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含着奶嘴,瞪着黑珍珠搬的大眼,和我对视呢。
老大火龙果总爱哭,这一次为了防止他再吵醒另外两个,我特意隔开了。
难办的是,三胞胎仿佛有心灵感应,一旦分开,另外两个立马睡不稳,要醒来的样子,所以最后还是凑到了一起。
准时的‘哇’的一声,再一次在黑夜里拉响。
和之前一样,一个哭,另外两个绝对也跟着哭,特别是顽劣的小公举,不止哭还尿。
手忙脚乱的当口,万万没想到。沈佳华竟然没能把沈衍衡给拦住,按我和她的约定,她拖住沈衍衡,我和给三胞胎改性子。
现在呢,门外站着某人,喊道,“宋夏,我听到宝贝们哭了,让我进去!”
来之前,我和宋一海也特意叮嘱过。不准给沈衍衡开口,所以这一刻,尽管屋里已经哭成一团,他还是没能进来。
“你回去吧,最近几天都不要再过来!”我下了狠心,只要三胞胎一天不改,就一天不回去。
“宋夏,好老婆,就让我进去吧!”沈衍衡拍着门口,声音里尽是急切,“不是我喂,他们根本就不肯吃,你让我进去!”
“所以啊,你也知道,你不喂他们就不吃,我看就是你惯的!”我狠心依旧。
三胞胎仿佛听到沈衍衡的声音,原本已经减弱的哭声,这会真是一声盖过一声,好像我这个亲生妈妈怎么虐待了他们一样。
宋一海看不下去,“不如就让他进来吧,也不急于一时!”
“不行,有一就有二,如果现在让他进来,那刚才的努力,就全部白费了!”我从楼梯走下来,来到玄关处,看着可视门铃里,沈衍衡那张憔悴的面容。
“沈衍衡,大道理根本不用我讲,你肯定比我懂得多,如果你想他们哭破嗓子,那就继续在这里!”
我说得强硬,沈衍衡捏了捏眉头,妥协道,“好吧!”
声音落下,最最顽劣的小公举立马大哭,那声音仿佛这会不哭,就再也见不到沈衍衡了一样,别提有多么响亮和委屈。
“不用管,想哭就哭好了!”我狠心的宗旨就是哭累了、饿了一定会乖乖听话的。
却是随着时间拉长。门外沈衍衡在焦急的走来走去,最后沈佳华也来了不说,老大和老二都乖乖妥协了,就剩下最娇气的小公举。
明明没什么力气,也饿坏了,还是哭。
和响亮的哭声不同,这样哭得有气无力,特别的揪心。
门外沈衍衡不敢再拍,只好打电话给我,都用了哀求的口吻,“老婆老婆,让我进去好不好,小桃子嗓子都哑了,你想她长大唱不了歌后,再埋怨你吗?”
“那就弹琴好了,正好继承你的衣钵!”我毫不妥协。
“老、婆!”他口吻在加重,可视门铃里,沈佳华也特别的着急,我咬牙,“怎样。听你的口气,难不成你还想修理我?”
啪!
沈衍衡拿我没法,一巴掌拍在门铃上。
瞬时漆黑的一片,我也不再关注,上楼冷眼瞧着娇气的女儿。
那双和我几乎一模一样的杏眼,眨眼着全是泪,粉嘟嘟的唇撅着,好像在抗议我的无情。
对他们,我真是又爱又气,禁不住抱起她,用最温柔的声音告诉她,爸爸要工作养家,公司忙碌一天后会很累很累的,要她听话。
可能是累了,竟然渐渐的水哭了。
再塞奶嘴给她的时候,即使有些不情愿,也不得不吃。
终于,等到三胞胎都睡下,我全身也湿透了,像是一场战役。
宋一海告诉我。外头沈衍衡没走,想着我刚才的语气,我随便套了件外套,开门出去的的时候,那挺拔的身影已经靠着楼梯口,睡着了。
“……”遭的什么罪啊,这是。
“宋夏!!”沈衍衡很警惕,我刚伸手他就醒了,“怎么样?”下秒就往门里跑。
“沈衍衡!”我紧紧的拉住他,“放心好了,都睡了。包括你的小情人,也吃饱、也睡下了!”
“怎么有股酸味啊!”沈衍衡长长松了口气,上前拥住我,“辛苦啦!”
“所以我就说,他们是被你惯的,明天晚上不要再过来了,知道吗?”我轻声叮嘱。
他叹息,“遵妻命!”下巴在我脖颈里磨蹭,“好香啊,老婆,你身上越来越香了,还软软的。”声音拉得长长的,炙热的手掌又各处游走。
“你想做什么?”我板着脸,指了门铃的位置,原本想告诉他,会被屋里的人看到,他却猝不及防的将我把起来,急切的跟什么一样,直往车里跑。
然而车门还没打开,楼上的房间又传来哭声,他本能的转身就要上楼。
“沈先生!”我幽幽的提醒,他猛得站住。
下一秒,催促着我赶紧上楼,刚刚的急切好像只是幻影。
莫名的,我就有些气,翻了翻白眼,砰的一声带上门,然后上楼。
三月的最后一天是儿子小菠萝的生日,算起来三胞胎还不足百天,但外公已经发话了。要他们小兄弟一起举办,就在菠萝馆。
月子期间,菠萝馆的院落,又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据说是我们在月子中心的时候,把水池填了,鹅卵石小道也拆了,整个院子全部铺上软软的地垫。
外公更是为了寻找更绿色环保的地垫,远赴海外,特意定制的。
馆里更是新添了超味森林、秋千和各种玩偶,以及加了遮阳的户外幼儿场,全然就是一个小型的幼儿园,七彩斑斓的,特别童真。
忙碌过后,沈衍衡也终于意识到,他不但把情人节给忘了,白色情人节也不记得。
生日前一天,在该准备、该安排的全部妥当后,三胞胎也早早的交给保姆,他依旧简单的黑西裤,白衬衣的手捧玫瑰花进门。
那个时候。我刚刚从浴室出来,还是小小惊喜了一把。
“这是……怎么个情况?”我瞄了两眼,玫瑰花和几年前,在游乐场他向我求婚的时候,是一个品种,那种一生只定制一次的。
沈衍衡似乎猜到我在想什么,老实交待,“额…上次其实是用云少宁的名字,定制的。”
“讨厌!”我佯装生气的转身,他伸手胳膊,拥住我的同时,把玫瑰花亮在我眼里,那低沉的嗓音就响在耳边,“老婆,花没你漂亮。”
“是吗?”我面上冷冷静的,心花早已经怒放,“可是前些日子,明明有人说我硌人啊!”
“硌人和漂亮,是两码事。”他一板正经的解说,硌人是感官,而漂亮是视觉。
三月底的晚上,有凉凉的风,吹佛在脸颊,身后是他滚烫的身体。
我隐约猜到了什么,扁了扁嘴,“那感官视觉,就是不好看咯!”
“虽然不好看,可是刚好长成了,我喜欢看的样子,怎么办呢?”这大概是我有史以来。听他说得最美丽的情话,忍不住娇笑,玫瑰花也接过来。
“其实人家都说,我长得好看呢!”我特臭美,忽然在想,小公举长大会不会更臭美。
根本就没注意,玫瑰花是什么时候被抽走,他的手又是怎么钻进我睡衣里,像是探究般,“怎么就没有呢?一定是血液循环不通!”
不是医生的人。这样下了诊断书,脸上很正经,很认真的样子,手下特污。
“你不是赞成喝奶粉么,这会又嫌弃了?”我反抗着,不让得贼心继续,那带有薄茧的手指又顺势滑下去,轻轻抚摸着我小腹处的伤疤。
“还疼不疼?”知道他问的是刀口,可给人的感觉,为什么就歪了呢?
说起来。从剖腹产醒来后,他不止负责照顾三胞胎,同样也负责照顾我,特别是刀口换药,每回都是小心翼翼的,从不假手于人。
开始的前几天,没办法下床,只能用湿毛巾擦身,也是他。
就算我害羞,可出汗就粘粘的。不擦根本就不行,与期找保姆,我自然选择他。
可每一次的擦身啊,人家是略过重点,他倒好脚趾都有不放过,更不用说某个神秘的地带,甚至还一脸期待,我感觉更丢人了。
以至于,他再碰到小腹,我就条件反射的抗拒。
“怎么,还害羞?”他一脸正经地说,“我只是想看看你刀口恢复得怎么样,又不做什么,你这么敏感做什么?”
“你!”我又羞又恼,“都两个半月了,肯定早就恢复了!”
就是不给看的意思,哪里会想,沈衍衡猛得推了我一把,瞬时,原本靠在他胸膛里的我。后仰的同时睡衣也被扯开。
那一道因为剖腹产而留下的疤痕,丑陋无比的蜈蚣线,一下暴露。
即使已经结疤,也抹过一些祛疤产品,但痕迹依旧明显,我不想让他看,然而他却忽然吻了下来……
第220章 one night stand。
那一道纵切的刀口,长长的很丑,我自己都不忍直视,他却吻下。
细细,慢慢的,从刚开始的轻碰到描绘,每一下、每一个动作,都让我颤抖。
是孕期一直的隐忍,还是剖腹产之后的久逢甘霖,这一刻,我感觉自己特别敏感,“沈衍衡……”在他的攻势里,我矫嗔的喊。
头顶暖暖的灯光,打在他背上,也映在我脸上,透过他一根根黑发的缝隙,正散发着夺人的光芒。
他粗粝的双手依旧流连在那,似乎不把血液揉通不罢休一样,慢慢快快,也轻轻重重,等我意识到什么,小裤已经拉至脚踝。
它离身的那一扯,是他那膝盖完成的。
那么顺手,好像做过千百次一样,然而我万万没想到,他的吻没停,还在继续,一路朝下的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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