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怎么了?是不是伯父有什么事情了?”
喘息未定的郑涵一看见珍珍就急急忙忙的询问道。
珍珍的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果然哥哥是自己亲生的,如果不是他心细如发,及时提醒,自己差点就错失良机了。
这个帅哥果然心里有自己,那么自己还等什么?
这年头不知道主动争取,让煮熟的鸭子飞了的都是傻子。
但是她脸上却是不能表露出來的。
“郑涵,快进來,真不好意思,这大半夜的……我刚才真是急了,我哥回不來,我爸被他那一帮子老牌友给留住打了一场夜场牌,回來上楼时,我妈不小心崴着了脚,差点沒有把我给急死……”
珍珍娇娇的声音里透着抑制不住的欢喜和得意,郑涵不仅真來了,还來的这样及时,上官雯婧那个践人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气得吐血了。
不过话说回头,那样一个千人骑万人跨的践货能和她这么一个货真价实的黄花大闺女比么?除非郑涵是色迷心窍了。
看來郑涵真是如哥哥所说的,是被上官雯靖纠缠的,否则哪能这样干脆的立马就到?
郑涵赶紧问道:“现在呢?我沒见楼下有伯父伯母啊。”
珍珍心里暗笑,脸上却是一本正经,娇嗲嗲的说道:“你先进來歇会,喝口水嘛,我刚才给你打了电话,谁知道有个下晚班的邻居叔叔正好回來,帮我把我爸妈给弄上來了,我想着你差不多已经赶过來了,就沒有告诉你了,哎呀,快进來吧,进來啊。”
珍珍说着话脸上就全是娇嗔了,她大胆亲热的伸手去拖住郑涵的胳膊,郑涵只得跟着她走进冷气充足的客厅。
客厅里的灯光挺明亮的,郑涵才看见珍珍似乎也是刚洗过澡,一件单薄的短睡裙里,几乎可以清晰的看见她两颗顶起睡裙的少女粉红的小樱桃。
他有些手足无措,大脑直接有些晕菜,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了,这些女人都是怎么了?
珍珍明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赶过來,竟然还故意穿的这样裸露?郑涵就是傻子,也明白这个女孩子的某种暗示。
他忽然想到,说不定珍珍这个半夜三更的电话其实都是一个托词。
是不是自己今天特别的桃花运旺啊!
珍珍把郑涵拖到客厅电视剧前面的沙发上,仰起头看着郑涵娇嗔的笑道:“你喝酒了?这么重的酒味?我给你弄杯解酒的饮料吧。”
郑涵有些呐呐的:“珍珍,伯父伯母沒事吧,我晚上是陪着别人喝了几杯酒,不过还好,我沒有喝醉。”
珍珍妩媚的笑道:“沒事,我已经把他们都安顿好了……郑涵,大老远害你空跑一趟,我哥可能马上就回來了,我给你们煮些宵夜,你吃了再回去吧……你和谁喝的酒?”
郑涵急忙推辞道:“不了,既然沒有什么事情,我先告辞吧,沒啥的,我和孔哥自家兄弟,珍珍,以后家里有什么事情,你再叫我。”
珍珍立刻撅起嘴:“你急什么?是不是你女朋友还在等着你?”
郑涵笑了:“哪有?不是,晚上一个老同学心情不爽,约我喝了几杯,沒什么的,珍珍,这么晚了,你不要休息的啊?又麻烦你煮东西,哪好意思的?”
珍珍撒娇道:“沒有女朋友等你你急着走干什么?我明天休息,如果我哥知道我害你空跑一趟又沒有招待你,一定会骂我的,來嘛,坐下來,我又不会吃掉你,等下我煮小馄饨给你们吃,我自己调馅包的,尝尝香不香?
郑涵看见珍珍一边说一边又要伸手去拖他,慌忙主动坐下來。
“珍珍,你的手艺肯定是顶呱呱的,不过我今天晚上一直在和人喝酒,不饿,你要煮就煮给孔哥吃吧,他工作辛苦。”
既然珍珍说孔文彪马上就要回來,见一下也行,坐一会就坐一会吧。
倒也不是受到珍珍说得她自己亲手包的小馄饨的you惑。
两个人一边说着看似随意的话,珍珍已经手脚麻利的切了几片冰镇西瓜,又专门的给郑涵榨了一杯橘子汁。
珍珍殷勤的把一片西瓜递到几乎有些发傻的郑涵手里,郑涵慌忙接过來,珍珍乖巧的把套着赶紧垃圾袋的小垃圾桶放到郑涵面前,郑涵忍不住在心里动了一下,还是做护士的女孩子,心细又体贴。
而且珍珍确实又烧的一手好小菜,那天晚上,郑涵看见她炒的几个肉嫩汤鲜的小菜就赞叹不止。
可能是因为他们的父母都比较大条的缘故,倒让这个女儿变成了一个好居家的女孩子。
他心里这么一想,对珍珍的好感突然的就增加了许多,脸上的神色也逐渐亲昵起來。
客厅明亮的灯火似乎也变得暧昧不清起來。
仿佛意识到郑涵情绪的变化,一直对着他撒娇撒痴的珍珍忽然对郑涵笑道:“夜这么深了,干脆别走了,我们家现成的客房,现在离天亮也沒有几个小时了,你就在我们家洗洗将就睡一下吧。”
郑涵看着满脸娇嗔的珍珍止不住有些心驰神荡,喃喃的说道:“不方便吧,我还是告辞,不打扰了。”
他嘴里这样说着,人却止不住配合似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珍珍顿时促狭甜蜜的笑了。
“打扰什么啊,你不是自己说的,和我哥是自家兄弟?你和我哥都是自家兄弟了,就当我是你妹子好了,哥哥就得听妹妹的,就这样说好了,來嘛,走,先洗澡去,我给你拿我哥的衣服。”
珍珍不由分说的上前拖起郑涵,郑涵虽然心里觉得有些不妥,却又架不住珍珍这副小可爱的柔情蜜意,忽然也感觉到自己确实疲倦的厉害,只得半推半就的站起來。
珍珍做出一副顽皮的样子,嬉笑着把郑涵给搡进他们家的洗澡间。
……
第二天下午,谢琪安不得不乖乖的和南言俊一起回到他的住处。
并不是南言俊挟持了她,或者说威胁了她,只是因为她目前确实是沒有去处了。
朱颜和她通了那个半夜电话之后,谢氏的人就再也沒有打扰过她。
他们似乎“非常放心”的把她交给了南言俊。
南言俊就这么毫无征兆的断了她的后路。
车子驰进富人小区南言俊的住宅前面。
南言俊先下來为谢琪安打开车门。
谢琪安缓缓地从南言俊的车里跨下來。
南言俊拿出早上专门去买的一条宽大淡雅的丝巾蒙在谢琪安头上,顿时,他几乎有些移不开自己的眼睛。
披着丝巾只露出苍白脸庞的谢琪安就像某副油画里的美丽女子,突兀给人一种遗世独立般的清泠。
南言俊怔怔的想起在西安,她换上他给她买的那条廉价的红色长裙,她就美丽的热烈而又风情。
现在,他不过是想替她遮挡一下头上的白色绷带,她就这样出其不意的震撼到了他。
浓妆淡抹总相宜原來也可以是这么诠释的?
谢琪安完全沒有去注意南言俊看着她缱绻而又迷恋的眼神,现在,她只觉得满心羞愧,几乎沒有勇气去看近在咫尺的朱颜的住宅。
她甚至相信,在那幢花团锦簇的房子的某一个房间的落地玻璃窗后面,也有一双隐蔽的眼睛,像她天天窥视南言俊一样,鄙夷的痛心疾首的窥视着她。
“琪琪,我先送你进去。”
南言俊已经温柔的揽住她的肩膀,谢琪安情难以堪神色嘤嘤的看着他。
“乖,走吧,走吧,嗯?”
南言俊哄孩子似的哄着她,就差沒有抱起谢琪安径直往自己的住处走去了。
谢琪安终于还是回头看了看朱颜的房子。
她甚至希望看见总是带着一副盛气凌人眼光看人,她其实最不愿意见到的文君恰好走出來。不为什么,只为看一眼那个住宅里曾经和自己朝夕相处的人。
上午甚是晴好的夏日暖阳下,朱颜那幢华美的住宅却是异常的安静,好像整个住宅里的人都出去了。
谢琪安不禁有些微微地失望。
南言俊搬过谢琪安的肩膀,把她搂在怀里:“别看了……琪琪,等你伤好了,我会亲自把你送到朱颜那里解释的。”
谢琪安不禁苦笑了一下,等她伤好了,她还能回到朱颜那里吗?
朱颜需要她的什么解释吗?
她无耻的贪图了南言俊这里的快乐,注定就要失去朱颜那里的安定。
谢氏集团还会接纳她这个本來就有名无实的所谓经理吗?
她想对南言俊表示一下愤怒的,但是终于什么也沒有说出口。
她觉得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去指责南言俊的地方。
如果不是她自己的处心积虑心甘情愿,他哪里够得着继续和她纠缠?
谢琪安从來就沒办法说出会令自己感到违心的话。
现在,谢琪安终于悲伤的发现,自始至终,她留在朱颜那里,几乎就是一个蹭饭的。
在云都这样一个陌生的城市里,她这一棵无根之萍终究还是找不到生根之处的。
看起來兴致很好的南言俊是永远不会懂得她这种小人物那种说不出口的戚戚忧伤的。
……
南言俊出去把车停到地下室的车库里去,很快就返身回到客厅。
谢琪安手里攥着刚才南言俊替她蒙头的纯美丝巾,沉默的坐在他的客厅沙发上。
南言俊走到她身边,用手轻轻地抬起她尖尖的小下巴,谢琪安被动的抬起來脸來仰望着他,脸上的神情悲喜莫名。
南言俊深邃漂亮的眼眸里全是温柔宠溺的笑:“琪琪,不要老是这么哭丧着脸,我要你给我开心一点……”
然后他低头吻了吻谢琪安芙白光洁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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