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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已有勇士留下生命 (方枣)


  “你说石队长啊?你不知道吗?”那人十分惊诧道,“出事了呀。他现在人在医院。”
  听到出事,友挚心里陡地一沉,紧接着又听说石征现在人在医院,友挚急得险些就要背过气去。
  “他……他出了什么事?”稳住心神,友挚忙问。
  “不是石队长出了事,是徐飞和娜依出了事!你赶紧去医院看看吧。”
  听说石征并没有出事,友挚顿时松了口气。明知道自己不应该产生这种庆幸的心理,但人都是自私的,她只要石征好好的,其他也管不了那么多。
  “我知道了,谢谢你。”问过医院地址,友挚便告辞离去。
  冬季昼短夜长。
  友挚赶到医院的时候,外头天色已经黑透。医院电梯里塞满了上上下下准备去打饭的病人家属,消毒水的刺鼻味道冲斥着友挚的嗅觉神经,这使得她的大脑混沌一片。
  刚步出电梯,就听见走廊上有人大喊:“跳楼了,4区18房有人跳楼了!”
  友挚的脚步立刻顿了下。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4区18房正是她要去的病房。友挚加快了脚步,几乎是用跑得,一路来到18房,远远就看见病房门口围了好多人。
  她拨开人群走到最里面,正对门的方向,是一个男人高大挺拔的背影。友挚几乎一眼就认出了那人,正是自己一直联系不上的石征。
  她刚想出声叫他,目光一转,陡然看见前方窗台的边缘上站着的娜依。
  只见娜依的一只脚已经踏上了空调外机上,整个人的身体重心不稳,单手抱着窗框,另一只手悬空,随时都有摔下去的可能。
  无论是室内的石征、大米、老鼠、医护人员,还是室外围观的群众,现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娜依的身上。
  随着她的每一次动作,每一步移动,大家的心都紧紧揪着,谁也不敢大声说话,甚至连喘息都尽量控制到最小,就怕她受到惊扰从楼上坠下。毕竟这里是12层,人要真的跳了下去,基本是没活路的。
  友挚心知现在根本就不是和石征说话的时候,她唯有站在门口静静等待,同时心中祈祷娜依能够很快冷静下来。
  然而此刻,现场的气氛紧张了极点。
  因为娜依又踏出了一只脚。这一下,她整个人都立到了空调外机上。只要稍有不慎,就有坠楼的危险。
  大家看得人胆战心惊。
  石征动了。
  可是他刚往前迈了两步,就听到娜依大喊道:“你不要过来!再过来我立刻就跳下去。”
  石征停住脚步,他柔声道:“好,我不过去。你先冷静下来,有什么话我们慢慢说,你先下来,好不好?”
  娜依摇头:“不要!我不要下去!我不要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活在这个世界上!你们一个一个都离开了我,为什么要把我丢在这里?”
  石征安抚她道:“你还有我啊!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我早就说过,我就是你的亲哥!无论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办到,一定满足。”
  “骗人!你也要离开我!离开我去娶别的女人!”娜依神情激动。
  石征哄她:“我不娶别的女人,你先下来,好不好?”一面说着,他一面不着痕迹的朝前移去。
  “你不娶别的女人么?”娜依脸上现出迷茫之色。
  “不娶。”石征说着,又往前挪了两步,眼看离娜依越来越近,只剩下不到一步的距离。
  娜依忽然道:“石征哥,你娶我吧,这样我就有家了。求你给我一个家,好吗?”
  这次,石征并没有立刻就回答,他愣了有几秒。
  就在他愣神的这几秒时间里,娜依突然转身。大约是石征的迟疑刺激到了她已近崩溃的神经,娜依竟然想也不想抬脚就要跳下去。
  幸而石征眼疾手快,先她一步飞身上前,在娜依坠落之前一把将其拉住。
  这一切不过发生在眨眼之间,现场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倒抽了口凉气。特别是友挚,她手心里全是汗液,黏腻的叫人无法张手,一颗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
  旁边,大米几人一见石征拽住了娜依,他们立刻冲上前去给石征帮忙。
  等到娜依被抱进屋内,医护人员配合着给她打下一剂镇定。
  很快,娜依就沉沉睡去。
  直到这个时候,石征才松下一口气。他一回头,刚好对上友挚的一双眼。
  关上房门,两人走了出去。
  先前看热闹的人群早已散去,走廊上现在空荡荡的。
  友挚盯着石征看了许久。他脸上带着倦色,下巴处胡子拉碴,也不知道多少天没有刮过胡子,眼睛里布满血丝,嘴唇更是干燥的几近蜕皮。
  面对这样的石征,友挚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任何抱怨的话。
  她上前两步,双手环上他的腰,然后把头埋进他的胸膛。“手机怎么关机了?”友挚轻声道。
  石征没有任何迟疑,立刻展臂抱紧她。“没电了。”他只说出这几个字,就再不愿说话。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很担心你。”友挚问。
  “友挚……”他低沉的声音在胸腔里震动,带着一点嗡鸣。
  友挚听见他说:“徐飞死了。”
  

第十一章 /1
  医院走廊终究不是说话的地方,石征让友挚先回家。
  “我待会去找你。”他摸了摸友挚的头发,“回去再说。”
  “好。”刚见面就要分离,虽然不舍,但友挚还是依言离去。
  回到家,她胡乱吃了点东西填饱肚子,看看时间尚早,又把床单、被套拆下来扔进洗衣机清洗。
  其实上周刚换过的新被单,她现在只是给自己找点事做,免得自己再胡思乱想。
  洗完晾上,她又开始打扫家里卫生。眼面前能想到的活计,友挚基本上都干了一遍。看着纤尘不染的房子,友挚累瘫在沙发上。
  歇了一会,她起身去卫生间冲澡,仰头站在花洒下,任水流洗去一身的疲惫。
  稍后洗完出来,友挚扯过架子上的浴袍穿上,先是对着镜子用吹风机将头发烘到半干,然后坐到梳妆台前开始抹一层又一层的护肤品。
  眼霜刚擦到一半,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友挚扫了眼台子上的电话,见到来电显示为石征,她忙接起电话。
  “你什么时候到?”她问。
  “我已经在门口了。”石征低沉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开门。”
  友挚心中不禁一喜。
  丢下电话,她起身走去玄关,把门打开——石征一手插兜,另一手扶着门框,就这样静静看着她。
  “进来啊。”友挚伸手扯着他衣角将人拽进屋。
  门刚被合上,友挚忽然感到脚下腾空,紧接着她整个人便被石征给打横抱起。
  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你怎么了?”双手环着他脖颈,友挚明显能够感觉到此刻石征情绪的低落。
  石征将头埋在她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别说话!让我好好抱一抱你!”
  过得片刻,石征抱着她走向卧室。
  将她放到床上,石征随之压了下去。
  两人双双陷入柔软的床垫。
  友挚感到今天的石征尤为急躁。来不及脱去衣物,他的唇已经落下来,密密麻麻,顺着她的脖颈、锁骨,一路来到胸前。
  此刻她的浴袍早已散乱不堪,胸前两团软肉半遮半掩从衣领里滑出。他的唇滚烫,牙齿与舌头并用,折磨着她敏感的末梢神经,而身下动作也逾见粗鲁,似要将她生吞入肚。
  惹得友挚低呼出声:“轻点……疼……”
  他一只手来到她两/腿之间,手指顺着内/裤边缘插/进去。
  友挚忍不住弓起身:“啊……”
  他解开裤/头,一个挺/身,贯穿其中。
  “轻点……啊……”友挚渐渐有些承受不住。
  然而石征掐着她的腰一味蛮横的顶/弄,仿佛脱僵的野马驰骋在广袤无垠的天际,肆意收割着一切。
  汗水沿着他的额角滑落,肌肉线条跟随他每一次的律动起伏游走。
  友挚已达顶点,终于在他一记强而有力的冲撞下,她全身痉挛,伴随着石征的一声低吼,欢娱顿如潮水将他们淹没。
  从床头取过纸巾,石征帮友挚清理了下身,接着是他自己。
  等打理清爽后,两人靠坐在床头。石征摸出烟咬到嘴边,然后蹭开打火机把烟点着。
  友挚头枕在他肩上,拿过他的一只手,一根指头一根指头的拨弄着。“现在可以说说,到底怎么一回事?”
  石征不答,转头去看她:“腰还疼不?”
  先前他太使力,多少年没有这样了?跟个初尝性/事的毛头小伙儿一般,没轻没重,只管自己胡冲乱撞。完事后,才发现友挚腰上都被他捏出了青印。
  “我帮你揉揉?”他把空闲的那只手贴到友挚腰间。可是揉着揉着,那手便沿着腰线向下,来到她丰/满的臀,石征趁机抓捏了两下,更甚品评道,“手感不错!”
  友挚抬手一个巴掌将他拍开:“你给我起开,照你这么个揉法,咱俩到明天都别想下床。”
  “那就别下床好了。”说着,他低头凑过去就要往她嘴上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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