戚暖捂着自己打鼓的心脏,忍不住好奇推开一些门缝偷看,竟然看到薄斯言和薄安在床上缠绵,顿时惊吓得连逃走都不会了,脸色比她的肤色还要更苍白几分。
薄斯言俊逸充满戾气的面庞转过来,冷冰冰三个字:“滚出去!”
之后戚暖,就被彻底薄斯言禁锢起来了,连房门都不让出的那种,尽管每天都有佣人供她好吃好喝,也并没有虐待她。
但越是这样,戚暖就越心惊胆战,发现了那样见不得光的秘密,薄斯言是暂时目前还没想好要怎么处理她这个麻烦,等他想好了计划好了,她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