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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槽中:
有一种朋友不在生活里,却在生命力,最好的感情是随意,却又彼此不在意,是惬意,却又彼此珍惜!
第五十章 有些错不能犯
吃饭时,雷鸣想到以前跟在二哥后面的陈易安,笑笑道:“二哥,易安还好吗?”他十八岁去当兵,当兵之前关于二哥和易安的事还是知道一些的,这么多年没见,也不知道两人到底在没在一起。
赵子书夹菜的手一顿,淡淡道:“还好。”
想到让雷鸣照拂易安的幼儿园,他早晚都得知道是易安在这边开的幼儿园,慢慢开口:“其实我让你帮忙照拂的幼儿园,就是易安开的。”
“啊!易安也在杭州。”雷鸣吃惊道。
赵子书不知用何种表情描述他与易安波折的感情:“当年我和易安结婚了,婚后生了个男孩,后来……我亲手将她送进监狱,出狱后她消失的无影无踪,任凭我将上海翻过来也没找到她,总算在扬州才找到她。”
三言两语的描述这几年两人之间发生的事!
“二哥!”雷鸣与二哥见面后,听得的消息是一个比一个让他震惊。
赵子书无奈得挥手:“这些你早晚都得知道,我想还是提前告诉你的好。”
雷鸣目瞪口呆看着赵子书:“二哥,你这心也太狠了,竟将易安亲手送到监狱,”他可是亲眼见过易安对二哥的好,以为这么多年过去,易安早将二哥这块冰冷的心融化了,却没想到结果是这般出乎人意料之外。
“年少轻狂,总觉的犯了再大的错,易安都会包容我,谁又料到……”有些错不能犯,有些人不能伤。
“是因为秦欣?”这个女人,在他们圈子里很有名,拥有雄厚家世,貌美长相,走到哪里男人都会止步看她,当年她和二哥在一起,可以说男才女貌,十分登对的一双,而二哥对她也是一往情深,可最后伤二哥最深的也是她。
如果二哥与易安闹得如此决绝的境地,十有**因为‘秦欣’这个女人。
想想也是,二哥年纪轻轻创立了自己的公司,身价上亿,可以说年少多金,金钱物质什么都不缺的人,往往容易在感情犯错误,得不到永远是最好的,尤其是狠狠抛弃二哥的人,二哥心里会一直想着她,念着她,以为这种感情就是爱。
这是男人的通病,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不过这都是感觉的误区,以他男人的直觉,这不是爱,这不过是心里的不平衡,男人的脸面而已。
“恩。”
“那你现在和秦欣在一起?还是早几年就分手拜拜,各找各家,”
“秦欣和我还在一起。”
“操!”雷鸣忍不住低声咒骂,这哪是人做出来的事。
吃着锅里的,奔着碗里的,二哥这是准备左拥右抱。
“我既然来找易安,和秦欣的事会处理干净,”
“操!你这……”骑驴找马,全凭自己喜好。
赵子书脸色不好,挑眉:“你只负责听,不负责发表言论。”
“操!”太霸道!
赵子书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干了,苦笑:“胖子,以后你可别像我,错过方知后悔,这世上什么药都有卖的,唯一没有卖后悔药的,喜欢的女孩,一定要好好珍惜,”
雷鸣见二哥独自喝酒发愁,忙举起杯:“二哥既然已经找到易安,想她当年那样爱你,你对她说几句好话,黏糊黏糊,说不定她就回心转意,原谅你了。”
赵子书嘴角似有似无的翘起,喃喃道:“就是因为她爱我,所以才会更加的恨我,可一旦不爱了,或许连恨都没有了!”易安如今对他无爱无恨,只比路边的陌生人多一点熟悉感。
雷鸣当兵至今,没时间交女朋友,以前在西藏驻守,山上连个雌性的动物都看不见,更何况是女人,好不容调回来,分配到扬州,他忙着亲临上下,整理军务,哪有什么闲心找女人,事已至此他也不晓得如何开解二哥,只能岔开话题:“二哥,兄弟不懂这些情情爱爱,也不会安慰你,可要是想喝酒,一个电话保证随传随到,兄弟别的不敢说,喝酒一般人喝不过我!”
赵子书点头,一口将二两半的白酒喝光,淡淡点头:“酒不醉人人自醉,来,喝酒。”
雷鸣叹气:“二哥,我下午还有事情,不能多喝,要不晚上咱哥俩在一醉方休?”
昨儿加上今儿,易安对他的态度一目了然,虽万般侥幸易安对自己存着万分之一的爱,可真的面对面与她见面,易安的态度、冷漠、无情都让他无比痛心,好像心口有道口子,在慢慢的流血。
赵子书举着酒杯自酌自饮:“你不能喝,我自己喝。”
一会儿回去还得同首长汇报工作,雷鸣着实不能喝太多的酒,拦着他:“二哥,别这样,从小到大,你想做的事情没有不成功的,只要你舍下脸皮重新追易安,她早晚会被你感动,回到你身边的。”
赵子书淡笑不语,自顾的独自喝酒。
“唉,这事办的,”雷鸣挠了挠头,看着一旁猛灌自己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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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爱的只是你,你跟我说“对不起”,而我,只能靠着你对不起中的怜悯而活。
曾经,我以为我只要依赖你,就能永远拥有你。
可是,在我看到你和别的女人亲密靠在一起,有说有笑的那一瞬间,我知道我错了!
求而不得的爱,不如放手!
不是放了你,而是放了我自己。
第五十一章 装作醉酒
雷鸣将醉酒的赵子书拉到陈易安的幼儿园,他想在酒店里给他弄个房间,让他在房间里睡,怎奈二哥一直扯着他的衣袖非要过来,万般撕扯下,雷鸣只好开车载他过来。
雷鸣独自下车去敲幼儿园门,赵子书迷糊糊的解下安全带,颤悠的走到他旁边,狠狠的敲着门,大喊:“易安,易安,开门。”
雷鸣见幼儿园里的老师及孩子们趴在窗口看他们二人,脸色发红的拽拽赵子书:“二哥,你还是去车上坐着等吧!”
“不,我要在这等易安。”
喝醉酒的人根本不能同他说清楚。
陈易安走到窗边,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回声对屋里的孩子们道:“继续上课,”将屋里的几扇窗户都关上。
雷鸣一下子傻眼,易安竟对二哥狠心自此,他由不得回头对赵子书摇头:“二哥,我还是送你回酒店吧!待你酒醒了再过来,如何?”
赵子书摇头拍着门:“易安,开门,开门。”
其实刚刚吃饭的时候是有点喝多了,不过他开车门出来,吹吹风,酒醒了不少,脑袋清醒很多,但他还是故意借着酒劲想见易安。
雷鸣拉二哥去车里,反倒被他一把推开,无奈道:“二哥,我下午还有事,若不然,你同我去部队休息。”
赵子书抚了抚额头,眨眨眼睛:“你走吧!我自己在这就行,我不信易安如此狠心的对我不理不问。”
原来没喝多啊,这是借着酒疯耍心计。
倒是不为一个好法子,雷鸣强忍着笑:“那二哥我就把你放在这,以前就知道易安的心很软,如今你醉成这样,不会对你置之不理的。”
雷鸣说完,又狠狠的敲了敲大门:“易安,我将二哥放在门口,部队有事先走了。”
听着外面人洪亮的大嗓门声,易安依旧恍若不闻,专心给孩子们上课,忽听外面车打轮的声音,易安叹口气,忍了忍走到窗户边,果然看到赵子书一人趴在大门上,如同一尊软泥。
陈易安到底是心肠软,走到隔壁屋,对秦梦道:“你帮我带一会儿孩子们,我去去就来”
早上陪着陈姐站在门口接孩子们,听得赵子书与陈姐的对话,各种曲折,她不甚了解,但还能琢磨个大概,这些年台湾言情小说可不是白看的,眨着眼,神秘道:“陈姐去吧!不回来也可以。”
易安瞪了她一眼,摇头道:“不该说的事,不许四处乱说,不然……”皱着眉头看她。
秦梦心下了然,拍着胸脯点头道:“放心,此时你知我知,外面那人知,其余谁都不知,”
陈易安出去,走到院门口,见赵子书闭着眼睛扶着门柱打瞌睡,叹口气打开门,扶起他往楼上走,赵子书迷茫中感觉身体被扶起来,喃喃道:“易安……”
“恩。”听得他婉转低迷的唤她的名字,陈易安也只是淡淡的答应。
赵子书这才放心的将搂着易安的身体,随着她的搀扶走到二楼,易安将赵子书放在自己的卧室,脱下他的皮鞋与袜子,去浴室拿了一块毛巾沾湿后给他擦脸还有手,将他撕扯自己的领带,又将衣服及领带脱掉,只剩下白衬衫及西服裤子,给他盖上被。
陈易安盯着熟睡的赵子书,叹道:“这又何必,苦了你自己,也恼了旁人,何必!”想伸手摸他的脸颊,立时被惊醒,忙收回去,站起来,慌张的离开。
雷鸣虽开车离开,可还是不放心二哥,在拐角处打开车火停了十多分钟,后将车掉头回去,万一易安当真没搭理二哥,他直接将二哥塞到车里去部队,待开到幼儿园不远处,见幼儿园大门已开,二哥不见踪影,果然易安的心肠依旧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