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sir,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被指名了吗?”
枣醉得糊里糊涂的,根本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对方还以为这是被客人灌酒了,心有戚戚的叹了口气,做他们这行的,客人要你喝,你就得喝,即使胃穿孔也得喝,除非你不要钱了。
“哎,我送你去吧,让客人久等不好。”这名男公关给经理打了个电话,问清楚Yasir要去的房间后,扶着枣去了Yasir要去的房间,而在这个房间等待的人正好是绘理。
绘理去了安排好的房间后也没有闲着,先是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房间,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针孔之类的东西,然后开了一瓶酒倒了两杯放在小桌上,小桌上还点了两支蜡烛,颇有情调。
即使只是逢场作戏,她也希望是你情我愿的,这样接下来的滋味才会更加美妙,所以她自然不会吝于用一些小小的手段。要知道她想要刷一个人的好感,那并不是一件多么难的事情。
等到门被敲响的时候,绘理欣然去开门,却没想到等来的人不止一个,微笑的看向吃力扶着人明显神智清醒的男人,“这是……?”
男公关歉意的笑了笑,“Yasir醉得不轻,我送他过来……希望您能尽兴。”
这个醉得站都站不稳的男人就是她点的倌人?这可真是见面不如闻名啊!绘理伸手打算接过醉酒的某人,另一只手则夹着一张万元钞票塞进男公关的口袋里,“我明白了,给我吧,多谢你送他过来。”
男公关脸上的笑容更真实了,看绘理的眼神都变得多情起来,“不客气,能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我叫Mickey。”
绘理自然明白了Mickey的暗示,他告诉她他的名字无非是想让她下次点他作陪,于是她暧昧的说:“Mickey吗?真是可爱的名字,我记下了。”
Mickey倾身在绘理的脸上亲吻了下,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绘理扶着醉得迷糊糊的枣躺在床上,发愁的看着他,她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嫖客要去照顾喝醉了的倌人,这是在开什么玩笑?!可是偏偏以绘理一直以来对男士的纵容,她还真做不出放任他自生自灭的行为。
难道这一晚就盖着被子纯睡觉得了?对一个昏沉沉的人她可下不了手啊!
看着难受得直皱眉的枣,绘理叹了口气,就当是日行一善好了。
将人扶起来,水杯凑到他的嘴边,正想慢慢喂进去谁知道朝日奈枣的反应很大,他反抗的推开水杯,动作太大导致水都泼到他身上了,他含糊的说着:“不喝了,不喝了……”
感情他以为还有人在灌他酒?绘理看着他白色衬衫被水浸湿了一块,微微蹙眉,将人放下,转身去浴室放热水。
看着倒在床上呼吸沉重的男人,绘理觉得自己居然没有拂袖而去真是太奇怪了。好吧,也许是他的美色让她心软了,是不是洗个澡就能让他清醒点?这样她也好继续下去嘛?不然今天夜店一行也太失败了。
剥光一个人的衣服并不是多么难的事情,特别是这个人根本没有反抗的时候。绘理将枣的衣服全部脱了,脸不红心不喘的将光溜溜的男人抱进浴室,将人小心的放进浴缸里,绘理自己的衣服也不可避免的沾湿了。
索性将自己的衣服也脱掉,联合他的衣服都扔进衣篓里,自己穿着一件浴衣给客房服务打了个电话,让他们把衣服拿去洗,明早再送过来。
做好这一切,突然听到一阵咳嗽声,绘理忙挪步进了浴室,一看之下颇为哭笑不得,原来这个男人不小心滑进了水里,差点溺水了,现在正趴在浴缸边咳得眼泪直流。不过这样一来,人到是不得不醒来了。
绘理走过去给他拍了拍背,他缓过来之后坐在浴缸里,眼神有些呆滞,显然醉酒的情况并没有减轻多少,此刻仍然还有七八分的醉意。
“你好些了吗?”绘理伸手拂过黏在他脸上的头发,轻声试探着,想知道这个人还有没有自己的意识。
朝日奈枣并不是没有自己的意识,只是脑子很乱,看什么东西都有重影,这样的状态让他根本不想说话,只想睡觉。
绘理脱掉自己的浴衣,踏进浴缸里,撕开小包装沐浴露,颇为有耐心的替他洗身体,等下她还要享用的,自然要洗干净才行。
这个男人的身体有点硬,想是有经常做运动,身上都锻炼出了肌肉,不过皮肤倒是很滑,五官俊秀,按照这个世界的审美他算得上一个花美男了。
被他那双紫色的眼睛直愣愣的看着,绘理凑过去,在他面前低语道:“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可是会忍不住……把你吃掉的。”
看他还是没什么反应的样子,绘理眼神一暗,顺势吻上他的唇,手也不闲着在他身上游走起来,他身上的泡沫已经洗净,可以开吃了。
绘理的吻技是不必说的,不一会儿枣就已经被吻得气喘吁吁浑身发软,在绘理的手抚上他的根部的时候,仅有的理智突然开始报警了,他狠狠的甩头推开了绘理,声音低哑的说:“别、别碰我!”
绘理挑挑眉,醉成这样还不忘保护自己的清白吗?难道他这是第一次接客不成?眼睛看了看他的男根,颜色并不深,看样子的确很少被使用。
将浴缸里的水放了,水阀也关上,绘理踏出浴缸用毛巾擦干身体,披上浴衣后蹲在枣的面前,细心的替他擦干身体,意料之中的遭到他的抗拒,她轻柔的在他耳边说:“放轻松,我帮你擦干身体,不然会生病的。”
绘理的声音带着她独有的音色,在她刻意压低放轻的时候会表现出一种温柔的磁性,让人难以抵抗,枣的反抗渐渐减弱。绘理也没有趁机做什么,她真的只是在替他擦干身体而已。
这样就更加降低了他的警惕心。
“能站起来吗?扶你去睡觉好不好?”绘理仿佛是在照顾一个小孩子一样,温柔细语,耐心十足。
枣并没有发现绘理的某种隐秘的心思,他在听到她温暖的声音时,就放下了警惕,借着她的力自己酿跄的站起来,在跨出浴缸的时候还是没站稳,快跌倒的时候被绘理一把捞进了怀里。
将他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自己则顺势揽住他的腰,绘理就这样扶着光溜溜的枣上了软软的大床。
一路上她以一种隐蔽的手法若有若无的挑逗着身旁的男人,以一种不引起他警惕的方式点燃了他的欲火。
在他躺在床上的时候,绘理笑得很无害,“好了,睡觉吧。”
枣难耐的挪动着身体,身上某处地方精神抖擞的高高立起,急迫的需要解放。他用一种带着些许委屈的声音喃喃的说:“好难受……”
绘理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却一本正经的扯出被枣压住的被子,“睡觉要盖好被子才行。”慢慢的将被子盖在他身上,本来就热的受不了的枣想要掀开,却被绘理恶趣味的按住了动作。
枣踢不开被子,只好抓住绘理一直放在被角的手,“好热……”
绘理在他耳边不怀好意的说:“要我帮你吗?”
枣胡乱的点头,迫不及待的想要摆脱这种窘境,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开始有些依赖这个有着温柔声音的人,甚至开始熟悉她的气息。
绘理揭开被子的一角自己钻了进去,慢慢靠近他,贴着他,用有些微凉的手指轻划过他的身体,微微有些沙哑声音在他耳边说:“这样好点了吗?”
枣的呼吸有点急促,他只觉得这么点点的帮助只是杯水车薪,他忍不住抓住那只手,放到自己最灼热的地方,嘴唇有点干,他微张着嘴喘息着,手上的动作也不停,此刻的他似乎已经完全不对绘理心藏警惕了。
绘理满意的笑了笑,感受到自己手中握着的昂扬又有变大的趋势,探过头嗅着枣的脖颈,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的脖子上,让他难耐的动了动肩膀。绘理轻轻的在他的肩膀、脖子、侧脸上落吻,带着一种轻柔的、安抚的味道,让枣下意识的心生亲近。
含住枣的耳垂,用牙齿轻轻的摩擦,绘理的另一只手轻轻扒开了枣抓住她的手,用自己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握着他昂扬的手用一种独特的节奏时而抚摸套弄时而指甲轻刮,在他快要到达顶点的时候,按住他的顶端,不让他泄出。
不能射的感觉自然不好受,这不身下的男人就开始闹了,绘理熟门熟路的开始安抚他,放开了他的肉棒,手开始往他的胸膛上抚摸,含住他的耳垂也吐了出来,连绵的亲吻他的侧脸,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梁,最后含住他微张的唇瓣。
他有些干涩的唇被她润湿了,舌头没有丝毫阻碍的进入了他的口腔,搅动着他心里的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