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单纯是奔着马来的,所以一行人会面后,简单的坐了下就去了后院的马场。
“这里的马种类繁多,蒙古马、三河马,荷兰的混血马跟柏布马应有尽有!只是非专业的驯养师。不是很懂马的人,一般都不懂区分,也不会细究,挑马,跟挑玉差不多,看得也是个眼缘,男人,就喜欢看起来强壮又凶猛的,驯起来也有成就感,女人多数就更偏好小巧老实的,有人喜欢皮色?亮的,有人则偏爱纯白干净的…”
边走,刑其业边给她介绍,循着整齐林立的马房。望着各种各样,大小不一又有些精神抖擞的马匹,倪朵看着都是大同小异,完全不知道哪个好,干笑了下:
“你懂得真多!”
“久了,你也会爱上骑马的感觉的!随便挑,每匹马前面都有编号,我告诉你,挑马其实有个窍门,只要用心,第一眼,就能知道它是不是你想要的!马也是非常有灵性的!选好了,告诉我,我让饲养员给你牵出来!”
走了一圈,倪朵其实没什么感觉,但想着总要选一个,就随口道:“七号吧!”
同时,另一道娇柔的女声也近乎同时响起:“七爷,我要七号!”
143 七爷的自尊心,被彻底打击了!
“七爷,我要七号!”
眸光一顿,倪朵下意识地就侧转了身躯。一个身着身着白色骑马服、却浓妆艳抹的美丽女子越过她就冲到了前方的马厩处,眸底全是昂然的兴味:
“果然很漂亮!一看就不同凡响!七号,沾着七爷的光,一定能给我带来好运!”
缓步上前,一抬眸,却猛然对上了朝思暮想的美丽脸庞,刹那间,傅戚真有种中大奖的喜悦,双目放光,只是,嘴角的笑意尚未成型,却见倪朵竟快速的将目光调开了。
瞬间,傅戚的心里明显地滑过了一丝异样,不自觉的,眉头就轻挑了下。
另一边,陪同的女人看过了马匹,又兴匆匆地折了回去,挽着傅戚的胳膊,撒娇道:“七爷,我就想要这个!”
此时,刑其业选好马,也从另一头走了过来:“芸儿,怎么样,选好了吗?要不要我帮忙?”
他一开口,傅戚的目光直辣辣地就甩了过去:芸儿?他是谁?
一旁,复杂管理这片区的管理员却为难了,这两人都是红谷的vip啊,谁也得罪不起,目光来回逡巡了下,他只能硬着头皮道:
“七爷,七号的马匹…是这位小姐先挑的!”
闻声。傅戚身边的女人不高兴地开口了:“什么?明明是我先开口的!七爷——”
撒娇的,女人扯了扯傅戚的衣袖。
眸光一暗,傅戚淡淡的口气也明显透出了不悦:“没听到管理员的话吗?”
显然,他的意思也是——先来后道!
话音落,女人不高兴的白了倪朵一眼,而他扫向倪朵的目光也冷了几分。
没想到,选个马,还撞号了,刑其业还是认识傅戚的,以前,父亲给他起这个名字。是希望他‘成才,成其家业’,后来,自从‘七爷’的名声崛起,每次,父亲每次耳提面命都变成了‘希望他能成为下一个七爷’。
看着倪朵,刑其业也有些游移:“芸儿?”
同样冷冷地回看了两人一眼,倪朵突然下巴微扬、出声道:
“都是出来玩的!既然小姐这么喜欢,送你好了!反正我向来也不稀罕跟人抢东西!有没有四十七号,我要四十七号!”
“有的!那麻烦小姐往前走,西区。也有管理员!”
转身,倪朵笑着对刑其业道:“我们走吧!”
目送两人离去,傅戚的眼底整个刮起了黑暗狂风骤雨:
送她?不稀罕?不要‘七号’,却要‘四十七’号,她分明就是话里有话啊!他怎么觉得她这选的不是马,倒更像是在骂他‘去死’?!
而事实上,他猜的也没错,倪朵当初选七,有意无意的,其实都与他有点关系,最后。选四十七,自然也是故意触他眉头的!
虽然拿了七号的钥匙,女人也有些窝火,并不开心。
而傅戚,一团云里雾里,心里更跟长了毛一般,十万个为什么在疯狂翻腾: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对他很冷淡了的感觉?
***
牵了马,一行人都分别转进了骑马场地,很快的,汤子辰也接了客商进去。一进马场,就看到了倪朵。不禁也吃了一惊。随后几个人寒暄着,都没提公务,很随性的玩乐。
介绍过后,女人便很热情的走向了姚总,挽着他各种甜言蜜语。不一会儿,两人就已经笑着进了马场。走到傅戚身边,汤子辰先低声跟他说了些公务,另一边的陈总也跟着参言了几句,定下来回包房再商量其他,随即各自牵着马,也准备先跑两圈。
陪玩,也是公务的必备。
而场中,即便谈着公务,傅戚的精神也明显有些集中不起来,眸光时不时地就会扫向五十米开外的另一边的门口。
陈总一进入场地,汤子辰便道:“戚哥?那就是…席小姐?”
当真跟倪朵长得太像了!
目光落在远处,看她的装扮跟谈笑风生的样子,却与记忆中的倪朵,又明显的不同,甚至于,从他进来,他就没见她回过半次头,感觉…不像是一个跟他们有过关系的人的正常反应。
“恩…”
轻哼了声,傅戚的眉头都快打结了:“那个男的…是什么人?”
怎么跟她好像很熟似的?如此热络?而且一看,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的那种!越看,傅戚越觉得刺眼,恨不得将他那张笑得五官都不见的脸整个给糊上!
“我好像也没什么印象…一会儿我去探听下!”
回眸,斜了汤子辰一眼,傅戚前过马,也戴上了手套。
猛不丁的,汤子辰就打了个冷颤,还有股毛骨悚然的错觉:他又不是百科全书?他的女人勾搭别人,也怪他?
转身,他还是很快地去跟马场管理员问了下,而且,问得很详细之余,还没忘再百度一下。
***
偶遇傅戚,又赶上撞号,倪朵一早的好心情都跟着消弭了:那个女人,她没见过,也不认识,可是看他们的样子,关系也不一般!
想着他以前就那么多花花肠子,而今家里一个。外面不倒,还勾搭过自己,倪朵心里的瓶瓶罐罐顷刻就像是全打翻了。
她知道自己不该介意,没权利介意,但心里——就是介意,介意到很不舒服,甚至比以前在他身边的时候,感触还强烈。
望着一边的纯白马匹,倪朵扣好头盔,也戴上了手套:白色的马匹很干净,看着也比一边?色的马小一圈,望着,她也觉得自己运气还不错。
她刚想伸手,马一哼哼,她吓得尖叫了一声,接连后退了几步,还差点绊倒自己:“啊——”
“哈哈!”本能的伸手,刑其业一把搂住了她的腰,被她纯真又带着软弱的样子深深愉悦了:
“别怕!马,也是有灵性的!只要让它明白你不会伤害它,它就不会攻击你!所以,靠近马的时候。不要有大幅度的动作,不要剧烈,要缓要柔,否则,马会受惊的!上马的时候,也是有技巧的,要从马的左前方,就是大约这个位置上马,而不能从马的后方,也不要站在马的后方,要知道,马可都是会撩蹄子的!那样,容易被踢伤!你可以试着感受、跟它交流。”
在骑马这点上,刑其业还是专业的,一点点引导着倪朵,他将她缓缓拉推到了马的跟前:
“站在马前,只要抓紧缰绳,就能及时控制!所以,不用害怕!抚摸马匹的时候,要顺着它的毛摸,这样它会舒服,感受到你的善意,就会把你当朋友,如果见马耳朵向后贴向颈部,那就表示它有情绪了,可能有攻击性的动作,这个时候要跟它保持距离。动物也是有语言的,经常跟马打交道,你就会懂了…来,别怕,按我交你的细节,对踩上去,我扶你上去!”
很顺利地,倪朵就坐到了马鞍上,柔润的微风拂面,仿佛还带着芳草的气息,眺目远望,景色也是别样的开阔廖然。
心情豁然开朗,倪朵也有些莫名的兴奋:“哇,好棒!我会骑马了!”
跑了一圈绕到这一侧,傅戚就看到倪朵兴奋的在马上呼喊,而马下,刑其业守着她,也是一脸的呵护与爱慕,两人偶尔四目相对,欢声笑语地,俨然一对欢快的璧人,刺耳也刺目,傅戚整个人都阴郁了。
加速回到原地,蹭得就跳了下来,有些忿忿地拧开矿泉水,猛灌了两口:
不管他在哪儿,从她进入他视野的那一刻起,就不曾离开!
但是傅戚也清楚的感觉到:从始至终,她的目光从未在他身上停留半分,甚至根本就没回头看过他一眼。
那种高傲的冷漠,权当他是个完全不相干的陌生人一般!
这种感觉,简直糟透了!
上一次见面,还能感觉到她明显的撩拨,对他眸光的灼热,怎么再见,就天渊地别了?不会跟这个不三不四的男人搭上了,就把他的话当耳旁风了?
这该死的女人,给他搞什么鬼?
难道是当面一套,背面一套?朋友圈里还勾搭着他,另一边,就给他暗度陈仓了?
想到朋友圈,傅戚又把摸了出来。
一翻,他才猛然惊觉不知道何时起,她对他发的‘哼哼’表情,完全是没有回应的。最初的时候,只要他发表情,她都会回一个可爱的表情,或是‘亲亲’,或是‘偷笑’,偶尔也是傲娇的‘回哼’;可是后面很多天,却全都石沉大海了。而对别人的,哪怕只是一个简单的表情,她也都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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