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滑的肌肤,掌心的热浪滚烫,浇在皮肤上,便一直烫进了心田。
女人是一种感性的动物。
无论聂程程多么理智,她也会臣服于男人的力量。
她会喜爱男人宽阔的胸膛,喜欢他用温柔的手掌揉捏她的身体,用粗糙的手掌抚摸她的皮肤,引起她阵阵颤吟。
闫坤舌尖用力,进进出出,轻轻挑起她的情.欲,吮吸她唇间的晶莹。
扫进嘴里仿佛吃了一口甜而不腻的花蜜。
虽然聂程程抽烟,可他在她唇间完全没有吻到难闻的烟味,反而有一种甜到发酵的清甜,迷得他神魂颠倒。
他们唇舌挨着唇舌交融换盏,吻得流连忘返,出神到忘记了现在的环境。
洗手间旁,来来往往的服务生不少。偶尔路过一两个,看见聂程程和闫坤之间意味深深、你侬我侬的接吻,都愣了一下。
要么红着脸,闪了就跑,要么笑语连连,还往他们这边不时瞟了几眼……
聂程程先回过神,听见笑声,侧眼一看,几乎吓懵了,缩着脑袋往闫坤怀里躲。他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抱着她往洗手间里带了一带,两个人顺势就躲了进去。
他轻轻压了一下门,顺势就把门关了。
“啪嗒”一声,灯也亮了。
顶头的白炽灯将他们的身影照亮,在地上拉出一个投影。
投影里的一男一女,紧紧相拥,融城一体,像一株紫色藤萝,需要缠着彼此的枝蔓,才能使生命持续。
闫坤沉浸在这一场盛大的热吻中,他第一次体验带着满满爱意,满腔感情的吻,心中欢乐甜蜜得不行。
可他看见聂程程呼吸不顺,身体发软,他只能放开她的唇,不过双手依然抱着她,让她靠在他的胸前。
闫坤还喘着粗气,垂下眼,目光迷离地看着聂程程,他说:“告诉我。”
聂程程轻轻哼了一下。
“嗯?”
闫坤说:“你的感觉怎么样?”
聂程程的大脑一片空白,眼神迷乱,呼吸更不用说,像刚刚被泥土里扒出来一样,气息很微弱。
她闭着眼,半个身体都贴在闫坤的身上,根本没力气站着,也没脑力去琢磨他现在说的话。
闫坤的手掌在她头顶轻轻抚摸,语气柔柔的说:“当你被一个不喜欢的人轻吻,你或许不会排斥,可你绝对不会喜欢这个吻,他无法给你带来任何喜悦的心情。”
聂程程迷迷糊糊地听着他说话,她现在唇中弥漫着这个男人身上的香气,鼻子里也是一片草原的味道。
明明应该很是清香的,闻进体内就变成使她微醉的酒香,一波一波冲上大脑。
聂程程被迷得晕头转向,很难思考复杂的问题,她说:“因为我从没有跟不喜欢的人接过吻。”
这只是聂程程心里想的话,不知怎么就说了出来。
闫坤自然听到了,笑意加深,紧紧抱着她,唇贴住她的额头,笑说:“所以,你是对我的吻有感觉的。”
“你喜欢这个吻。”
他轻笑。
“你也喜欢我。”
第九章
“你喜欢这个吻。”
闫坤轻笑。
“你也喜欢我。”
最后一句,直接将聂程程的魂魄催了回来。
或许是吻的发酵期过去,聂程程找了一丝清明,眼瞳也黑白分明起来。
回过神发现自己躺在闫坤怀里,被他抱了个满怀。
“轰”的一下。
人民教师的老脸又炸红了。
聂程程急的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双脚不太争气,身子也在发抖,她险些摔倒。
闫坤又及时扶住她,看着她的可爱模样,眼角带了满满的笑。
他轻声细语:“别急,缓一缓再站起来。”
顿了一会,又说:“谁让你刚才亲我亲得那么用力呢……”
聂程程差点崴了脚。
她涨着红脸,抿起唇,抬头盯着他看了好久,轻声喊他:“闫坤,我……”刚刚说了一个字,外面的宴席突然“桄榔”一声——
仿佛炸弹爆炸了一样。
声音吵闹很大,整个中庭都能听见杯盘砸得咣咣响。
聂程程一时惊悚,没反应过来,闫坤低头小声对她说:“你在这里等一等我,外面不安全,你小心点别出来。”
聂程程看着他,想说什么,看见闫坤的眼神又说不出了。
她点点头。
闫坤低头亲了亲她,抢先一步走了出去。
聂程程听闫坤的话在厕所里等了一会,想等外面吵闹声安静下来,但好像越闹越严重了。
五分钟后,聂程程等不住就跟着出来看情况。
一出来,便惊呆了。
满地的玻璃碎渣,拉拉杂杂狼藉一片,中间的桌子围着几十个人,互相拉扯或是厮打。
婚场被闹的不可开交。
聂程程拉住一个服务生,“怎么回事。”
服务生说:“不清楚,好像是新郎的前女友跟新郎吵起来了。”
聂程程的心口猛地一跳。
她不知道戴文杰到底有几个前女友,可她知道以白茹的脾气,她很有可能会做这种事。
旁边又有人说:“不是跟新郎吵,是跟新娘吵。”
“前女友和新娘认识?”
“好像这个新郎是被新娘小三过来的。”
……
聂程程听得原地着急,多嘴问一句:“新娘是哪位啊。”
服务员给她一指,“穿婚纱的啊。”
聂程程远远的望了一眼,终于发现新娘是谁了,也吓了一跳。
新娘叫莫莉,也是美国人,她和白茹在小学之前还仿佛言情剧里“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那样如胶似漆,上个厕所也要手拉手一起走。
直到小学三年级,班上转来了一个颜值高、家境好的男生,白茹和莫莉同时喜欢上他,于是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并且一翻二十多年。
从小学到初中、初中到高中,白茹和莫莉互相抢男友的撕逼大战持续到现在。
没想到,戴文杰居然也是莫莉从白茹身边抢来的。
聂程程一闭眼,就差晕过去。
流年不利,冤家路窄。
今天这婚,大概结不成了。
不知道闫坤跑哪儿去了。
可能是去拉开大打出手的白茹和新娘。
聂程程先找到了西蒙。
西蒙站一边看热闹,也有一些茫然,说:“我也不知道啊,你们俩刚走,新郎新娘也跟着到场。一桌一桌敬酒,到我们这桌的时候,一直不说话的白茹看见新人,激动得跳起来说: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她连说了几个,脸上的愤怒之情溢于言表。”
西蒙现场还原了白茹当时的语气,肢体语言形容的非常贴切,还原完之后,西蒙转头看着聂程程说:“白茹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聂程程没工夫跟他解释,老长一段故事,跟他解释完那两个女人可能已经送医院了。
她说:“你先去把白茹拉出来。”
西蒙不乐意了:“我才不去呢,里面多危险啊,万一碰受伤怎么办?再说了,小爷我身上这套衣服多贵啊,世界上就两套,一套在国际明星xx身上,另一套就是我身上的,弄坏了他们可赔不出来。”
聂程程看了看他骄矜病严重的样子,想了想说:“你不去的话,我就拿话筒告诉大家,京城四少马小跳,英文名西蒙,女装癖,喜欢穿着裙子在女厕所站着……”
后面的话被西蒙按住了嘴,堵回去了。
他恨恨瞪了聂程程一眼,说:“小爷去还不行吗!”
西蒙卸下身上的行头,脱下那件颜色极闷骚的西装,小心翼翼叠好交给保安。
挽高袖口,冲进人群里,“白茹——!给小爷滚出来——!”
不一会,听见了白茹的声音。
她和新娘的吵架声,从人墙里穿透出来。
“我和文杰明明恋爱谈得好好的,都快谈婚论嫁了,要不是你不要脸勾引他,他怎么可能突然变心反悔啊——!”
新娘说:“你自己守不住男人还怪我,你贱不贱啊——!”
白茹说:“你从小就喜欢抢别人男朋友,没人比你贱!”
“说的好像你没抢过我的一样。”
“行了,彼此彼此,半斤八两,今天我们做个了断!”
“怕你我就把国籍改成中国!”
白茹说:“滚去当你的美国人,中国才不需要你这样的渣滓!”
想了想,她又笑了一声,说:“你爸是美军领导吗?他知道你以前在美国服兵役的时候贩卖大.麻吗!”
新娘大喊一声:“白茹!这种事居然敢说出来!老娘要掐死你——!!”
……
打的更加厉害了。
人群已经东倒西歪,许多蓝眼睛的军爷都控制不了场面。白茹和新娘屹立在中间,抓着对方的头发和衣服,金刚怒目,眼睛都红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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