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斯颖接过手机一看。
微博热点赫然写着,赵子墨片场昏倒。
再点进去一看,文章通篇写的都是赵子墨为了电影是怎样怎样拼命,怎样怎样不顾及身体,那说法,仿佛整个剧组就只有她一个在努力工作一般。言辞中,更有抱怨剧组为了赶工,强迫赵子墨提早复工的意思…
底下的评论更是不忍直视。
什么,女神,要不你干脆解约吧,日本女人有什么好演的,国内有的是好剧本,好角色。
无良剧组,没一点同情心,受过重伤的人,你等她一段时间又能怎么样呢?
听说同组的女演员也够奇葩的,居然没一个去慰问的,啧啧,都是女人,相煎何太急…
“还相煎何太急,我急你个叉叉!”宫斯颖愤怒地合上手机,道,“她肯定请了水军,我赌五毛钱。”
“我也是。”韩笑举手道。
雅南径直倒进松软的床铺里,说,“好困,我要睡了,你们自理哈。”
宫斯颖同韩笑一腔热血,就这样生生地被雅南的冷漠,给硬憋了回去…
两人聚在一起,嘀嘀咕咕一阵后,见雅南真睡了,这才离开。等她们都走了,雅南缓缓地睁开眼睛。
赵子墨的伎俩,她也不齿,却并不像宫斯颖那样愤怒。
说到底,赵子墨只是想红。
默默无闻了那么多年,再正常的人都难免心理扭曲。上辈子,雅南又何尝没有想过公开同嘉树的婚姻,火上一把?只是…她到底同赵子墨还是不一样的,她想红,是因为想接到更好的角色,是想用更好的资源来证明自己的实力…
而赵子墨却只是想红,演技她不在乎,口碑,她也不放在心上
她有底线。
赵子墨没有。
在床上坐了一会儿,雅南受不了自己一身汗味,起身清了一套衣服,准备洗澡。
门铃响,雅南看到了韩笑遗落在行李箱旁的零食,便起身,笑着开门,道,“你啊,是不是又忘了拿吃的了?”
一开门,看到的却不是韩笑。
是嘉树。
雅南呆呆地望着嘉树,足足五秒没说出话来,还是嘉树先弯腰,低头,捏了捏她俊秀的小鼻子,笑了一句,“怎么,傻了?”她才恍过神。
是傻了,幸福得傻了。
雅南扔了怀里的衣服,光着脚,伸手,勾住了嘉树脖子,甚至顾不得过道是不是有行人经过,是不是还开着摄像头…
好一会儿,雅南才细细地说,“你怎么来了?”
“盖文儿子周岁。”嘉树托着雅南小屁股,温柔地说,“我难道忘记提前告诉你了?”
“讨厌!”
嘉树伸手挑起雅南下巴,嗯,有些憔悴,状态不是很好,有点小可怜,尤其是还扁着小嘴巴,更加惹人怜爱了…
“拍戏累了?”嘉树问。
“嗯。不过现在不累了。你一来,我整个人都好了”雅南说。
“那就好。”
说话间,嘉树已经低头,亲了过来,那细细密密的吻,如春日的小雨,缠绵,温柔。
他搂着她,转进了房间。
房门被他用脚一勾,合上。
第102章 chapter 102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才发现,这文简直太色了,我要改掉这个坏毛病...
但是红包还是会送噢!
青年男女的情/欲来得不需要理由跟预兆,他来到她身边,她脉脉含情,甚至不需要任何言语跟暗示,一切都发生得那样顺其自然…
嘉树搂着心爱的姑娘,边吻着她,边一步一步地,将她逼到床边。
夜晚的洛杉矶,美丽迷人,却不及怀里的姑娘半分柔情,他伸手,关掉了宽大而浪漫的落地窗,白色的月光纱徐徐关闭,将窗外热闹的星空、灯光同室内的柔情蜜意分割成两个世界。
他的手,将她泥鳅一样的身子慢慢剥离…
他关了灯,只留床头一盏昏暗的壁灯。
朦胧中,她的肌肤像剥了壳的鸡蛋,白嫩光滑,让人爱不释手,也让人忍不住咬上一口,尝一尝其中滋味。嘉树挑起她下巴,她的眼睛乌黑,像一塘清澈的池水。
“附近有一座不错的球场,我跟盖文约好一起去那里练球,拉夫特也会过去。”
说这话时,嘉树灵巧的手指正绕到雅南身后,耐心地解着她的扣子,繁琐而细碎的扣子,考验着男人的耐心。雅南趴在他胸口,感受着他越来越快的心跳声,呼吸声…
“那…你不是要养精蓄锐,好好练球么?”雅南说。
“嗯,我一定好好练球。”
说话间,黑色的内衣一松,大掌顺势绕回前头,握住她的丰盈。他低头,望了一眼,淡淡一笑,说,“就是尺寸好像大了一些…”
什么尺寸大了?球吗?
练球?
球…
额…此球非彼球…
天知道这些个黄段子他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从前那个清纯的小男孩呢,哪儿去了?
雅南红着脸,不客气地说道,“嫌大啊,嫌大你别碰啊…”
余音未落,人已经被他长臂牢牢的困住。他的吻,来得强势而激烈,仿佛要带着她口腔里最后一丝氧气,雅南忍不住伸手推拒,却又被他强势地抓住,放在腰间。他经受不住诱/惑,再往前一步,却只听到雅南‘啊’的一声。
嘉树不得不停下动作。
“我的腿,好痛好痛!”
见雅南一脸痛苦,嘉树忙扶她坐到床沿,问,“哪里痛?”
雅南犹犹豫豫地指了指自己大腿,嘉树作势要掀开那条白色的丝质长裙,雅南死死地摁着,不许他动。嘉树抬头,望着她,说,“小雅,你很清楚,今天不管出于什么理由,这条裙子都会被我脱下的,对不对?”
额…知道是知道…但你这样毫无情调,毫无气氛地脱人裙子,人家很尴尬的,好不好…
雅南到底还是松开了手。
嘉树掀开长裙一看,雅南右腿膝盖上方,有一个碗口粗细的紫红色淤痕。在一片雪色中,那淤痕,分外显眼,触目惊心。嘉树看了好久,才问,“怎么弄的?”
雅南支支吾吾了半天。
“是不是我要去问皮埃尔?”嘉树没耐性地拔高声调训斥了一声。
“好嘛好嘛,我交代还不行么…今天拍戏,道具不小心砸到腿上了,也没多大事儿啊,没流血,也没肿,你太小题大做了。”雅南不敢告诉嘉树花瓶是宫斯颖砸的,若换成别的演员,他大概只会怪自己不注意,要是知道了实情,估计…斯颖的日子就要不好过了…
“我一点都不痛。”见嘉树始终一言不发地,雅南伸腿,踢了腿他胸口。
往常,雅南敢这样挑逗余先生,那简直就是找死。
而今天,看样子余先生是没有那个兴致了。
他握住她的脚踝,神色认真又冷清,“今天受了伤,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还有,为什么不做一下简单处理?剧组难道没有医药箱吗?还是没有随行的医生?”
“当时你在睡觉嘛…后来就忘了,我真的一点都不痛,真的!我还以为没什么事儿呢…”
谁知道伤了一天都不疼的伤口,他一来,怎么就疼了?
可见,余先生才不是止/疼/剂。
嘉树沉着脸,从自己的行李箱里找来一小瓶药酒,倒了一些放在手心,搓热了才轻轻地盖在雅南伤口那儿,他动作很轻,可雅南还是疼得抖了一下。
嘉树抬头,瞟了她一眼。
雅南谄媚地笑了笑,然而,嘉树不搭理她,仍旧低头继续给她按摩…
药酒有股子浓烈刺鼻的味道,有了嘉树,雅南并没有那么排斥。嘉树的掌心很热,单腿蹲在地上,给她按摩时,脸上的表情是那样的认真,仿佛在他眼里,心里,只剩了她一个人,只有那一块,小小的淤痕。
“嘉树,这个药酒连商标都没有啊!”雅南问了一句。
“我不能随便用药,这个是我爸的朋友专门配制的,算是三无产品。”嘉树抬头,微微勾起唇角,道,“怎么,不敢用吗?”
雅南低头,吻住他的嘴。
说,“有什么不敢的,你的东西,我都敢用。”
嘉树怔怔地看着雅南,然后,忽地,红了脸,虽然他及时低下了头,但是雅南真的看到,他红了脸!
雅南强行抱住他的脸,问,“余嘉树,你你你!你刚刚是不是又在想些少儿不宜的事儿?”嘉树那一张俊俏的脸,硬是被她挤出了嘟嘟嘴,特别可爱,也特别败形象。
难得的是,嘉树没有拉开雅南的手。
只是随着她胡闹。
愣了半天,嘉树才缓缓开口,说,“放心,我还没那么禽兽。药酒擦好了,快点去洗澡。”
雅南这才松了手,低头一吻,满身都是臭烘烘的汗味儿。
这味儿,大得连她自个儿都受不了,也不知道刚刚余先生是怎么啃得下嘴的,啧啧。
雅南捂着脸,不好意思地快步冲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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