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米忽然很好奇一个问题,侧过头问他:“你看过小黄片吗?”
呼……西米想掐死自己。
她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
这个问题他就真的不好回答了,他反问:“你看过?”
啊啊啊啊……
西米要炸了。
鳖孙道你能再无耻一点吗?
应曲和勾唇一笑,在她手背上拍拍:“好了,去休息,两个成年人再这样排排坐下去,可能我会控制不住,做想做的事。”
西米迅速拍开他的手,朝后一缩。
他这是在带污她的思想!
——
第二天中午。
西米在素食区给客户介绍完金汤烩野菌,回去路上经过荤菜区,听见一阵浑厚的狗吠声。
然后又听见“嗷呜嗷呜”的狼叫声。
熟悉的叫声差点让西米以为产生了幻觉。
荤菜区的经理带着服务人员匆匆赶过去,似乎出了大事儿。西米随手拉住一个从那边过来的厨师,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男厨慌里慌张道:“刚才我正在明月阁为客人介绍菜品,一只成年黑背忽然带着一只小狗撞门进来,冲着我们狂吠。客人吓得离桌,两条狗跳上食岸狼吐虎咽吃菜。客人已经吓坏了,要投诉,现在两条狗还在里面,经理也不敢直接对狗下手,听说是大老板的狗?”
一条黑背和一条小狗?
莫非是Ulrica和小乖?
荤菜区明月阁。
Ulrica满怀敌意正对一群人,小乖则悠哉悠哉地趴在桌上,双爪子趴着餐盘边缘,用牙齿撕咬炖地软烂的猪肘。
小狼显然是饿坏了,这才是名副其实的狼吞虎咽。
Ulrica原本饱满的腹部变得平坦,瘦了不少。保安拿着工具小心翼翼去围攻一狼一狗,两名客人气得大骂:“这他妈什么鬼地方?吃饭到一半居然冲进来两条狗!你们这破餐厅,是不想继续开了吗!”
经理也气得面红耳赤,训斥身后一群服务人员:“狗是怎么跑进来的?你们眼睛都瞎了?”
西米冲进明月阁,拨开人群,阻止了用木棍围攻Ulrica的保安,“等等!!这两只我家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她脸上。
西米被经理和服务人员看得很尴尬,走近Ulrica,蹲下身抱住狗头揉了揉:“这是我家的狗,我马上带走,马上带走。”
客人气得青筋暴突,冲着经理吼道:“什么情况?工作人员居然带狗来上班?今天你们非得给我一个交代不可!”
经理无奈的看了眼突然冒出来的西米,大老板的一双狗已经让他很难做了,她又冒出来做什么?经理对着客人连连抱歉道:“抱歉先生,这是我们的失误,不如我们送您一张九五折的贵宾卡作为补偿?”
应食轩走高档菜品路线,每天接待的客流量有限,有些人想吃这里的菜品却不一定能定上。但是有了贵宾卡,就不会存在订不到包间餐位的情况,而且还是九五折的贵宾卡,更是有市无价。
男人眉头舒展开,但仍不解气:“这样,这条狗看着不错,作为赔偿,给我烫火锅。”
经理一脸为难看着男人:“这……抱歉先生,作为补偿,我们已经赠送了您贵宾卡,您也是我们这里的常客,应该知道这东西有市无价。”
“呵呵,客人吃饭到一半,突然冲进来两条狗?你们应食轩是把客人生命当儿戏吗?”男人咄咄逼人,“这就是你们应食轩的服务?很好,明天我就让记者看看,你们应食轩的到底是个什么服务水平!”
Ulrica歪着脑袋,一脸委屈看着发飙的客人。
西米低头看它那双委屈的小眼神,仿佛在说:我只是想回铲屎官地盘吃口饭而已啊……
她揉了揉Ulrica的狗头:“你还委屈上了?”
Ulrica脑袋在西米脖颈间蹭了蹭。
西米深吸一口气,真的是什么脾气都被它这柔软一蹭给消灭了。
应食轩的服务人员少有不认识Ulrica的,大老板的狗。
经理也为难,道:“先生,这条狗也没有恶意,它进来后也没有要伤害您的意思。”
男人怒道:“妈的,你又不是狗,知道这牲口能没有恶意?”他从保安手里夺过铁棍,朝Ulrica狗头砸去。Ulrica仿佛知道自己闯了祸,昂头挺胸,毫不畏惧。
西米几乎同一时刻将Ulrica抱进怀里,背过身替它档铁棍。
西米几乎能预料到铁棍落下时的那种火辣疼痛,然而身后传来应曲和低沉的声音。
“这位先生,想吃狗肉而已,何必亲自动手?”
西米睁眼转身,见应曲和用虎口抓着铁棍,面无表情,比起Ulrica,他的眼神更像狗。
不,是狼。
男人被应曲和的眼神看得发憷,松开铁棍道:“应老板,你们应食轩就是这样开门做生意的?”
应曲和客气对他颔首:“抱歉,这是我的狗,它没见过世面,不懂事。我曾经带它来过这里,它可能以为这一桌的菜是给它吃的,误会了。”
男人:“应曲和你玩儿我呢?一条狗,就是个牲口,见什么世面?难道它还会跟我道歉不成?”
应曲和:“嗯,”他侧头唤了一声Ulrica,“过来,给客人道歉。”
Ulrica果然乖乖走过来,用委屈地小眼神看了眼应曲和,然后在应曲和指示下双爪趴地,学人磕头的姿势低头,给客人道歉。
应曲和指着狗道:“好了,道歉了,满意吗?如果您觉得贵宾卡不够,”他接过周明递来的支票,递给男人:“这是给你的精神损失费,如何?”
男人因为狗“磕头”的动作而震住。这狗……他妈的成精了?
男人轻咳一声,看了眼支票上的金额,神色缓和道:“今晚这事就这么算了。”
应曲和点头:“好,领了支票去跟我的助理签一份保密合同。”
“保密合同?”
应曲和:“不然,我怎么相信你不会把今晚的事情说出去?”
西米默默地给应曲和点了个赞。
果然是只老狐狸。不过她更在乎的是,支票上有多少钱。
饿狼将一整只猪肘子啃得干干净净,只留了一根骨头给Ulrica舔。
等工作人员都出去后,西米盘腿坐在地板上,看一狼一狗粗鲁地舔盘子。
西米道:“这得是多久没吃饭了?小狼不是送回了林业局吗?”
应曲和神色复杂地看着Ulrica:“是送回去了。”又被Ulrica给带了回来。
都说养孩子不省心,应曲和养条狗更不省心。
无端叼回一只狼,送走了还跟他闹脾气,玩离家出走。
应曲和现在有将他吊起来打一顿的冲动。
等一狼一狗吃得肚皮滚圆饱,应曲和先带两只了回了家。下午两条狗闹事儿的事就传进应食轩厨房,西米跟应曲和的关系大家也都明白了。
经过上次扮女人事件后,男厨们便不敢再戏谑西米。今天这事儿后,男厨嗯彻底闭了嘴。
下班后,西米和刘洋被鬼烟枪叫住,“你们两个小家伙,等等,先别走,我有事和你们商量。”
西米跟刘洋面面相觑,走到鬼烟枪面前。
鬼烟枪咂摸了一口烟,吐出一口浑浊的白雾,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们问:“现在有一个进国宴的机会,你们愿不愿意去?”
国宴??
西米浑身的血液都被点燃。
刘洋眼睛里也冒精光,国宴啊,他跟西米一样,做过很多宴,但唯独没有做过国宴。
鬼烟枪道:“我师弟李国梁接到国宴邀请,担任三月后国宴的后厨负责人,他负责挑选厨师,让我从应食轩推荐两个出来。”
刘洋激动地抓住鬼烟枪的胳膊:“所以你就选了我们!鬼烟枪,我今儿觉得你特别可爱!”
“别贫。”鬼烟枪看向西米道:“不过这一次我师弟对国宴厨师的要求相当严格,首先要训练你们三个月,其次,女厨和男厨一样,剃光头上岗。丫头,你要考虑清楚。”
闻言刘洋可怜巴巴摸了摸黑漆漆的头发,“头发这么短,还剃啊?简直变态啊!”
鬼烟枪:“还有,这一次最终进入国宴的厨师,要求学会最基础的法语交流。两个月后进行考核,如果你们不能通过考核,同样会被淘汰。”
“法语?”刘洋咧嘴一笑,“我没问题啊。”
他用胳膊肘倒腾了一下西米,“我说,你该不会舍不得你这头发吧?”
西米心疼地抓了一把卷曲的头发,“能不剃吗?”
“可以啊,不用去国宴就是了。”鬼烟枪咂了一口烟,“应食轩这么多厨子,排队等着呢,你不去总有人巴着想去。”
西米努嘴:“那让我考虑一下好吗?”
鬼烟枪就知道她会纠结,别说女孩子剃光头,就是让他剃光头,那也是极心疼的。老了都有臭美的心,何况一个小姑娘。
西米不知道是以怎样一种心情回家的,国宴和头发,她只能选择其中一样。
明明潜意识里觉得国宴最重要,却也狠不下心去剪头发。
应曲和总喜欢揉她的头发,如果她没了头发,应曲和会不会很嫌弃她?然后……分手?
卧室窗户开着,初冬的风吹进来,冰冷刺肤。
西米对着梳妆镜,最终还是咬牙,拿起剪刀一点点剪掉头发,直到头发只剩寸许,再用刮眉刀,慢慢地刮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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