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说话,只是紧了紧抱着她的双臂。
她再次努力地撑开眼皮,看到了一副黑黑的墨镜在眼前晃。大晚上的还戴着墨镜,全天下恐怕只有那一个超级变态了。
“滚开!别碰我!”她双手用力地推拒着萧天的胸口。
“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省省心?明知不能喝还要喝,出了事怎么办?”萧天的声音带着怒气,这女人在圣龙吧已经醉过一次了,怎么还学不乖?
“我的死活关你毛事呀!滚开!”
喝醉了酒连脏话都会说了!萧天更恼了。
刚走出酒吧门,萧天停住了。在他的面前站着另一个男人。
裘岩皱了皱眉,他还是来晚了一步。
“把她交给我。”
萧天墨镜后的眼闪过一丝怒意但很快又熄灭了。
他的确没有立场和裘岩争夺怀中的女人。他爱她,宁愿为她丢掉铁面人的冷漠和冷静,丢弃一贯的骄傲当众讨好她,甚至为了她挡刀流血。她也爱他,爱到愿意为了他舍上自己的身体,为了他毁掉自己的容貌。
“守好她,别再让她在外面醉倒!”萧天心疼又不甘地看了一眼已落入别人怀中的女人,扔下一句话就快速离开了。
把采月放倒在副驾驶位,为她扣好安全带,裘岩绕过车头坐到了驾驶位。
窗外的景物快速地倒退着,路灯的光华在快速移动的车身和车窗表面拉出弯弯曲曲的细细光线,让人觉得有些炫目。都市的夜总是充斥着颓废和暧昧的气息。
裘岩扭头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女人,醉酒的她脸上是一丝绯红。她喝入的酒精量并不多,只是因为喝的是混杂酒,所以才快速地就醉了,因此她身上酒味并不浓郁,除了平时令他迷恋的体香还多了一股别样的微甜果味。因为安全带,她身体的曲线被勾勒得越发充满诱惑。
他忍不住地就起了一丝旖念。
前面是红灯,他将车停下。车中是令人迷醉的气氛。
女人的左手完全无力地垂在一旁,他用手背轻轻触碰了一下,居然微微有些凉。他轻轻执起这支手,这完全是一支如天然艺术作品一般的手,没有任何饰品,甚至连指甲油都没有抹。
他将这手送至自己唇边吻住,细滑绵软。他微微叉开五指,两人的手十指紧扣住,他忍不住将她的手指送入自己口中轻轻吮咬了一下。
手指入口的一瞬间,他忍不住喉间一动。他从不认为自己是假道士,但像这等趁女人不清醒时占其便宜的事他从未从未想过。可是今晚,他居然有些忍不住了。
看了一眼红灯的倒计时,还有足足半分多钟。他的右肘搭在副驾驶座椅上,身体慢慢地朝女人俯了过去。越靠近,那气息就越发诱惑着他。左手手指在她脸上莹润紧绷的皮肤上滑过,心底如微波荡漾起来。
他的手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垂下眼,她的唇就在他的眼底,只需要再上前两厘米就可以再亲芳泽。
“骗人,都是骗人的。忘什么忧?一点都不忘忧!萧天…萧天…你也是个骗子!”女人闭着眼口中低喃着,呜咽着哭起来。
裘岩前进的身子顿住了,车内的迷醉因为女人口中吐出的“萧天”两个字瞬间烟消云散。
“为什么,为什么你到现在也忘不了萧天!”裘岩一向平静无波的眼中罕有的出现了怒意和恨意。他的双手紧紧地握起,骨节泛着惨白。
红灯跳闪,已是绿灯。但他任凭后面的车一个劲地鸣叫却没有开动车子。无奈,他车后的车只能拐上别的车道离开了。
闭着眼靠在驾驶位上许久,裘岩眼中的怒意和恨意才逐渐消散。车子继续发动,朝采月所住的香榭园开去。
看到醉酒的女儿妈妈吓了一跳。裘岩解释说是因为最近“颜”品牌推广的成功专门举办了庆祝酒宴,采月一高兴就喝多了。至于他的身份他并没有隐瞒,因为他想以后终归还要和采月的母亲打交道,与其辛苦隐瞒不如敞开来亮堂。
妈妈获知裘岩的身份微微有些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道过谢就没再多说什么。
萧天眼见着裘岩亲自把那女人送到了家这才软软地靠向了车座。
他一路跟过来时,真的很害怕裘岩的车会带着那女人开到某家酒店,或是裘岩在本市的其它别墅。如果真是那样,萧天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做到像在酒吧门口时那样,不动声色地把那女人交到他的手中。
081 帮选寿礼
这段时间在他苦闷至极时他偶尔会有种邪恶至极的想法。他想不顾一切地把那女人圈禁起来,然后将他和她在一起亲密的画面拍下来发给裘岩。
他没有办法把裘岩从那女人的脑子里抠出来,他也没有立场明着和裘岩去争去抢,所以他只能让裘岩受不了、让他主动放弃这女人。
可是这种想法一冒出来他就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萧天,你真的像那个女人说的变态了吗?你究竟是真的爱上她了,还是只是想疯狂地占有她?
可是这女人为什么要一个人跑去酒吧?因为裘岩一直自控所以她寂寞了想去酒吧找男人?既然是要找男人又为什么要冲找上她的男人喊“滚”?
昨夜醉酒的事在采月第二天醒来后变得有些飘渺而不真实,尤其当她听妈妈说“是你们裘总把你送回来的”时,她差点惊得叫出声。
她迷迷糊糊记得好像是萧天那个变态抱着她出了酒吧的,怎么最后变成是裘岩送她回家的呢?难不成是萧天把裘岩给叫来的?
这个萧天究竟变态到什么程度?他究竟想怎样?
“那个,裘岩,昨天晚上的事谢谢你!”
虽然她真的搞不清昨晚是怎么回事,但醉着酒让人送回家总归还是要道声谢的。说起来,她也是有些后怕,万一不是萧天和裘岩及时赶到,自己又遇上色狼了怎么办?我怎么会为了那个变态又喝醉了呢?
裘岩熟练地切着盘中的牛排,微微一笑:“得与醉美人同归,这样的事我很乐意效劳,你不需要说谢谢!”
采月的脸有些微红。
“以后想要喝酒别再一个人。”说完裘岩将牛排送入了口中。
虽然他很不高兴看到昨晚萧天抱着她,但萧天的话说得没错,他要守好她,不可以再让她一个人在外面醉倒。
采月有些欲言又止。
“是不是想问为什么是我而不是萧天把你送回家的。”
她的脸色有些不自然,裘岩对她的心事仿佛总是一眼就可以洞悉。昨晚她冲萧天说完那句“死活关你毛事”后就完全醉过去了。
她并没有意识到,在潜意识里,她靠在萧天怀中的那种踏实安全感已深入骨髓一般。所以一认出是她,她才可以瞬间完全放松。清醒时的她反倒见了萧天就像见了天敌一般。
“是我让他把你交给我的,而他也很痛快地把你交给了我。事情就是这样。”说着裘岩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采月的神情。
她的脸上瞬间有微微地变色,眼神中有一丝失望一丝神伤。只是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又换上了不自然的微笑。
“原来是这样。”因为慌乱她没有再细想这个问题。
采月那瞬间的失望和神伤再次刺痛了裘岩。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还可以再这样被刺伤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陷在这段打着死结一样的爱情乱麻里还要多久才可以解脱出来。
“下个月我母亲的生日就要到了,我想送她一件礼物。你帮我参谋一下我该送什么合适?”裘岩打破了现在这样两人有些尴尬的局面。
采月有些不明白地看向裘岩,听过秘书帮总裁的情人选礼物的,还没听过秘书还要帮总裁的亲生母亲选礼物的。她还在发着愣,裘岩又打断了她。
“是这样,我父母都急着抱孙子,今年春节我回家我母亲给我下了死命令,年内必须给她一个交代。我实在含糊不过去就说我已经有女朋友了,所以今年给我母亲的礼物不能再是男人的思维。”
采月脸上是一副恍然加呆愣的模样,呆萌中透着机灵,那小样言语难以形容。
“可是我都不知道伯母喜欢和不喜欢什么,这个礼物…”
“礼物是什么不重要,关键是我母亲知道是我和他的未来儿媳送的她就会高兴了。”
采月脸又是一红。
“怎么,让你很为难吗?”
采月的确有些为难,但这为难不光是因为不知道要选什么礼物。
裘岩是裘氏唯一的男丁,对这样的家族,人丁和继承人的问题从来都是很重要的。裘岩的母亲因为年轻时和丈夫一起创业,劳心又劳力,身心损耗过大,生下裘岩后多次流产,从此就不曾再怀孕。
以裘岩现在的年龄就算不结婚至少也应该是订婚了,但他迟迟没有动静,他父母催婚的急迫采月是完全理解的。
可是裘岩的一颗心完全在她身上,而她却始终放不下心中另一抹身影。这是让她现在最为难之处。她觉得她欠裘岩的。
“不会,我会对这件事用心的。”考虑了一会儿,她还是答应了。这也算是她少有的能为他做的除工作以外的事。
“谢谢!要让你费心了!”这话显然不是总裁在对秘书布置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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