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要不要跟过去啊?”找了这么长时间,终于再次看到了活人,当然是过去看看了。而且,这么美的地方,激起了我骨子里那一点点的浪漫小情怀,还真是有点迫不及待呢!
“等等吧,去是一定要去的,不过,不能跟着他。”祁天养的视线瞄了一眼,渐渐变得模糊的背影,声音淡淡道。
“哦,那孩子还真是不近人情,都不请我们去家里坐坐,亏得我们以为他有危险,还救了他呢!虽然是个误会吧,连个客套话都不说!”
我不禁嘟囔几句,有些不满,碰壁也太明显了。
祁天养轻笑,看了我一眼。从怀中掏出吴婆婆给的那张地图,一番研究。不时抬头看看远处的村落,眉头微皱。
“这张地图,确实帮不了我们多少忙。虽然有着些微的差距,但是毕竟一百年过去了,变化想必是有的。我想,这里差不多就是我们要找的地方。”
祁天养一番思索过后,重新揣起地图,揉了揉我的头顶,轻笑。
“不是人家孩子不近人情,恐怕这里会是一个十分抵触外来者的地方。想必,那孩子也是一番好意。”
其实,我也注意到了,小男孩说,“我们不会欢迎你们的”,这句话时,不着痕迹的将我们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确实是表现的对我们的有些忌惮。
“嗯,这样说来,这里很有可能是我们要找的地方。我还记得上次那个村子,就是刘正所在的村子,和这里,总感觉有些相似,也不知道是不是受这一片碧色的影响的原因。”
我对祁天养的话说法,还是比较赞同的。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隐隐有些直觉告诉我,这就是我们要找的地方。
“咱们就等着男孩走远了再去吧,听他的意思,这里肯定是不允许居民领着外人进去的。万一被人看见了是他领着我们进来的,说不定会有什么麻烦。”
这让我想起了季孙,当初,独龙族也是非常排斥外人的,似乎是因为破雪。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担忧,季孙和破雪,他们的事情解决完了吗?两个人,孤男寡女,形影相吊,感情会不会升温一些呢?
这时,小孩的身影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点,融入了那一片绿色。
走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歇息呢,正好趁着这个空隙,我找了棵树干比较挺直的大树,毫不顾忌形象的坐了下来。
满地大大小小的石头,硌得我瞬间精神了,还是家里的凳子舒服。
祁天养也走了过来,坐在我的旁边。
“你要是不舒服,可以坐在我的腿上。”祁天养说着,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笑得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
“不要!”我连忙摇头,万一他狼性大发,耽误了大事儿怎么办?
“多注意一会儿吧,看样子,到里边会有一场硬仗要打!”仿佛我的样子很滑稽,祁天养笑得一脸灿烂。
祁天养从怀里拿出了那两块令牌,细细观摩着,反过来,覆过去,眼神幽深。
我就倚靠着背后的大树,看着祁天养的动作,身体放松了下来,眼神渐渐模糊,睡了过去。
——
“哈~~”这一觉睡得真是香甜啊。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从睡梦中醒来,直直的伸了个懒腰。
人生最大的幸福,莫过于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底儿朝天啊!
“醒来了?”祁天养一脸笑意的盯着我。
“嗯!”我擦了擦嘴角本来就不存在的口水,睡意方休。
“怎么样了?有没有研究出来什么啊?”我记得,临睡前,祁天养正在对那两块儿白玉令牌左右考究。
“暂时还没有什么大发现。”祁天养说的隐晦,我也没有细问,因为,现在最大的兴趣就是,进村儿!
你还别说,这个地方是真大,我和祁天养走了最起码**分钟,感觉距离还是很远。
“做好心理准备,从这里整体风水看来,里面的居民,对外来者,一定不会只是一般的不待见。”
祁天养观看着周围的地势,民房分布,严肃的说。
“风水还能表现出这些?”
“嗯,不知道你有没有观察到这个地方的地势,前高后低,呈倒三角状,明显的防守的阵势。并且这个三角,直劈西北,有锐不可当之势,从风水上来看,也是守护的形势。”
我现在才惊觉,他不止会斩妖除魔,对于本职专业,风水相师更是十分精通。
我似懂非懂的样子,不过,刚刚对那里的期待情绪,稍稍变得有些消沉。
渐渐的,我们已经容身进了这个村子,进来后只有一个感觉,静悄悄。
“这里怎么那么冷清啊?”从我来到湘西,也算是去过了不少地方。古香古色的,依稀充斥点现代气息的,甚至是阴森诡谲的地方,也都有见过。
可是这里,总是给人扑面而来的清冷,倒也没有阴森森的诡异感觉,却会使人从心底感到忌惮。
我不禁将脚步放的缓慢,更加贴近祁天养,也不敢随意开口说话,这个看似普普通通的村落,不仅让我感觉到疏离,还会不住的产生一股膜拜的感觉。
“你听!”祁天养的声音很轻,泄眯着眼看向四周,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什么?”我疑惑,在我看来,这里静的出奇,忽略掉四周树木灌丛掩映下的民宅,甚至都不像会是有生人居住的地方。
“仔细听,是不是有种细微的鸣叫声!”祁天养语气肯定,却始终找不到眼神的落脚点,他是在找什么?
“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一点没有听到动静,连风声都没有,哪里来的鸣叫声啊?”我始终不解,事情的未知,会让我心底发寒,不由得离祁天养近了一些。
“你确定听不到?”祁天养像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收回四处搜寻的视线,再次问道,眼神中似乎还带着一丝惊喜。
我可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不解的摇了摇头,着急想听他继续下文。
“这就对了!”祁天养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为了惊喜,“看来,咱们终于找对地方了!”
正文 192.苗寨
“什么意思,你是说,这里就是吴婆婆给我们指引的地方?”我反问,但是心中已经确定了。
“嗯,应该是没错了,刚刚的声音,就是蛊虫发出来的!”祁天养对我解释道,语气中有压抑不住的惊喜,困扰了自己许久的东西,终于在渐渐揭开面纱。
“那太好了!”我的第一反应当然是高兴,毕竟我们这次千里迢迢的来到湘西,为的不就是解开刘正留下了的谜团吗。
还有吴婆婆说的那个神秘的地方,吴婆婆说,那里的巫医说不定会对祁天养的情况有办法。想到这,我不禁有些雀跃,可是,吴婆婆生活在百年前,她说的那个神秘的地方还会在吗?
不过,若是吴婆婆生活的地方还在,那里应该是还在的吧!
可是,想到电影中一些关于蛊毒的情节,我的心中也不免有些胆怯,兴致冲冲这么久,真到了要面对的时候,当然会对这个神秘的地方,可怕的巫术,感到力不从心,心生怯意。
“那只蛊虫,应该是这里蛊术还算上乘的养蛊人,专门培养的守门蛊。现在,他们应该已经知道,有外人进入了,一切都开始了,现在可没有退后的机会了!”
祁天养总是能用他缜密的心思,轻而易举的观察出我的细微情绪。
我心中确实害怕,可也没有萌生过退意。当我已经潜移默化的接受了祁天养,并将身心交付于他的时候,我就没有了退缩的可能。
“一会不要随意说话,就站在我旁边,不用害怕,一切有我!”
这已经不知道,是我第几次听到这种安慰了。本来就坚定不移的信念,更是筑上了一堵铁墙。
“窸窣…窸窣…”远远的,一阵阵树枝,杂草,与粗衣布料的摩擦声,不绝于耳。
从细微的,单调的声音,渐渐变得声势浩大,仿佛迎面而来的是千军万马。
我故作淡定的挺立在原地,左右双手交握,已然可以感受到手心的湿意。
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紧张,祁天养捏着我的手,轻声给我讲解着:“蛊是一种以毒虫作祟害人的巫术,是一种较古老的神秘、恐怖之巫术,主要流行于中国南方各地和一些少数民族中。
谷子储藏在仓库里太久,表皮谷壳会变成一种飞虫,这种古人也叫它为蛊。左传昭公元年说:谷之飞,亦为蛊、谷久积,则变为飞蛊,名曰蛊。从谷壳变成的飞虫与米糠不同:飞虫会飞,米糠不能飞。
孔颖达《十三经注疏》曰:以毒药药人,令人不自知者,今律谓之蛊毒。《本草纲目》里说:造蛊的人捉一百只虫,放入一个器皿中。这一百只虫大的吃小的,最后活在器皿中的一只大虫就叫做蛊。
可知蛊本来是一种专门治毒疮的药,后来才被人利用来害人—‘取百虫入瓮中,经年开之,必有一虫尽食诸虫,此即名曰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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