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绢的确不是顾云初的,昨天她一气之下扔在垃圾箱里,可回家收拾行李的时候也不知道了,竟然从垃圾桶里又拿出来,随手扔在了行李箱里。
她不肯承认留着景薄晏手绢这样暧昧的事实,随口胡编:“怎么会是你的,你叫它会答应吗?”
景薄晏黑眸沉沉,“要是它答应呢?”
“怎么可能,你骗三岁小孩子呢。”
“先说它答应了你怎么办?”
一块布而已,横看竖看它都藏不了玄机,所以顾云初有恃无恐的说:“随便你怎么办。”
景薄晏上下看着她,不是长辈看晚辈,也不是景总裁看顾老师,而是男人看女人那么充满征服的眼神,晃了晃手绢他哑声说:“真的?”
嗯,顾云初点头,却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踏入腹黑大灰狼的圈套里。
“过来,好好听着。”景薄晏揽过顾云初的脑袋,几乎和他的抵在一起,他们之间,只隔着一条白底蓝格的手绢。
景薄晏轻轻吹了口气,薄薄软软的布料荡悠悠飘起来,顾云初睫毛乱眨,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快速的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在她反应过来之前贴在她耳朵上说:“小傻瓜。”
☆、042:手绢是从垃圾桶里捡回来的
“你……”
顾云初又想去打他却被抓住了手腕,景薄晏拉着她站起来,指着手绢的一角说:“看到没有,我名字晏的大写字母Y。”
“你骗人,我讨厌你。”顾云初从小的生活经历让她比一般的女孩子早熟,更没有顾菁菁那样的娇嗲,可终究是女孩子,不经意间就流露出软糯娇憨的一面。
看着她潋滟微肿的红唇,饿了这么久的男人岂能只满足于这点开胃菜,怕场面失控,他吭吭咳了两声,“走,我带你出去吃饭。”
顾云初摇头,坚定的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我不去。”
“为什么?”
“因为……我们在一起不合适。”
景薄晏气的把头偏到一边,他抿着薄唇咬牙切齿,顾老师应该叫古板老师,都到了这个份儿上了,她哪里来的那么多理智?
“真不去?”他瞪着她,用积攒了三十多年的那点耐心再问了她一次。
还是摇头,她的目光落在无名指的戒指上,“我来沪城只是为了公事,希望你能公平的给A大一个机会,至于别的……”
顾云初的话说不下去了,因为景薄晏死死的盯着她,眸子里一片孤冷。
景薄晏忽然笑了,却没有到了眼睛里一分,他捏着手绢擦擦嘴角,然后随手一扔,转身向门口走去。
“二叔”
被喊住,虽然是最讨厌听到的称呼,景薄晏心里还是一喜,回过头却是一脸的淡然,“怎么,还有事?”
顾云初看着地上的手绢,表情很纠结,“那个……其实……手绢是我从垃圾桶里捡回来的。”
“砰”酒店的实木门重重的被甩上,连房间里的桌子都给震得一抖。
看着地上的手绢,顾云初慢慢蹲下,她手指划过黑色丝线绣的Y,停留了好久。
早上,景薄晏是被一阵叮叮咚咚的声音醒的。
他昨晚喝了不少酒,快天亮的时候才睡着,这时候一肚子的起床气,笼着睡袍冲厨房那里喊“阿齐,你大早上在搞什么?”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接着顾云初拿着锅铲从厨房里跑出来,“景总,是我,听阿齐说您喝了酒后会胃痛,我来熬点粥给您。”
景薄晏捋了一把凌乱的头发,寒着一张冰块脸没理她,反而拿起电话打给阿齐,“你,一分钟内马上给我滚进来。”
顾云初厚着脸皮来了自然不能因为他的冷脸就后退,再说昨晚冯校长可是下了最后通牒,要是不整出点成果来她就不用回学校了,为了她和悠悠的温饱只好豁出去了。
悄悄退回厨房,窝里的鱼片粥已经飘出了香味儿,她关火,撒上碧绿的葱末,盛了一碗出来。
阿齐没用一分钟就跑来了,他气喘吁吁的站在客厅里,却低着头,正在挨训。
景薄晏捏着眉头,额头正一跳一跳的疼,他没气的说:“阿齐,什么时候猫猫狗狗随便就能出入我的房间了?”
阿齐低着头,跟了景薄晏有几年了,没见过他发这么大脾气,不敢解释,只好把头垂的更低。
顾云初忙把粥放在景薄晏面前,“景总,您不要怪阿齐,是我非要他给我门卡的,错都在我。”
“你?你算什么东西?”景薄晏唇边勾起,眼睛却闪着寒意。
☆、043:我认为你在吃醋
“我不是东西,我是顾云初。”最后三个字是对着他黢黑的眸子说出来了,轻的就像吹了一口气,顾云初知道自己是委屈了,虽然委屈的有点不那么名正言顺。
“那顾云初又是什么东西?乱认亲戚抱大腿的侄媳妇?还是想让我潜的顾老师?”
这话说狠了,纵然再有准备顾云初也受不了,看着她泫然欲泣的模样,阿齐都看不下去了,先生这是怎么了,前几天还装出租车司机把人送回家,现在怎么能这么伤人的心?
“先生,这事儿是我拜托顾老师的,不关她的事。”
顾云初感激的看了阿齐一眼,“阿齐,你别把错揽到自己身上,明明就是……”
“够了。”景薄晏脸阴沉的能滴下水来,他们俩个当他是死的吗,当着他的面就敢眉来眼去相互开脱。
“阿齐,你出去,这个月的工资扣发,年终奖减半。”
“是。”
等阿齐出去了顾云初才反应过来害的阿齐没了工资,拉住景薄晏的胳膊她试图挽回,“景总,真的错在我,您别……”
“你也出去。”景薄晏抬手指了指门口,“顺便把你做的东西带走。”
顾云初咬住下唇,“不要你就扔了。”
转身的时候她的肩膀很明显的抖了一下,大概是哭了,景薄晏眯起眼睛,忽然说:“回来。”
顾云初的手指搭在门把上,却没有回头,她的声音里有淡淡的哭腔,“干什么?”
“你想替阿齐开脱?”
停止脊背,她的手背狠狠抹过眼角,又不是没给他看到过哭的样子,她大胆和他对视,“不是开脱,的确是我的错。”
“但是阿齐也有错,如果你是来害我,那我岂不是死了一百次?”景薄晏手指搭在沙发上,在叙述一个事实。
顾云初跨前几步,站在他对面说:“怎么会?阿齐有正常的判断能力,再说了,B大的校花还不是随意进出,你怎么就不怕被害?”
刚刚有所缓和的俊脸又黑了,景薄晏咬牙道:“不要转移话题,这样我会认为你在吃醋。”
顾云初懒得再和他争辩,看他一直锁着眉头,就问:“你头痛吗?我给你揉揉。”
景薄晏觑了她一眼,“别打坏主意,你不可能得逞的。”
嘘出一口气,她就当他有被害妄想症,绕到他身后,软软的手指压上他的额头,在他太阳穴两边不轻不重的揉着。
来自女人的淡淡馨香让景薄晏烦躁的情绪平复了不少,额头的疼痛也因为她的按压舒缓了很多,但是糟糕的她唤醒了男人早晨的另一种生理特征,景薄晏悄悄的把抱枕按在睡袍上,挡住。
感觉到手下男人的肌肉不那么紧绷,顾云初的眼睛瞄到粥上,这么长时间了,应该不凉不热刚好喝,于是她试探着说:“景总,不如我们先喝粥?”
景薄晏虽然不舍她温柔的小手,但为了不让自己彻底失控他淡淡的嗯了一声。
☆、044:又白又软
顾云初把粥碗往他面前推了推,“不热不烫,正好喝。”
淡淡的瞟了一眼,景薄晏傲娇的说:“喂我。”
“好的。”答应的太快,嘴角上的笑倏然僵硬,这是什么鬼要求,她没有听错吧,景薄晏竟然要她喂他!
“怎么,不想?”景薄晏见她迟迟不动手,知道这么痛快的回答是没过脑子,看吧,现在反悔了。
为了阿齐,顾云初也是豁出去了,她端起碗挖了一勺送到景薄晏唇边,“张嘴。”
男人色泽浅淡的薄唇慢慢含住勺子,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顾云初,原来,她今天穿着一件V领的长款雪纺衫,因为弯腰低头的动作把一团饱满雪白暴漏在男人的眼皮底下。
“真白。”男人感叹
“不仅白还又软又香。”
“嗯?”景薄晏一挑眉,差点儿把嘴里的粥吐出来。
顾云初急了,“你干什么?难道这粥不软不香吗?”
原来是粥呀!
可这就算是个美丽的错误,景薄晏什么也看不到听不到,他的眼睛里只有两团不停跳动的……
色令智昏做出的糗事可要怎么掩盖,景大总裁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这么烫我能尝出什么味道?”
“烫吗?”顾云初不信,她又挖了一勺送到唇边微微感觉,还把饱满红润的唇瓣儿撮起来,轻轻的吹着。
景薄晏的眸子越来越暗沉,突出的喉结急切的上下滚动着,他觉得顾云初真是来要他命,大清早的,他的鼻血就要流出来了。
为了挽救最后一点面子,他迅速去了洗手间,关上门那一刻才大声说:“粥放着,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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