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司爵直接否认,没有半分犹豫。
他根本没有关于昨天的一点记忆。
然而,姒颜突然笑了起来,笑得很灿烂,眼睛完成了月牙状。
“过来,我告诉你证据。”她冲司爵勾勾手指,司爵有些防备,总觉得这样的姒颜有些不对劲,但还是凑了过去。
姒颜挺直腰杆贴近司爵的耳朵,“你要看看我身上的吻痕吗?”
司爵一怔,就在这个瞬间,姒颜一口咬住司爵的脖子,司爵痛得一把将姒颜推开,姒颜看着司爵挑衅般地抹了抹自己的嘴唇,一口的血!
要咬就得往死里咬!这个混蛋什么都不记得也就算了,竟然还说她无耻!实在是忍不了!
“姒颜!”司爵下意识用手捂住了脖子上的伤口,将手拿下来的时候,手掌上都是血,可见姒颜咬得是有多狠!
“我在呀,报告总统大人,我昨晚没吃饱,刚才看到你那白皙的脖子,我一下子没忍住,兽性大发就又咬了,真是不好意思呢,要怪就怪总统大人你长得太好看了,秀色可餐。”说着姒颜还吧唧了一下嘴巴,“真鲜美!”
司爵额前的青筋“突突”地跳,直接从床上起来朝着姒颜逼近。
姒颜已经气糊涂了,根本没有跑,只是被司爵一步步逼得后退,最后退到了墙上,退无可退!
但她依旧仰着脖子,不肯屈服的样子。
司爵低头看着姒颜,两个人谁都没有动,司爵何曾遭受过女人这般的挑衅,他翘起半边嘴角,冷笑森森。
被姒颜咬伤的地方有血流下来,就沿着他白皙的脖颈流淌下来,在锁骨的地方汇聚了小小一滩,随着他的动作直接浸染了他的前襟,令他看起来尽显妖冶。
感受着来自司爵身上的杀气,姒颜心里有点发虚,对于先前勇猛的行为有点后悔,她其实也没吃亏什么,司爵昨晚的表现还是很不错的,不就是说她无耻吗?又不会少一块肉,挑衅什么?
现在好了吧,还不知道司爵会怎么样。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脸上一阵刺痛,猛的反应过来!卧槽!司爵,你丫够狠!竟然咬我的脸,我的脸!
她挣扎,想要将司爵推开,但是司爵将她禁锢地很紧,她根本推不开,只感受到脸上剧痛,我了个大槽啊!我的脸,我要毁容了!司爵,你这个混蛋!王八蛋!臭鸡蛋!咸鸭蛋!
司爵放开姒颜,退开几步,和姒颜保持安全的距离。
看着自己的杰作,司爵很是满意,他咬的位置就在酒窝靠后一点点的位置,他咬得也不轻,牙印,血,都有,所以他的心情好起来了,满是鲜血的嘴唇上翘,邪魅妖娆。
“司爵,我要是毁容了,我绝对跟你没完!”姒颜都不敢伸手去碰自己的伤口,光是这样就疼炸了!
没有人比司爵更可恶了!这是姒颜此时认识到的最深刻的一个道理!
结果司爵回应她的只是一声冷笑。
“我们来好好谈谈,之前你说过只要我给你偷回来东西就可以和你谈条件,我需要你现在跟我谈!”姒颜一脸冷然,加上脸上的牙印和血迹,看起来仿佛地狱恶鬼。
她好想冲上去将司爵撕烂,但她知道这样做没什么结果,她和司爵估计会打个平手,没有意义,还是先谈判,谈完之后再来想报仇的事情。
“行。”司爵这一次很爽快地就答应了。
两个坐下来开始谈,如果有第三个人在场的话一定会吓死,这是什么情况,一个脸上都是血,一个脖子上都是血,也不处理一下,都是任性的人啊。
姒颜噼里啪啦提了很多的要求,司爵觉得不是很过分的都答应了。
“好了,你在上面签字,盖章!”姒颜拿着协议放在司爵的面前,白纸黑字不容抵赖。
司爵瞥了一眼就签字盖章了,十分爽快。
“我走了,祝你没有高/潮!”姒颜拿着协议朝后挥了挥。
司爵看着离去的姒颜眼睛微微眯起,原本已经不流血的脖子再一次开始流血,淡淡的血腥味萦绕在鼻尖,他的食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脸上早已没有了愤怒。
第020章: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第20章: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总统大人,九点半有一个会议。”司爵的秘书打电话进来提醒司爵。
平时这个时候司爵早已经开始工作了,但是今天一点动静都没有,这让秘书有些奇怪,顶着巨大的压力来提醒司爵。
“今日所有的行程全部取消。”司爵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脖子,上面的牙印十分明显,根本遮不住。
而且这个天气他不可能穿高领出去,索性就不出去了。
秘书听到司爵的话是呆怔的,因为司爵从来没有这样过,他们的总统大人虽然脾气很不好,但是对工作还是很负责任的,今天怎么就取消了所有的行程?
“好的,总统大人。”秘书什么也不能问。
“通知下去,谁都不见。”
“好的,总统大人。”
秘书更加疑惑,总统大人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好端端的怎么就不工作也不见人?
司爵让人过来给你处理伤口,医生看到牙印的时候差点手抖,还好专业素养过硬,不动声色地对司爵处理好脖子上的伤,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就下去了。
只是下去之后,内心怎么都无法平静,总统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短短的时间里被咬了两次?一次是手腕,一次是脖子,手腕上的疤痕都还没有消退,脖子上又有了,谁如此大胆?
好想和人分享这个秘密,但是他不敢!一个人憋着秘密的感觉好痛苦!
司爵知道医生不会说出去也就不担心了,他看着包扎好的伤口,不知为何,觉得比之前直接看到牙印还要丑。
理起衣袖,他还能从手腕上看到淡淡的牙印,他的皮肤复原能力不错,再加上一些药物,伤疤什么很快就能消退,估计再过个几天手腕上的牙印就会彻底看不见了。
脖子上的牙印就有些麻烦了,很难遮掉。
该死的姒颜!
司爵坐在办公桌后面批阅文件,听到门口被推开的声音抬起头看到欧卓一脸严肃地走进来,欧卓一进来就看到了司爵脖子上的异常,眉头皱起,“怎么回事?”
“没事。”司爵淡淡地说。
“怎么回事?”欧卓重复。
“管那么多干嘛?”司爵没好气地说。
“怎么能不管?你不说我去问医生!”欧卓双手撑在办公桌前冷冷地逼视着司爵。
司爵抬眼看他,嘴角扯了扯,带了几分懒意。
“被姒颜咬了。”
听到姒颜这个名字,欧卓的脸色就很差,又是她!怎么又是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的存在对司爵造成这么大的影响!
“她人呢?”
“我让她走了。”
欧卓气得不行,怒道,“司爵,你对她未免太宽宏大量了一点吧。”他没见过司爵对谁这么的宽容。
然而司爵却是抬眸轻笑,“那还是对你宽容一点。”
欧卓一怔,不太自然地别开脸,一下子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我们什么关系?你和她什么关系?能一样吗?”
司爵的笑容更甚,双手交叉顶在下巴上,“我们什么关系?”
“懒得管你!”欧卓冷哼一声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这几天你打算怎么办?今天你可以罢工,明天也打算罢工吗?”
“你去给我处理那些事吧,文件什么的就拿到这里来给我看。”司爵很理所当然地安排。
“想得美,我还受着伤!”姒颜那一脚不轻,他到现在还疼。
“活该!”
欧卓真想把手里正在削的梨砸过去,但还是忍下来了,将梨削好之后走到司爵的身边递给他,“我去忙了。”
司爵咬了一口梨,随口对欧卓说,“再见。”
走到门口的欧卓回头看了一眼正靠在椅子上悠闲啃梨的司爵无奈地摇摇头。
****************************************
姒颜回到r市的家里,看到自己的脸,气得只能握拳,跺脚,咬牙!她的脸啊!以后只能靠戴口罩过了吗?老娘长这么美很不容易的好不好?咬哪里不行,非得咬脸?
嫉妒我的美貌你就直说啊!咬什么咬!当我是梨啊!
某梨咬手帕:关我什么事啊?!
姒颜拿出手机给自己的脸来了一张特写,发给了花花,十秒钟后手机响了,刚一接起来就听到花花的咆哮,“卧槽,你他么是要吓死我是不是?一开始微信就看到一张放大的脸,这也就算了,怎么还是带牙印的脸,不带这么恶搞的,我生气了啊!”
花花宝宝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恶搞泥煤啊!这是被咬的,被司爵咬的,我发给你是让你告诉我有什么产品比较好可以不留疤!”姒颜也咆哮,不过她扯到了脸上的伤,疼得五官皱成了一团。
电话另一端的花花好久没有说话,估计是还没有反应过来。
“额,我们的总统大人竟然有这样的癖好?我可以曝光吗?”花花觉得咬人没什么,咬脸就太凶残了,打人都不能打脸,竟然还咬脸,底线呢?
“花!月!夜!你先回答老娘的问题,老娘要毁容了!”
随即电话那头响起更大的咆哮,“姒颜,别叫老子全名!”
“怪我咯?”姒颜冷哼一声。
她一开始听到花月夜这个名字的时候笑了一个晚上,对花花的父母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诗意到这个地步也是够了,是春江花月夜吗?哈哈,怎么不取春江呢?那就是春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