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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来袭,相公请淡定 (公子汀)


  谢更始肚子还饿着呢,被圣人留下赐饭,他一粒米都没敢多吃,平日要吃三大碗米饭,这顿只敢吃小半碗,就因为不能比圣人吃得多。不给饭吃也就算了,还不让他回家。不就是他儿子突然蹦出一堆私生子,还是被他媳妇给赶出去的,他想找人垫背,可不知道该找谁。
  其实也不是说圣人找不到背黑锅的人,而是他认为不能让被黑锅的人知道这个锅是圣人主动让他背的。
  首先这件事肯定不是偶然的,而是针对太子妃在东宫的行为有计划地打击报复,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她。谢更始很感激这个幕后之人。把垫背的都准备好了,不用伤神。而这件事对谢更始也是有利可图,左相倒了,他这个右相就是朝中第一人。是以,他隔岸观火就是了。
  其次这件事蓄谋已久,一个落魄的宫人在宫外独自生下孩子并抚养长大,无依无靠,拿什么养活孩子。谢更始之前去看过这四名女子,个个皮肤娇嫩,并无半分劳作之态。
  而这件事的目的也很明确,就是断掉太子的一条臂膀。
  这件事,谢更始乐见其成。
  但话又说回来,他谢更始成了最后的赢家,这正说明这个幕后之人与他脱不了干系。
  谢更始很发愁,他不想帮圣人出这个主意,可圣人留下他就是想让他帮他背锅的,也就是说要让宋家认定是谢更始这个混蛋害他们的,而圣人是很无奈的。
  可他为何要背呢?他才不干呢!人家父子的事情,非要拉他上他一个外人。别说事关朝堂,太子是储君之类的话。这明明就是一个溺爱儿子的父亲,想要为儿子洗白。
  谢更始打了个呵欠,“冬夜难熬,老史年岁大了,握笔难免不稳。”
  意思是这事咱们明天再说。
  圣人却视若无睹,“你去御史台催催。”
  谢更始抽搐,这种跑腿的活让他一个右相去做。未免也太大材小用了,而圣人分明就是想让他去写这份奏折,可他就是不去,他为何非要和宋氏为敌。虽说他与宋远为左右相,但相处还算融洽。
  这时,御书房的总管太监进来了,“谢相的家人在宫门外候着,说是谢相的小公子挨了闷棍。”
  谢更始没有一个时候如此欢喜谢桐闯祸,因为这样,他就有理由不替圣人出这个主意。你儿子的事大,但他毫发无伤,我儿子事小,但我儿子叫人打了。还伤得挺严重的。
  圣人也没有再留他,挥手让他退下。
  谢更始如获大赦。
  等到至宫门外听说事件的始末,家也没回,臭小子也不瞧,直接去了御史台。
  御史台真的很忙,史鹰看到谢更始进来,当即就明白了。
  “说吧,你想怎么办?”
  谢更始抡起袖子,“老子是文官,又是当朝右相,不搞那些仗势欺人的事情,但打了我儿子,老子跟他没完。管他是喝了黄汤还是马尿,总归人打了,罪也要担着。”
  史鹰暗骂一声,还右相呢,还文官呢,这话说得一点都不文雅,老子要不是看在你儿子被打,看老子参不死你这道貌岸然的当朝右相。
  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谢桐按着厉出衡的吩咐找人把这几名女子都送到七皇子那去,由七皇子安排她们出场。为了掩人耳目,他出行时不敢用谢家的马车,散衙时就借了厉出衡破旧的车子,往通和坊的方向去了。可才走到一半,他的车就被人拦住了。把他一顿暴揍。他因为想掩盖行踪,就带了一个赶车的小童,什么人都没带。
  还好出手的人没有打死他的念头,他的命才保住了。
  他想了很久,他最近是得罪了谁,可除了在青楼争风吃醋,也没干过丧尽天良的坏事。
  这事是谁干的,他一时也想不出来。
  自认倒霉地回府,请了大夫来看,把他娘亲吓得一顿痛哭,直嚷嚷着要去京兆府告状,被他劝下,这种事还是等他爹回来再说。
  左等右等。等不到谢更始回来,却听说厉出衡也被人打了,还有人主动投案,谢桐恍然大悟,原来他是当了厉出衡的替死鬼。
  等他打听清楚,就叫人去通知了谢更始。
  厉出衡被打,可以说是老丈人管教女婿,可他谢桐和杜家八竿子都打不着,这事正好论上一论。
  就在谢更始闯御史台的同时,谢桐去了一趟厉家。
  厉出衡已经梳洗更衣,正打算就寝。
  “你竟然还睡得着?”谢桐吊着右边胳膊,额头上绑着绷带,渗出斑驳血迹,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却偏生还要走得玉树临风,大袖翩展。
  厉出衡拿起烛台,凑上前仔细地打量,淡淡地说道:“下手也不是很重啊。”
  “这还不重!”谢桐大叫:“看看,胳膊都脱臼了。”
  “接回去不就好了。”厉出衡把烛台放回原位,慢条斯理地燃旺火盆,“大半夜的还能折腾,说明伤得不重。”
  “我这可是代你受过。”
  “那就谢了。”
  谢桐早已习惯厉出衡言语的尖酸刻薄,感谢的话一出,他反倒不好意思起来,“这事你不想闹,对吗?”
  厉出衡微微颔首。还不到他和杜如笙撕破脸的时候,既然杜如笙的那些属下打的是为杜且打抱不平的幌子,但他们打的人是谢桐,他这个时候跳出来,似乎没有必要。他并不需要为自己辩解,因为杜如笙颠倒黑白,恶意指栽,他没做过的事情,就没有必要澄清。
  “我不闹,但你能闹,还能闹得理直气壮,声势浩大。”
  谢桐不自认倒霉都不行,时常被厉出衡无情碾压也就算了,还要替他挨揍,这杜如笙也真是的,他明明长得比厉出衡好看,还会打错。
  这件事,谢桐不能忍。虽然他看出厉出衡眼中闪动的狡黠,就知道杜如笙要倒大霉了,而他还是那只出头的鸟。
  “厉爷爷的字一幅。”这不算漫天要价,这是补偿,“我身心都受到极大的伤害。”
  厉出衡毫不犹豫地答应他:“行,一幅不够的话,我再给你三叔的画作。”
  这简直不能更好了!
  谢桐的嘴角都要咧到耳朵后面,拍拍屁股,欢天喜地地走了。
  谢桐回到家,谢更始也回来了,没有先去看儿子的伤势,先让奴从给他上了宵夜,一大碗的红烧牛肉面,吃得满嘴油光。
  “不是说圣人留您吃饭吗?”谢桐存心恶心他爹,“这宫里赐饭都吃不饱,您真给圣人丢人。”
  谢更始喝掉最后一口汤,擦了擦嘴,“看在你被打,老子可以出宫吃饱饭的份上,就不跟你计较。看起来,你也不是很严重。”
  “不,我很严重。”谢桐坐了下来。“想要多严重,就有多严重。”
  谢更始拍拍他儿子的肩膀,“也没有太严重的必要,这闹事骂街的事情,本相亲自出面太丢面子,你装个半身不遂就好了,别弄得太过。”
  谢桐向来知道他爹的慈眉善目是表面,通常都是一张笑脸迎人,比起左相宋运的刚正严肃,手段凌厉,他这个右相却是左右逢源,可凶残才是他的本质。
  “这样一来,老子明天就不上朝了。告假在家陪儿子。”
  谢桐一阵恶汗,他老子也算是个风雅名士,年轻时不知道迷倒多少无知少女,可回到家中完全是毫无形象,也不知道他娘这些年有没有后悔过。
  “您不是说不去闹事吗?”
  “对啊,但是我会告诉你怎么闹。”谢更始起身走了几步,“厉家那位怎么说?”
  谢桐缩了缩脖子,心虚地问:“您怎么知道我和他有来往?”
  “你坐他的马车,你们能没往来才怪呢!而且他那人也不是自来熟,这才到工部几日啊,就能把马车借给你。你以为你老子是吃素的?还有,把你这几日的勾搭给老子好好交代!要不然,我打断你的狗腿。”
  “我要是狗腿。您也差不到哪去!”
  谢更始瞪他,敛眉道:“他到底怎么说的?”
  “让我使劲地闹。”
  “他想怎么样?”
  谢桐摇头,“我没问。”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儿子,笨成这样!”谢更始捶胸顿首,“被人卖了,还帮忙数钱,就是你这样的人。”
  这一夜,东宫灯火通明,太子自顾不暇,圣人的沉默对他而言无异于凌迟,宋氏又只知道啼哭,把责任都推到他身上,一口一个都是为了他好才走到这一步。无论那些女子所生之子是否为他的骨血,他的名声都很难在短时间内挽回。当务之急,是找出幕后之人。
  可千头万绪,他很难在如此纷乱的状态下,理清头绪。
  而他此时能商量的人,只有太子詹事府丞柳河林,字敬安,年近四十,从小被杨家收养,身世不明,十岁时送进宫为他的侍读,正好是先皇后故去的前一年,杨家对他颇为倚重之时。
  柳河林向来话不多,安静而沉稳。若非太子主动找他,他也不会主动献策或是曲意逢迎,这也是太子不喜他的一个原因,而他这个詹事府丞,更多的时候看起来只是太子的家令。
  而太子把他找来,并非认为他能解决这件事情,而是想通过他知道杨家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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