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置若罔闻,勾勾手指:“过来。”
我知道他又在一肚子坏水了,没准又在想着要怎么把我吃干抹净,我摇头:“不,咱们就这样说。”
他骂了一句什么,然后老长老长的手臂就伸过来,像抓小鸡仔似的把我抓到他怀里。
心脏贴着心脏,他的手臂圈过来,整个人护着我,然后我就听见他沉稳有力的心跳,还有他暧昧的声音:“隔那么远,没办法好好说话。”
我心里五味杂陈的,推了他两下,发现推不动,就放弃了挣扎。
“好,我不动,那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圈紧了我,贴着我的耳畔:“还冷不冷?”
我翻白眼:“别以为可以转移话题,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他继续笑:“嗯,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我气死了,这个无赖,这个地痞流氓。
可是,为了知道自己想要的真相,还是只能亲他一口。
就当,就当亲了狗了。
可是这厮一脸嫌弃:“这也叫亲,以前我们俩在一起腻歪的时候,你可是最爱吃我的口水。”
“盖聂,你混蛋,爱说不说,反正你死了,我一点都不伤心。”
“你不亲我,我亲你也一样,水凉了,咱们去床上亲。”
被他裹得像个粽子一样的回到床上,还以为他只是蜻蜓点水一下,谁知道他所谓的亲,竟然是热吻。
吻着吻着他的身体就有了反应,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心里猜测着郑怀远那伙人估计又着了盖聂的道,反正是没办法来解救我了。
“盖聂,你是不是种、猪,我还怀孕呢。”
他小心翼翼揽着我翻个身,火热的身体贴上来:“别怕,我会很小心,我问过医生了,现在很安全的。”
“你还没告诉我怎么回事呢?”
他嘘了一声:“你不该关心巩音殊的生死,你只要关心,从现在开始,我有没有让你愉悦。”
我咕哝了一声:“我才不关心她的生死呢,我关心的是……”
他缓缓动作:“我知道,我知道你是关心我。小江,你放心……”
被人揭穿的感觉很不好,我恨恨两声:“我有什么好不放心的,你是生是死,与我何干。”
他也笑起来:“我就喜欢看你嘴硬的样子,不过,下面软就可以了。”
他又开始没脸没皮说些不入流的话,我抓住还没陷入狂乱之前的那几分钟,缓缓分析:“郑怀远说得对,刀爷要除掉的人,并不是令怀易,而是你。究竟是什么样的阴差阳错,被抓起来的人,变成了令怀易?你跟乌卡联手了是吗,还是说,是你想除掉令怀易,因为他手里有你的把柄是吗?”
他的动作渐渐快起来:“这些你都别管,你就好好待在郑怀远身边。别让我担心,好吗?”
我已经有点神志混乱了,却还是继续刚才的分析:“绑匪是什么人?你跟乌卡因为巩音殊闹翻了。可能性不大,乌卡那样的人,利益最大,女人算什么。莫非是刀爷,可能性也不大……郑怀远说绑匪有可能会找我,盖聂……”
他昨晚问我那些奇怪的问题,是他也担心绑匪来找我是吗,绑匪到底是什么人?
我没有得到答案,因为很快就迷失在感官的愉悦里,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睡梦中有人跟我说话,可是我睁不开眼睛,看不清他的样子。
我很累,是那种闭上眼睛可以睡一万年的累。
醒过来已经是下午了,我惊坐而起,发现自己穿着睡衣,房间也收拾过。盖聂不在。
身体像是被碾压过似的,身上到处都是痕迹……
我一边在心里骂他,一边下床去浴室洗漱。
刷牙的时候外面传来姜东的声音:“江别忆,我要进来了哟。”
他倒是收拾得帅帅的,只是一直揉脖子:“这两天太累了,我从来没有这样肆无忌惮睡到自然醒。就是睡多了,落枕了。”
我心惊胆战的,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怕盖聂对他们下迷药啊迷香之类的。
他晃着脑袋:“没有啊,睡得很好。就是有一件事很奇怪,半夜的时候盖子衿给我打电话,我们吵了一架,我心情不好,出门买烟,看见郑怀远和一个黑衣人鬼鬼祟祟地出门。”
我以为他是见鬼了,郑怀远怎么可能鬼鬼祟祟出去。
“真的,他穿了一件黑风衣,身边跟着一个黑衣人。”
我还是不相信,又怕他继续唠叨,只好转换话题问他为什么要和盖子衿吵架。
说话间郑怀远推门进来,一身休闲装,头发光滑整齐,笑着看我:“饿不饿?”
姜东一看他来了,抓着他就问:“郑怀远,你告诉江别忆,昨晚你是不是半夜三更出去了?”
郑怀远愣了愣,就在我以为他会否认的时候,他坦荡地点头:“是啊,我跟保镖出去了,处理点事情,今早才回来。”
怪不得昨晚他一点动静都没有,就算盖聂要下药,其他人还可以,郑怀远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突然觉得庆幸,还好他不在,还好他不在。
姜东看着我:“看吧,我就说他鬼鬼祟祟出去了,你还不信。”
我尴尬一笑:“好了好了,饿死了,吃东西去。”
回到医院我心不在焉的,也不知道胡乱想些什么,郑怀远凑过来:“江别忆,你有心事。”
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他的目光亮亮的,吸引着我全盘托出,而且涉及到绑架案,我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告诉他。
“他来找你了是吗?”
我暗暗吃惊,不想表露出太多情绪,只好不去看他,只是淡淡嗯了一声。
良久没有声音,我抬头看他,他也正好从某个点收回目光看我,唔了一声:“我果然没猜错,看来他也担心你。这就更印证了我的猜想,绑匪已经盯上你。”
“那是不是代表,巩音殊安全了?”
“不一定,也许绑匪看她没有价值,撕票了也是可能的。”
“那你给我说说,你觉得绑匪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眉头微微皱起来:“我现在还不十分确定,绑匪很狡猾,放了很多烟雾弹出来,想要迷惑大家。一开始我以为是乌卡的人,毕竟他和令怀易是合作关系,他怕令怀易把他供出来。就绑架了巩音殊,一石二鸟,既可以威胁刀爷,也可以威胁盖聂。”
“之前我们不是分析刀爷想除掉的人可能是盖聂,阴差阳错害了令怀易么?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绑匪是刀爷的人。”
郑怀远看着我:“嗯,你继续说。”
“刀爷向来对碧尧有求必应,不可能不去救巩音殊,那么只可能他知道巩音殊是安全的,那截断指也是假的。他叫人绑架巩音殊,一是想救令怀易,二是想试探盖聂。你也知道,盖聂进了赤羽门,很多人都愿意跟随他。刀爷害怕,有一天盖聂会一人独大。”
“说不通,刀爷如果害怕,盖聂不是要跟巩音殊结婚了么,他没道理阻止孙女的幸福。”
我突然想起来他在刀爷身边生活了二十多年,肯定是比我了解那老狐狸的,倒是我唐突了。
“你把昨晚盖聂跟你说的话说给我听,我看有没有线索。”
我脸一红,昨晚那混蛋只顾着调戏我欺负我了,说的都是混账话,能有什么线索?
不过我还是把他问我那些关于陌生人的问题抛给郑怀远,希望他能找出点线索。
就在我耐心等着他的线索的时候,新闻上关于绑架案的最新进展,是警方锁定了犯罪嫌疑人。
竟然是令怀易的妻子刘莹。
刘莹身上绑满了炸弹,冲进客厅,试图和刀爷还有碧尧一家同归于尽,被保镖制服,扭送到警察局。
两个小时候,警察通过刘莹招供的线索,在北郊一座废弃的仓库里找到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巩音殊。
镜头里。盖聂用衣服包着巩音殊,抱着她出来,头也不回地离开。
警方从令怀易和刘莹的别墅里,搜出大量毒品和枪支还有火药。
对此刘莹供认不讳,承认是她叫人绑架了巩音殊,想要救令怀易。
李牧子骂骂咧咧的:“这怎么就结束了,我还没看过瘾呢。那个贱人的手指还在不在?”
我和郑怀远对看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神里看出了担忧和疑惑。
这件事结束得太快了,快得不可思议,快得像是有人安排好的。
晚上的时候郑怀仁又来看我,因为郑龙不在,郑怀远倒是对这个大哥挺尊重的,兄弟俩看起来感情也不错,也有一些默契。
晚饭后我发现自己的腿有些浮肿,医生让我睡觉的时候把腿垫高一点,郑怀远拿了被子垫在我脚下面。这才坐下来,看了看郑怀仁,低声道:“目前来看,绑架案结束了,无非是痴心妻子想要救丈夫。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刘莹只是替罪羊。真正的绑匪,躲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正盯着我们。”
我觉得身心俱疲的:“爱咋咋地,我可耗不起了。”
郑怀仁安慰我:“不许说丧气话,有我们在,不会有事的。我私底下问过了,令怀易现在已经被转移到了京城那边。刀爷正在积极联系认识的人,想跟儿子见上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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