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泽咂咂嘴自言自语:“这是什么牌子润喉糖,这么好吃。”
嘴角掩饰不住的笑意,越来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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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Yo回到屋里,大力的把门带上,把包包嘭的一声扔到地上。
YoYo看着镜子里被咬破的舌头,大骂一声:“妈的!”随即“嘶~”的倒吸一口凉气。
今天太不顺了!
“他妈的我招谁惹谁了?”YoYo气的朝空气直挥拳头。
她气闷的大力的倒在地上的床垫上,胳膊压在眼睛上,头疼不已。平静的生活被顾成远打的稀巴烂,YoYo烦躁的在床上直打滚。
“王八蛋顾成远,对了,还有那个王八蛋越泽!为什么我的身边这么多王八蛋呢!各式各样,五光十色,一个比一个王八蛋!王八蛋!啊!”YoYo想不通,越想越想不通。为什么要来搅乱她的生活?为什么?
顾成远现在已经发现她了,但是YoYo根本就不想看见这个人,第一反应就是,跑?好不容易在B市落了脚,前阶段才欢欢喜喜的刚买了现在这套小窝,难道还要继续流浪的生涯?
顾成远肯定会调查她。
不行!
YoYo忽的放开胳膊,睁开眼睛,掏出手机来拨了一串数字,铃声响了好几下才被接起来,
“喂?小柔,有事要你帮忙。”
“什么事,你说。”
“我最近得罪了人,可能有人要查我。咱们俩的事你……”
“得罪了谁?”
“就是一个粉丝,反正最近要是有人来查我的事,你别说就好!”
“行!放心!”
YoYo挂了电话之后又给乐队的几个人纷纷拨了电话,只告诉他们这些天不排练了,并且自己得罪了人,让他们千千万万不要告诉别人自己的住处。YoYo来了B市以后也不喜交朋友,也只有乐队的几个人还有闵柔还算说得上话的,现在只祈祷他们还能靠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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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柔挂了YoYo的电话,怯怯的看着旁边的越泽:“越总。”
本来闵柔正在强辩,这可倒好,突然YoYo的电话就打来了,说的还被越泽听了个十足十,瞒也瞒不住了。
越泽霸气的翘着脚坐在闵柔家里的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盯着站在旁边穿着睡衣的闵柔:“说吧,免得我费劲。”
“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我俩蕾丝身份是假的,只是明面上保持恋人关系。实际上我们也只是为了保持清白,毕竟我们也是在混夜场,您知道的,其实挺不容易的。”闵柔看着对面阴测测的男人和站在旁边的两个保镖,可怜兮兮的说了实话。
越泽深吸了一口烟,斜眼看着闵柔:“就这样?”
闵柔急忙跪在桌子旁,“越总你能不能……!”
越泽眼皮也不抬,把烟灭在桌子上:“你不用怕,她得罪的不是我,别跟她说我来找过你,你继续保守你们的秘密,但凡有别人来问,知道怎么说吧!”
闵柔在越泽凌厉的目光下,急忙点头。
“是,是!”
出了闵柔的房间,几个人走在寂静无声的小区里,越泽心里一阵舒爽:
“去把市面上所有品种的润喉糖都放在我办公桌上。”
清冷的声音响起,在寂静的风中格外清晰。越泽说完打开车门进去,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留下两个保镖在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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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脱了
B市总医院。
“怎么受伤的?”医生看着对面的病人,低头写着病例,语气冰冷公事公办。
“不小心磕着了。”顾成远涨红的脸,小声说了。顾大少爷从小到大第一次底气不足。
张洋在一旁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医生,这以后不会落下什么毛病吧。”,
顾成远听了是从下腹嗖的生起一股恶气,朝他大喊:
“你他妈的滚出去行不行!”
医生正要说什么,顾大少爷忽然就炸毛了。张洋,医生都吓了一大跳。
“好,好,我出去,张医生,麻烦您好好照顾一下。”张洋看顾成远一脑门子官司,就笑呵呵的跟医生打完招呼,迈着长腿出去了。
“到底怎么受伤的?”医生用笔敲敲桌子。
“跟我女朋友有点矛盾,她拿包打的,包上有铆钉,就…伤到了。”顾成远低头小声陈述着过程,无比的泄气。
“把裤子脱了。”医生说的十分理直气壮,站起来拿手套。
顾成远抬头,瞪大着眼睛看着医生,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医生从容不迫的继续说:“快点!”
顾大少爷从没想过在他的生命里,会有那么一天:
一个男人颐指气使的对他说:“把裤子脱了”,他还不能发火,只能委委屈屈的解开裤腰带。
看完了某人的关键部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摘了手套淡定的说。“没什么大事,以后办事小心点就是了。”
顾成远咬牙提起裤子,他妈的这哑巴亏吃的,他可是连小嘴都没碰一下。
“最近一个月就别干事了,吃的清淡一点,脾气控制一下,给你开点下火的药。”
顾成远答应着,拿着药单转身打开门,门开的突然,张洋正支着耳朵在门口偷听。
“呵呵,关心!关心!”张洋抬头看着黑脸的某人,尴尬的笑着。
顾成远瞪他一眼,遵医嘱并没有发火:“中午十二点之前,你把YoYo的详细资料送到我宾馆,如果我不满意的话,注资你就别指望了。”
张洋奇怪的问:“这YoYo是谁呀,你前女友?”
顾成远一道冰冷的眼神飞来,张洋连忙举起双手,“不问!”然后又低头殷勤的接过药单:“您就擎儿好吧!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顾成远刚迈开的长腿,眼神又杀过来。
张洋瞬间感受到周身的凉意,在冰冷的眼神中低了头,“得嘞,我去拿药,您老先回车上歇着吧。”
地雷真多。
顾成远这才头也不回的出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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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泽办公室满地都是润喉糖糖纸的包装,各种各样的,越泽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品尝的不亦乐乎。活了三十年,他才知道润喉糖原来这么好吃。丝丝凉凉的划过喉咙,就像她的舌头,百尝不厌。
“扣、扣、扣。”门上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
穿着职业套装身材姣好的秘书走了进来,“越总,这些是您需要签的资料,另外昨天在荒岛闹事的人已经清楚了。”
“谁呀?”越泽双脚搭在办公桌上,满不在乎的摆弄着手里的糖纸。
“一个是B市张家的二公子,张洋,一个是S市顾氏集团刚刚新上任的总裁,顾成远。”
“昨天被打的是谁?”越泽放下脚拿起文件。
“顾成远。”
“是叶曼琴那个顾氏?”越泽边看文件边不经意的问道。
“是的,顾成远一直是顾氏集团的副总裁,今年五月,叶曼琴把儿子顾成远正式推为总裁,但自己仍然是顾氏集团最大的董事。”
“顾成远和顾氏的详细资料你给我整理一份。”
“我都整理好了!”秘书把资料递上去。
越泽抬头看了秘书一眼,似是称赞,似是警告:“不错,把公司前阶段提出的南下的那几个案子都给我提上来。”
“是。”
越泽抿着嘴里的润喉糖,看着秘书婀娜的背影,转着手上的钢笔,思考着,随即拨通了一个电话。
“帮我查一个人……越详细越好”
越泽吃完了嘴里的糖,又开了新的一盒,扔一颗在嘴里。靠在椅背上,拿着顾氏的资料翻着,嘴里怎么都不是那个味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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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洋最近是可能是星象不好,频频触及顾大少爷的地雷,怎么躲都躲不过去。中午十二点,在顾成远宾馆套间,张洋又一次被来自北冰洋的海啸席卷。
顾成远看着桌上薄薄的一夜纸,气的破口大骂:“你他妈的以为是杜蕾斯呢,这么薄也叫资料?”
忽然想起医生的话,气的拿起旁边的矿泉水,猛灌了两口。
张洋委屈的无以复加:“越泽好像知道我们在调查,看得死紧,现在我们连荒岛都进不去了,这个YoYo平时独来独往,除了荒岛的人,基本没有什么朋友。就这一页纸也废了不少劲呢。”
顾成远闭了眼,不想跟他说话,摇了摇手,示意他离开。
“那注资的事情...”张洋看着他开口。
“你他妈的在B市长大就这么点能耐,你还好意思叫我给你投资?”顾成远举着那一张纸在他眼前晃晃。
“这不是一直在调查么,你给我几小时的时间能查出什么来。”
顾成远正要发作,电话响起,顾成远低头一看S市的电话,只好瞪他一眼,硬着头皮接起电话。
“喂,妈?……知道了,今天晚上的飞机回去。”
挂了电话,顾成远面无表情的看着张洋:“我有点事情要S市,周末会再过来,你他妈的要是再拿不出诚意来,咱们现在的合约就他妈的算了吧。”
“别呀!”张洋急急的喊。
顾成远提着包,拿着那张纸摔门走了。
眼看着到手的鸭子就要煮飞了,张洋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自言自语:“妈的,让你贱!没事带他看他妈的什么摇滚,看摇滚!去他妈的什么荒岛,去荒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