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的起哄声中,骆子峰还真就端起了酒杯,又示意她也端起酒杯,然后拉过她的小胳膊绕了一下,笑眯眯的就把自己杯里的酒喝干了。
明知道这只是大家开的一场玩笑,见骆子峰真把酒喝了,诗雨歌难掩激动,满眼含情的也喝干了自己的那杯酒。
一口东西没吃就先喝了两杯酒,这让有着半斤酒量的诗雨歌顿觉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
调侃完他们,几个男人就开始聊起了正事。
趁大家注意力都在聊天上,诗雨歌赶紧往自己嘴里猛塞东西,排骨来一块,大虾来一只,鱼好似也不错,她这边吃的欢脱,见骆子峰一口东西没吃,诗雨歌不免有些担心起来。
据说喝酒时吃点淀粉类的东西对胃有好处。见有一盘雕琢非常漂亮的土豆泥转过来,诗雨歌赶紧往骆子峰的碗里盛了两小勺,还小声嘱咐一句,“这个是保护胃的,你吃一点。”
骆子峰皱了皱眉,诗雨歌顿悟,她刚刚用的是自己的小汤勺。
诗雨歌正尴尬不行不行的时候,却见骆子峰拿起筷子,把她送过去的土豆泥都吃了。
瞥见他们这样秀恩爱,其中有个也带女伴来的人忙命令自己的女友,“你瞧瞧人家诗秘书多体贴落总,还看着干嘛,还不赶紧给我也来点土豆泥保护胃。”
都是土豆泥惹的祸,另外两个女孩儿都没好眼神的白了她好几眼。
好好的一盘土豆泥就这样被那两个女孩儿赌气挖空了。
也不知这都是一些什么人,怎么都这么能喝啊,担心骆子峰招架不住,诗雨歌从中又替他挡了好几杯。
好晕,喝多了?按理不应该啊,以她半斤的酒量,这才四两不到。
桌子在转,人在晃,在确认自己的确喝多了,诗雨歌使劲瞪了瞪眼睛,想让自己尽可能的清醒一些,然后站起身,想去卫生间把酒都吐出来。
以前这招她就经常用,她的酒量就是这样锻炼出来的。
一个趔趄,没倒,因为已经有人牢牢的把她抱在怀里了。
诗雨歌迷迷糊糊中听见骆子峰在和大家道别,“她喝多了,我先把她送回去,你们继续。”
“我不要回去,我还要替你喝,不然你会得胃病的。”
诗雨歌这番酒后真言,一下就触碰到了骆子峰心底最柔软的那个部位,迈向门口的脚步,改为走向服务台,“在顶层给我开一间房。”
☆、他们把虚名做实了
喜欢顶层,就是喜欢这里的安静,可听着诗雨歌在那闹腾,骆子峰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喝多就耍酒疯,你这什么酒品,以后再不准你喝酒了。”
酒壮怂人胆,她现在敢这样,完全是酒精起的作用。
“你以为我愿意喝啊,那东西辣辣的,一点都不好喝,还不是你,每次带我出来,不就是让我帮你挡酒的吗。”
明知道不该和酒鬼一般见识,可他还是气的不行。
骆子峰甩开一直想往自己身上爬的诗雨歌,气哼哼的吼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让你帮我挡酒了?”他不想喝的酒,谁敢逼着他喝,到是她,每次都拿出很能喝的样子,不等他发话,就把酒先喝干了。
“哦,”诗雨歌嘟起小嘴做了然状,“我懂了,原来是我误会你的意思了。”
她就是一直在误会他。
“好了,赶紧休息吧,明早我会让小孙过来接你。”
啥意思,诗雨歌大眼迷茫的扫了一下四周,“这么大的房间,就我一个人,我不要,我害怕,我要你留下来和我一起睡。”
她萌态可掬的样子已经让他的脚步沉重的像灌了铅,这个时候,她竟敢……
“诗雨歌,留下我,你想过后果吗?”
走过来的骆子峰正好给了小酒鬼机会,别看诗雨歌脚下发飘,可心里却清楚的狠,她知道,如果她失去这次机会,她和骆子峰就真的不可能了。
诗雨歌扑向骆子峰,紧紧的抱住他,“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可你却什么都不知,你不知道大家都是怎么说我们的,”话说到这,诗雨歌还抬起小脸,乞求的看着骆子峰,“骆子峰,我顶了这么久的虚名,你今天就成全我,就让我把这个虚名做实了好不好?”
实际那些传闻他早有耳闻,每每看见她在他面前转来转去,想把那个虚名做实的可不止诗雨歌一个人。
“诗雨歌,这可是你求我的。”
对对对,就是她求他的,她不但嘴上求他,她还要拿出实际行动,诗雨歌迫不及待的伸出小手,笨拙的给骆子峰解着衬衫的扣子。
已经没什么好顾虑的了,下一秒,骆子峰抱起诗雨歌就往浴室的方向走,“想要把虚名做实,就先把自己洗干净,我不喜欢女人身上有酒味。”
还要一起洗澡啊?
她只是头脑一热,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她现在都记不起来了怎么办?
主宰者早已易主,她记不记得说了什么已经没关系了。
模糊中,好似是骆子峰帮她脱的衣服,又抱她一起洗的澡,就这,都没能让她清醒一下,只是到了最后一刻,感觉到疼了,诗雨歌这才猛然清醒,她终于把自己变成了骆子峰真正的情~人。
她不记得这一宿他要了她几次,感觉好似迷迷糊糊刚睡着,就被骆子峰起床穿衣服的声音吵醒了。
诗雨歌睁开眼,见骆子峰已经穿好了衣服,她也忙围着被子坐起来,“这么早。”
瞥见床单上的落红,骆子峰皱了皱眉。
诗雨歌顺着骆子峰的视线看向那朵花儿一样的落红,羞答答的抿嘴一笑,“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你心甘情愿的我也不能欺负你。”随着骆子峰这句话,递过来的还有一张支票。
☆、她值一百万
诗雨歌惊愣不已的接过那张支票,心一紧,不确定的问:“你这是什么意思?想一次一结账吗?”
“这样说虽然难听点,但我的确就是这样想的。”她付出身体,他付出金钱,这一刻骆子峰真没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不对,毕竟在很多时候,钱这东西,还是能给人以保障的。
她一颗火热的心,就这样被他浇了个透心凉。
她这样,和那些出来卖的女人有什么区别。
不对,还是有区别的,因为那些女人还知道事先谈好价钱。
她坐在床上,他站在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诗雨歌抬头看着骆子峰惨然一笑,“我得看看我卖了一个什么价。”一个两个,诗雨歌很大声的数着那些零,惊呼道,“好多钱耶,骆总你确定没写错数字?”
知道她是故意的,骆子峰哼了一声,“你是第一次,多给点是应该的。”
一百万,原来她的第一次这么值钱。
她喜欢钱,一直都很喜欢,也从不掩饰自己对钱的热爱。
可今天,看着手里的一百万,不知为何,她就是觉得很扎手,扎的她心都疼了。
诗雨歌猛然起身,不顾身上不着一丝,冷冷的走向骆子峰,把支票往他西装口袋里一塞,嘴角一弯,似笑非笑的回道:“昨晚您那么卖力气,这次就算我免费赠送了。”
这女人刚起床就这么美,小脸干干净净的,虽然卷发有些乱蓬蓬,可这一点都不影响她吸引他想亲亲她。
骆子峰故作镇定,竟也装起了糊涂,“那就下次一起算好了。”
下一次?他们还会有下一次吗?
望着近似落荒而逃的骆子峰,诗雨歌干脆又爬回床上,蒙头大睡起来。
睡觉是最好的逃避方法,可说这话的那个混蛋又没说睡醒了以后怎么办?
不管怎么办,还是先退房吧。
见时间马上就要到十二点了,诗雨歌赶紧收拾好自己,喊来服务员说要退房。
“小姐您实际不用急的,这间屋子那位先生已经预付了三天的费用,您看您还退吗?”
“退,为什么不退,赶紧退,趁时间还没到十二点,剩下两天的钱我还能拿回来呢。”
服务员偷偷白了诗雨歌一眼,按规矩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当看见床上的落红,笑了,“小姐,我们酒店有规矩,像这种情况,这条床单的费用是要顾客自己出的。”
出就出吧。
诗雨歌脸红红的收起那条床单,“需要多少钱你们就从剩下的房费里扣吧。”
抱着床单,拿着退回来的房费,诗雨歌刚一走出酒店,就想清楚了。
住一晚要五千八百八,污损一条床单要赔两千八百八,有钱人的生活还真不是她敢想象的。
看着手里的床单,正好路过一个垃圾箱,诗雨歌毫不犹豫的就把这条花了两千八百八买来的床单塞了进去。
掸掸手上的灰尘,诗雨歌终于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她要离开骆子峰,离开这座城市,她要去一个新的地方,重新找回迷失的自己。
☆、他还在等她
最初的两天诗雨歌没来上班,骆子峰给与了理解。
第三天早晨,骆子峰比任何时候来的都早,他想她的火气也好,委屈也好,两天时间应该都想明白了。
眼看上班的时间已过,秘书室里依旧只有舒丽丽一个人。
这两天诗雨歌没来,秘书的工作都由秘书办的舒丽丽代为整理的。
秘书他不缺,可懂他喜好的秘书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