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常笑也只剩抱歉的话了,是她们彼此误会了。
“瞧你,说的什么话,阿姨问你,肚子疼的毛病是两年前落下的病根”,过来人魏茹自然明白流掉孩子,女人承受的心理和身体上的损伤。
到嘴边的话压下,常笑说服面前的古越、魏茹和自己,“没事了,都好了”。
看儿子古越一眼,魏茹又追加古越一记白了,她不喜欢男人不负责任,哪怕儿子也是。
“没事就好,不过儿子,回头还是把田医生叫来帮笑笑调节身体吧,妈不做电灯泡,你们忙”,说完,魏茹饶有深意的看了眼常笑。
然后还不忘提醒古越,“笑笑身体不舒服,悠着点”。
额,有些惊讶于魏茹的尺度,毕竟是古越的妈妈啊,常笑起身相送,却不好意思低头。
送古妈妈到房间门口,春风满面的古越,转身抱住面前的常笑。
摸着常笑的肚子,担心常笑硬挺着不表现,关系的问,“真不疼了”。
还有些没从戏剧化的事情中出来,常笑老实的点点头。
“呵呵,还有点吧”,速效特效药,这名不是白叫的,真的缓解疼痛效果非常好,她真的不疼了。
不疼就好,古越放下心;既然面前的肉跑不掉,古越也不急,“不解释下”。
“对不起,受苦了”,原来当年姚瑶妈假扮成自己的妈妈魏茹欺骗常笑,难怪常笑前几天将自己推开。
“过去了,不提了”,鬼门关的梦,她不想做了,也不想提起。
“那说点别的”。
分明看得清古越眼里目的,常笑刻意回避,不行,坚决不行,大灰狼开餐,她还有好。
“啊”,常笑装傻。
“把我妈迷得神魂颠倒的戈谣小姐呀,以前不是说坚决不进娱乐圈吗”。
“人家得还钱,这不是来钱快嘛”,实情,她当初答应萧思逸唱歌,只有这一个目的。
“不错嘛,在广海市能瞒过我,在娱乐圈还能瞒过吴迪”,明明离得那么近,就是遇不到,不是故意的那是什么。
“大神的行踪比较好查嘛”,可不是,萧家和古家实力差不多,查点消息再掩饰点消息,很容易的。
“如果我们没有巧遇,你打算什么时候见我”,他还想问,若是误会解释不开,她要什么时间才会接受自己。
“就不见了吧”,她早整理好心情,决定一辈子带着常乐上路了。
“嗯”?这不是他想听到的,虽然古越清楚,常笑爱逃避的本事一流。
“实话,苏小优的事情,挺打击人的”,当年她看到那篇报道,背叛感很深,有恨不得过去杀了他的冲动呢。
“啊”,古越无语,苏小优这个麻烦精,“我发誓七年来只有你一个女人,否则我天打雷劈”,立下重重的誓言,古越本人实在无法解释苏小优的事情。
想说我相信你的,但话到嘴边,常笑眨巴眼睛,“为什么不是窝囊死”。
额头相抵,古越笑容洋溢,“不行,还得用呢”。
好吧,她把自己挖坑里了,对将发生的事情,有那么些期待又害羞,“说什么呢”。
“你自己说过的,说服我妈,然后”,抱起常笑,古越直奔浴室,“然后随我”。
“别,别,天还没黑呢”。
“管不了了”,可不是,终于可以吃顿大餐,时间算什么。
浴室里的情景自然是看不到,但声音却有些……
“古越,还没洗好呢”。
“我帮你洗,你帮我洗”。
一段时间后。
“不行,去床上,不能在这里”。
“我的好常笑笑,等不及了”。
又一段时间后。
“啊,你过分了”。
“还有更过分的”。
“你敢,古越你信不信我废了你”。
“不行,咱还得用呢”。
终于,浴室里只剩下暧昧到不行不行的声音。
被从浴室抱出来,常笑散架般瘫在床上,她胳膊和腿以及腰都挺不住了。
拿过吹风机,古越把被子堆好,让常笑靠着被子坐着,“乖,先把头发吹干”。
吹风机的风暖暖的,没几分钟,常笑就睡着了。
还有精力的古越见此,叹气,两年了,她的体力还是跟不上他的节奏。
然后带着些许的不满,古越搂着常笑双双入睡。
迷糊中坐起身,常笑感觉到关节处的酸痛,埋怨起古越。
不过她饿了,再怎么样也得吃饭啊,不自觉娇娇的声音喊着,“古越”。
也处于迷蒙之中,古越坐起身,“亲爱的”。
身子酸痛的有些坐不住,常笑歪到身边古越的怀里,“我要”,吃饭。
“你要”,还要,没想到还有惊喜,古越瞬间精神。
“我要”,她饿了,想要吃饭。
“确定”,这种事情还是确定一遍的好。
“嗯,饿了,我要”,她要吃饭。
“好哩”。
说完古越掀开被子,将常笑压在身下,然后迎接常笑的是密密麻麻的,令人迷失的吻。
沉醉其中的常笑,微微还记得她的本意,身体却跟着古越的步调,“我饿了,要吃饭,不是这个”。
没听清常笑的话,古越继续卖力。
“我饿了,想吃饭”,身体的感觉真是要命,既不想让古越停下,又因为肚子饿,想古越能神奇的变出食物。
听清常笑的话,古越微微错愕一秒,可箭在弦上,哪能说停就停,“很快”。
很长一段时间后,常笑感觉不到饿了,干脆累昏过去了,她终于喂饱了某个会错意的男人。
第一一三章 久到离谱
清洗好彼此,古越为睡得沉沉的常笑掖好被子,然后拿过刚刚响个没完的常笑手机,知道对方是常笑的助理后,告诉对方常笑很安全勿念。
略感疲惫的古越定好时间方放下手机,决定再醒来时将美好的传统继续下去。
其实不想醒,其实她很累,但终究抵不过肚子带来的饥饿感。
本要取手机看时间的手动了动又停下,常笑惊叹,老天爷,怎么胳膊都是酸的。
强迫自己坐起身,常笑在黑暗中看着古越模糊的身影,和她现在的感觉一样,不真实;又将手放到古越的肩膀上,哪里不真实,这样真实感多强烈。
想想,常笑觉得有点亏得慌 两年前的古越事后可是百般殷勤的,如今睡得像死狗;果然,她不能不承认,男人得到手以后都不珍惜的。
“咕”,捂住肚子,常笑不想理会它的抗议,与身上因活动后产生的酸疼相比,她情愿饿着。
手机突然响起,很大声,常笑怕惊醒古越,忙不顾身上的酸疼,将手机闹铃声关掉。
脑海中有要在固定时间起床的意识,古越在闹铃声停下几秒钟后醒了。
马上发觉常笑坐着,古越开灯后,关切,“怎么了,不舒服”。
“你说那”,看到古越的脸近在眼前,常笑的心里踏实起来。
“对不起,没忍住,以后注意”,卖乖的哄着常笑,古越感觉神清气爽的很,他真的好久没有释放的如此彻底。
“不是,我饿了”,她在那啥的时候,就说过她饿了的。
动作顿住,古越想起几个小时前美丽的误会,“稍等会哦,我去弄点吃的,很快的”。
全程盯着古越穿衣服,常笑很没品的还对他吹了口哨。
以前常笑也这样的,因为感觉好玩,很喜欢调逗他,只是这次,古越真的没法配合了。
扑到床上,古越捏了捏常笑的鼻子,“今天可不行了,被你榨干了”。
当时她明明说得是‘我要吃饭’,被古越理解错了,还歪解说她把他榨干了。
鼻子皱了皱,常笑委屈的很,假哭,“我冤枉”。
“怎么办,好想以后天天冤枉你”。
总不能在话锋上落下乘,常笑不甘心啊。
不过话说,以前她吹口哨,古越一定有反应的,但今天既然没有,常笑也不怕,撒娇,“呀呀呀,人家现在还想要怎么办”。
发觉常笑眼里的狡黠,古越决定还是从了常笑的小心思,“真的不行了,有能耐明天你喊不服来战,保证全力奉陪,而且时间比今天还久”。
“切,软脚子虾”。
眼睛瞪大,这三个字是男人的死穴好吧,古越决定应战,开始脱刚穿好的衣服。
见古越的架势是来真的,常笑卖乖求饶,“古越,我错了”,她可承受不起再来一次的激烈,哪怕是很短的一次,她怕自己被整散架了。
“你错哪了”,衣服还剩一件,古越的意思很明显,常笑回答的不满意,他就继续。
“不该说你是”,话到一半,常笑意识到不能再说那三个字,遂转变套路,“我们古越好棒,硬硬的,能坚持好久好久,久到离谱”。
久到离谱,古越当然知道那句广告语,没想到会被常笑用到这种情况,“污女”。
将头转向一边,她才不在乎;污就污呗,她的污早就在尚景市北方钢铁公司练出来了。
“好了,你先休息,我去弄吃的”,心里记得常笑饿了,古越不愿耽误太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