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你长生心不古 (浅浅烟花渐迷离)
- 类型:都市言情
- 作者:浅浅烟花渐迷离
- 入库:04.11
我僵直无语,这般被人窥视着即使再累也睡不着。而他还敛了眼我,“还不睡?要不做点别的?”他的手轻移到我腰间,意有所指。
我不知该恼还是该气,又听他在耳边道:“哦,忘了告诉你了,秦舟已经把顶上那东西给屏蔽掉了。”听得我一愣,“你刚不是说不能除掉那东西吗?”
他一点也没有要承认的意思,“我有说过吗?而且是没除啊,还在灯里面呢,就不过是秦舟已经将它给屏蔽了传输。”
“这样不会打草惊蛇?”
“蛇早就惊了,要不哪里会有这些东西出现呢,只不过岑家人不是那种上不得台面的人,这点小惊还是能承受的起的。”
就是说他刚刚半真半假着满口胡言,还骗得我当真信了去主动亲他!
一看我表情他就洞察了我想法,笑得很恣意,出来的话却是:“最好的解释不是语言,而是行动。现在可以乖乖睡觉了吗,下午还有一场鸿门宴等着赴呢。”
这个男人知道我在意什么。
所以他让顶上的监视器多留了几分钟,除去他那信口开河的理由外,也如他所言的以行动来向我向监视器那头的人宣告我是他的女人,以此来消除我等了一夜的酸涩与恼意。
要问我可还恼怒?自然仍有,但已经不是原先的情绪,是被他糊弄了又再撩拨,完了还得克制着,因为身旁这人正蠢蠢欲动。
一放松下来,疲倦就快速涌来了,入睡前沉淀的念头是我似乎越来越习惯在他怀中安睡了。习惯这东西,真的是潜移默化又无声无息地在侵占一个人的思想和生活。
第一卷:无根简书 第159.鸿门茶会(1)
后来我是被他......吻醒的,只觉在睡梦中呼吸困难,一度没气后本能的张开嘴,可立即就有热烈的气息侵漫进来。意识逐渐清醒,也了解到身旁这人的举动有多恶劣,为了让我张嘴方便他深吻,竟然捏住了我鼻子不让我呼吸。
一番厮磨过后,气息紊乱着睁了眼,看进那双特别黑而深的眸中,里面映着我的倒影。
觉着这样下去迟早都要被他攻破城池,守不住最后底线的。或者潜意识里也并不太过排斥了吧,但总希望是,水到渠成。
“你在想什么这么脸红?”
突然的问询让我全身一僵,怎么在这人眼皮子底下想这种事?若是被他知道了还不得意成什么样。连忙去推了推他,“松开啦。”室内虽开着空调,可致冷效果不太好,被他紧贴着身上很是燥热。
他邪魅一笑,“叫你叫不醒,就只好换个方式喽。本来打算你如果还不醒,那就再进一步,不过到那时我还能不能忍住就看天意了。”
去他的天意!实在忍不住在心中对他爆粗。这个人厚颜无耻起来,让人无力反驳。
总算他没有再腻歪下去,翻身下床时回头朝我瞥了一眼后问:“要抱你起来吗?”明明神色正经却问的是这,我直接从另一侧下地快速往洗手间走,只听身后传来低沉的笑声。
出门时秦舟已经等在那了,低着头正在穷极无聊地玩着手机游戏,刚走出来他就调侃了:“你俩也太能腻歪了吧,从你传信息给我到出门整整耗了一个小时,是完了一回事吗?”
“滚!”古羲笑骂,却瞥了我一眼。
没那一眼我还没反应过来,霎时脸涨的通红。
当走进农庄后弄就发现此处格局与前面大不同,首先在建筑上都是用的石材,地面是磨光的青瓷。窗格是黑沉木的,其色泽看着应该是有些年数了。农院里不是种的蔬菜,而是用石头雕筑了假山,并且门前的廊柱也都是石头而砌成的。似乎这农庄庄主对石材的用度上毫不吝啬,不过靠山吃山,贵阳地界山不少,所以石材应该就多了。
以为此趟“鸿门宴”是摆在内室,却没想岑玺安排等候的人把我们领到了农院。绕过假山之后,就见一坐一站的两道靓丽身影,无疑坐的是岑玺。她今天穿了一件水袖浅蓝色欧根纱的上衣,和一条白色阔腿裤,将她的身段托显的格外纤细。
听到我们的脚步声她缓缓回过头来,即使曾见识过她的厉害,我依然觉得她如第一次见面时一般婉柔静美。那清浅的目光从我们身上划过,最终落定在古羲的脸上,我看得出那里面的流光溢彩没有敛藏,她先笑再言:“阿羲,邀你一同喝壶茶也是好难等呢。”
古羲嘴角微弯,拉着我径自走到了她对面坐下,淡瞥了眼桌面道:“这怪不了我,谁大清早的喝茶来着?”岑玺神情顿了顿,笑回:“也是,是我思虑不周了。”
秦舟难得沉默寡言地当了回隐形人,即便在落座时岑玺向他打招呼:“秦先生,你好。”他也只是清冷一笑,点了下头。这时我看清了站在岑玺身侧的女子,微微有些惊讶,居然正是早晨在餐厅遇见的那姑娘,也不知怎的,再细看她眉眼总觉得有些熟悉。
在我们都落座后,岑玺就将原本沏好的茶给倒掉,开始洗杯煮水重新泡。从茶具到杯子,我即使不是茗茶人,也能看得出这一套看起来陈旧,外形有些像碗,但是黑釉面瓷器的茶杯价值不菲,不过也不知是否我错觉,怎么感觉那茶杯与壶并不配套。也不知本是这农庄里的还是她带过来的,如若前者那这农庄对这后弄的贵宾可当真礼遇有加,如若后者那她也当真是有这雅兴出门还带着一套茶具呢。
在岑玺洗茶等待之间,她悠然开口,却是对身旁在道:“小悠,你去问老板要一些点心过来吧,下午茶的话只品茶太过单一了。”姑娘点了点头就往内室而走了。
看着她走离视线的背影,我突然想起在哪见过她了。
在时光。
这姑娘是lisa口中何知许处于热恋期的女友,因为只有短暂的一面之缘,并且完全没有交流,所以在早晨看到她时一点都没想起。
心中有异样划过,为什么她会在这里出现?看她与岑玺之间相处好似很融洽,并不像是初打交道。怀着疑问静坐一旁,岑玺将第二开茶沏满茶杯后,就一一推来我们面前,柔声而道:“品尝一下这贵阳的羊艾毛峰,味道很是清醇。”
是古羲先端了茶盅放到鼻前闻了闻,然后轻抿了一口,给出评价:“略淡。”
岑玺似乎已经对他的吐槽习惯了,只转眸来看我与秦舟,“两位品尝一下呢。”我手持茶盅时想起了那次与她父亲岑穆北的交涉,似乎他们这些人总以泡得一手好茶来突显身份。
这时耳边传来秦舟的语声:“略淡。”
我抿了口,浅笑了垂眸也跟道:“略淡。”
视线之下那双细白的手微微一顿,听到那婉柔的语声没有丝毫恼意:“倒是我献丑了,还以为得了庄主的宝想给你们尝尝这茶味呢,结果不过是粗茶,不喝也罢。”
于是她将茶具往旁边一搁,不经意间她的细腕从水袖里露出,我的目光顿时一定。她的手腕处戴着一根用红线编织而成的手链,这本没什么特别,可在她腕内的红线上还吊着一块玉,形状像一把古时的钥匙,而色泽却与我戴在衣领内的那玉哨子十分相似。
我下意识地侧眸去看古羲,但看他神色如常,好似根本就没留意到一般。
这时假山那处传来动静,抬眸而看我不由怔住。走在前的自然是刚刚离开的小悠,可在她身后却还跟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何知许。
刚刚还在犯疑的,没想转身就见到他往这里走来。
一到近处,小悠就先笑着开口了,却是对我:“刚就觉这位小姐面熟,回头仔细一想就记起是在知许的‘时光’吧遇见过,觉着应该是知许的朋友就与他说了,他一听我形容你的长相就立刻要来见面了。”
岑玺似乎有些意外:“哦?原来何先生与常小姐认识?”
何知许已经走到了石桌前,冲我柔和一笑后道:“alice是我朋友,听小悠说她也在这里就过来打个招呼,岑小姐不介意吧。”
“哪的话,有道是他乡遇故知,相请不如偶遇。何先生,请坐。”
于是何知许在我身侧位置坐了下来,小悠是拎着食盒回来的,她将一碟一碟小点心给端在桌上后也落了座,是坐在了何知许的右手边。
从言辞称呼间可听出岑玺与何知许还属客套,而小悠则直呼其名,似乎两人很熟稔了。
小悠一扫桌面后就问:“怎么大家都不喝茶?阿玺沏的茶很香啊。”
岑玺微垂了眸遗憾地说:“光闻香而味不正,我的功夫茶都不及我老爸的三分之一。”
“怎么会?”小悠一脸惊讶,她自己倒了一杯尝了口,“香留于唇齿,先涩苦再觉甘甜,好茶。”看她这言语显然对茶也颇有研究,完了见我们都不语,古羲更是自何知许出现后嘴角都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神色却寡淡之极。小悠侧转头对何知许要求:“知许,要不你沏一盏茶吧。”
我本以为何知许会推托,没想他扫了眼桌上的茶具,甚有兴味地问:“岑小姐这套茶杯是南宋建窑兔毫盏吗?”
岑玺似有一怔,转而笑道:“何先生好眼力,倒是不知你也对古董有研究之人。”
何知许笑着摇头,“我对古董并不在行,只不过宋瓷向来盛名。这茶杯若得一已属难得,没想岑小姐竟然有一套。”
我特意看了眼岑玺的神色,虽然仍淡若惊风状,可眼底却隐约有着得意。早前就听古羲谈起过她家是古董大家,现在已是可以肯定这套茶具还真的是她带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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