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中,安以夏低吼道。
“池琛,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这又算什么,轻薄自己的大嫂?你这样,冷瑾兮知道吗?”
不知道是不是触到了他的神经,池琛狠厉的一手按住她的脑袋,对准她的唇就吻了下去,连一点反抗的力道也不给她。任由安以夏在他怀中挣扎。
与此同时,池琛快速的伸手撤掉她身上的禁锢,将发冷的身躯紧紧的拥在怀里,薄凉的唇顺着她的唇瓣,吻住她精巧的下巴,滚烫的大掌摩擦在她腰际。
吻意绵长,他耳病厮磨着她小巧的耳垂,惹的怀里的女儿禁不住的颤栗,安以夏想推开她,却根本使不上力,被他吻过的地方仿若像播下一颗火种,届时将她焚烧。令她全身都燥热不安。
可他们又怎么能这样?她怎么对不起池少卿,又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孩子。
安以夏满心酸涩的闭上眼睛,丝丝哭腔溢出嘴角。
“池琛...不要...不要这样......。”
安以夏皱着眉难耐的侧过身,无力的躲过他的攻击,冰冷的门板抵在她发冷的后背上,令她清醒又混沌。
池琛气喘吁吁的伸手将她揉进怀里,似乎在听到她这句带有哭腔的声音,便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我想回家,你放我回去好不好!”
她错了,一开始就错了,走到这一步,她已经没办法回头了。难道他还要将她一步拉进地狱么?
安以夏苦涩的将头埋在他胸口,哽咽的乞求着,滚烫灼伤人的温度源源不断的自他胸口燃烧。
他知道,那是她的眼泪。
可是,他爱的不是冷瑾兮么?
为什么那夜醉酒,就在紧要的关头,他却突然停了下来,凝视着身下的人儿,分明是他喜欢和盼望已久的人儿,怎么到最后就怂了呢,混沌的脑海中浮现一张调皮的脸,继而又变得沉静。
几乎是逃一般的冲进浴室。冲刷着身上的浴火。
他当时想自己一定是疯了!
池琛温柔的伸手拉开两人的距离,黑暗中他看不清对面人的脸,只是循着记忆俯身吻住她的眼睛,吻去她眼角的泪意,仿若吴侬软语一般温柔到不可思议,
安以夏错愕的楞在原地,浮躁的内心再一次的狂跳起来,眼泪却越流越凶,忍不住哭到泪流满面,几经痛苦的哽咽道。
“池琛,你这是为什么?你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回忆起过往,安以夏哭到涕不成声,软弱无力的身体无力的顺着门板滑落,池琛蹙紧眉头,长臂一探伸手将她捞紧怀里。
安以夏不停的哭,他就一直轻柔的吻着她,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直到她的身体不再绷紧,直到她不在哭泣。
吻意更加绵长起来,混着泪水和雨水,几乎两人同时气喘吁吁。
黑暗中,他俯身在她耳边,温柔的问道。
“你也需要我的,对不对?”
他循循善诱,而她却根本说不出话来,他就这样耐着她,同时褪去她身下的裙子,探入其中。
安以夏忍不住嘤咛一声,全身瞬间绷紧,而他熟稔的吻技极致的撩着她,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这样的自己令安以夏相当难堪,五年多来,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不是不需要,却不是那个对的人,池少卿也从来不勉强,而如今她却又被这个男人弄到无法自持。
恼怒中,安以夏张开嘴狠狠的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咬了下去,带着所有的恨意,带着心底嗜血的痛楚,歇斯底里的咬紧牙关。
只觉得耳旁传来嘶的一声痛苦声,直到嘴间满是血液味,她却还不想松口。
池琛毫不在意的揽住她的腰身,一把将她托起,辗转走到双人床边,动作轻柔的将她放在丝质的鸭绒被上,旋即附身而上。
黑暗中。
她忘了挣扎。他难得温柔的倾身而入,却被极致的紧致感弄到举步难移,身下的人儿却是紧紧的抓着他的肩膀,长长的指甲深深的嵌入肉里。
似乎是意识到什么,池琛不可置信的问道。
“难道你们......。”
安以夏难堪又羞涩的将头偏向一旁,咬着唇不语。
像是得到了回答,池琛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颤动,与之紧紧的纠缠在一起,空虚的感觉顷刻被饱满,两人同时喟叹出声,像是分别已久的重聚,两人急不可耐的相融相恰。
窗外,风雨声还在继续,屋内一片旖旎,美妙到不可思议。
冷瑾凉接到安以夏电话的时候,正准备和冷棱去吃饭,一听她的声音有些不对劲,便和冷棱打了招呼,便按照安以夏给的地址赶了过去。
赶到门口,冷瑾凉伸手屈指扣响了房门,却发现房门是虚掩的,皱了皱眉,冷瑾凉疑惑的伸手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目光所及处,安以夏曲着腿。白皙的手臂圈着双腿,蜷坐在落地窗面前,神情淡漠的凝视着窗外的景致。
许是听到身后有动静,安以夏无意识的垂了垂眼眸,却依旧坐在那里动也不动。
冷瑾凉走到她跟前,放下手中的包,跟着盘腿坐了下来,眼见安以夏将头靠在玻璃窗户上,空洞的双眸一瞬不瞬的落在窗外,循着她的视线望去,除了耸立的高楼大厦外,便是晴空白云。
“瑾凉,你还爱傅筠庭吗?”
安以夏突然开口问道。
闻言,冷瑾凉略微呆滞,她的问题问的太突然,她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回答她,索性就闭口不言,却又听她说道。
“我昨晚和池琛在一起了。”
冷瑾凉暗暗吃惊,却也没开口打断她,都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或许,她现在只要一个倾诉对象罢了。
安以夏嘲讽的嗤笑一声,眼圈却不由自主的红了下来,薄唇艰难的张开。
“五年前,我踏遍各国,走过一个又一个陌生的城市,哪怕最后嫁给池少卿,我一直觉得我已经不爱他了,我也不应该爱他,明明是他伤害了我,我怎么能轻易原谅他呢?”
她认真的说着,却是说到泪流满面,挺秀的眉宇紧紧的揪在一起。
“我应该恨他对不对,是他在我们最好的时候毁了我们的感情,还害死我腹中的孩子,我恨他,真的,我好恨他,见到他和冷瑾兮在一起,我恨不得那把刀劈了他,恨不得他挫骨扬灰!恨不得亲手杀了他!”
安以夏激动的说着,整个人都禁不住的颤抖起来,白皙的手指在小腿上紧紧的缱绻,可她昨晚又做了什么?
低低的嗤笑,安以夏落寞的转过眼,眼泪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流下来,寂寥的模样看的人一阵揪心,她苦笑着对冷瑾凉说道。
“你说我是不是很贱?”
冷瑾凉心疼的凝视着她,继而挪到她面前,伸手将她瘦弱的身躯拥抱在怀里,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或许再多的话语都无法抚平她内心的伤痕,和这个纠结的情绪吧,她唯有紧紧的抱着她,希望能带给她一点温暖,能让她好受一点。
可爱情里又有谁对谁错呢?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
“瑾凉,我忘不了他,真的忘不了......。”
安以夏痛苦的闭上泛红的眼圈,将头埋在她肩膀上,圈住冷瑾凉的腰哭到不能自已。
后来冷瑾凉才知道,安以夏和池少卿结婚两年多居然都没有发生关系,想想也是挺无奈的。
可是,昨晚安以夏和池琛在一起?
那冷瑾兮去哪里了?那天宴会她分明记得她和池琛在一起啊,抿了抿唇,冷瑾凉伸手拿过储物柜里的,给冷瑾兮拨了个电话过去,可电话接通很久都没有接听。
难道她已经离开a市了?
知道她不喜欢池琛,冷瑾凉倒也是不担心会因此为难,可一想到冷瑾兮喜欢的人,冷瑾凉感觉自己的脑回路有些不够用。
思付中,手中的电话蓦然响起,冷瑾凉立马拿起看了一眼,谁知竟是冷棱打来的,她还以为是冷瑾兮呢,同时按下接听键。
“冷棱?”
“大小姐,傅筠庭请您吃晚饭,你要不要应约?”
“告诉他定好地点和时间,我会准时到的。”
“好的。”
“对了,你知道瑾兮去哪里了吗?她好像没跟池琛在一起,会不会离开a市了?”
“我去查下。”
“嗯。”
按掉电话,冷瑾凉不由自主的勾起唇角,看来鱼儿主动上钩了。不过她倒是好奇,傅筠庭这次接近她的目的是什么,难道只是因为她和苏梓像?
不过,不管如何,傅筠庭伤害她们的事情,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正所谓以其人之道,换其人之身,他不是爱玩感情战术么,好啊,她倒是乐意陪他玩一玩。
为了晚上的见面,冷瑾凉特意去商场重新选购了几件衣服。同时也去皇庭做了个头发,画了个精致的妆容,只可惜这次去她倒是没碰到韩爵锡。
没想到藿胤和韩爵锡也认识,从两人的谈话中,韩爵锡似乎知道藿胤是鬼医圣手,看来韩爵锡也是一个神秘人物。
没过多久,冷棱便把傅筠庭定的酒店和包厢号发了过来,居然是a市的旋转餐厅,是仅次傅氏大楼的第二大建筑高楼,更为主要的事,这家旋转餐厅是情侣餐厅,只接待情侣。
美眸流转。冷瑾凉轻蔑的眯了眯眼,旋即将收入口袋,驱车赶往傅筠庭约定好的地点。
冷瑾凉到的时候,傅筠庭已经等在门口了,冷瑾凉打开驾驶座门,矮身从车内走了下来,绕过车身走到门口,将车钥匙递给门童。
转身,眼见傅筠庭一身裁剪得体的黑色西装,是他一贯的风格,鬼斧神工般的面容上唇角微勾,他就是这样,连一个正经八百的微笑都不能真心的流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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