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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别挡我桃花 (妖娆的小幺)


而我什么都不能说,因为那是我自找的。
陆明镜的世界那样分明,不是情人就是陌生人。或许个性使然,但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他有资本。
而我,爱不起,输不起。
既担心他的安慰,又被他摧残过感情,我全身不适,没了精气神。行尸走肉般,我去准备午饭,打扫卫生,照顾他的院落花草,宠物私藏……
等到饭点,我焦虑地坐在沙发上,在想他是好些了,还是饿坏了。
我突然意识到,我根本不该放任他一个病人。要是他真的烧得严重,引起各种并发症怎么办?这么一想,我想出满身冷汗。
对,他的医药箱!
我真是被着急冲昏了头脑,我明明可以做点什么!
猛地起身,我跌跌撞撞找寻到他的医药箱。我抱紧它,上楼去陆明镜的卧室。我正想抬手敲门,却发现门是虚掩的。
我轻手轻脚进去,他躺在床上,露出的脸上有诡异的薄红。
“陆明镜?”害怕重蹈覆辙,我不敢靠近,低声呼喊。
他全无反应。
我猜想他是睡着了,欺身而进。我将医药箱放在床头柜,急切地半跪在床边,双手试探他额际。滚烫的触感让我懊恼不已:他果然越来越严重!
我缩回手,脑中一团乱麻。
我是该凭着本能胡乱给他看病,还是违背陆明镜的意愿求助赵医生?
人命关天,我岂可儿戏?
当然要求助专业人员!
如此一想,我摸索手机。
正当我拨号时,手机被夺走。顷刻,我可怜的手机被摔到地上,摔成碎花。
我错愕看向忽然转醒的陆明镜,他脸上有病中的潮红,眸子里却是怒意。
“李长乐,我说过,别管我!”他低吼,额际滑落豆大的汗珠,“今天就算我病死在这里,都与你无关!你只是我的生活助理,你不必对我的生命、我的健康负责!”
我只记得,我体内血液逆流。听凭本能,我吻上他的唇。触碰的瞬间,我体内仿佛淌过千伏强电,怔住的同时,我又清楚了。
眼中的他,同样是震惊的,却死死盯住我。
我垂下睫毛,将简单的唇贴唇深化成辗转深吻。
正当时,我脑海中只有一股念头:我不想陆明镜病死。
如果陆明镜这一场病是为了逼我,那他赢了。
当然他更可能,只是恰好病了。
或许,他骨子里是个冷漠而偏执的人。
他的体温,他的呼吸,全都炽热而滚烫,煨得我理智全无。
不知不觉,他将我压在身下。我居然和一个正在发高烧的病人……激吻。
他吻得很是绝望,恨不能挤出我肺中最后一点空气。
我被压得难受,同样的疯狂驱使我变着法子迎合着他的吻。
两相交缠到最后,血腥味弥漫在我们的唇齿间。
他转移战地,探寻我的锁骨。
我扯回残存的理智,“陆明镜,吃药,好不好?”
“我想,”他迷离的眼眸迎上我,“吃你。”
抬手捧起他滚烫的下巴,我跟哄常欢似的哄他,“那样你会传染给我的。”
“传染给你才好,你是我的情人,你就该与我骨血交融、生死与共。”他一字一顿说道。那时候他与我近在咫尺,我却觉得他远在天边。
他骨子里,又太强烈的暴戾之气。
这个发现,让我觉得,他和我一样是凡人。
狠话是那么放的,他却意外翻身而下,重新躺回床上。而我,听凭本能,碰触危险之地。我快速缩回,脸红若烙铁。
“你是逼我传染给你?”
我笨嘴拙舌解释:“我听人说,男人在欲望强烈时忍住不要你,是真的爱你。”
“你错了。”他轻嗤,“只能证明他不行。”
我不和他多做口舌之争,跪坐起,将医药箱拿到胸前,“我不会看,你行吗?”
他也半坐起,很是沉重的手落在我的手背上,“你替我打下手。”
我听过最多的一句话是,医者不能自医。可眼前专心致志的陆明镜,除了额头不停淌下汗珠,动作娴熟。在我这样的门外汉看来,他没有丝毫出错。
调药剂,打针,他全都自己来。
等到输液时,他左手拎着药液袋,将针头递给我,“你来扎针。”
“啊?”我心肝肺俱颤,心底慌得很,“我不会……”
“快,找出我的血管。”他听起来很吃力。不知为何,捯饬一阵后,他情况竟是变差。
我哆嗦摸住针管,“我怕我扎死你……”担心则乱,我现在都不一定能看见人,怎么能找出脆弱的血管?
闭上眼睛,他靠在枕头上,扯起诡艳的笑容,“能死在你手上,我心甘情愿。”
不会死的,不会死的,不会的……
我反复自我催眠:你为了给他看病都牺牲色相了,找血管这点小事,你还怕什么怕?
深呼吸,我执起他的手背,模仿护士的动作,开始揉捏。
他的手十分白净,血管意外隐蔽。我扎了几次,都失败。他没喊一次疼,可我看着他手背上星星点点的红,愧疚到了顶点。
“陆明镜,”我语带哭腔,“你不会真要死在我手里吧……”


第23章 未婚先孕的悲与欢23

“慢慢来。”他语调沉稳,给予我安定之力。
我深吸口气,俯视他现状惨烈的手背,辗转轻吻。他应该没意识到,发出低、吟。而我,十分虔诚地重新尝试。在我与他的汗水里,我终于完成这艰巨的任务。
眼见他输上液,我叹口气。
现在赚钱真的不容易,连我这样做个本质保姆的生活助理,都要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陆明镜大概是耗尽体力了,输液的时候躺在床上,很快就闭上眼睛睡觉了。
而我不敢倏忽,我要厚着,给他换药。
可我坐在床边,看着他红得诡异的脸,也只会干着急。我看他房间挺乱,漫不经心收拾。但我根本按不下心收拾,整理下他的旧唱片,我就会抬头看一眼悬挂在床头的输液袋。
处在游魂状态,我终于战战兢兢替他换药。换好以后,我倾身打量他可以说安详的睡颜。他的容貌无意是好看的,此刻闭上眼睛,毫无攻击性。加上他脸上因病泛起的薄红,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妖娆。
我呆呆坐回椅子,打量他的脸,暗自思忖:我为什么会爱上陆明镜呢?
是他的优秀?
是他对我的宽厚与体贴?
是和他上、床时莫名的契合?
是他几次出现得正当时,救我于水火?
抑或是,毫无理由,我仅仅是爱上这个我高攀不起的男人。
意识驱使行动,我进俯身亲吻他的唇角。我又觉得不够,仿佛喝水似的,轻啜一口。此时此刻,我脑子里没有很多条条框框,我只知道,我在这个瞬间,我想要吻这个卧病在床的男人。
直起腰时,我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脸顿时火烧火燎的。即便深知他在睡梦中,我也觉得无法面对他。我瞟了眼晶莹剔透的输液袋,才空了十分之一。
我放心起身,跑进卫生间。我将手机扔在盥洗台上,大力拧来水龙头,掬了一捧冷水,猛地泼到脸上。
冰冷的水刺激我的神经末梢,我稍感清醒。
冷静得差不多了,我用毛巾擦干脸,拿起手机,致电赵寅。
“长乐?”赵寅好像有些匆忙。
我疑惑:“赵医生你在忙?”
赵寅回:“没,我刚从病房出来。病人情况不太乐观,有些影响我的心情。”
以前我一直以为,做医生是刀枪不入的。可现在赵寅真挚的落寞与担忧,让我明白,谁都是凡胎肉骨。
“赵医生,我想跟你报个平安。”我顿了顿,“刚才是陆医生逞强。他的确发烧了,但是他自己处理过,现在也正在输液。如果陆医生不想更多人知道,我也请赵医生为他保密。我仅仅是认为,你是他好朋友,有权知道真相。”
赵寅那头,好一阵沉默。
许久,他才重新开口:“长乐,我知道,明镜是医生。可我不确认他发烧之时能保持冷静的头脑做出准确的决判并实施。我愿意相信你,但我不想拿明镜的身体开玩笑。我会联系明镜的家庭医生,你到时候记得帮忙开门。”
“啊?”我有些捉摸不透。
“长乐,请你相信我,这是需要的。”赵寅的口气严肃。
想想我肯定不如赵寅了解陆明镜,于是退让,“那行,你让他来吧。”
“长乐。”赵寅突然转换口气喊我。
我一听他这么正儿八经的,突然有点压抑:“赵医生,怎么了?”
他乍那么喊我,我总有他要第三次跟我提我和他再试试的错觉。
“明镜那边如果生气,辛苦你帮忙劝着点。”
我一头雾水,“他为什么会很生气?而且,要劝,我也劝不动啊……”之前他不让我碰,可能是逼我做出抉择。可现在,大家都是为他好,看个病何必伤肝动怒?
“长乐,如果你和明镜有可能,不要顾虑我,好好在一起吧。”赵寅没有正面回答我这个问题,而是抛给我这么句话。
我尴尬癌发作:“赵医生,你别乱说。陆明镜还在卧室输液呃,我去看看。”
赵寅并不多纠缠,谦和告别。
冷不防被赵寅一说,我顿时又心虚又羞窘。可我很快想到,陆明镜与赵寅是好友,赵寅也不是傻子。我想,陆明镜让我好好考虑那天,一定会告诉赵寅点什么。
如果这样,我不得不承认,赵寅藏得也挺深。
不再多想,我收好手机,跑回卧室守着他。
他仍然安睡的模样,轻盈的滴答声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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