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唇,到额头,再到眉,再到下巴,他轻柔的,几乎吻遍了她的一张小脸!
她低低地垂着眼,没脸看他。这种狂野的激情,一旦平静下来,那种诡异的氛围,实在让人窘迫羞愧的有些难受。
他依然亲吻着她的脸庞,在她的耳畔逗留,似乎恋上了那里的柔软。灼热的呼吸,热热地扑在她的耳朵旁,她觉得好痒。本来这一副尴尬的样子已经够丢人了,可是她怎么觉得,他好像还是在‘勾引’着她一般。
高嘲过后的身子,敏感的厉害,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逗,她低低地哼了哼,努力地抿着艳红的唇瓣,才能忍住那错乱的呼吸和娇喘。
他蓦然低低地发笑。
她顶着涨红的脸蛋,抬头看他,残留着情事余韵的黑眸,带着淡淡的水润光泽,略微迷惘的看着他,不解他的笑意。
“笑什么?!”她忍不住低低的咕哝了一声,周身窜上淡淡的害臊。
他伸出大掌轻轻地抚摸她耳畔的秀发,她的头发非常柔软,而且有极其的黑亮,是非常健康的色泽,深得他的喜爱。他觉得,女人留着长长的黑发,本身看起来就染着一股慑人的妖气,天生就可以吸引住男人的视线。
他笑而不语,狭长的眸子带着温情的弧度,自顾自地在她的耳畔轻吻。
她羞涩地垂下了眼,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和他说话了,白玉一般无暇的双腿动了动,因为有点发麻,想要换下姿势,却惹来他低低的闷哼,呼吸一下子变得浓浊了起来。她吓了一跳,这才发现……他的那个依然埋在她的身体里,迟迟没有出去的东西……再次硬了!
她变了脸色,四肢僵硬,再也不敢动弹一分。
他沉沉地看着她,眸子里面有一种危险的东西在流动,之后,一闪而逝,似乎被压抑下来。他低头,在她光洁如玉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惩罚性的印上一个吻痕。
她龇的倒吸一口气,似乎取悦了他,又低低的笑了起来。浅浅的笑声,仿佛哗哗的树叶,很淡,但就是很撩人,让人难以忽略。
她清晰的感觉到,她内体的那个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她的脸羞得红彤彤一下,身上也都染上了粉色。
他地哼一声,猛然低头,在她唇上恶狠狠的噬咬,那动作,透着一股凶狠的劲道,似乎要把她咬进肚子里面一样。
他的吻技高超,裴琳显然不是对手,一会儿就被他吻的晕晕乎乎,神智都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他不管不顾的亲着她,凶狠的劲头竟然和先前不相上下,一下子将她还没缓过来的的惊呼吞进了肚子。他在情事上向来勇猛,又很少委屈自己,可自从离开了她,他就没正经找过女人,工作忙虽然是一方面,可是,另一方面,他的身体却记着她的味道,贪恋着那种感觉,无心再找别人去发泄。
有心想去把她抓回来狠狠的占有,乃至撕裂,好灭灭心头那不断攀升的浴火。可理智又一次次的告诉自己,什么东西习惯了就好,小东西的身体太过甜美,跟他非常契合,所以才对她念念不忘。等过段时间,习惯了没有她,他还是会和以前一样,可以任意挑选自己合意的女人,来安慰自己的身体。
现在,见了她,又占有了她,尝过那逍魂蚀骨的美好,**就开了闸,哪能想要节制就能压的下的?!再说了,既然都已经躺在了他的床上,他何须压抑。他现在要的,便是要把这些日子压抑的欲求找回来,好好地让这个魔媚的身子满足他一把。
刚刚的那一次,仅仅是餐前汤点,根本连正菜都算不上,他哪里又是那么容易就能被打发的。
她的唇真甜,简直不可思议,他喜欢上了吻她,吻她香甜的小嘴,吻她水蜜桃一般白里透红的脸蛋儿,吻她可爱的俏鼻,吻她略略显得羞怯的眼皮,吻她那稍微刺激一下便红通通的娇嫩耳垂。
在这个小东西身上,从里到外都透着两个字——可爱!
那种让人想要把她狠狠地抱在怀里,肆意亲吻着,抚摸着的可爱。
而他现在正是这么做的。
大掌再度摸上她胸前的酥软,大力的揉捏着,柔嫩的触感,简直让人舍不得挪开。
她微微的一颤,轻哼了一声,从胸口处传来的微妙感觉,让她整个人下意识的要躲。不是害怕,而是那种莫名的酥麻感让她无所适从!
他一下一下地亲吻着她小巧的耳垂,身影略显粗哑的低吟:“乖,别乱动!”
手掌暗示性的掐了一把柔嫩的高耸,弄的裴琳好不羞恼。
她的眼神跟着迷离,已经高—潮过一次的身体经不起触摸,被他几下揉捏和亲吻,很快化作了一滩水,软软地被他摆弄着。
他就着这样的姿势,一把将她的身子翻过来,身体往后退了退,一鼓作气,炙热的身体压上她,从后面深深的占有了她。
他早就想要这么做了!
“啊——”她尖叫,被他突然的强横冲击给吓到了。
他大力的粗喘了一声,隐含着凌厉的双眸却惬意的眯了起来,腰间撞击的力道却是更加的不受控制了。
好爽!
他闷闷地低哼,在心头想着:果然,还是这具身子最和他心意。
大力的握住她的腰肢,开始大进大出,发了狠的要她,只惹得她尖叫连连,又是哭,又是求。
已经没了理智,她哭的呜咽,被黎圣睿吻的水泽泛滥的小嘴开开合合,娇呼声一下又一下,搞得黎圣睿热血沸腾,更是发了狠的要她,要的急得时候,真恨不得撕裂她,死在她身上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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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荒唐,裴琳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躺在床上,身体软软的动一下都觉得艰难,此刻的身体就像是软体的海绵,连支撑她坐起来都办不到。
从昨天开始,也不知道一直闹到今早几点钟才结束,她大概记得自己昏过去几次,然后每次又在他大力的耕作下醒来,她求他,可他不放过自己,一直弄的她差点以为自己会死掉。
后来,在她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被他给抱了起来,然后好像泡进了水里,然后又好像他在她身上抹了什么东西。被他占有的次数太过,到后来的时候,她双腿发麻,发疼,根本就没什么劲,一直都是被他拽着运动着的,吓体也有微微的疼,她害怕自己醒来之后会受罪呢,可是现在似乎没有疼痛的感觉,下面凉凉的,好像被收拾了,又……好像被抹了什么药!
想到这里,脸轰的一下红了,简直比盛放的石榴花还要艳丽。她这才想到,可能……大概……似乎……也许……就是黎圣睿给她上的药。怪不得她隐约闻到一股药香味儿呢,却原来是他……,没想到他还会这样做呢!
身下的被子软和舒适,似乎……也被换过了,昨天的被子,早已经被弄的**的,那一块块的痕迹很是污浊不堪,根本就不能睡人,而她,也被他折腾的没有了意识,今天的被子,清新干爽,分明是被换过了,这也是他做的吗?
想到此,本因为身体酸疼无力而愤愤的心,刚醒来时对于他不节制而产生的恼怒,在心里腹诽了几句,也慢慢消散了。
她回想了一圈,躺在温暖舒适的被窝里,蹭了好一会儿的枕头,到后来,身体又乏了,在被窝里滚了滚,懒懒的舒展着身子,让那酸疼一点点散去。
就这样,磨了大半个小时,她渐渐的没了力气,陷入了睡眠。
再次醒来,是被林妈叫醒的,她在床上睡了那么久,林妈寻思着也该是恢复过来,做好了饭菜,就去房间叫醒了她。
“林妈”,裴琳睁眼,有些慵懒羞涩的叫道。
“小姐,现在已经到了晚上,该吃饭了!”林妈一脸的和气,倒叫一直耐床的裴琳越发的羞窘。
相对于裴琳的微窘,林妈倒是很自然,“小姐昨天的衣服已经洗好烘干,就放在床边的柜子上。”
裴琳看向床边的柜子,上面果真整齐的放着自己的衣服,似乎还熨过,平平整整的,像是新衣。
回过头准备对林妈说谢谢,可是林妈已经出了房间。她只好换好衣服起床,拉开房门走进大厅。
“小姐,我准备回去了,你还有什么需要的可以跟我说,明天我可以给你带过来!”林妈和蔼的笑着,人已经走到门边,手里还拿着黑色的软质编织提兜,裴琳猜想,这应该是林妈过来装食材用的东西吧。
裴琳赶紧笑着摇摇头,清甜的声音说道:“谢谢林妈了,我不需要什么,麻烦您真不好意思!”
“不麻烦,你没来的时候,我也是隔天过来一次。”林妈换了鞋,笑着说完就开门出去了。
林妈说的倒是真的,这房子本就是黎圣睿的住处,他一般都住在这里,而不是黎家主宅。往日里,林妈只负责这里两天一次的卫生,还有就是浣洗整理黎圣睿的衣服,因为黎圣睿不在家里吃饭,所以省了做饭这一项。
现在,黎圣睿带了裴琳回来,所以她这零时工换成了全职,早上从黎家主宅那边过来,晚上的时候再回去,有车接送,说来她这佣人当的也算风光了。
黎圣睿的这栋房子不是别墅,只是高档高层住宅区,本是一梯两户,一户一百五十平,可是当时顶层是专门为他盖的,所以设计的时候是两户敞开合成一户,然后装修成这样沉稳与简约相结合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