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刚刚不是聊的挺好吗?他怎么突然又不高兴了。
“洗澡啊?”诗雨歌满脸戒备的看着骆子峰,“我们真的要一起洗吗?”
骆子峰指了指诗雨歌包着纱布的胳膊,“不然你以为呢,要不是你受伤了……”解释对骆大老板来说向来都是多余的,“你放心,在你不允许的情况下,我是不会对你怎样的。”把他当什么了,笨,如果他想要她,还需要这招吗。
抬起那只好胳膊,诗雨歌还在试图挣扎,“我就一只胳膊受伤了,用这个完全可以自己洗澡的。”
“一只胳膊怎么洗澡,少罗嗦,既然你是和我睡的,就要听从我的话,不然我就把你从窗口扔出去。”
看了一眼那个大落地窗,而且这里还是四楼,摔死摔残也不是没可能吧?
明知道他只是吓吓她,不可能真把她扔出去,可骆子峰一瞪眼,她就只剩下哆嗦了。
这都是曾经给人当下属落下的病根,奴才再怎么闹腾也骑不到主子头上。
诗雨歌仍旧满眼戒备的爬向已经下了床,等在那里的骆子峰,并乖乖的把手伸给他,任由他抱着她走向浴室。
☆、他是不是也有点喜欢她?
“别动,我来帮你脱。”
诗雨歌刚要伸手自己脱衣服,骆子峰一声令下,她赶紧又把那只好胳膊放下了。
说好的谈恋爱呢,谁家恋爱是这样谈的,衣服都被脱光光了,还不允许人家躲一下,还要这样裸裎相对的看着他,羞死了羞死了。
第一次见,他就知道她身材不是一般的好,这东西可不是穿着衣服就能遮得住的,特别她每次穿着职业装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时候,诗雨歌不知,实际他那时就喜欢偷偷的看她,因为他实在担心她胸部那颗扣子会不会突然砰地一声被撑开。
自己不会第一次见诗雨歌就对她动了心思吧?
诗雨歌一直认为是她主动勾~引的他,傻丫头,如果他不愿意,她即使脱光了他照样起身就走。
见帮她洗澡的人手和眼睛都在一个部位上,诗雨歌红着脸故意挺了挺自己的小肚肚,不知是不是因为知道爸爸在为妈妈洗澡的缘故,小家伙此时动的格外欢脱。
“骆子峰,你看看,这个小包包就是孩子在踢我呢。”
还真是,骆子峰把眼睛移到下面,果然看见诗雨歌的肚子上一会这里起来一个包,一会那里又起来一个包。
看着看着,骆大老板由最初的兴奋转为了担忧,大手抚上诗雨歌肚子,一脸紧张的问:“他这样在里面折腾,你会不会很疼?”
咳咳咳……
她该说他无知呢?还是该因为他的担心感动?
“当然不会疼了,对女人来说,这一刻最幸福了。”
作为男人来说,他虽然这辈子都感受不到这样的幸福,但这个女人一提到孩子就忘了他的存在是不是有些太过份了?
骆子峰有些赌气的快速脱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拿起淋浴喷头,先给诗雨歌洗了头发,然后又一路往下洗,不过当水淋到诗雨歌肚子上的时候,他竟然还哼了一声。
最初看见骆子峰一丝不挂的站在她面前,诗雨歌满脸通红这个不好意思,甚至眼睛都不敢睁开了。
当骆子峰给她洗头发的时候,水一淋到脸上,出于本能,她忙伸手去抓他,坚实,有质感,睁开眼一看,哎妈呀,上次一张床上睡过的时候她怎么没注意到,人家这几块叫腹肌的东西竟然这么坚硬。
恰好这时听见骆子峰哼了一声,诗雨歌忙不解的抬头看。
美女他见得多了,主动想往他床上爬的美女更是数不胜数,不过那些所谓的美女和诗雨歌比起来,简直一文不值。
被水蒸气熏红了的小脸蛋,粉嘟嘟的要多可爱有多可爱,大眼睛正迷茫的看着他,嫣红的小嘴半张着,一副娇艳欲滴等待采摘的小摸样,“诗雨歌,谁允许你这样看着我了。”
“哦,那我不看了。”诗雨歌说着一低头,不过很快又把头抬了起来,不看上面就要看下面,而他的下面此刻又……
此刻洗澡已经不重要了,反正俩人也都洗的差不多了。
骆子峰随手拿过一条大浴巾,把诗雨歌包裹上,然后抱起她又回到床上。
整个过程,诗雨歌脸红红的发现骆子峰一直在盯着她看,甚至拿浴巾的时候,往她身上围的时候,视线都不曾从她脸上移开过。
他喜欢看着她,还满眼的情愫,这样的骆子峰,她还要推他出去吗?
☆、突然变成了宝
骆子峰忍着来自下面的难受,坚持给诗雨歌擦干,然后起身就要出去。
“你,你要去哪?”
骆子峰毫不避讳的指了指自己的下面,还一脸的委屈状,“你又不让我碰,我只能出去解决了。”
出,出去解决?找谁?程灿灿?还是别的什么女人?
“我,我没有不让你碰,我那会是不好意思,现在可以了。”
哦?现在可以了。
下一秒,刚刚还要走的人,已经以闪电般的速度,快速压了上来。
“骆子峰,你要小心我们的孩子。”
“知道,你那么在意他,我能不小心点吗。”
“难道你不在意?”瞧他这一脸的厌恶,“哼,也不怕儿子一脚把你那东西踹出来。”
“诗雨歌,”骆子峰咬着牙,要不是此时不宜大笑,“你给我闭嘴。”
闭嘴就闭嘴。
是不是怀了孩子的原因,难道她现在已经不是女孩儿心了,她竟然如此不知羞耻的随着骆子峰的动作,欢~愉的张开了嘴,还发出了哼哼呀呀羞死人的叫喊声。
吃醋归吃醋,可孩子的安全还是不能不考虑。
就这,骆子峰觉得自己控制了又控制,还连着要了诗雨歌两次。
看着沉沉睡在怀里的人,骆子峰大手抚上诗雨歌的肚子,他现在满满的都是幸福,哪还有半点的怀疑。
一直认为自己不该出现在骆家的人,突然变成了骆府的宝贝,诗雨歌反而更不自在了。
自从发生了抢劫的事件,程灿灿母女就一直未曾出现过,不知是不是被赶回了娘家,这件事没人说,她也懒得打听了,反正就是打听了,也不见得有人愿意告诉她。
还有那个阿朱,也因为对她照顾不周,被冯静茹给辞退了。
阿朱走的那天一直在哭,她曾听阿朱很自豪的说起过,说她在骆府的收入很高,可以养活一家人,还能供弟弟妹妹上学。
这件事又不关阿朱的事,见她哭的如此可怜,诗雨歌忙跑去找冯静茹说情。
冯静茹扫了一眼诗雨歌的肚子,态度不冷不热的回道:“这个家看似是我在管,实际做任何决定,都是子峰说了算,包括辞退阿朱,也都是他的主意,所以这件事你找我也没用。”
“那您先别让阿朱走,我马上就给子峰打个电话。”
诗雨歌的这份热心,反而激起了冯静茹对她更大的不满。
当年她忍辱负重让沈冬梅进门,为的就是逼着骆翔辉把骆氏集团的股份都划到自己儿子名下。
如今整个骆氏集团都是她儿子的了,可她这个儿子却总是和她顶着干,程灿灿不要就不要了吧,她也决定放弃这个媳妇了。
看着眼前这个要家世没家世,要本事没本事,除了姿色还不错,别的可以说一无是处的诗雨歌,难道她冯静茹要强了一辈子,就要毁在这个小女人手里了?
放着那么多名门千金不要,未来要是子峰真娶了这个诗雨歌,那骆家就真变成大家的笑柄了。
如果她强硬留下阿朱也不是不能留,不过诗雨歌越是想留,她就越不能留。
冯静茹重重的哼了一声,“诗雨歌,子峰是我养的儿子,在他那里我说话都不行,难道你一个电话就能让他改了注意?”
☆、看见了不该看的
都已经转身去抓电话的诗雨歌一听冯静茹这番话,顿了一下,忙放下座机的话筒。
沈冬梅见状,忙笑意盈盈的走上前打圆场,“雨歌,秦医生来了,在偏厅等着你呢。”
骆子峰现在连骆府的大门都不让她跨出去,所以她胳膊上的伤都是秦医生亲自来府里为她治疗的。
听出冯静茹那番话是有针对性的,也知道她一直都很不喜欢自己。
估计要是没有自己这个肚子,她早被骆子峰的妈妈赶出门了。
诗雨歌感激的看了沈冬梅一眼,和冯静茹点点头,忙退了下去。
秦昊打开诗雨歌的纱布,转头看着站在一边的沈冬梅笑了笑,“诗小姐的伤已经痊愈了,这件事等骆总回来,你还是亲自和他说一下吧,要不然我担心他不信诗小姐的话。”
诗雨歌忙点头,“秦医生说的太对了,我都说我没事了,可骆子峰就是不信。”
“骆总因为你的伤,每天都会给我打个电话,可见骆总有多在乎诗小姐了。”
诗雨歌没注意到,秦昊说出这番话时,扫向的人一直是沈冬梅。
沈冬梅点了点头,意思,她已经明白诗雨歌在骆子峰那里的重要性了。
伤也好了,又因为秦医生的话,诗雨歌很高兴的和秦昊道了谢就离开了。
诗雨歌一走,秦昊四下看了看,见没人,忙拉过沈冬梅躲到屏风后,动情的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