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在他背后的指指点点,还有人时不时因为不满社长的做事方式而到会长那里打小报告,各样的种种加在一起无疑成了李辉京背后的那把尖刀。就如此时的刘世美一样,虽然表面光鲜亮丽,可暗地里的各种地/雷却多不胜数,稍有不适便会粉身碎骨。
低着头走过走廊,在转弯处不小心撞进了一个金秘书怀里,金秘书适时的扶了她一把让她站稳,刚对男人说出一句,“谢谢......”抬头却看见男人脸上架着副超大墨镜。
这副墨镜她似曾相识,可久久都没有想起来在那里见过,只知道退后几步让这个全身上下都充满戾气还冷着一张面孔的人离开。可就在刘世美刚走出两步的时候却听到身后的金秘书低声说:“不是告诉你不要随意走动的吗!”
金秘书的语气不但冰冷还很严厉,而刘世美没有她想像中的害怕,反倒想起了这个男人是谁,虽然她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但他与她之间有着别人不知道的秘密。
壮着胆走了过去,两人之间仅仅只留下5厘米的距离,刘世美一只手慢慢拉紧了金秘书的衣袖,想要用力量制止住金秘书的离开,而金秘书明显的动了一下手臂想要推她离开。就在这时刘世美快速的扫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压着声音说:“不管你是谁,还是谢谢你救了我和朴勋!”
金秘书此时扬了扬眉,表情似乎不再像之前那么僵硬,可还是改不掉那距人于千里的习惯,“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我这么做只是想对得起自己的良心......”金秘书不会告诉刘世美任何关于他的事,即便他现在身处窘境,时刻被人监控他也不会让任何人知道,这便是他做秘书这么多年总结出来的经验。
在离去时,手紧紧扣上刘世美的后背,在旁人看来像是两人在亲吻,实则只不过在耳边低语,“如果不想塞切尼链桥上的事再发生,你最好不要再踏足这里一步。你应该知道在这场纷争中你充当着怎样的角色。”
金秘书的目光像是要杀人一般,让原本心情低落的刘世美不免心中一紧,手竟不受控制的从金秘书身上滑落,而金秘书最后的那一句才是提醒她清醒的良药,“车镇修还没有死,他可能随时会过来取你的性命,为了小勋,为了整个国民,为了两国的安危,你应该知道怎样做!”
此时,金秘书早已放开刘世美的手向着顶层的病房而去,只见他与那两个一动不动的男人点了点头,像是在说什么,无赖刘世美这端隔得实在太远,根本听不见他们说了什么,可刘世美却知道那个男人此时正做着她不敢做的事。
而他到底是她的朋友?还是她的敌人?她无从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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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进圈套(三)
金秘书面无表情的走进了总统病房,见总统半躺在病床上,先是鞠了一个躬,随后从随身包里取出一份文件,开始汇报今天监控的结果,“张总理今天上午9点和新民党、自由民主党的代表见了面,之后驱车去了国防处,下午见了教育部的几个人,身边的警卫较昨天有所增加......”
在汇报的时候金秘书虽然双眸紧盯着那份文件,可也在总统不注意时偷瞥了他几眼,可每次总统都是一副很淡定的样子。
直到金秘书尾音落下,把文件装进公文包里,总统才缓缓开口,“金秘书,你辛苦了,今天的工作暂时就到这里,你先回去歇着吧!”就这样金秘书被毫无缘由的打发了出来。
此时金秘书正捉摸着总统为什么要让他这么做,他应该比自己更清楚目前的现状,如果真要调查张硕周怎么的也轮不到他。莫非总统这是欲盖弥章。
想到这里金秘书的心紧了一下,掖下的公文包夹得更紧了一些,忧心忡忡的迈下阶梯,或许他未曾发现自己每走一步都显得过于谨慎,以至于即便安静得有些可怕的走廊里也听不到他的脚步声。
在转弯处侧头瞥了一眼,有一扇门若开若关,隐约看见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正打着电话,不停的说着什么,从他的面部表情可判断很是紧张,仿佛是怕被人发现。
金秘书在男人回头之前收回了目光,只不过猛然抬头望了一眼天花板,虽然白静可留下了岁月的熏黄,就如他本打算一直按着张硕周的指示做,可他却过不了良心这一关,以至于走向了与张硕周相反的道路。
儿子还在他手上,容不得金秘书有一丝后悔的余地,而总统真的是自己值得信任的人吗?他也不是很肯定,不过直到此时来讲总统对他没有一丝恶意,甚至还以礼相待。
而最重要的是能够与张硕周抗衡的只有总统一人,只要现在的局势扭转,再把多年前北韩的那件事给抖露出来,张硕周不仅保不住总理之位,甚至还有可能获得牢狱之灾,而这一切都是张硕周逼他的,怨不得他。
想想可怜的儿子,想想多年前的朴哲,想想思念儿子得了抑郁症的李日花,想想那为人所控的韩胜熙,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异国他乡,想想那跟这件事毫无关联的刘世美如今却因为一场事故,而被他做为推倒总统的棋子......这一切的一切只能说明张硕周已经被权利蒙蔽了眼睛,为了上位什么事都可以不在惜。
或许下一个就该轮到他了。金秘书在这一刻终于下了决定,不管是对是错他都应该站在正义这边,虽然自己也是肮脏之极,可他想获得求饶恕的机会。
————
李载经在昏迷四十八小时之后终于醒来,睁开那双有些朦胧的眼睛,看着已经三年未曾谋面的父亲心里不是滋味,以前的尖锐在这一刻不见了,此时他更多的像是一个渴望父爱的孩子一般拉着李凡中哭泣。
眼泪从这个男人眼中流出,干涸的眼瞳上染上了一层晶莹的水珠,眼白早已被鲜红的血丝掩盖住,看了只叫人心疼不已。
李凡中颤抖着手搂过病床上的李载经,把他的头埋进了自己的心脏处,感受着李载经因为思念父亲而变得恐慌的心情。或许三年前他真的做错了,当时就不应该听李辉京的把他送入永无光明的监狱里,以至于让本就患有人格分裂症的李载经病情加深。
怨在李凡中心里又多了一点,有些不耐烦的侧头看了一眼病床另一边的李辉京,竟然觉得他太过残忍。
此时,久久没有对李辉京讲过一句话的李凡中开口了,“辉京,我想跟你哥单独说说话,你先回去吧!”总觉得这样说有些不妥,于是又补了一句,“S&C是我们家的命脉,不要以为我已经把它交到你,你就可以懈怠!”
李辉京抬头望着父亲那双严厉的双眸,眼中有着少许的泪光,可终是没让它滴落下来。在父亲面前他应该变得更坚强才对,于是又低头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李载经,轻声说了一句,“哥,我以后再来看你,你要保重身体!”
这一句保重身体,让原本情绪已经恢复正常的李载经倾刻之间脸色大变,心中的愤怒莫名的燃起,似乎在下一刻就要爆发。身子越发的僵硬,盯着李辉京的那双眼睛里藏着深深的恨意,可他还是很好的掩饰住了。
动了动眨那双沉重的眼皮,连话都没有跟李辉京说一句,就任凭他离去。直到李辉京的脚步声听不见,直到确认门外已经没有人时,李载经才从李凡中怀中挣扎起来,半坐在病床中。
他的肤色看起来确实苍白,而他的精神状况并没有李凡中想像的那么差,趁着父亲还在为自己三年前进狱的事情自责时,李载经开了口,“爸爸,我每天晚上做梦都会梦见你,梦见幼时你对我的教育,对我的期望,对我的倚重,可我......我却让你失望了。”
李凡中本来是个不容易动感情的人,如今听到自己最疼爱的儿子这样说心里很是难受,而更多的则是对李辉京的怨,刚想开口问李载经这些年过得好吗?
而李载经却先他一步说了话,“你知道我住的那个地方吗?那里没有一点丁光,那里的一日三餐都不能跟家里比,那里得不到父亲的关怀,我是个被父亲遗忘的孩子,被抛弃掉,被人唾弃的,永远都是。”
李载经的情绪在这一刻有些波动,看得一旁静坐在那里的李凡中很是担忧,慌忙伸手到按钮准备呼喊医生,却被李载经一把抓住。李凡中不得不看向李载经的眼睛,他眼中的泪水又多了一些,李凡中只觉得心疼,“爸爸,你不要叫医生,我真的没犯病,我只是因为太想念而不得不这么做......”
在这一刻李凡中明白了,手不知不觉从要按下的按钮上滑落,无力的搭在了李载经的手臂之上,传递给李载经想要的温暖。他李凡中虽然是S&C集团的会长,可同时也是李载经的父亲,疼爱儿子本就是人的本性,他怎么能因为儿子犯了错而疏远他呢!
抱歉,愧疚,后悔这些负面情绪把李凡中关进了一个思念儿子的迷宫,让他感受着那催心的疼。
在最好的时机,李载经步步为营的说道:“S&C如今有辉京看着,爸爸你也不用太担心,看得出来辉京已经稳重许多!”本就知道李辉京不讨父亲的喜,可他却偏偏在此时说了出来,目的也只不过是想激起父亲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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