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吗?”老疤这句话看似让诗雨歌吃惊不小,“你们俩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那丫头经常给我打电话,怎么没说起你们的事啊。”
“这话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算,反正我第一次见她就喜欢了,冯妮说她第一次看见我也挺喜欢的。”
因为聊的太投入,一时都忘了自己的伤痛。
诗雨歌笑呵呵的转向骆子峰,“还真是缘份哈,是不是当初你就看出来他们俩有意思了?要不然那次你干嘛一直强调让老疤对冯妮负责的,都怪我太笨了,我就没看出来。”
诗雨歌现在说话柔声细语的,和最初给他当秘书时一模一样。
笑容甜甜的,声音慢慢的,小手不自觉的,还是习惯抓着坐垫。
骆子峰突然大手一伸,握住诗雨歌放在坐垫上的小手,往自己怀里一带,然后啪的一声,挡板放下,把老疤搁在了另一个世界里。
老疤识趣的打开音乐,掩饰着后面不和谐的声音,估计是诗小姐一定不愿意骆总吻她,才会这样挣扎。
听见啪得一声脆响,吓的老疤差点踩刹车,如果这个声音他判断的还算准确,应该是谁打了谁一巴掌?而且还极有可能是诗小姐打了骆总。
一天没怎么进食了,又被骆子峰强吻了,又气又恼,再加上胃病又犯了,骆子峰眼看着诗雨歌粗喘了几下,然后竟然往后一倒,晕了过去。
“医院,老疤,去医院。”
“嗯,好的。”知道可能是出事了,老疤不敢怠慢,赶紧往就近的医院开。
骆子峰把诗雨歌紧紧的抱在怀里,自己心脏怦怦的跳动声,吓的他还以为是诗雨歌心率跳动太快了。
“雨歌,别怕,一切都有我在。”
就是有他在,她才这样不得安生。
诗雨歌慢慢睁了一下眼睛,摇了摇头,“不用去医院了,给我喝点粥就行,或者给我吃块糖,我估计我是低血糖了。”
“低血糖,你怎么会得低血糖的?”算了,他也不懂低血糖是多重的病,反正诗雨歌病了,就是他的错。
听到了诗雨歌的话,也没用自己老板吩咐,老疤赶紧把车开去了他们以前那个家。
头晕乎乎,身子软绵绵,胃还难受的不行。
反正自己现在也不能自己走路,那这些人让谁抱,还不如让骆子峰抱着了。
诗雨歌一点都没反抗,任骆子峰把她抱进屋里,放到床上,又端过粥碗,一勺一勺的喂她。
一碗放了好多补品的粥一下肚,诗雨歌立刻就精神了。
“我还想吃一碗。”担心一碗粥也坚持不了多久,她只能厚颜开这个口了。
“啊,对,再去盛一碗。”美人看不够的人赶紧把手里的空碗递给佣人。
她现在躺的床,正是她住在这里的那张床,还真如骆子峰说的那样,甚至这条床单都是她离开时的那条。
骆子峰心里只要还有一点点的在意她,如果这时她在说点好话,或许还能有转机吧?
“骆子峰,米兰去找我了,也说了你们的意思……”
“嗯,你刚好一点,先不要多说话。”骆子峰说着,也不管她愿意与否,抱起她往枕头上一放,然后还拉过薄被,小心翼翼的给她盖上。
一年多没用过的床单被子,竟然连一点灰尘的味道都没有。
就好似读到了她的心声,骆子峰这时恰好说起这件事,“我昨天让管家把这间屋子里的东西都统统洗了一遍,怎么样?如果旧的有陈旧的味道,就让管家换条新的。”
什么新的旧的,诗雨歌吃惊的瞪向骆子峰,“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会来?”她想听实话,她不想再被人蒙蔽了,这句话诗雨歌是盯着骆子峰的眼睛问的。
骆子峰坐在床边,拉着诗雨歌的小手放在嘴边摩擦着,笑意颇深的回道:“米兰去逼你要依依,你必然要来找我讲道理,所以就是程璟琛不说,我也知道你今天会来,而且我老早就在火车站,飞机场派了我的人。”
听骆子峰这样说,而且他这个态度……好似又不像是想要回依依的意思。
诗雨歌眨巴着大眼睛,不解的问:“可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为什么要逼我来找你啊?”
佣人这时又端来了一碗粥,骆子峰接过粥,挥了挥手,把佣人打发掉,然后扶起诗雨歌,舀了一勺粥边喂她边回道:“因为我实在太想你了,我甚至招冯妮进公司,都是因为她曾经是你的人,我现在恨不得把你走过的路都走一遍,接触过的人都招进骆氏,可我不管怎么做,还是阻挡不了自己想你,所以我才想出这么个损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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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转,感情未变
她现在不是胃里反酸了,而是变成了眼睛里直发酸,而且还有一股热流直想涌出来。
大家不都说,无论多深的感情都会因为时间变淡吗?
他们这几年分分合合,就算合的时候,也没说好好的在一起过。
可她为何还是这样的爱他,还是这么容易就被他给感动了!
他做什么了?他只不过说了一句想她,她就哭成了泪人。
诗雨歌哭着哭着,感觉有只大手在身上游走,忙起来一把推开骆子峰,气哼哼的吼道:“我不是三岁两岁的小孩儿,我没那么好骗的,我知道你为啥要和我说假话了,你是想要回依依,才说了这么多违心的话。”
她竟然说他这番肺腑之言是假话。
“雨歌,你难道真要我把心脏拿出来给你看看,你才会相信我说的都是真话,我是真的一直都在想你,每时每秒都不曾忘记过。”
这番话骆子峰自己说完,都觉得肉麻的不行。
可诗雨歌还是撇撇小嘴,不屑的把脸扭到一边,“那东西血淋淋的,我才不要看,如果你真心想对我好,那就不要把依依从我身边夺走。”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把依依从你身边夺走了?”再说,他夺回依依干嘛,他只需把她夺回来,孩子自然不就回来了吗。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这点小九九还不会算可得了。
听骆子峰这样说,诗雨歌纳闷的转过头,“可是米兰去的时候说要回依依是你的意思?”
“为什么别人说什么你都信,就不信我亲口说的话呢?”
“可米兰是别人吗?她不是你的太太吗?她说的话自然是代表着你的意思了。”
“米兰是我的太太?”骆子峰夸张的冲诗雨歌瞪起了眼睛,“如果你在这样羞辱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羞辱?她说米兰是他太太,他竟然用了羞辱两个字。
粥都要凉了,骆子峰抱起诗雨歌,干脆也就别放下了,就这样抱着她,一口一口的喂她又吃了一碗。
他们家的粥碗也不小啊,骆子峰纳闷的盯着诗雨歌的肚子,“你这个小肚肚怎么这么能装,竟然一下喝了两碗粥。”
两碗粥算什么,她还一下装过两个五斤多的娃娃呢。
剖腹产的痕迹还在,担心骆子峰别一伸手掀开她的衣服,诗雨歌赶紧捂着肚子扭到了一边。
“我要回酒店了,你赶紧派人送我回去。”
“回什么酒店,那种酒店是人住的吗?”见诗雨歌又要瞪眼睛,骆子峰赶紧讨好的一笑,“我的意思,那种地方别人可以住,但不适合你住,再说,我已经让人把你的东西都取回来了,房间也退了。”
“骆子峰你……”诗雨歌瞪了半天眼睛,最后只说了几个字,“还是那么霸道。”
他还以为她又会大发脾气,大骂他混蛋,还不错,竟然只说了一句霸道。
诗雨歌这次见她,明显和从前不一样了,虽然她仍在抗拒他,不过身上已经没那么多的刺了。
“雨歌你放心,我让你住在家里,一是安全考虑,二是我就晚上有时间,这样咱们谈事情不是方便一些吗?”
“那我住客房。”
“好好好,住客房就住客房。”
见骆子峰答应是答应了,可却没有让开的意思,诗雨歌只好明示,“我今天又累,又有些不太舒服,咱们有什么话明天谈好不好?”
“对啊雨歌,你身体这么虚,自己住我实在不放心,要不然……”
“想都别想,让开。”这种人,就不能给他好脸,诗雨歌狠狠的白了骆子峰一眼,这他才把路让开。
这一夜好睡,感觉这一年多都没睡过这么香甜的好觉了。
怀孕期间是因为身子沉睡不舒服,后来两个孩子出生了,就更没有整宿的觉可睡了。
诗雨歌起来洗漱完,就已经八点半了,想必这个时间骆子峰一定已经去公司了。
诗雨歌迈步下楼的时候,却意外看见该去公司的人,竟然稳稳的坐在沙发上,悠闲的看着报纸。
听见脚步声,骆子峰抬头先漏齿一笑,“雨歌,昨晚睡得好吗?”
“我睡的很好,谢谢骆总。”
谢谢骆总?他做什么了她就谢谢他?
还骆总,想和他撇清关系,也不用这样吗。
“雨歌,快点过来吃早餐,你昨晚就喝了粥,想必一定又饿了。”
看着餐桌上丰盛的都不像早餐的早餐,她却一点食欲都没有。
事情还一点头绪都没有,她哪有胃口吃饭啊。
“怎么了?”骆子峰夹起一个虾饺,放在诗雨歌的吃盘里,“我记得你以前一看见这些小点心,就喜欢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