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欢不爱 (蝴蝶与沧海)
- 类型:都市言情
- 作者:蝴蝶与沧海
- 入库:04.11
她摇头,泪如雨下,不疼,疼的是心。她果真是傻瓜,大大的傻瓜。十三岁那年,她在简家大门外遇见跪在大雨中的慕宴,后来罗马再见,陷入热恋,开始一段爱恨黑暗的岁月;可是她如今才记起来,八岁那年,是梁飞白先发现的她,就在简家那间阴暗的储物室,漂亮嚣张的梁飞白从树上跳下来,将从树上捉下来的毛毛虫丢到她的身上,想看她惊慌失措的尖叫声。
那个时候的梁飞白哪里知晓她根本不怕毛毛虫,愣愣地看着她将毛毛虫捉下来,放在地上,目瞪口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小白——”她泣不成声,紧紧抱着他,将泪流在他炙热的身体上。为什么要让她记起这一切,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些年,她一直没有忘记他,无论是年少的他,还是长大后的他。
为什么当年她要离开简家,去了罗马。为什么这些年,她都不知道,不知道自己的心。那个人一直都藏在她内心最深处,旁人无法触摸的地方。
她在年少懵懂不知的时候便已爱上这个嚣张肆意的男人,却兜兜转转去赴另一场注定是伤痛的爱情,这样的傻末末,迟了,终是太迟,他们都已遍体鳞伤,在最美好的年华里错失了彼此。
她扬起头,亲吻着他光洁的下巴,听着他粗喘的气息声。
“别哭,末末,会心疼——”梁飞白一点一点地吻去她的泪水,狠狠地吻住她,将她所有的哽咽声全都吞下去。
夏末勾住他的脖颈,放开身体,在梁飞白凶猛肆虐的热吻中去奔赴年少就已错失的一段情。
50 爱似冰火两重天(一) 只欢不爱
回顾所来径啊,苍苍横着的翠微,这半生的坎坷啊,在暮色中竟化为甜蜜的热泪。——席慕容
“末末,我想起了十岁那年第一次见你,你还是一颗没有长开的小豆芽。”梁飞白低下面容,借着天光看着在夜色里脸色微微泛起一丝晕红的夏末,捧起她的小脸,一点一点地膜拜一般地热吻。
这些年,他的小豆芽终于长开了,离开过,伤过,又回来了。他不知道该怨命运的残忍还是感谢它的慷慨,伤她如此彻底又舍得将她还给他。
夏末看着他年轻的面容,伸手抚摸着他的眉眼,低低地叹息。薄唇被他用力地含住,允吸,她抓住他的肩膀,身子有种战栗的颤抖。
纵然是如此般的亲密接触,她的眉眼还是散出了一丝淡漠。
“末末——”梁飞白低低沙哑地喊着,用炙热的吻吻遍她全身,不徐不慢异常折磨人。夏末有些皱眉,无法适应这样慢节奏的挑逗,梁飞白则比夏末更难受。
小豆芽长开了,竟是这般的**,梁飞白一开始还顾忌夏末的身体,不敢节奏过快,怕她被他吓到。可男人本质里就是关着一只**的野兽,何况碰的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那种心理的满足感如同最强大的催情剂,梁飞白粗喘着,动作开始急躁暴虐起来,想要强势征服自己的女人。
夏末额间冒出一层细汗,细汗在夜里一点一点地凉透,才适应他的慢节奏挑逗,就被梁飞白一个狂浪的动作惊呼,颤抖地去抗拒,手碰到他发烫的面容,满手的细汗。
“末末——”他低吼一声,炙热的唇暴虐地含住她的雪白玉峰,喘着粗气用力地允吸,蹂躏。
夏末低低惊呼一声,喘息着,被他如此彻底地允吸,肆意地蹂躏,感觉身体不是自己的,一种陌生的快感从身体的四周扩散开来,带着无法言语的酥麻快感。
“你慢些。”她无意识地呻吟,大手抱住他的头,想让他慢些,轻柔些。梁飞白身上的汗滴落下来,烫上她微冷的肌肤,惊起一丝灼热的涟漪。
梁飞白闻言,动作不仅没慢,反而更加放浪,咬牙切齿地说:“慢不下来——”说完便狠狠咬着她的滑腻的乳峰,用湿热的口舌彻彻底底地把玩过,这才发出满足的呻吟声,却完全不舍的放开口中的美食,开始进行新一轮的攻击占有,俊脸上遍布**的痕迹。
夏末哪里受过这样孟浪的举动,原来小梁同学喜欢的部位会一遍又一遍不停地把玩,这种折磨人的癖好让她彻底地心跳加速起来,只觉没等他尽兴,自己就要被他折磨死了。
“末末,这才是开始。”看着夏末不停地喘气,咬紧牙关抑制到口的呻吟声,小梁同学努力克制着欲火焚身的身体,准备慢慢折磨她。压抑了这么多年,终于能吃到小豆芽,他一定不会亏待自己。
夏末的身体完全化为了一滩春水,柔软似湖底的水草,咬着唇无声地喘息着,完全放弃了挣扎,任他为所欲为了。如今的她想不到任何人,任何事,身体被他挑起最原始的**,只能攀附着他强健的身子,感受着他的力量与强势占有。
身体有一种渴望,有一种空虚感,她头向后仰去,感觉在他极尽放浪的爱抚下大脑一片空白,如同极度渴望水的鱼儿,满身细汗,欲火焚身。就这样死在这一场爱欲中,未尝不是一种别样的人生。
她微微一笑,小手开始抚摸着梁飞白健壮的身体。
梁飞白见她的身体完全柔然下来,心里愈加澎湃起来,身体被她柔软的小手抚摸着,燃烧起漫天的欲火来。
“末末,你想逼疯我吗?”梁飞白粗喘着开口,贴近她的身体,让两人的身体紧紧地契合在一起,让她感受到已然被她逼得有些奔溃的**。
夏末被他折磨得早就难受了,女人的傲气还在的,他折磨她,她便要折磨他,此时见梁飞白涨红着脸,快乐并痛苦的表情,将柔软滑腻的身子更加贴近他,惊起他火急火燎的进攻。
“你要负责灭火——”囫囵地说了一句,他低头继续蹂躏他最爱的颤颤巍巍的乳峰,大掌则抱起她的身体,让她跨坐在他身上,用一种极羞耻的体位折磨她,也折磨自己。
夏末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上,乳峰里里外外都被他肆意品尝着,感觉这样的位置简直是将自己送给他品尝,不禁动了动,想下来,这一动,便彻底激怒了早已蓄势待发的猛兽。
梁飞白弱的可怜的自制力在这摩擦中正式宣告破裂,一个发狠,将她压倒,吻住她的薄唇,将早已要奔溃的**狠狠刺进她早已湿润的身体里。
夏末被他的动作刺激得呻吟起来,呻吟声被他全部吞进口中,两人的身体都战栗着,有种电击般的酥麻感觉爬过全身。
梁飞白抑制不住低吼一声,开始猛烈地进攻起来,多年渴望的已然在他身下,小梁同学开始彻底地化身为**的野兽,开始一场激烈的爱欲战斗。
夏末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她狠狠地抓住他的后背,跟着他的动作上下颠簸着,唯一的念头就是,这厮是一只喂不饱的野兽,她被他平日里的假象完全欺骗了。
夏末迷迷糊糊醒来时也不知是几点钟,她被梁飞白一夜折磨,只觉全身像被碾过一般的酸痛。
这个禽兽。她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有些欲哭无泪。梁飞白那厮不愧是军校出身的,体力过人,这一晚她根本记不清被他占有了多少次,只觉得一直被他折磨着,这男人哪里来的精力?
愤怒之余又有些伤感,也不知这男人以后会娶个什么样的女子,会过一种怎么样的人生。这样精力旺盛,嚣张肆意的梁少大约是所有女人心中的一个梦吧。
夏末发呆之际,梁飞白走进来,这厮很是春风得意,围着浴巾,见夏末醒来,抱起她走向浴室。
“今天的气色好点。”梁飞白看着她有些红晕的小脸,低头含笑地吻个遍。
她闭眼,暗暗叹息,靠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想动。
梁飞白从没有见过她如此慵懒的模样,如同一只犯困的小猫咪,不禁心里一软,满心爱怜,只想就这么宠着她一辈子,到他们白发苍苍时,他抱不动她时,依旧这样宠着。
将浴缸里放满热水,梁飞白抱着她坐进浴缸,替她冲洗满身的**痕迹。这些年,他一直没有碰她,不是不敢,是怜惜,是守护。昨夜一夜迷情,他跨出了那一步,此后,他便死也不放开了。
“我想起了我们小时候的事情。”夏末懒洋洋地沐浴在热水中,将她埋进他的胸前,低低地说着,享受着这人生极为短暂的温馨一幕。
“你想起了什么?”梁飞白一边问着,一边有些心猿意马地替她搓洗身体,到最后,大手就固定在最柔软的部位,来回地揉弄着,浴室里温度稍微上升了一丝丝。
浴室的温度本就有些高,此时被他如此折腾着,又热了几分,夏末被他折磨了一夜,早就没了力气,此时也就任他吃尽豆腐,靠在他怀里,继续说着:“我以为我忘记了小时候的事情,我一直不喜欢记一些不重要的事情,谁知昨夜就突然想起了那些往事。”
梁飞白闷声点着头,注意力都在怀里的温香软玉上,心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那时候的小白比现在漂亮可爱。”夏末低低笑着,那个时候的小梁飞白如同东宫太子一般在一群孩子中吆五喝六的,很有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