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只有一个感觉,浑身疲惫酸软,连胳膊都不想抬起来。
而让她变成这样的始作俑者已不在房里。
林听有些艰难的翻了个身,不想起来,不想动。
心里默默把始作俑者骂了一通,仍不觉得解气。
偏偏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还吵死人的响起来,是他的来电铃声。
“钟斯年。”林听冲着外面喊,一声没应又叫一次,“钟斯年,你电话响了。”
没人进来,她只能自己挪到床沿,伸手拿过手机,接听,“他现在不在,有事晚点再打。”
说完准备放下手机等那边自己挂断,那道熟悉的女声就传了进来,“请问你是斯年的女朋友吗?”
林听愣了一下,斩钉截铁,“是。”
那端哦了声,“既然他不在那我晚点再打过来。”
林听随手把手机扔到床上,嘀咕,“吃完第一天醒来不见人,去哪了?”
前晚不愉快的第一次,相信无论是对她还是对他都不算真正意义上的makelove。
又在床上赖了一会,正当她掀开被子准备起床时,不见人影的钟斯年的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个白色小袋子,上标识某某医院。
“醒了?”他大步迈步,很快走到床边,坐下,“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这个问题瞬间让林听想起他昨晚的恶行,顿时抬眼瞪他,“我浑身都不舒服。”
是呛他也是实话,她腰酸背痛的确实是不舒服,尤其是私密处。
昨晚,她要是敢说不舒服,他一定是恶狠狠的,“我让你说不舒服。”然后开始没玩没了折腾。
积了三十一年的火暂时得到纾解,钟斯年也自知理亏,回应方式是与昨晚截然相反的温柔体贴,“sory,我昨晚失控了。”顿了顿又道,“我买了药,先抱你去洗澡,然后我帮你擦。”
昨晚她已经睡了,他就简单帮她擦了下身子,并没有洗澡。
杏眸低垂,撇眼被拿在手中的袋子,里面装的确实是药膏盒。
林听抬腿下床,刚一落地就疼地倒吸口凉气,险些摔倒。
钟斯年眼疾手快截住她滑下的身子,顺带打横将人抱起,走进洗手间,小心翼翼的放下,“要不要我帮你洗?”
这话对现在的林听的而言是魔咒。
当即避之不及的摇头,“不要,我自己来就好。”
昨晚他就是帮她洗的,结果.....
那是她至今为止洗过的时间最长的一次澡。
钟斯年一看她那样子就知道她心里想起什么,当即,“别想太污,我现在就单纯的想帮你洗澡,以免你等下站不稳摔跤。”
言辞诚恳,但她现在能相信,敢相信吗?
答案,“你快出去,我洗好了叫你,很快的。”
从今早上起来的清爽判断,他昨晚事后是有帮她擦过的,所以她现在只打算快速的简单冲洗下。
钟斯年见她坚持,也不好在这个时候强迫她,费她精力,于是点头,“OK,你要有需要就叫我。”
“我没需要。”林听心里还生着昨晚上的气呢。
钟斯年淡淡一笑,出门,顺带在帮她把浴门关上。
林听开始脱裙子,面对着大大的落地镜子,镜子里清晰印着她的摸样,一身的痕迹,简直是惨不忍睹,心里对他昨晚的恶行又气了些。
尤其当她发现上厕所都疼的时候。
从十一点到她昏睡前,保守估计是凌晨三点多,从浴室到床上,他用实力证明自己不需要看男科。
现在想起他那些露骨的话,她心里.....
又气又羞。
洗完澡,她也没叫他进来抱,自己围着浴巾就慢慢挪到门口,拉开浴室门,一眼就看到他候在门口。
一见她出来钟斯年就立刻上前,二话不说把人抱起,放到床上,“先擦药再吃饭。”
说着拿起早已拆盒放到床头的药膏,打开,见她无动于衷又腾出只手帮她解浴巾,同时说着,“反正都要取,你以后完全可以不用围它出来。”
“......”这说的是什么话?林听下意识护着,嗔他,“药留下,我自己擦。”
钟斯年暂停手上动作,看她气鼓鼓的样子,低笑一声,“又不是没看过,你自己擦能看得见伤在哪吗?”
无论是后腰还是下面,她自己都是看不见的,更何况....
林听被呛得无言以对。
恼羞成怒的瞪他一眼还是松开手,自行解下浴巾,诚如他所说又不是没看过,她继续犟下去只能是矫情。
她皮肤白嫩,以前只亲不做都能留下印记,像昨晚那么大幅度的,即便已经看过,再看钟斯年仍觉得震惊,觉得愧疚。
他反思,“我以后注意。”
林听哼哼表示不信。
后来的事实证明,在这方面他也确实不值得她相信。
当然,像昨晚那么狠的,把她弄伤的是再也没有过。
而钟斯年这话刚说完没几分钟就在心里默默打了自己的脸,不知道是不是刚开荤的缘故,这药擦着擦着就忍不住心猿意马。
当然,他是不敢表现出来让她知道的,因为她现在正在气头上,因为她这身子,最近两天是万万不能再折腾的。
他很后悔,很愧疚是真的。
擦完药,钟斯年给她拿了今日要穿的衣服,让她穿上,自己打内线电话让服务员把订的餐送上来。
下床那会是不知道,没注意,真实林听是可以自己走的,但钟斯年还是坚持把她抱到客厅,好生安置到餐桌前。
那摸样不知道还以为她是腿瘸了。
借着等餐时间,他们商量今天的行程,钟斯年的意思是今天哪也不去,在酒店休息,而林听的意思却是,“只剩六天,按计划玩得也不尽心,我们不去楚雄,下午直接去大理,最后三天去丽江,或是香格里拉,你决定,剩下的,将来有机会再来。”
下一次出行可不一定会是云南。
意见分歧,你来我往,一不小心就发生争执。
“你不舒服,行动不便,就该好好休息,若是时间不够,多请几天假就是。”于钟斯年而言,她的身体高于一切。
“我又不是残了,不能走路,按你这逻辑我以后是不是每次跟你做完爱不都能出门上班逛街了?”林听觉得他小题大做。
“林听。”钟斯年严肃的,转而又是商量的语气,“我这是为你的身体的考虑。”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不信我现在能跳给你看。”林听作势就要起身证明。
“坐下。”钟斯年低喝,阻止她自虐的行为,情绪下口不对心,“你的意思是嫌我昨晚做得不够?”
“.....”林听终于是反应慢了半拍,转而恼羞成怒的冷哼,“不要脸。”
今天起来,她心里原本就是带着情绪的,这情绪在他先前的温柔攻势下纾解,软化,现在又轻而易举被他挑了起来。
钟斯年没有再回应,因为送餐上了的服务员敲响了房门。
钟斯年收回注视她的目光,起身,走过去开门。
推车餐车的服务员打了招呼便一个接着一个的走进来,有序的摆放菜碟碗筷。
荤素搭配,不乏云南招聘菜,也不乏滋补汤。
钟斯年特意帮她点了份燕窝,服务员刚把它放到餐桌,他就半起身端起放到她面前,“吃了再吃饭。”
一码归一码,现在他的语气是温和的。
外人面前,林听也懂得给自家男票留面子,当下也是表现如常的低头开吃。
一个上午过去,她也是真饿了。
“祝两位用餐愉快。”服务员们上好菜便又依次退出去,关上门。
除了偶尔夹到碗里的菜,整餐饭吃下来,两人谁也没跟谁说话。
吃饱,林听放下碗直接回房,也没跟他打招呼。
钟斯年望着她走姿别扭的走进房间,直到房门关上才收回视线,微不可察地一声轻叹,没多久,他也放下碗,打电话让服务员过来收拾,再把套房大门打开,最后也回房间。
林听一回房间就把这两天穿过的,洗净晾干的衣服,包括刚使用过的浴巾,全部抱到床上,折叠。
夏天衣服轻薄,也不多,钟斯年进来她已经叠得差不多了。
意思很明显,要走。
钟斯年站在门口看了一会,还是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听听.....”
语气里已有妥协的无奈。
林听听心里波动,直接扑进他怀里,伸手抱着他,“下午休息,晚饭后走好不好?”
这是她在吃饭时就已经决定退让的事,收拾东西一来是提前做好准备,二来是想以行动表达自己的态度。
钟斯年回抱住她,“好。”
其实吃饭的时候他已经妥协了,现在她愿意退一步,他还能说什么呢?
他也只是不想她太累而已。
“对不起。”林听主动道歉,“我刚刚态度不好。”
“没关系,我也不怎么样。”
“那我们以后少吵架。”争吵什么的,伤人伤己。
幸好刚刚服务员及时进来,没让他们继续抱着情绪的胡言乱语。
钟斯年还是,“好。”
一场小风波,在双方各自退让一步中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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