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不知道是酸的还是苦的?或者带着一点点甜。
终究,他还是舍不下她的。
此刻,她害怕的好像扑在他怀里寻找一点安全感,好想他那双坚硬的臂膀。
但是,自己能不能再见到他,能不能再见到小馒头,都是个未知数。
庆幸没有让小馒头参加婚礼。
一阵手机震动的声音,嗡嗡的在司机位置想起。丰俊西迅速接起电话。
“沈大小姐,嗯嗯,知道。呵呵,那是自然。还有什么指示?恩,已经在路上,呵呵,过奖了,知道,我会去账面上查看的。放心,死不了的。你得到你想要的结果,我做了我该做的事情,不是吗,我本善良,哈哈。”
来自驾驶座上的男人清晰而傲慢的声音。
胭脂犹如醍醐灌顶,此时,她完全清醒了,真的惊醒了。那男人是声音似曾相识,似曾相识,在这种关键时刻,她潜意识被激起,立时想起是丰俊西。那是丰俊西的声音啊!!!
胭济,丰俊西,竟然是他们一起?他们怎么跑到一块的?
也对,本来就是老情人,后来事实证明也是一丘之貉,都是心术不正被主流社会抛弃,掩藏在暗处的人渣,能聚在一起也是正常。但是聚在一起做坏事,对付的还是自己,那可真是凶多吉少啊。
心里沉入万丈深渊,牙齿紧紧咬紧。
只是那个沈大小姐?是谁?听起来还是沈大小姐出钱,自己并没有和出得起大价钱的沈姓富豪有什么交集。更别提交恶。
以胭脂所知道的商圈里,还没有沈姓的人家并且有大小姐,并且是指挥丰俊西做出绑票事件的沈大小姐。
挂断手机,丰俊西扭头对后座的胭济说,“等下你开车直接回来,好在这车已经换过了,不是现场的那辆。”
“为什么?我不要回来,这践人我还没好好收拾呢。”
“听话,金主并不知道,你的出现,现在,她很可能在那边,难道你想让别人知道你参与了吗?我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丰俊西软硬兼施的语气。
“那个所谓的金主,呵呵。不过是个仗着有点家底儿胡闹的白痴,等她一走,你就电话我过来。”
“那肯定的,宝贝,我对你,你还不知道吗。“
“践人就是招人恨,想收拾你的人还不少呢,哼哼。”胭济又使劲拧了一把胭脂的手臂。拧出了淤血。
胭脂闭眼,生生的受着。牙齿几乎要咬碎了牙龈。
“别发蠢!”丰俊西在后视镜里看见胭济的举动声调变冷道:“关键时刻你要分得清轻重缓急,你那一针的计量不过是把她迷晕,你掐她刺激她干什么?想让她快点醒大喊大家给我们带来麻烦?这女人是殷斐和林可思这两个少爷的心头宝。你要拎得请这里面的潜在价值。”
“哼,践人就是难弄。”胭济恨恨的瞪着闭着眼的胭脂。
真是从心往外的恨!
就是因为她,自己家破人亡,老娘潜逃在外不敢露面,自己也失去了大小姐的生活,混迹在一群碌碌无为的市井之徒中间,豪门梦碎!
要是以胭济的意思,这女人就该八光衣服片片割肉,再找十八个壮汉将她羞辱致死!
当然这十八个猛汉当中不能有丰俊西。
这也是她一定要跟着的原因。胭脂抢了她的向苏,不能再抢她的丰俊西。
更何况她知道丰俊西是什么花花本质。
“哼,丰俊西,人暂时放在你手里,但是,你可不能借机占什么便宜。”
“呵呵,那是。”丰俊西冷笑。
不借机占了胭脂,他还有机会占吗?蠢女人!
不久,车子颠簸加剧,改道上了一座山坡。
胭脂狠狠咬着嘴里子的肉,努力保持安静,安静到不被这一路各怀心事的那两个人注意。
所以他们不那么顾忌的说的话,胭脂听在耳里。绞尽脑汁想着怎么留下记号给找她的人发现。
会有人找她吗?
有一刻的迷茫,应该会的吧。
到这中时候,胭脂才发现自己是那么缺少对人的信任。或者是内心深处的自卑。
她不敢肯定,殷斐,会不会来救自己,能不能找到自己?
依稀想起几年前,被撞死晓蕾的司机劫持,在防空洞,靳一轩说,是殷斐搜到的自己。
殷斐,你会来吗?
车子最终在山坡间的一处破败的小楼前停下。
这座房子看着像是荒芜很久了。四周都是一人多高的茅草。
原本挺大的一个院落,断墙残瓦,没露顶能住人的房间也就那么两间。
胭济坐上驾驶座。
丰俊西开始想抱着胭脂下车,遭到胭济一记凶狠的刀子眼。丰俊西改为扛。
将胭脂粗暴的像货物一样的扛在肩头。
几步走到大铁门前。
敲门,一个脊背佝偻的老太太开门。
丰俊西的眼光一瞪,开门的老太太赶紧低下头。
看见丰俊西扛着的女人,浑浊的眼睛竟然没有一丝波澜。
麻木冷漠的一个老妇人。
破楼是两层,但是丰俊西扛着胭脂却下到了地窖,将她放在木板搭成的硬板榻上。
地窖深有四,五米。
这里本来是早先谁盖的一座仓库。地窖也是早先盖房子的人用来藏酒储存果蔬的。
里面散发着阴凉和潮湿的味道。
胭脂的身体软绵绵的侧卧在晦暗的地窖中。
长发早已经被胭济撕扯的凌乱不堪。
脸上又被胭济扇的红红的几道指引。
身上穿着地摊上买来的烧饭老阿姨常穿的针织衣衫。
即使这样也遮不住胭脂优雅的气质和那股子吸引人的妩媚。
只是,那股汗臭味,丰俊西有点受不了。毕竟他是大户人家出身,干净惯了。
寻找到这个地方藏人,也最先注意到这院子里有一口井,可以浠水。
这是S市和W市的俩不管地带,在偏僻山里,一般的人是很难找到这里。
除了那个看房子的聋哑婆子,这里就是丰俊西的天下,他把胭济支走,就是要做胭济担心的那件事。
其实,也并没有什么沈大小姐在这。
那个沈曦无非就是出点钱,让丰俊西破坏掉婚礼罢了,至于人带到哪?她怎么会去查看。
她在电话中交代的唯一重点就是带走之后就找个偏僻的地方把人放了,千万不要弄残弄死。
但是,哪一只猫看见到嘴的鲜鱼会不吃。
更何况还是他丰俊西。
他不但要吃了这条鱼,还要把她藏起来,一直霸占,做他的xing奴。
这样的美人,又是宿敌,只用一次怎么能够。
丰俊西捏起胭脂的下颌。
呵呵,胭脂,你终于还是落在了我丰俊西的手里。
几年不见,你更美了,美的更像女人,更有女人味。
让殷斐林可思那两个蠢蛋去争去打吧,老子,可要享用你了。
当初就是为了你,老子被殷斐整的倾家荡产,今天若不吃了你,挤干吃净,怎么对得起我丰家的列祖列宗。
丰俊西手指猥亵的在胭脂身上抚摸了几下,便用绳子将胭脂绑在床头。
敏锐的竖起耳朵,听房子外面的动静。
一切静寂。
然后脱了外衫,露出胸腹间的几块肌肉,爬着梯子上去打水,毕竟,他的公子哥习气受不了和一个脏兮兮的汗味柔体做亲密的事。
胭脂等地窖里彻底安静,睁开眼睛。
很黑。
她揉了半晌的眼睛才看得清,里面的状况。
立即被地窖里的阴冷冻出一身鸡皮疙瘩。心里惊惧担心惶恐的想哭,纷乱的思绪更多的是惦记小馒头。
万一自己真的出来什么事情,最伤心的是孩子,最不幸的是孩子。
自从有了小馒头,她的命就不是她自己的,是孩子的。她不能让自己的孩子成个没妈疼的小可怜。
这并不是她可以哭的时候,更不是可以胡思乱想的时候。
这时候,她需要的就是冷静,冷静,再冷静。
刚才胭济和丰俊西的对话,以及丰俊西几分钟之前对她的猥亵,她都判断出,这里绝对不能留。
但是,现在自己就是上到地窖上面也是死路一条,只会打草惊蛇,被丰俊西看的更紧。
身边没有一点对外联系工具,就是有地窖里的手机也是没有信号的。
脑筋急剧的转着,好像毕生的智慧都不够用来此刻的思考。
地面上听见一阵老年人的咳嗽。
能不能利用那个开门的老婆婆的善心?
问题是她有没有善心?
而且不知道丰俊西什么时候回来。
但是胭脂有一点可以确定,胭济暂时还不会出现在地窖里甚至这个院子里,因为看得出,丰俊西和胭济早就苟合或者同居,做了一对落难鸳鸯。
而丰俊西就是这种小人,伪君子,他想对自己图谋不轨,却还要在胭济面前表现出谦谦君子的风范,装情种。
这样说来,自己被丰俊西侮辱的情况,在时间上,他也不会很宽裕。
手被丰俊西绑在床头的木架子上。
可能因为这个地窖,上下要用梯子,而梯子在丰俊西上去后又被他撤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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