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14岁那年,他抓住她没让她走掉,如果5年前,他一直占有着她,就不会让乐祁泽伤害到她,她的身子是他破的,本来他有机会能将她完完全全拥有!
韩应铖很后悔,无比后悔错失的机会,他紧紧地抱住戚暖,手心轻拍她越发旖红不对劲的脸颊,叫醒她。
戚暖恍恍惚惚地睁开眼,隔着眼里的水汽朦胧地看着面前的韩应铖,呆呆怔住,一时分不清梦里梦外。
“做噩梦了?”韩应铖温声问她,薄唇吻吻她的红唇,温柔。
戚暖没说话,纤手软绵地攀着他宽大的肩膀,白皙手指抚着他的男性肌肤,确定不是做梦。
“梦到什么了?”韩应铖骨感有力的大手捧着戚暖的脸颊,与她面对面,额头抵着额头,眼神直视着她。
戚暖迷迷离离地摇头,眼睛不敢看他,难以启齿地梦到了韩应铖这个男人。
梦到他,在妈妈出事后在她最无助的时刻,犹如神祗一样出现在她面前,带走她,然后又是五年前的那一夜,和这个男人抵死缠绵。
五年来,她总是反反复复地做着梦,今次的梦更荒唐。
戚暖不自觉红了脸,韩应铖的手还捧着她的脸,掌心干燥温热透着她的肌肤,她的眼睛不知道往哪搁全被男人的身躯占尽了视野,她软绵地轻推他赤倮的胸膛,想起身了。
韩应铖稍稍用力按住戚暖单薄的肩,突然吻住她,在被窝里与她唇齿吻合交缠,肌肤的体温在彼此撩拨之间不断攀升,吻着吻着就很有感觉。
戚暖本就做了一个绮丽的梦,现在被韩应铖压在被子里接吻,手手脚脚都是软软绵绵的,仿佛还坠在梦里,闻着男人迷人的气味,感觉着他强而有力的大手,好似在安抚她。
唇上很热,心在悸动。
他就在近近的眼前,这几年每每做完噩梦醒来都只有她自己孤单的一个人,很可怕,也想有一个人抱抱她安慰。
一吻结束;
两张唇瓣缓缓分开,韩应铖的气息染指着戚暖,令她脸颊潮红,他将她娇气的模样深深看在眼里,喉结咽动:“脸这么红,想要了?”
男人修长好看的手指,抚上女衬衫的衣扣,在解开……
戚暖顿时看他:“你做什么?”
“喂饱你。”韩应铖简单直白,黯哑的嗓音很性感很性感,戚暖脸上又羞又红,只听他说:“我答应过你陪我睡完后会满足你,自然不食言。而且你也想要我。”
最后一句,戚暖明显听出韩应铖上扬戏谑的调笑语调,很冤枉。
“我……我没有……”她又不是浴求不满,只是梦见他和他在酒店的床上那个……醒来后,也是和他睡在酒店的床上,一时糊里糊涂头脑不清醒而已。
戚暖咬着唇看韩应铖一颗颗解开她的衬衫衣扣,不敢乱动,最怕他一个霸道起来就要撕坏她的衣服。
她今早和邹舟一起出门上班的,衣服换了不一样,邹舟肯定马上看出来!
“我们退房回去吧。”戚暖小声说,视线平视着韩应铖的喉结锁骨。
韩应铖没听,褪去戚暖单薄的衬衫露出她圆润莹白的香肩,在她耳边哑声低语:“我都这样了,你不想要我?”
戚暖身子一颤发软,咬着唇没有力气推开韩应铖,很热很迷:“你不要弄坏我的衣服,我、我还要穿着回去的。”
韩应铖悱恻缠绵地嗯了声,矜贵的手仔细给身下的女人脱衣服,也没弄皱直接丢出床下。
蓦地,手机的铃声打扰了他的兴致,戚暖吸了口气回神,白皙的手微微推着他压向她的宽大肩膀:“我的手机响了,先让我接电话。”
“别管,煞风景!”韩应铖抓住戚暖的小手,按住在她的头侧,大手清清楚楚攥住她的每一根手指与她十指紧扣:“你只要不接,等一下它就不会响。”
果然,手机没人接,打来的人没一会儿就挂了电话,铃声停止。
第一百零八章 我跟薄茜分手
戚暖望着身上的男人心里轻叹,其实还是要接电话的,万一是公司的客户或者老总打来,耽误了公事也不好,虽然她的工作范围不是什么至关紧要的职位,浪费的时间也不值钱,哎。
戚暖烟眉浅蹙,接受着韩应铖一个个落下的唇吻,眼前不知不觉泛起连她也不知的迷离,在他结实的怀里自在,安全,沉沦……
成熟男人的魅力很大,特别这个男人还是她孩子的爸爸。
戚暖自从妈妈出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都过得极度缺乏安全感,每夜每夜做噩梦,哭着哭着就会惊醒然后又是一夜失眠。
可方才的梦里,她可耻地梦到韩应铖在她的哭泣中出现,他不顾一切地带她走,宽大的肩膀任她依偎她抱得他很紧很紧,就像他是她最后的救赎,一颗心跳得飞快。
梦由心生,戚暖知道自己其实还是小泪包一个,渴望有一人待她如珠如宝情深意切,不是欺骗她。
放到现实,如果五年前她和韩应铖认识,在她最孤苦无助的时候他会不会带她走?尽管她已经落魄得一无所有……
戚暖侧目看着她和韩应铖十指紧扣的手,心里热热的。
她转眸对上他专注露骨的眼神,心情很好地吻上他的薄唇,然后是他男性突出的喉结。
韩应铖狠狠咽动了两下,喉咙间溢出性感的声音,燥热的大手按耐不住拉下戚暖窄腰裙侧边的链子。
……袜子撕破的声音,顿时戚暖僵住!
“嗯?”韩应铖皱了皱眉,五官俊美无辜:“这么脆。”
戚暖又羞又恼快要气哭了,潋滟的眼尾儿用力瞪他,丝袜破了一个口子,不能穿了!”韩应铖,你就不能文明一点!“
“生气了?我让你撕回来如何?”韩应铖高挺的鼻梁点了点戚暖秀气的鼻尖,尽管撕……
“别别别!”戚暖吓得尖叫,想挣回自己的手奈何不够韩应铖的力气大,身子又软又热,小脸潮红:“我、我没生气,我包包里还有一双。”
韩应铖胸膛起伏地搂着戚暖,俊颜贴着她优美的白颈闷着愉悦的笑。
本就低沉的男嗓音,沙哑而慵懒,很性感。
戚暖委屈透了,手指的软肉用力抓他赤倮的皮肤,留下一道道很显浅的红痕,指甲太短了,抓不疼人。
戚暖不知道,这一抓,韩应铖只觉得极致销魂。
热汗滑过他俊美轮廓,烫着戚暖,她伸着手背擦了擦他脸上的汗。
韩应铖深深喘着气,痴痴看着戚暖越看越意乱情迷,眼底化不开的浓郁深不见底……
缠绵过后,韩应铖搂着戚暖的细腰不停吻着她汗湿的脸儿,疼爱得不行,压不住满心对她的喜欢,以及之后激动澎湃的满足感!
没什么能比得过将戚暖在他身下占为己有的销魂快成就感!
“洗个澡吧?”韩应铖低头问她,被子只盖到他们的腰间,他的右手环在着她,腹肌结实的人鱼线直钻入被子里。
“嗯。”戚暖点点头,还没从激情的余韵里缓过神,迷迷糊糊的。
掀开被子,韩应铖光着身抱起同样一丝不挂的戚暖,大步走进套间的浴室,一手关门,一手扯下一块大的纯棉浴巾包裹着戚暖的白皙身子,免得她吹到空调后着凉。
韩应铖没有意识到这是他头一回照顾一个女人,他拧开浴室的玻璃间里的花洒,调好温暖的水温,才叫戚暖:“过来。”
戚暖过去了,浴巾滑落掉在她的脚下,很快就淋湿了,韩应铖抱着她用手臂支撑着她站着,温暖的水温,热烘烘的,很舒服,她连力气也不需要用。
“冷不冷?”韩应铖洗着戚暖的长发,没忘记她刚才出了不少热,一冷一热容易着凉感冒。
戚暖摇头,眼睛闭着不进水。
完全透明的玻璃间渐渐泛起水蒸气模糊不清,外面浴室横向的镜子隐隐照见里面的一对男女拥抱着,很亲密很亲密。
韩应铖垂首突然低沉开腔:“我跟薄茜分手好不好。”
戚暖倏地睁开眼睛呆呆看他。
分手?他不打算和薄茜结婚了?
韩应铖蹙着眉说道:“昨晚我去薄茜家吃饭,她的父母有向我催婚的意思。我以前拖着不结婚是因为我还没享受够自由不想这么早定下来,现在还是拖着但那个感觉已经变了。”
“我发现我不喜欢和你以外的女人做嗳亲密一起,和薄茜结婚,我就是她的丈夫,我无法不碰她,和她做嗳发生关系她给我生子这些对我来说就像要完成的一道任务,我突然觉得难以接受。”
韩应铖不爱薄茜,承认当初和薄茜交往大多出于薄茜喜欢他,婚后的控制权仍然在他手上。
娶一个不爱的女人换一段拥有巨大利益的婚姻,作为男人的他不亏。
昨晚拖着说等斯言回来,可斯言回来后又如何?只要想到和薄茜领证结婚,韩应铖就有一种被判了刑的感觉,他可以一辈子不和薄茜上床,但结婚之后,他很难再拒绝薄茜,薄茜无法生育,他还需要另找一个女人代孕,总不能婚后两人一直没有孩子。
这些等等,韩应铖在重遇戚暖之前就已经考虑好,等他玩够了决定要定下来的时候就和薄茜结婚,男人天生就有和不同的女人做愛发生关系的的本能,他爸除了原配妻子外面还有不少女人,郑念只是其中上位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