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言久久回荡,传承着真爱的感天动地。
他们交换钻戒,忘情拥吻。
婚礼仪式结束,两人答谢着宾客,同时更是在最后牵手去了媒体人所在的侧厅,他们不仅让所有的宾客见证了这份爱情的结果,更让整个江城,整个国家,整个世界都知道了他们的爱情收获了最丰硕的婚姻果实。
敬谢宾客的缝隙,关慈恩小声问了下高胜寒:“骆茵怎么不见人影呢?”
其实从婚礼开始她就发现,上台协助的伴娘不是骆茵而是许可可了,她很疑惑,然而没有时间和空隙能够询问。
高胜寒不动声色的盯一眼正在招呼一众领导的沈谦的背影,淡声回答她:“嫂子,先前一直忙,我没来得及给你说,骆茵有要事离开了,据她所讲是很重要的事情,所以……”
“嗯,我知道了。”
虽然她有点小小的失落,但是转念又想骆茵一定是有非常重大的事情才会不告而别的,想到这里她蓦然决定等到晚宴之后一定要去个电话关心下她。
这一天,终于圆满幸福的落幕了。
夜渐凉,沈谦因为高兴,拉着关慈恩和高胜寒姐弟两人以及齐明辉,许可可刘希等人一起,在最后别的客人都走了仍是单独在酒店的一个vip包间里畅快的喝了近两个小时的香槟。
他们都是朋友,相谈甚欢,甚至还玩起了喝酒小游戏。
关慈恩有些累了,遂只是在最初,一群人起哄他们喝合卺酒时喝了一小杯。
在他们游戏之时,她仅是为他们渲染着气氛偶尔啜一小口,几巡酒下来,她最多也就两小杯罢了。
但是她白皙的脸色仍然因为酒气的熏染,氤氲着酡红和热气。
临近零点之时,一群人终是散了去。
卢晋没有喝酒,他做司机把这对儿新人送回了南湖路的别墅。
沈谦饮酒不少,醉意熏熏了,但是头脑尚算清醒。
他抱着她在那张撒满花生红枣和桂圆的大红床榻上滚了两圈之后,他的手有些不老实了。
关慈恩被他揉捏得有些难受了,加之后背时不时还会烙在那些干果上,遂,她轻轻推抵开他,柔声说:“我们先把这些果子抖开,好吗?”
沈谦强壮有力的臂膀撑在她的身侧,缄默着柔情似水的看了她半晌之后,用他性感的声音有些含糊的回答:“好。”
待到一切收拾好,他们拥吻在了一起,擦枪走火之际,关慈恩却是蓦然消停。
她拉住沈谦的手,深深的吸着他身上醇厚诱惑的酒味,她抬手描着他的眉眼,美眸中骤然凝聚了雾气。
沈谦登时怔了怔,“怎么了?老婆?”
他翻身下去将她搂在怀里,声音沙哑却是满满的体贴情意:“尽管**一刻值千金,但长夜漫漫,我期待我们共赴巅峰——”
关慈恩蓦地抬手捂住他菲薄的唇畔。
她定定的看着暖红灯光下英俊的脸庞,红唇几经蠕动,仿佛是要说很多话,但似乎又不知从哪里说起,这些复杂终是汇聚成了一句——“我想把我说给你听。”
“沈谦,你愿意听听我吗?”她的声音在颤,眼眸中却很坚定,仿若那决定不容旁人质疑般。
“沈谦,我要把我说给你听。”她再次提声重复。
沈谦霍然直视着她,视线交汇,他觉得头很繁重,但是不知是不是酒精作用,他觉得面前这张美丽娇俏的脸颊愈发动人,他被她的气势所震慑,心中一点欲念没有。
他抱了抱她,将她纤细的手执起放到他的心窝,他说:“你说,我听。”
那携着芬芳酒气的吐息喷洒在关慈恩的脸上,她只觉得自己好像也要醉了。
她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红唇紧抿。
“慈恩,你说,我听。”他迎视着她,性感的声音亦是格外坚定。
“沈谦,”她喊他,声音轻柔婉转,“你想知道我第一个男人是谁吗?”
话音落下几秒,沈谦完全懵怔的凝注着她,心砰砰直跳。
“慈,慈恩——”他似乎酒醒了一半,又好像醉得更凶了,他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声线发颤:“没,没关系,别说,不用,不用说出来。”
他有些语无伦次。
然而关慈恩却是坚定的看着他,她以最坦诚的姿态看着他说:“沈谦,我要你听,你是我今生挚爱,我要把我此生最最不堪,最最疲惫,最最真实的自己告诉你。”
沈谦觉得心要跳出胸腔了,他想说点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他希望自己被酒精醉死,可是最后他却又鬼使神差的梗了半天之后,道了两个字:“你说……”
“我的第一个男人我不知道是谁。”
尽管她坚定的说了这一句,然而心却终究没能强大到可以承受。
那双顾盼生姿的美眸轻轻闭上,两行清泪落下。
但是她没有迟疑,她继续说出了下一句:“那是一个禽兽,一个魔鬼,一个差点毁了我人生的地狱阎罗!”
“慈恩——”他抱住了她,心潮的激荡让他浑身都在颤了。
关慈恩回抱他一下,她吸了吸鼻子,开始揭开那些伤疤——“沈谦,一年前的九月十一月,在滨江假日酒店,我被那个魔鬼强暴了!我,我甚至不知道是谁!”
“不知道是谁……”她抽咽着。
沈谦慌得不晓得怎么办了,他想要阻止她说出,可是他觉得他脑子被酒精暴力入侵得快要无法运转了。
“你知道吗?那一天,我的人生坠入地狱,我被魔鬼暴力打的鼓膜穿孔,脑震荡,皮带一下一下的抽在身体上……”
她在细细的描述着,她的哭泣一直未有停止,却是完整的复述了她心底最晦暗最丑陋最痛彻心扉的,她的故事。
她停止了说话,她隔着泪眼看着沈谦——他那双曾经黑亮的瞳眸盈满了晶亮的水珠子,他的呼吸愈发粗重,浑身都在颤抖着。
他头痛欲爆。
他心里那些堆砌的,压积的像火山灰一样沉重的东西在发酵,持续的发酵。
他努力的凝聚目光看着她,他双手搭上她的肩,手劲儿大得惊人,关慈恩感觉自己的肩膀丝丝发疼
他想说。
他控制不住的想说。
他看着她的坚定。
他要说,他也要说出来。
他说:“我也有个故事要讲给你听。”
铮铮男儿落了泪,他亦说:“慈恩,关慈恩,我也有个故事要讲给你听。”
☆、080、禽兽!恶魔!
他在专注的看着她。
然而关慈恩却是丝毫未有其他反应了,她只是陡然似卸了气一般哽咽呢喃出声:“沈谦,无人能知晓我那一段路的痛苦,我恨那个魔鬼,我想找出他——”
“可是,我也不想找出他了……”
这一句话说完,她绵软的翻身仰面躺着。
她定定盯着晕红的天花板,泪水源源不断的在流出,湿了她的头发,亦是浸湿了枕头。
她没有再看沈谦,她不知道此刻身旁的这个男人,他的心里经受着怎样的冲击。
沈谦的眼眶红红的,他死死的凝盯着她,看她流泪,看她陷在了痛苦里在挣扎。
他慌了。
他也乱了。
沈谦开始喊她,然而任凭他一声声的唤她的名字,她却是依旧没有反应了。
“慈恩……”
沈谦感觉自己要疯了,他想起多年前,他的母亲也是这样毫无反应。他倏地抱住她大喊,“慈恩!关慈恩!”
“我求求你,我求你看看我,我要把一个故事也讲给你听,我求你的原谅,我们一起翻开新的篇章,我求求你……”
他跪坐起来,身形在晃,他也确实扳住她的肩膀摇着。
“慈恩……”
声音悲泣。
好在这一悲戚的喊声之后,关慈恩有了反应,她的目光渐渐凝神看向了这个亦是在流泪的男人。
她起身抱住他宽厚的背胛,她哭着说:“沈谦,你想说什么你说吧,我听,我什么都听。”
他们都抽泣,肩膀抖着也互相依靠着。
关慈恩以为沈谦因为她的遭遇感怀,她定定看着他,她从不知道一个男人会为了她的痛苦而痛苦。
她窝在他的怀里,尽管泪水还在淌着,但是情绪已然慢慢收敛了不少。
她感觉沈谦的身体在颤抖,她蓦然紧紧握住他汗水濡湿的双手,轻声对沈谦说:“让我走进你心里,我不要你压抑着自己。”
是的,从那一次她被绑架之时,她在恍惚昏迷之前,竟然完整的看到了他的痛苦压抑,后来尽管沈谦轻描淡写的说和爷爷崩了,但是她亦是知道他没有把心结解开的。
沈谦的手掌被她握着,他觉得越发热了,但是这热不关乎**,而是像小说中渡功力给别人那样渡着坚定的,勇敢的情意给他。
他出声,声音已经完全沙哑:“慈恩,我的故事有点长,可是——”
他抹一把额上的汗水和眼角的泪水,清了清嗓子接着说:“可是我想要让你看到一个完整的我。”
暖红暧昧的灯光下,关慈恩隔着泪眼,含情脉脉的看着他,这神情这情意给了他莫大的鼓励。
沈谦开始讲述他的故事,语调很缓很慢,蕴着淡淡的,浅浅的伤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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