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呜呜地咬着唇想推开他,可在那一刻,灭顶的快感像洪水一样瞬间灌进我的四肢百骸。
大脑阵阵缺氧空白。
我像条死鱼一样瘫在金慕渊怀里,只剩大口喘息。
后来我才知道,金慕渊办公室的这面玻璃,只能里面的人看到外面,而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
知道这件事已经是下午的时候了。
那时候我一直哭着骂他丧心病狂。
他无奈地告诉了我。
还顺带嘲笑了我,“你穿短裤我都恨不得挖了他们的眼,你觉得我会让你暴露在别的男人面前吗?”
骗子!
我还是气愤地指控他,“你说过以后不会骗我的!”
他摊开两只大掌,“我没有骗你。”
“那你为什么不提前跟我说!”委屈感爆棚,我愤怒的直哼哼。
“你没有问我。”
我没有问...
我没有问?!
“我是没有问你,可我说有人在看我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解释,反而还说让别人看的更清楚点!”
“你听错了,我是让你看得清楚点。”他一本正经的在那胡说八道。
气得我直咬牙,“金慕渊!”
他眉眼尽是笑意,薄唇弯着,声音低沉好听,“在,老婆大人有何指示?”
我,“....”
他叫我老婆。
除了把我介绍给外人,私底下,他从没叫过我这两个字。
看到我傻呆呆地看着他,他胸腔里发出一声闷笑。
削薄的唇贴在我耳边,声音轻如呢喃,“一不小心,娶了个傻老婆。”
第一百五十二章 遗传
金余三岁之前还是个逗逗就会笑的孩子,四岁之后俨然变成了金慕渊的翻版,小脸时常冷着,跟金慕渊一模一样。
遗传?
不至于吧,为毛不遗传我的优点,偏偏遗传到金慕渊的变态基因。
我请教林欢这个问题的时候,她用非常专业的态度,怀揣着高尚的职业道德跟我说,“真的,苏燃,这个社会没几个像金慕渊这么变态的了,到底是血浓于水嘛,孩子不像他难不成像你啊...”
我恶狠狠打断,“再废话我就让金慕渊带着孩子去医院找你咨询!”
电话那头果然老实了,“你先观察观察,再告诉我具体情况。”
我细心观察了一周,发现孩子是真的变了,气质越来越冷了,说话也开始惜字如金,本来就是学话的年纪,他开始不爱说话了。
为此我专门利用心理战术跟金余套了半天的话,才看到孩子拧着眉一脸高冷地对我说,“爸爸就是这样的。”
我蹲坐在地上,和他平视,有些不明所以地问,“你为什么学爸爸?”
孩子已经四岁半,眉眼愈发肖似金慕渊,小脸还没长开,可脸上的表情已经学有九成像了。
听到我的话,他抿着肉嘟嘟的嘴唇,两条毛毛虫般浓黑的眉用力皱着,很苦恼地看着我说,“因为妈妈喜欢。”
“可妈妈更喜欢笑嘻嘻的小金余啊。”
“不一样,爸爸只要冷着脸,妈妈就对爸爸特别好。”
我,“……”
我完全想不到事实的真相是这样。
对于一个四岁半的孩子给出的结论,我居然无法反驳。
于是乎,晚上的时候,我找金慕渊谋划,打算这些天给他冷眼看,让小金余知道,我是喜欢爱笑的人的。
哪知道,金慕渊刚听完就把我抱起来扔到卧房的床上,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的纽扣。
这个举动的意味实在明显,我愤怒地跳下床瞪着他,“我在跟你商量,你,你,你不要每次都这样,你这是…!”
他停下动作,勾唇问,“我这是什么?”
禽兽!无赖!臭流氓!
喉头滚了几滚,倒是没把那些加剧对面男人兽欲的话喊出来。
我认怂的噘嘴,“那我们再商量商量别的办法?”
“商量?”他低嗤一声。
好看的眉骨凸了起来,他眯起眼睛看向我,深不可测的眸底泛着狼光,“儿子跟老子抢女人,你还要跟我商量商量?”
我“哈?”了一声,“谁跟你抢了,金余是看你天天冷着脸,他在学你,我的意思是...”
可能觉得我太聒噪,他一把扯过我的后脑勺就吻了上来,结实紧绷的长臂箍住我的腰身,温热的掌直接袭上胸部,用力揉捏挤压成各种形状。
我保持镇静,偏开头推着他的下巴,“你听我说啊...”
一米六三的女人反抗一米八七的男人,结果可想而知。
他一只手就把我两只手臂固定在头顶,啃着我的脖子说,“我不太喜欢用说的,我喜欢直接干。”
妈的!
一失足成千古恨!
带着怨气和怒意,这次我各种不配合,导致双眼赤红的男人真的动了怒,变着花样折腾不说,跟随着节奏还用大掌用力抽我的屁股。
没有亲吻,有的只是实打实的蛮干。
一次,又一次。
根本不给喘息的时间,次次深入到最底层。
被玩弄到最后他只要轻轻一碰,身体就不停哆嗦着发颤。
我委屈地大哭。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我停下哭音,抽抽噎噎地看着门口。
家里的家政早就走了,现在家里只有金余,那么现在敲门的人...
金慕渊没有理会,帮我身上清理干净,又帮我盖上被子,才在腰间系了条浴巾走去开门。
门一开,我就看到金慕渊腿间站着的那个小个子,他一张脸很是愤愤地看着金慕渊说,“爸爸,是男人就不要欺负女人!”
我,“....”
金慕渊倚靠在门上,不冷不淡地说,“那叫疼爱。”
我,“!!!”
四岁半!
金余才四岁半!
金慕渊你个禽兽!!
我咬着牙就想从床上坐起来,身子还没动,又听小金余说,“我不管,爸爸,白天妈妈是我的,晚上她是你的,是男人就要保证不能让她哭。”
脸上爆红,只能闭眼装死。
我已经跟不上金家父子俩的脑回路了。
平常人家一定会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用正确而标准的态度教育孩子,会好好哄孩子,可金慕渊从来不会这样做。
就好比,此时此刻,他沉吟了一声说,“那是我老婆,白天只是暂时借用给你,以后你长大了记得把费用补齐。”
妈的!
我恨不能冲出去把金慕渊的嘴给缝了。
晚间走廊昏黄的灯光照在那一大一小身上,画面说不出的和谐,可接下来听到的话就不是那么和谐了。
金余伸了脖子往我的方向看了看,可能看到我已经“残废”地躺在那,只能睁着眼睛看着他的模样甚是可怜,他终于绷不住表情,一脸豁出去的样子看着金慕渊说,“那这样好了,我晚上也借用,以后等我长大了一起结算。”
我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我突然发现,孩子才四岁半就能跟金慕渊对抗了这么久,长大了那还了得。
事实证明,所有不祥的预感到最后都会演变成现实。
在金余六岁的时候,他已经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了,每天出去上学前会锁好自己的房间,回来后,把自己房间上的牌子给翻过来再进去。
等到我端着水果想去看看他时,就看到门上的【正忙,勿扰。】字样。
想和他玩的小朋友必须提前预约好时间。
没错,我就是那位接电话的预约助理。
每天登记哪位哪位小朋友找他,时间,事由。
才六岁的孩子已经把金慕渊的生活习性模仿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我有时候想跟他谈心,刚坐下说出来明,他就问我,“大概需要多久时间?”
谈心吗,越长越好。
我说,“两个小时。”
他皱眉沉思一会说,“那就排到后天吧,我那天下午有时间。”
我,“.....”
我抱着抱枕回到自己房间后,愤怒的跳上金慕渊的背上狠狠挠了挠他结实的胸肌,悲苦地咆哮,“都怪你!!都怪你!”
金慕渊起身把我扛在肩头说,“怪我什么?”
“金余现在跟你一个样儿了!”
“哦,不好吗?你不就喜欢我这样的?”
卧槽....
我泪奔了。
金余和别的孩子好像都不怎么交往,唯独接到霍一邢的儿子——霍丁的电话时,脸上有了丝表情,慢动作勾唇一笑。
当然,他嘴唇肉嘟嘟的,做这个动作略有些蠢萌。
霍丁已经十岁,眉眼开始有些像霍一邢了,可肤色还是很白,下巴也变长了,身子长开了变得越来越瘦了。
他时常会在周日来找金余,我就会提前打电话让霍一邢把孩子送来,这样可以一起吃午饭。
他们吃完午饭,不是我想象中的待在房间里堆积木,玩什么拼图。
而是....下棋。
对,没错。
一个六岁的孩子和一个十岁的孩子相对而坐,手边放着果汁,在下国际象棋,也就是西洋棋。
这副棋我只看过金慕渊一个人下过。
他之前教过我,可我学不会,什么国王王后的,看得我眼花缭乱,最后就耍赖不学了。
这副棋分黑白两色,外观看上去就和街边的缩小版的路灯挺像的,都是个柱子,上面顶着个灯塔一样的东西。
两个孩子坐在客厅的棋桌那下棋,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
金余执黑,霍丁执白。
金慕渊坐在我旁边看文件。
冷不丁地抬头说了句,“你第三步时就可以赢了他。”
这话肯定不是对我说的。
正在思考走势的金余好似赞同的点点头,一张冷冷的小脸却很是倨傲,“那是我让着他。”
“哦?”
金慕渊放下手里的文件,深邃的眸睨向他,不轻不淡地揭穿说,“刚刚你走错了一步,导致原本该结束的棋局又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