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人浅浅一笑,“我的名字无足轻重,你只要看到我的时候记住我是来帮你的就罢了。”
祁天养皱着眉头,“呵!我最不喜欢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了。”
红衣女人抿嘴一笑,“你觉得你受制于我了吗?”
我渐渐发现祁天养居然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只好赶紧岔开话题,“暂时还不是我们讨论姓甚名谁的时候,阿年和老徐还生死未卜呢!”
祁天养道,“老徐是个有分寸的人,阿年跟他在一起,不会有事的。”
红衣女人哈哈笑了起来,似乎觉得祁天养的话是天下最大的笑话一样。
祁天养问道,“你笑什么?”
红衣女人道,“今天是谁把你引到蛇窟的?”
祁天养立刻伸直了脖子,眼睛都红了,“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告诉你,这世界上,谁都不可靠。这夜深露重、浓雾漫漫的,你还是好生在这里陪着你的女人吧。至于那个小丫头阿年,我不在意多担你一个人情。”
我算是听明白红衣女人的意思了,“你是说老徐故意引我们到这里来的?”
红衣女人笑而不语,从床边拿起一块厚厚的红色羊毛披肩,包到了头上,又提起那盏昏黄的灯,“在这里等着我吧,明早我会把阿年安然无恙的带回来。”
祁天养默默的抬起头,用一种近乎祈求的声调问道,“你知道是谁害死我全家的对不对?你也知道老徐和那个从沙漠里来的人是谁,对不对?”
红衣女人伸手在祁天养额间一点,“时机到了,我会一一告诉你。”
说完,她就消失在浓稠的夜色之中。
我换了衣服,窝在干燥的木板床上,看着一旁默不作声发呆的祁天养,感觉一张大网罩在我们头上,正一点点的收紧。
我把头枕到祁天养的大腿上,居然安慰起他来了,“别担心阿年了,那个女人看起来很有本事的样子。”
祁天养不耐烦的看了我一眼,“你懂什么?”
不过他的眼神很快定住。停留在我胸前一片旖旎风光里。
我低头一看,才发现红衣女人给我的衣服是个深v的低领,我这么靠在祁天养腿上,他几乎可以把里面的风景一览无余。
很快我就看到他的喉结滚动。
我红了脸,连忙从他腿上挪下来,“我要睡觉了,你、你睡地上去!”
祁天养声音带着火,手已经在我身上游走,“瞎说什么?”
“哎呀,这可是别人的地盘!”我反抗着。
“那又怎么样,她请我们来住的……”
祁天养说着,已经把嘴压到了我的脖子上,一阵阵的骚动撩拨得我浑身冒火,可是我的理智还是在抗拒着,“你还是人吗?阿年和老徐都没回来呢,沙漠来的人也没找到,你家里的事一个都没弄清楚,连红衣女人是谁我们都不知道……”
我的话没说完,就被祁天养捂住了嘴,“你怎么话这么多,就是有这么多烦心事,我才要找点乐子,要不还有什么意思?”
“唔~~呃~~~”我压低了声音,却还是忍不住发出来古怪的声调……
正文 17.受伤的阿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不着寸缕的依偎在祁天养的怀里,浑身都是细薄的汗珠!
祁天养嘿嘿笑道,“怎么样,暖和起来了吧?”
我一想到刚才的一点一滴,浑身又紧了起来,“你……坏!”
“我又没跟你说过我是好人。”祁天养满不在乎的说道。
“咦,你看,那是什么?”我突然看到远处有个小小的光点。
一丝黄黄的灯光穿透迷雾,暖洋洋的照了过来。
我打着哆嗦对祁天养道,“灯,灯……有人来了!”
祁天养也是一愣,半晌才道,“不对啊,阿年和老徐不可能这么快找到这里来啊,他们说不定还没爬出那条该死的甬道呢。”
不过他虽然这么说着,却扯嗓子喊了起来,“有人吗?救救我们!”
那灯光的主人一定是听到了祁天养的呼救,也朝着我们的方向靠近。
我和祁天养迅速的穿上了衣服。
一直到那盏灯光近在眼前,我才看到提着灯笼的人,居然是那个神秘的红衣女人!
她站在一片木筏上,低着头,对我和祁天养淡淡的笑。
祁天养也愣住了,“怎么是你?!”
红衣女人柔声道,“我说过我会帮你们的。”
祁天养目光冷冽下来,沉默不言,却把我托向了木筏。
爬到木筏上,我才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躺在上面就起不来了。
我也不知道后来我们是怎么上岸的,总之祁天养在木筏上划了很久很久,我们才终于到了地面上,红衣女人把我们带到了一个布置古朴的小木屋里,拿了一套干净的衣裳给我,“换上吧。”
祁天养似乎对她这个动作很有好感,“你既然帮我们这么大的忙,总该留个名字吧?”
红衣女人浅浅一笑,“我的名字无足轻重,你只要看到我的时候记住我是来帮你的就罢了。”
祁天养皱着眉头,“呵!我最不喜欢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了。”
红衣女人抿嘴一笑,“你觉得你受制于我了吗?”
我渐渐发现祁天养居然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只好赶紧岔开话题,“暂时还不是我们讨论姓甚名谁的时候,阿年和老徐还生死未卜呢!”
祁天养道,“老徐是个有分寸的人,阿年跟他在一起,不会有事的。”
红衣女人哈哈笑了起来,似乎觉得祁天养的话是天下最大的笑话一样。
祁天养问道,“你笑什么?”
红衣女人道,“今天是谁把你引到蛇窟的?”
祁天养立刻伸直了脖子,眼睛都红了,“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告诉你,这世界上,谁都不可靠。这夜深露重、浓雾漫漫的,你还是好生在这里陪着你的女人吧。至于那个小丫头阿年,我不在意多担你一个人情。”
我算是听明白红衣女人的意思了,“你是说老徐故意引我们到这里来的?”
红衣女人笑而不语,从床边拿起一块厚厚的红色羊毛披肩,包到了头上,又提起那盏昏黄的灯,“在这里等着我吧,明早我会把阿年安然无恙的带回来。”
祁天养默默的抬起头,用一种近乎祈求的声调问道,“你知道是谁害死我全家的对不对?你也知道老徐和那个从沙漠里来的人是谁,对不对?”
红衣女人伸手在祁天养额间一点,“时机到了,我会一一告诉你。”
说完,她就消失在浓稠的夜色之中。
我换了衣服,窝在干燥的木板床上,看着一旁默不作声发呆的祁天养,感觉一张大网罩在我们头上,正一点点的收紧。
我把头枕到祁天养的大腿上,居然安慰起他来了,“别担心阿年了,那个女人看起来很有本事的样子。”
祁天养不耐烦的看了我一眼,“你懂什么?”
不过他的眼神很快定住。停留在我胸前一片旖旎风光里。
我低头一看,才发现红衣女人给我的衣服是个深v的低领,我这么靠在祁天养腿上,他几乎可以把里面的风景一览无余。
很快我就看到他的喉结滚动。
我红了脸,连忙从他腿上挪下来,“才、才做过的,我可没力气了!”
祁天养声音带着火,手已经在我身上游走,“又不要你动,我有力气就行了……”
祁天养坏笑着吻向我的脖子,还没动作两下,却又迅速的移开移开,对着地面狠狠的吐了两口。
“呸呸!”
我一下子从云端摔落下来,尴尬不已,“……怎、怎么了?”
祁天养皱眉道,“苦。”
我愣了愣,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却摸到一个小小的肿粒,大概有绿豆大小,那里破了,流出一些汁液,祁天养就是把那汁液吸到口中了。
祁天养也见我手指流连在脖子上,也注意到那个小点点了,低头细细看了起来,神色慢慢有些慌乱,“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摇摇头,“没有。”
祁天养这才稍稍放松,“可能是被什么虫子咬了。”
我轻轻一笑,“没什么的。”
祁天养也失了兴味,用一片薄薄的纱巾盖到我身上,“累了一天,又受了惊吓,你还是睡吧。”
我吞了一口口水,“你放过我啦?”
祁天养听了我的话就坏笑起来,“听你的口气,你没满足啊!我没问题啊,你要我就给,只要你吃得消。”
说着,他又伸出了手,在我的某一处轻轻撩弄。
我羞得涨红了脸,连忙转身,背对着他,“你胡说!我累得很,我要睡觉了。”
祁天养没有再折腾我,而是在我的背上轻轻的拍了起来,仿佛把我当成了一个小婴儿,嘴里还轻轻的哼着小调,模模糊糊、呢呢喃喃,我听不清他在唱什么,却觉得他的声调里带着一股苍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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