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解释给陆士臻听的,大概酒量这么差的人,他也是第一次见。
紫苓喝了两口解渴,耸了耸肩,装作不经意道:“士臻,陪我去街头买个花生米。”
一切都是景岩想好的,紫苓不过没有阻拦,可她也不能放任。陆士臻能够感觉到他们俩的打算似乎是针对着苏沫冉,他没有帮,却也没让自己吃亏。
“十分钟。”景岩抱过沫冉放在沙发上,对着紫苓,“我只想问一些问题,不会做什么。”
苏沫冉撒酒疯的方式很特别,就是在睡着之前,有问必答。
所以,她在不熟的人面前,从来不喝酒。或者说,以前,没有他在,她从不喝酒。
“沫冉。”景岩在她的耳边轻轻喊着她的名字,温热的呼吸闹得她痒痒的。
沫冉轻轻睁开眼,昏黄的灯光,景岩锋利的棱角变得柔和,眼眸温柔像棉花一样,视线干净纯粹。她一个抬头,蜻蜓点水般吻了吻他的唇,右手抚上他的脸颊,撒娇道:“啊岩……”
景岩身上一僵,眸中一愣,许久,都没听过她再这样叫过他。
“丫头。”景岩的声音变得沙哑,眼神渐渐变了,他努力控制着冲动,哑着嗓子问道:“你现在和简歌住在一起。他,到底是不是你的丈夫?”
沫冉迷噔噔地嘟了嘟嘴,粉嫩的唇,让景岩不得不费了更多的心神稳住。
她眨眨眼,疑惑不解,“妈妈让他和我一起住,他是我在美国唯一的朋友……”
“我的丈夫……”沫冉倏然瞪大了眼睛,浑身开始发颤,突然就失去了控制,止不住地尖叫着对眼前的人又推又咬。
景岩抓住她的双手,用力拽到怀里,抚慰地摸了摸她的头,一次一次温柔喊着她的名字,安抚她的焦躁和不安,“沫冉,我是景岩,安静下来,你累了就睡……”
挣扎了片刻,沫冉才安安静静地闭上了眼睛,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着后,难受地皱着眉,吐了一次。
景岩从厕所翻出塑料袋,不得不接好,丢进垃圾桶,再擦干净她的呕吐物。紧接着,去了厨房,榨好香蕉汁给她灌了一些来醒酒。
有些疲惫地坐在沙发边上,右手放在膝盖上,他的神情冷峻,尽管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但是他似乎又被另外一个疑惑拦住了去路。
沫冉的丈夫……
美国方面对苏沫冉的资料进行了高强度的保密工作,一丝一毫的信息都无法探听到。这一点,反而让他更加想知道沫冉在美国这五年的生活。
紫苓很快就和陆士臻回来了,他们刚进门,还没来得及说上话。
门,突如其来一声巨响,吓了所有人一跳。
- - - 题外话 - - -
景岩:(微笑)你要是敢把丫头怎么样……
某只:不敢不敢不敢,我绝对不敢。
沫冉:你快把我怎么样,最近辣么平淡,我都怀疑他不爱我了……
某只:……
小景把小苏扛走了……
前面先温柔一些,后面再开虐~~一开始就虐,宝宝于心不忍明天再双更,看我更新辣么努力,快点加入书架~~有动力才有码字的福利~~
第四十章 景岩骨子里的阴狠似乎因为沫冉变得更甚(一更)
陆士臻快步走过去,看了下猫眼,眼前一片通红。他打开门,门外空荡荡地没有人,对面邻居打开门,也吓了一跳。
紫苓家门口被泼了一大片油漆,门口的墙边用油漆花了一个大大的英文单词,‘贱人’。
楼梯下层,有人抬头瞧了一眼,正对上陆士臻的视线。他忙丢下手里的油漆桶,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扭头就跑。
陆士臻二话不说,抬脚就追。景岩蹙眉,脚步朝外,交代道:“锁好门窗,注意安全。”
“小心点!”紫苓故作镇定,眼神闪烁不定。
景岩扫了一眼在沙发上独自睡得香甜的沫冉,带上门,赶紧追下了楼。刚跑出楼道,一眼就看见陆士臻追上了泼漆的人。他被士臻用力摁在地面,裤腿、上衣都被溅上了些许油漆。
“谁让你这么做的?”陆士臻用手臂卡住他的后背颈,让他动弹不得。
趴在地上,没办法逃脱,“有个女孩花钱让我来泼的,我不认识她。”
“她让你泼的是谁?”景岩冷脸转身,抬头看向紫苓的公寓。
来人抬不起头,喘着气认命道:“她只是雇了我泼门,泼人的事儿不是我干的。”
景岩和陆士臻同时对上眼,景岩从口袋里抽出手,扭头往回跑,三步并作两步,跨过多数台阶,以最快的速度冲回紫苓的公寓前。
调整好呼吸,摁响了门铃,里面却没有回应。
景岩伸手去拧开门把,门,却根本就没有上锁。
推开门,紫苓昏倒在门后,景岩忙蹲下身拍了拍紫苓的脸,她额头有淤青,稍微嘤咛了一声,悠悠转醒,好在身上没有其他伤口。
“好疼……”紫苓迷糊糊地醒来,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顺着紫苓的脚尖看下去,一串带血的脚印一路蔓延到沙发边上。
景岩脸色发白,握住双拳,站起身,看向苏沫冉。
沫冉的身上被染得通红,沙发上到处都是血迹。
“沫…冉?”景岩的声线似乎都在颤抖,他小心翼翼靠近,轻手捧住沫冉的脸颊,勉强笑了一下,“丫头,快醒醒,去洗澡,身上的油漆一会儿就洗不掉了。”
苏沫冉丝毫没有反应。
紫苓头晕目眩地爬起身,没看清沙发上的沫冉。模糊地摸到地上,手伸到鼻子前闻了闻,“这似乎不是油漆?”
景岩浑身一震,整个人似乎像是电脑当机一样,一动不动。
他看向复紫苓,紫苓被他的眼神吓得愣在了原地。
那样狠厉的眼神,太冷血,仿佛下一秒,他就要将她千刀万剐。
“呕,想吐……”
苏沫冉难受地伸了伸手,小粉拳轻轻挥过来,砸在了景岩的肩上。
景岩一怔,冷峻的脸渐渐变柔,方才阴冷刹那间消散。
他伸手抱起苏沫冉,白色的衬衣被弄脏。
淡漠而凉薄,视线轻扫过紫苓,脚步停留在她的身边,接着绝情而冷漠,与她擦身而过。
紫苓打了个冷颤,她清楚感觉到,景岩骨子里的阴狠似乎因为沫冉而变得更甚。
- - - 题外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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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微笑的真相,是一副虚伪的面具(二更)
陆士臻报了警,泼油漆的人被抓,复紫苓也被送去了医院。
四个人在医院的时候,医生还以为发生了惨烈的意外,一个浑身染满血的人被急匆匆地抱向了急救室。
苏沫冉一觉睡醒的时候,除了觉得丢脸,就是觉得更丢脸。
被送进急救室,却只是查出她只是喝醉睡着了,她还在庆幸医生对她手下留情?
警察来做了笔录,检查出沫冉身上被泼的只是大剂量的猪血,并不是人血,但是事情还在进一步调查当中。
从头到尾,景岩都站在病房里,寸步不离。他双目充血,下颌微微冒出青色的胡茬,看起来似乎一夜没睡,看向沫冉的眼神变得复杂,总是回避着沫冉。
像是怕肯定,却又怕消失。
简歌到了医院,景岩其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交代不让沫冉出院,希望多住几天,检查一下身体状况,就很干脆的离开了。
等景岩走了,紫苓才敢从隔壁病房偷偷溜过来。鬼鬼祟祟地看着景岩走远,一屁股一个葛优躺倒在景岩安排的病房沙发上,“终于走了。”
沫冉从床上坐起身,“你不是脑震荡吗?还不快回自己那儿躺着休息。”
陆士臻从隔壁病房拿了一条毛毯跟了进来,披在了她的身上。
紫苓长腿扫过陆士臻,蹬出去一脚,“我们小姐妹要说悄悄话,出去,出去。”
简歌和陆士臻默默相视一眼,离开了病房。等他们俩都出去了,紫苓裹好薄薄的毯子,冷静了片刻,“苏苏,我觉得景岩有些不太对劲。”
沫冉柳眉微蹙,将这句话在脑海里想了千百遍,“我没听懂你的意思。”
“你还记得当初齐管彦甩了你以后,你和景岩在一起以后的事了吗?”紫苓深吸一口气,“你知道,后来齐管彦为什么再没纠缠过你吗?”
沫冉揪住了身上的被子,她咬了咬下唇,没有肯定也不否认。
两个人都沉默了。
沫冉很清楚,景岩会做什么,对于伤害过他和他身边的人,他一向睚眦必报。
“齐管彦的韧带受伤和他脱不了关系,不止如此,他还弄臭了他的名声,最后齐管彦离开了篮球社团。”紫苓没有确切的证据,但是她的直觉却很笃定,“苏苏,你清楚他的性格,齐管彦的所作所为也确实是当年他自找的,但是景岩的性格,现在因为你,似乎变得更糟了。”
沫冉的眸没有任何情绪,可是她却否认不了紫苓说的话。
“在你出事的时候,他看着我的眼神…”紫苓心有余悸,不敢再去回想,“沫冉,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头待宰的羔羊。”
沫冉低垂着脸,埋在被子里,紫苓看不到她的表情。
齐管彦的韧带受伤,是因为在打球的时候,被蓄意撞到了。恰恰近期齐管彦的对手和景岩关系不错,齐管彦威胁景岩时,意外和他起了冲突,在赛场上,就发生了一场事故。
她知道明面上和景岩没有任何关系。
可是,他有这样的能力。
戴着虚伪而微笑的面具,利用每一个人的缺点,来对付他想要报复和打击的任何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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