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外响起“咚咚”的敲门声,炎凉一紧,更并拢了双腿:“不行,门外有人。”
饶起云根本不看门的方向,一只手按在她腿根,阻止她并拢,另一手挑开她的x裤边缘,滚烫的掌心摩挲挤压着她的肌肤,磁性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荡漾:“别怕,不会有人进来。”
他吻上了她露出的肚脐。
炎凉感到浑身都不对劲起来,先是痒痒的,身体里像被掏空了一块,急需什么来填满。
“苏姐姐,你在吗?”门外是十三妹的声音。
炎凉咬着唇不敢发声。
饶起云见状,更加放心的一路吻下去,绕过她精巧圆润的脚趾,炎凉的腿一缩,十跟脚趾都蜷在了一块,他拿起她双臂,搭在自己肩颈上,一边捧着她的脸颊亲吻,一边在她耳边沉沉低语:“乖,别怕,抱着我。你会感受到我有多疼你。”
炎凉呜咽着咬住了唇,含着眼泪点点头,感觉到双腿被分开,身下最后一层布料随着她白皙漂亮的腿一动,掉在脚踝处。
门外,十三妹还在坚持不懈的敲门:“苏姐姐,我要跟二哥他们回去了,来跟你告个别。你在房里吗?”
炎凉张嘴,刚想说什么,已被饶起云堵住,热吻在一起。顿时所有思想都烟消云散,世界里只剩一个他。
终于分开,饶起云捧着她的白皙脸颊,眼神里充满了渴切,诱x惑性的用舌尖舔了一下唇,他的太阳穴和手臂皆因忍耐而凸起青筋,按在她腿根的手也在抖。
他进入的很艰难。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但三年来没有被任何人碰触的禁地,仍然如处x子一般紧致,其实老早就与子画聊过这个问题。
子画说,那些言情小说里写的劈开一样的疼痛,被车碾过似的,都是假的,这世上哪有这么多猛男,大多数女性不知不觉初x夜就过去了,压根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当然,也有很疼的,多半原因是出自那个男人的动作、频率、尺寸。
炎凉的第一次已经记不清了,因为药性和醒来时的慌乱。但走路时双腿摩擦那种火辣辣的疼,和上车时一抬腿差点撇着的痛楚,她还记忆犹新。
她能感受到饶起云分外激动的身体,他的爆发让她的腿根与臀x部肌肤皆是微微疼痛。那种感觉完全是陌生的,在自己身上正做着那事的饶起云也是完全陌生的。
他很有技巧,但又不是特别的熟练。
结婚三年,木讷的炎凉还是不太了解男女这方面的实践动作,光靠想象,很多东西是差之毫厘谬之千里的。
在度过了最艰难最磨人的初期后,两人的身体渐渐产生了默契,饶起云搂起她的腰,将她翻过来趴在她背上,一边与她耳鬓厮磨,一边握住了她的心口。
“熟悉它了吗,嗯?”他的声音很轻,很性感,属于男人的汗水滴在她的背上。
炎凉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微扬起白皙的颈,浅声的哼着,不说话。
他想给她一次震撼的,难以忘怀的,完全不输于三年前的欢爱,三年前她忘了他,没关系,这一次,他会把自己永永远远的镌刻进她脑海里。
外面的海浪拍打,潮起潮落,炎凉像一叶扁舟,迷失在他给予的欢愉里。
*
炎凉穿好衣服,外面的天色已暗,太阳下山了,他们竟然在房里做了一整个下午。
饶起云在浴室洗澡,她看了眼地上被扔的横七竖八的衣物,皱成一团的床单,还有浅浅的水渍,皱起眉,一股脑的卷起来。
空气里充斥着一股男性荷尔蒙的味道,炎凉的脸上红透,悄悄的把帘子拉开一条缝。
饶起云洗完澡出来,看炎凉抱着一大团被单进去,问她:“做什么?”
炎凉低着头,小声说:“弄脏了,我洗一下……”
“放着让酒店服务做就是。”
“……”炎凉没声了。这么明显的“罪证”怎么能让别人看到?
饶起云揉了揉她的发心,会意的笑了:“这里是酒店,客房清扫看到什么都会习以为常。”
炎凉点头,但她低着头还是没有抬起。
饶起云换好衣服,带她出去吃晚饭。活动了一下午,还真有点饿了。
两个人走了很远去找吃的,饶起云问她:“还走得动吗?”
炎凉点头。
但下一刻迈出去的步子还是被他拉了回来,他结实的手臂已经搁在她腰间:“你应该跟我说,走不动。”
下一秒,身子已被他打横抱起。
炎凉脸红的埋在他胸口,两人在一起才刚做过那种事,现在这么近距离接触,还是会尴尬不自在。
“真的没事,我没那么娇弱。”炎凉在他怀里小声说。
“那就省着点力气,晚上用。”黑暗里,他在她耳边小声说。
炎凉听懂了他的意思,心跳狂烈,脸红的一句话都说不出去。
吃完饭,被他一路抱回了房,放在了床上。
炎凉卷着被子,躺在床心,用送客的语气说:“我要休息了。”
“嗯。”他嘴上应着,却单膝上了床,本来只是印在额头的一个晚安吻,被他发展成了耳鬓厮磨的热吻,他的手滑进了她的衣服。
炎凉感受到了他的邀请,颤栗着看他。
他执意的脱下上衣,上床,和她躺进一床被子。
第1067章 接电话的是个女人
黑漆漆的房间里炎凉被他抱着,他光着上身坐在床上,后背靠在床头,她坐在他的怀里,在亲吻中被他剥得一丝不挂。
炎凉适应不了他的狂热剧烈,怕的直躲。
他半强势半诱哄着,总有办法让她缴械投降。
好在他还顾虑她的身体,总算没有大动干戈,一个小时后,气喘吁吁的偃旗息鼓,炎凉有气无力的躺在他臂弯里,带着哭腔求饶:“我真的不行了……让我睡一会儿吧。”
他点头,却没有离开的意思,理所应当的认为自己应该留在这里过夜。
炎凉很不习惯被人抱着睡。
三年来独守空房,每晚都是跟凉滑的丝被接触,现在被他滚烫的胸膛环着,两人之间没有任何阻隔,最原始的肌肤相接,带着令人心颤的触感。
“想说什么?”黑夜里他看到她的眼睛没有闭上,很安静,手臂被她脸颊枕着很有成就感。
炎凉闭上眼睛,想说的话其实很多,又不知道可不可以说。这么多年她一个人带着孩子,照顾一个家,所有的脆弱都被她小心藏好,用工作的冷漠和严肃伪装自己,现在忽然让她学着去依赖一个男人,她怕自己适应不来。
像他这样各方面都很成功的男人应该很喜欢自己的女人小鸟依人的依靠自己,如今她包裹自己多年的坚硬外壳被他一一剥落,炎凉很怕,一旦习惯了依赖,有一天失去他,会无法生存。
“我在赌。”她窝在他臂弯里说,“也许你会觉得我胆小,不敢承认自己的感情,我只是怕深爱上你以后……变成一个偏执的疯子。”
饶起云的视线在黑夜里注视着她的脸颊,一只大手搁在她腰上,轻轻的揉着:“我会尽我所能帮你赌赢这一场。”
炎凉的嘴唇弯了弯,没再说话。不知过了多久,她沉沉睡在他的臂弯里。
*
第二天刑二龙五他们都回去了,炎凉因为实在累坏了,难得的赖床,饶起云于是把退房时间都拖后了。
躺在床上不想起来,又累又乏,像浑身的骨头都被人拆了再重新装回来一样。
饶起云来看过她几次,问她肚子饿不饿,她只是摇头,然后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一直到中午,他打电话叫了送餐,手机随手搁在床头柜上。
刚进洗手间,他的手机响了,炎凉瞥了一眼,来电显示只有一个字“家。”
她卷在被子里喊:“有你电话。”
洗手间里陆陆续续有水声,传来他模糊的声音:“帮我接一下。”
“……”炎凉一怔。
裹着被子,拿着手机来到洗手间门口,犹豫的说:“是你家里打来的。”
“没关系,接吧。”
他想表明对她的态度吗?
炎凉按下接听键:“你好。”
纵使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很自然,但毕竟会紧张。打电话的是谁呢?他家的佣人,他的养父,还是……炎凉从小到大就是个特普通不过的女人,从来没想过跟饶起云这样的人有过交结,现在只要想想他的家庭,他的背景,都觉得好大压力。
电话里是个男人的声音,略微愣了下,不确定的问:“四哥?”
虽然很尴尬,炎凉还是直接讲了:“sorry,他现在不方便接电话,有什么事我可以转告。”
似乎电视里自作主张的女人都是这样,仿佛在向外人宣示主权一样。
电话里又静了好一阵子,半晌,那边才问道:“苏律师?”
这一问,炎凉也记起来,电话里的男声有些耳熟,是她不愿回想起的……燕回……
炎凉应了声:“是我。有事吗?”
“没什么,再见。”对方说了这样一句,就直接挂断了。
炎凉一头雾水。
饶起云双手沾湿了,从里面出来,看着她问:“谁打的?”
“燕回。”她对这个男人实在没半分好感,那天在车里他的眼神,炎凉想一想还会头皮发麻。
饶起云似乎怔了下,很快收敛神色:“哦,他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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