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来到了刘世美的那间小公寓,在门口用力的拍打着锁住的房门,最后猛然一脚揣开,门口终于露出个缝。
朴勋此时把心提到了嗓子眼,手紧紧攥住刚才在小区门口拾得的那一根木棍,想要用此来防身,可他此时已经走遍了所有的房间都未曾发现藏着的人。
此时耳边突然想起之前他说过的话:找个地方躲起来,直到我来为此。
可如今他已经来了,而她却没有出现。一种不好的预感正悄然爬上心头,终于在走近最后一间屋时发现了可疑踪迹。
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些破碎的布条,在离衣柜不远处的椅子旁那里有挣扎过的痕迹,而椅子较为隐秘的一处还有些血渍。
蹲下身子,朴勋伸手摸过去,鲜血染红了他的手。瞬间他整个人陷入了惊恐状态
不过一分钟,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颤抖着接起,却听到再熟悉不过的男音,“朴勋,久违了!”
此时拿着手机的他脸色大变,脚不自觉的开始四处走动,与电话那端的男人交谈,“车镇修?真的是你!”
“没错,的确是我,我不是告诉过你,我不会让自己太过孤单的吗?既然你不愿意陪着我,那么我只好请刘小姐和我做伴了!”车镇修瞥了一眼被自己五花大绑着的刘世美,虽然嘴被堵上了,腿也被绑牢了,可她还是在奋力挣扎,“不过如今看来她好像也不愿意!”
车镇修说完这句以后便从那把躺椅上站了起来,朝着刘世美走去,“看来我应该好好招待一下......”
“不要,车镇修求求你不要乱来!”刚才还保持着镇定的朴勋听到车镇修的话后整个人都失控了,本能的想要护刘世美周全,“只要你肯放过她,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真的吗?”车镇修抬头望了一眼夜空,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居然有那么一刻很想看看朴勋到底会为这个女人做出什么,“那么我要你去死呢,你也可以做到吗?”
“只要你肯放过她,让我看见她安全离开,我会马上去做!”朴勋此时已经下了必死的决心,可此时车镇修却笑开了,“朴勋你还真傻,我只是随便那么一说你就信了。既然这位刘小姐对你特别重要,我就偏不让你如愿,你难道不知道凡是你珍惜的东西我都会拼命破坏吗......”
“你......”朴勋此时已经肯定车镇修这次是真疯了,为了找他报复甚至不惜伤害任何人。而他却不能那样就此挂断电话,因为他一直都不确定他们在哪里。
摒住呼吸让自己思绪没那么混乱,仔细分析着车镇修现在的心理,终于逼他说出,“车镇修,你既然那么恨我应该很想看见我现在的样子,可你为何还要躲着我,难道是怕我把你怎么样?”
冷笑声再次从电话中传来,“我怕你?朴勋你别逗了,要知道你那时还在平壤大学就读我就已经杀过许多人了。既然你那么着急着想见我,我也只好成全你,到天台来吧,我会让你亲眼看到我是如何对待刘小姐的。”
车镇修刚放下电话,掐准时间拖起不远处的一根长棍就往刘世美这边过来,当朴勋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时,他突然举起手中的长棍往刘世美身上挥去,远远的朴勋听到了她的惨叫声。当朴勋跨入天台时只看见她满身是血的躺在地板上,剩下的只有微弱的喘息。
他微微呆看了刘世美好几眼,瞬间把愤怒全部转移到车镇修身上,迈着大步向车镇修一步步靠近,口里念的只有,“你不是很想看见我痛苦吗?现在我来了,你往我这里打啊!”他指着自己的头,声音大得把刘世美的声音盖住了,而车镇修本就是一个不能被激的主,见着朴勋不怕死的往自己这边走来,索性把木棍指向了朴勋这方。
就在他准备挥下那一棍时,身后的刘世美突然扑了上来,把原来站立着的车镇修给压倒了。车镇修果断的扔掉了手中的木棍,伸手去拨腰间藏着的那把枪。
朴勋眼看着危险再度来临,也顾不得先救下世美,连忙和刘世美一同扑向车镇修,从他腰间拨出那把手枪,拉开保险栓,中指抠着扳手用枪孔指头车镇修的后脑,此时朴勋脑中突然升起一种杀之而后快的想法。
远处的警笛声越来越近,已经有警员快速跑向了天台这方,刘世美着急的看着凌乱中的朴勋,对其一次次的劝说道:“朴勋,我知道你很恨他,我也和你一样,但是你却不能用以恶治恶的方法了结,听我的话,放下枪,把他交给警方,交给哥哥,让他们来了结!”
朴勋侧头看了一眼惊慌中的刘世美,她虽然在求他,可脸上却早已挂满了泪水,想着要不要听她的,却听到车镇修说:“来啊,你不是很想杀了我吗?为何却不敢动手,是不想替你爸爸妈妈报仇了,还是想要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你这个胆小鬼......”
车镇修的笑再度提醒了朴勋,他必须杀了他,紧了紧手中的那把枪,把枪口抵住车镇修不再让他动弹,顾不得眼中的泪决绝的说:“世美,对不起,我只能这样才能得到真正的解脱!”
“不,你不能那样对我!”刘世美已经忍不住此时心中的悲伤,眼泪像决堤的洪水流着,“如果你真的执意要这样,那么我也只能一直陪你任性下去!”
朴勋不懂刘世美在说什么,可就在他刚准备开枪的时候刘世美已经移到了天台边,对着朴勋回眸一笑,朴勋耳边想起了韩胜熙离去时的话:小勋,永别了!
还没等到刘世美踏上天台边,朴勋终于痛苦的嘶吼出,“世美,不要离开我!”
半年后
国民选举大会终于定期的举行了,而最终的结果却是现任总统继续执政。金秘书虽然一直在总统身边就职,可终究只能是个打杂的,越来越觉得没意思,于是找了托词辞了工作。
恩尚已经在世美家呆得习惯了,当金秘书去接他时,居然耐在韩善英家不肯离开,而最后是韩金株哄着骗着才把金恩尚带去跟金秘书住了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金秘书很好的尽了做爸爸的义务,弥补了之前对恩尚的亏欠。
而最让人难过的是张硕周在前不久得知自己已经是肺癌晚期,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是一个人躲在牢房区哭泣,说着些颠三倒四仿佛是在对谁忏悔的话
。而之前一直支持他的人全部反向支持了总统,甚至在病重时也没有人来看他。终于在他弥留之际,迎来了人生的最后一人看望,可看到来人时他苦笑道:“你怎么会来看我?”
而金秘书只是淡淡看了张硕周一眼,像是历经沧桑般说道:“听说你病了,我便过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到这里,文文全部结束了,接下来会有番外,希望大家继续观注!新文[综]韩剧会在3月份开坑,欢迎大家早早收藏
☆、番外
两年后
文教授在明宇医院已经做了一年的院长,最初的那份新鲜感和成就感随着岁月的流走已经被磨得所剩无几。此时他坐在翻修过好几次的办公室里,拉开锁着的那个抽屉,打开第一格,眸光定格在盒子里那些陈旧的钱币上。
这些钱是朴勋离开时留给他的,当时说是给他的房租,他死活不肯要,而最后却因为朴勋的话收下了,“主人,收下这些钱就当我从来没有离开过你一样!”
当时的文教授只是呆呆的看着对面笑着的朴勋,虽然极不舍得他离开可终归要放他走。他不能那么自私的把朴勋留在身边,于是苦笑着一拳捶向迎面的朴勋,“小子,到了那边也要好好对待自己,可不能像如今这般穷!”
“嗯!”这便是朴勋留给他最后的话,第一次,第一次很顺从的听从,而如今再次想起,文教授心中竟平添几分伤悲。
呆看了许久,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他把那开启的抽屉给关上了。文教授在抬头叫房外人进来的时候,顺手扯过一张纸巾,取下那花掉的眼镜擦拭。
当门外的吴秀贤走进来时,看见文教授的鼻子特别红,以为他是感冒了,于是走上前来把手中的请贴放在了办公桌上,“文院长,生病了吗?”
看着对面吴秀贤关切的目光,文教授突然觉得自己刚才的表现太过矫情了。不就是朴勋那小子临走时交给他一些钱币吗?都过去两年了,朴勋都没来个电话,他怎么还会假想他没有忘记自己呢?
而流过眼泪的痕迹不会因为文教授的否认而不存在,就如吴秀贤此时看见他鼻子是红的一样真实。
在错愣三十秒之后,文教授终于点了点头。
在他低头的刹那,文教授便发现了刚才吴秀贤放在他桌上的请帖,手还没有够得便已经开了口,“这是谁的?”
话说这个月他已经连续参加了三个婚宴,四个满月的,还有五个乔迁的,而每一次他出的份子钱一次比一次多,虽然他拿的是年薪,分红也不少,可终归还是心疼。
此时他又瞥了一眼那红得刺眼的“请帖”两字,心里的恐慌已经完全把之前低落的情绪掩盖。
而吴秀贤却他淡定许多,替他把那份想拿又敢拿的请帖交到手上,然后不咸不淡的说:“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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