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两个人一直隔着一层薄纱的状态,上不去、下不来,吊着她的感觉,让她心烦意乱。
乔慕晚的话让厉祁深湛黑的眼仁,瑟缩了下,“为什么这么问?”
“如果不是,你又怎么可能屡次三番让我在我和年南辰还有婚姻为界的时候,和我发生那种事情?”
在她看来,一个男人会和一个已婚女人发生xing关系,谈及爱情有些可笑,毕竟他们都是成年人了,不再是什么少男少女,也不再是可以滥-情、可以放-纵的年纪。
她不想把厉祁深看成是一个对自己只有生理渴求的男人,很多时候,她恍惚觉得他对自己是特殊的,就像自己对他一样,是特殊的,只是每每自认为这样的时候,又会因为现实的残酷,生生扼杀了仅存的一丝念想。
处在养女的身份,她见惯了太多人对自己露出来的虚假嘴脸,以至于,她有些不敢相信这个男人对自己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感情。
她想相信他对自己是真心实意的好,但是厉祁深一直不给她明确关系的样子,让她没有勇气去相信他对自己的感情,到底是怎样的。
面对乔慕晚的质问,厉祁深没有做声,只是冷沉的眸光,没有任何转移意思的盯着她黑白分明的眼仁。
得不到男人的回答,乔慕晚悬着的心,失落的落在不见底的某处。
厉祁深算是默认的姿态,让乔慕晚心里有些凄凉。
努力仰面吞吐了一口对她来说,变得紧涩的呼吸,然后轻轻地掀动嘴角。
“放开我吧,我要回去了!”
她白-皙肌肤的小手,去掰他放在自己腰身上面的大掌。
只是不等她拿开他的手,就被他包裹进掌心。
“你就这样看我?”
很低很沉的声音,有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情绪。
“我也不想这样看你!”
因为他在自己心里的特殊的位置,让她一再用主观感觉去看他与自己之间的关系。
平复了一下情绪,她竭力让自己用冷静的口吻开口。
“你到底是怎样看我的?或者,你觉得我对你来说,算什么?”
乔慕晚眉心打成结,心底莫名荒凉的问出口。
她不知道自己对厉祁深来说到底算什么,情-人?喜欢的人?还是可有可无的人?亦或者说是一个信手捏来,用来打发时间、发-泄生-理欲-望的人?
一时间,她竟然有些不敢听厉祁深给自己的答案,生怕他给自己的答案,会让自己心碎,让自己丢了魂、失了魄。
依旧是没有回答的对视,厉祁深鹰一样的眼仁,凛冽中透着锋锐,将她心底坚守的最后一丝可能,也粉碎的片甲不留。
身体的重心全部都在厉祁深的双腿上,乔慕晚的大脑里一片无力支撑的空白。
一再紧握自己垂落在体侧的小手,她觉得自己问这个男人把自己当成他的什么人,完全是自讨没趣。
这样一个站在让自己只能是仰望高度的男人,怎么能奢求他把自己放在一个很高的位置呢?
心里有一些苦涩的情绪划过,乔慕晚去解他捏住自己手腕不放的手。
眼见着自己就要掰开了他掐住自己的手指,却被厉祁深蓦地一个反手,重新抓住她手腕的同时,把她整个人都压在了沙发上。
真皮沙发塌陷而下,乔慕晚直感觉自己被置身在男人与沙发中间。
看到近在咫尺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她有心跳没了规律。
“你想我把你看成是我的什么人?”
凝着眼前小女人一张在灯光下,被镀上一层薄薄光晕的小脸,问道。
男人反问一句,让乔慕晚眉头拧得更紧。
她看不穿这个男人想得到底是什么,从他的眼中,自己也得不到那些想要得到的答案。
尤其是他主动要她开口的举动,让她压根就无所适从。
贝齿一再咬紧唇瓣,乔慕晚根本就说不出来任何一个字。
厉祁深抬手,将她的唇瓣,从她贝齿的蹂-躏间解救出来。
“很难回答?”
本来是乔慕晚主动问出口的话,现在反而成了这个男人对自己的质问。
“你能不能不给我转移话题,明明就是我先问的你!”
“我和你说的不是同一个话题?”
两个人探讨的一直都是一个话题,只不过对调了位置罢了。
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腹黑,乔慕晚只得用目光干瞪他。
却不想,厉祁深一点儿也不在意她对自己的审度,相反,眼神儿比她更深邃、凌厉的迎上她的目光。
冰与火的对视,让承受不住的乔慕晚,率先别开了眼。
对这个男人,她一向没辙的厉害,就眸光相互对视一事儿来说,妥协的那个人一定是她。
侧开小脸,乔慕晚的目光落在了矮几上面的那份离婚协议书上面。
贝齿一再咬住唇,她盯着那份文件,一再鼓足勇气,就像是耗竭了全部力气一般,重新迎上男人的目光。
“你……有没有一丁点儿的喜欢我?”
她至始至终都不会相信一个人这么平白无故的帮你,照顾你,对你是没有任何感情可言的。
又是万年冰封一样的冷眸,视线冷涔的落在她的脸上,乔慕晚悬浮的心,都像是浩瀚海洋中的一页扁舟,漫无目的。
厉祁深不吭声,一再用目光迎-合自己,这样模棱两可的态度,让乔慕晚的一颗心,不上不下。
彻底没有了迎上厉祁深目光对视的勇气,乔慕晚像是斗败的公鸡,颤了颤睫毛,将眸底闪过一丝感伤,淹没在眼底。
“嗯……”
唇上一痛,让她一再想要敛上的双眸,蓦地张开。
乔慕晚睁眼看向封住自己唇的男人,对视上他同样张开的双眼,她说不清心底里是怎样一种感觉。
蹙紧眉,她想要推开他,可双手上面的力气,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完全不成气候。
厉祁深包裹住乔慕晚的唇,用锋利的牙齿,咬住细ruan的唇-rou,反复的shun-xi、勾缠。
就像是找寻到了一个让自己可以得到身心极大满足的缺口,厉祁深灵活的长舌长驱直入,在她唇颚上舔了舔,抵住齿冠,然后翻天覆地的xi-shun,片甲不留的收刮她甘甜的jin-ye。
吻得难舍难分,乔慕晚根本就闪躲不开这个男人强劲儿的攻势。
直到两颊绯红,厉祁深才放开了她。
抬手,轻轻擦拭过她唇瓣上面的银丝,他淬染上幽深的目光,冷凝的盯着她。
“不是问我说你对我来说算什么吗?你是我认准的女人,这个回答,你还满意?”
一时间没有反应过劲儿,乔慕晚黛眉拧紧的盯着男人俊朗的五官。
等到她从一头雾水中明白这个男人说给自己的话是什么意思时,不等她开口,厉祁深再度俯身,重新以吻封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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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南辰一身戾气的从法院出来。
他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撞了拿个邪门子的事情,居然让厉祁深抓到自己曾有扇打过乔慕晚耳光事情的小尾巴。
“砰!”
年南辰一脚踹翻会所里的垃圾桶,垃圾桶里面的垃圾,立刻就散落一地。
浑身上下都是散不开的阴冷,年南辰整个人就像是吃了炸药一样,随时都有燃烧爆炸的可能。
到现在都没有从与乔慕晚已经离了婚的事实中反应过来,他满脑子里想的都是立刻、马上找到乔慕晚,然后把话从她嘴里问清楚,厉祁深到底是怎么知道他曾经甩过她耳光的。
越发难以宣泄心中郁结的气,他让李南找了两个女人来会所这里。
一看坐在沙发中,兀自给自己灌酒的男人那么英俊,两个身材火爆的女郎,一个穿着金色的紧身裙,一个穿着火红色的紧身裙,扭着水蛇般的腰条,走了上去。
一人抱住年南辰一个胳膊,两个人傲人的丰-满,呼之欲出的去磨蹭他的手臂。
“辰少,自己一个人喝酒多闷啊,我来陪你哦!”
女郎倒了酒给自己,跟着要给年南辰碰杯。
不等她贴上年南辰的酒杯,就被年南辰拨开了手。
“脱衣服!”
对女人,他一向不懂得什么叫温柔,尤其是他在乔慕晚那里吃了瘪以后,对待女人的手段,变得更加的粗暴起来。
以为年南辰要单刀直入主题,两个女郎也就没怎么故作忸怩。
放了个电眼给年南辰以后,动作极尽撩-拨的去剥落自己身上的衣物。
衣衫尽退,两个人女人chi-luo的状态,在年南辰紧缩的眼仁中极致绽放。
本来,他对女人从来都不会抗拒,但是因为乔慕晚的存在,让他竟然对女人如何极致的撩-拨,都变得没有感觉。
Ying不起来,没有任何反应,以至于让年南辰越来越难以宣泄的感觉,就像是被从四方漫溢过来的蔓藤,狠狠的抓住了他的心脏似的,让他心里盘踞的火焰,愈演愈烈。
“啪!”
年南辰抬手,将一沓子扣着年氏印章的支票,甩在矮几上。
“今天你们两个让我she出来,要多少钱,自己去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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