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卫生间的门,秦商看着她湿漉漉的头发。
“现在就洗澡了?”
“嗯。”
秦商奔着桌子走过去,轻松自在的落座,坐的特别的悠然和稳当。
林漫心里吐槽,他这是眼睛瞎了还是没看见她这么性感?虽然裹着浴袍,可小腿都在外面露着呢?这一段时间他身上禁欲的味道越来越重,以前看着她都激动的不得了,现在和没事儿人似的。
偷偷把自己的浴袍往上拉了拉,为的就是让秦商看清楚她的大长腿。
白吧,想摸吗?
那就别客气啊。
主动一点。
“做了这么多吃的,过什么节吗?”秦商问她。
林漫头顶冒烟,她的暗示不行是吗?
浴袍也不拽了,豁出去了,暗示不懂那就明示吧,将浴袍直接扔了下去,看见没?
她专程买的睡衣,请你给点意见。
秦商皱紧眉头。
“你热吗?”
林漫吐血。
秦商,你是不是不行?
是不是?
“我热,心热。”林漫咬着热那个字,咬牙切齿的说着,你可真能等啊,我不点头你就不着急,是男人吗?
别的男人都猴急猴急的,怎么到了你秦商这里,你就不急呢?
有隐患是吧?
“呵呵。”秦商笑,让她过来吃饭,林漫真想把饭碗都扣到他的头顶上,吃什么饭?她才是最美味的好吗?
“秦商,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还是你就喜欢我们俩现在这样,巴不得谈一辈子的柏拉图恋爱?”
秦商笑了起来,因为有笑的动作,眼角微微的眯着到了一起。
“你说毕业的嘛。”
“我都毕业了。”林漫说。
“你不是念了研究生。”秦商淡然,一脸的淡然。
“那我要是读博士后,你岂不是得等我若干年?”
“行啊,我没问题。”秦商又笑。
“我没吸引力是吧?”
得,出丑了。
白买了这么一套了,花了那么多的钱,不知道能不能退,现在拿回商场里,你说售货员会不会认为她是名人就仗着这个身份刁难人家呢?穿都穿了,算了,留着压箱底吧。
蹲在地上去捡浴袍,她都彪悍到这种地步了,实在继续不下去了。
瞬间就觉得特没劲,特没意思,强迫的关系,能有什么意思?
不玩了。
她蹲在地上伸手去捡那件浴袍,秦商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影子正巧就在她之上,他伸出手盖在林漫的手背上。
“干什么?”
漫漫抬头,只是那么一抬头撞入到了秦商的瞳孔当中,他依旧在笑,眼睛里的笑意仿佛开了水花一样,模仿着波浪拍打着岸面,水纹已经散开,有些东西在浮动着,眼睛里的东西仿佛是水,仿佛是血气,先是薄薄的一层,但薄的那一层很快裂开,紧接着就是狂风骤雨,猝不及防的被大水淹没。
秦商用手指刮着她的脸。
“生气了?”
“有点吧。”
秦商单手将她扯了起来,林漫站起来,她的个子始终比他要矮,真的想接吻,还需要秦商低头配合,她又不是没有闹过秦商,她想亲他,他却一个劲的躲开,只要抬抬头他就可以完美的避开她的进攻。
秦商的手贴在她的半张脸上,拇指从她的鼻翼上滑了过去,他低下头吻了上去。
嗯,微微的甜,还有些滑腻。
闲着的那只手,拉着她的手向下。
有些东西不是靠嘴来说,你需要认真的观察,林小漫同学,观察这点,你不及格。
再也不是平时的接吻,再也不是点到即止,林漫觉得整个人有些眩晕,她的唇上一疼,好像是被他咬了一口,这人怎么属狗的?还咬人呢?
“还买了三种规格?”秦商呵呵的笑。
林小漫看清楚他手中拿的东西,整个人都有些僵硬,他是从哪里找到的?她明明是放在床头的,天知道她去药房买的时候戴着墨镜,裹着围巾,又用大衣把自己给包裹住,她生怕别人认出来她,天知道被认出来别人会怎么写她。
秦商的手依旧留恋在她的脸上,三个小东西一字排开,就在他手心里灿烂的闪耀着。
“你觉得我能用哪个?”秦商问她。
她怎么知道?
回避,不肯回答。
秦商撕开一个,笑了。
“超薄型。”
林小漫,你这次玩大了!
自己点的火,那就别怪火势太大扑不灭了,他原本是想,她心思有些不集中,家里出的那事儿吧,体谅体谅,稍稍往后推一推,既然她送上门,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让女朋友急,这是不对的。
他的自控系,终于要毕业了。
秦商的手向下,林漫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她胳膊上都是,她的脚趾缩在一起。
“这不是你的风格。”
这睡衣,太不像是她亲自买的,比较像是别人送她的。
恍恍惚惚。
人被抱了起来,并没有直接回房间,房间里的窗帘早就拉上了。
二十分钟以前。
秦商进了门,屋子里转了一圈,卧室的门开着,而窗帘已经拉上了,如果不是已经准备睡了,她是不会拉窗帘的,可饭还没有吃,拉窗帘?秦商走了进去,他的视线在屋子里扫着,很快视线落到了压在枕头下的那三个小东西。
其实已经压在枕头下面了,不仔细看一定看不到的,秦商挪开枕头,床上摆的是两个枕头。
他搬走以后,林漫这床上就一直放一个枕头,偶尔两个人一起躺在床上,枕的也是同一个枕头,今天多出来了一个。
种种迹象表明,林小漫打算今天兑现诺言了。
秦商抱着她,将人抵在门板上,林漫开始挣扎,距离卧室就差那么几步,为什么不多走几步呢?
她要回房间。
“秦商……”
林漫全身僵硬。
她洗澡的时候说,这睡衣恐怕是为了给谁撕而准备的,那种细小易断的带子,怎么瞧都是别有用心的,现在带子断了,睡衣是滑料,自动自觉的就掉了下去,林漫想要伸手去抓,这真是条件反射。
身段聘婷,动作却有些晃,他的手依旧扣在她的腰上。
☆、第一百二十六章 林漫被黑
紫色,神秘的紫色,炫目的紫色,荡漾不乱,那是被子的颜色。
林漫已经不是孩童,彼时她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其实对父亲交代的话第一次采取回避的态度,那个时候她就预料到了,也许这一天会比自己想象当中来的快些,却没料到会押后这许久。
不知道是自己神一些,还是他更神一些。
有人说,女人的第一次会痛,很痛,痛的撕心裂肺。
什么?
林漫很想请说这话的人重复一次,是千百人千百样吗?还是她本身就与众不同?
疼痛两个字与她不沾边,真的有的也就是不太舒服,活了这么多年,一个人自由自在的,这幅身体中突然多了一点别的,外来的东西接受起来也是需要时间的,不舒服三个字足以概括,其他没有。
这事儿吧,远没有想象当中来的千娇百媚,做好了准备,心里打着鼓,闭着眼睛不去看,这样的天,两个人叠在一起取暖刚刚好,长而有力的大腿?
靠手去感受,和亲自来感受那是不同的。
磨得慌。
她想动动,她现在就好像被扔到了沙坑里的青蛙,这沙太软,外力太强,不停的将她钉着向下向下,又或者她就是鲜嫩的黄瓜,被人洒了盐用十块压在上面去水,带水的小黄瓜拌起来味道总是差些的,去掉了水分,拌上辣椒油就不同了。
她一动,他就动,彼此他在忙活着,结实有力。
林漫的头侧着,一身的汗,被子早就被他踢到了一旁,就在床边要掉不掉的,这张床原本就是有些发软,虽然睡上去感受不到,但这个时候,声音就有些刺耳,不是咯吱咯吱而是床垫和床板之间碰触敲打发出来的声响,林漫觉得这声音刺耳的很,她试着想挪挪。
她才动,他的手固定好她,那双手就像是扳子一样,扣住将她又拉回了原位。
她想挨挨就算了,总会有过去的时候,没想象当中的好玩,到说不上度日如年吧,而是她的反应来的太快,结束的太快,拍子跟不上他的,伸着手突然抱住他。
林漫以为这样总会结束的,她主动抱了他不是吗?
据说这个可以很好用的。
这只是灾难的开始而已,只是前菜而已。
她没有比较过,也没有人可以让她来比较,第一次旅程结束的非常之快,那个时候她人处在心悦的地步,毕竟梦想变成现实,梦境中多少次梦到过这样的,一模一样的,愉悦感稍强,领受感稍弱,她想原来就是如此,秦商拿掉了那个东西,她扭开了头,她还没有办法大大方方的去看,偏着头,等到她正视过来的时候,他很快就开启了第二次的旅程。
这一次就是灾难的开始,说是没完没了也不为过。
处在这样的姿势,漫漫的脸上挂着粉红,睫毛忽闪忽闪的感受着他的脸时而近一些的靠近,时而远一些的远离,他的双臂撑在她的头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