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着他儒雅透着冷峻的面庞,分分钟让人想解开他的白大褂,勾起女人的荷尔蒙。
此时景漾才恍然大悟,怪不得那些小护士提到叶承觉就一脸花痴的样子。
这样的一个极品医生,谁能保证不凡心大动。
当然景漾是个例外,她顶多是贪恋男色,愿意多看几眼养眼的优质男,要说动心,她想这个世界上除了乔木洲,她不会再对任何一个男人有欣赏以外的兴趣。
叶承觉无奈的微微皱眉,对闹事的这两夫妻说:“我里面有患者,你们有什么事情可不可等下再找我。”
医院保卫科的人姗姗来迟,准备把这两夫妻赶走。
叶承觉人已经出来,男人更是不肯走,叶承觉发话,他干脆盘腿坐在了地上,不让保卫科的人拽他,撒泼的样子比医闹还难缠。
“俺知道要有个先来后到的顺序,俺可以等你看完里面那个,再给俺娃看。”
男人从已经脏到发亮的老裤子里掏出手绢,解开手绢从里面拿出了五百块钱,放到了地上,意思是告诉人他出的起挂号费。
叶承觉没有说话,副院长倒是急了,恼怒道:“你们这是唱的哪出,这位家属,你们已经影响了我们正常工作,如果想看病就去挂号室挂号。”
他这么说只不过是托辞,让这对夫妻赶紧走,这么闹像是什么样子。
还有他们想拿五百挂叶承觉的号,也实在让人笑掉大牙,外面的人谁不清楚,叶承觉的号可是一号难求。
如果不找黄牛,恐怕排号要排到二十年,这都是往少了算。
黄牛已经把叶承觉的挂号费炒到了两万,五百块想要找他看病,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男人不傻,坐在原地依旧不走,“要是能挂到,俺何苦这么闹腾。”
“没有挂号单我不会给你们看病。”
面对这对可怜又可恨的夫妻,叶承觉丝毫没有心软,甚至自始自终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一点怜悯之心。
景漾同情心作祟,虽然两夫妻的这种做法很难让人接受,丹一看就是从大老远赶过来的,叶承觉接诊也不需要多久,干嘛要做的这么绝情,对他来讲真的是举手之劳儿子。
叶承觉的话惹来了女人的嚎啕大哭,干脆坐在了地上,嗓门响的比十元店门口的大喇叭音量还要大上两倍。
保卫科的人打算强行把这对夫妻弄走,女人的大哭引来好事者的围观的,医院里的工作人员怕被人拍下视频放在网上,也不敢真动手。
女人坐在地上哭天抹泪开始给围观的这些人讲他们一家的遭遇,说到激动处都快哭到缺氧过去。
景漾听了女人哭诉遭遇,心里更加不落忍,纳闷叶承觉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眼睁睁的见死不救。
这对夫妻是从陕西的农村过来的,生病的是他们十六岁的儿子,现在人就在医院的食堂里坐着等他们,因为生病,孩子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只要多站一会,人都会喘不上气。
县里和镇里的医院都告诉夫妻俩这孩子没救了,他们听人说港维医院的叶医生是治疗脑肿瘤的权威,咬牙卖了家里的房子和地来上海看病。
可怜天下父母心,只要孩子都治好,这两夫妻能豁出去一切,哪怕后半辈子居无定所。
谁想到,到了上海他们别说是让叶承觉动手术,他们连专家号都挂不上。
景漾终于记起有人好像说过,港维医院的脑外科之所以著名,全靠有叶教授,他的挂号费被黄牛炒上了天,她竟然反应这么迟钝,来港维这么久,都没有膜拜过本尊。
不过单从叶承觉今天冷眼旁观的样子,景漾已经给他带上了有色眼镜,打心底里觉得,这个叶医生人品不正。
作者有话要说: 小景求撒花,求留言,么么哒
☆、Chapter 4
下午的风波终于在景漾亲自掏腰包替病人挂号下解决。
这件事让景漾在港维医院更是名声大噪,老话讲的好枪打出头鸟,景漾的这种做法,无疑给很多人上了眼药,在外人眼里无疑是给叶承觉难堪。
景漾做了一件好事,换来的只有更大的非议,甚至还有在人说,她这是在炫富。
对于这些人的思维,弄得景漾哭笑不得,自己花了一万多块,没成想倒是像自己做了什么坏事一样。
景漾无所谓得罪叶承觉,如果高高在上的叶教授,怎和她一个小实习医生去计较,如果真是那样,这也太小肚鸡肠。
叶承觉也的确和景漾所想,这件事他原本就没有在意,当医生这么多年,见过太多的医闹,如果每个他都要放在心上,每天心里不知道要装多少事。
景漾觉得他和叶承觉不会再有什么交集。
三天后听到的消息,让她浑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像发出了炸裂的声音。
叶承觉从来不带实习医生,无论对方资质有多好,是从哪个名校毕业,都不入他叶教授的眼。
单单选中是资质平平又给他难堪的景漾,她能让叶承觉为她大开先例,实在让人有些匪夷所思。
景漾跑到脑外科,叶承觉正巧刚下完手术回来。
她想要当面质问叶承觉,他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
景漾在脑外科的办公室,凤眸凌厉满目疑惑充满质问的问叶承觉说:“你为什么要让我跟在你身边,医院上下都已经议论开了”
叶承觉寡淡的黑眸像是一潭深幽,迎着景漾并不太友好的眼神,开口道:“他们都怎么说的?”
景漾脑回路慢半拍的问道:“你指的是谁?”
叶承觉怂了怂肩,语气轻松道:“还能有谁?你不是说医院上下已经议论开了。”
景漾一怔,她的确听到了那些风言风语,她不明白叶承觉这样讲是什么意思,难道非要她当着他的面,说出些难听的话。
“说因为我是景中的女儿,为了钱你才同意带我,还有因为那天在科室门口,我不给你面子,你带我是为了报复我………还有………”
景漾犹犹豫豫的把她听来的流言蜚语全部告诉了叶承觉
这些话远比叶承觉想象中诋毁的多,让本身就不愿意解释的他,不禁失笑。
他没有替自己辩解一句。
叶承觉很直接了当的告诉景漾,“他们说什么,你可以自己去判断,我为了钱也好,为了一己私欲也好,这些都无所谓,你是不是该叫我声师傅?”
叶承觉模棱两可的回答,让景漾很不满意,她执拗的不肯叫出口,更加认定叶承觉动机不纯,又或者贪图她的美色?
想到这里景漾又马上拍了拍自己的脸,打醒自己。
从他进叶承觉的办公室的开始,嗯自始自终都没有多看她一眼,垂涎她的美色,这未免YY过头了,听他上次在天台打电话,也知道了这人身边应该也是不缺女人。
景漾逼问叶承觉说:“你以后会不会难为我?”
叶承觉翻弄着手机慵懒闲散的开口说:“你想多了。”
景漾看着他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摆弄着手机的样子,喟叹这斯的一副好皮囊,配上这一尘不染的白大褂,制度诱惑感爆棚。
这样的男人,抛去人品以外,的确让人赏心悦目。
事已至此,她也只能听天由命,也不想再多和叶承觉再说一句话,这种人她觉得还是少招惹的好。
***
医院现在各种流言蜚语都有,景漾能跟在叶承觉,她觉得是煎熬,却不知道惹来了多少人的嫉妒,羡慕的眼里冒火。
景漾在脑外科的第一天,叶承觉这个做师傅的根本没有管她,别说是教她些什么,整整一个下午,他们之间的对话不超过十句。
百无聊赖的日子,景漾斜靠在椅子上,用电脑玩着植物大战僵尸。
她打着哈切,右手点着鼠标在放豌豆射手,豌豆射手吐出豌豆的时候,她看到显示器上出现了一道黑影。
景漾吓的赶忙扔下鼠标,回头一看,叶承觉正站在她身后,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上班时间打游戏被抓了现行,景漾慌忙的把游戏最小化,切换到桌面。
她对叶承觉解释说:“我没事情做。”
叶承觉对景漾对待工作的态度很不满意,他弯腰替景漾关掉了电脑,严厉的数落道:“你怎么会没事情做,桌子上那么多病历,不会看看?非要人教你该做什么吗?”
景漾哪知道桌子上的这一堆病历是叶承觉为她准备的,他又不说,叫她看起码要告诉她一声。
她小声嘟囔道:“你又没叫我看,我哪知道。”
“怎么有自主学习能力这么差的人?”
叶承觉只好将桌子上的病历都分成类,一边整理一边告诉景漾,该怎么从看病历里学到东西。
他认为景漾现在最大的毛病就是脑袋太空,里面根本没装什么东西,连好多医学术语都听不懂,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从学校毕业的,结业考试是不是蒙混过关。
叶承觉走后,景漾翻阅着叶承觉这几年接诊的疑难病历,啧啧称奇。
不过只要一想起那对挂不上号的夫妻,叶承觉对待他们冷漠的态度。
景漾不由在想,这些叶承觉诊治的病人,是不是都是一些富贾大亨,他只是为有钱人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