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失忆了吗,我现在帮你找回记忆。”男人回答她的问题。
“什么?”林听直愣愣的看过去,对上男人那张笑得邪恶的脸,一种不妙的感觉直袭脑门,心脏都跟着瑟缩起来。
“协助你做运动,疏通胫骨,吸氧,醒脑。”说着就朝她扑了下去。
一些不好的记忆随着男人的动作席卷脑海,与之重叠,她一个劲的尖叫,推,打,踢,骂,求放过,可就她此时这副弱不禁风的摸样又岂能撼动男人半分?
“想起自己是谁了?”男人将她不停扑腾的双手举过头顶,压制,凤眸睨着她,一本正经的像是在跟她讨论学术问题,可那只游移在她腰间不断摩擦的手却带着浓浓的威胁意味。
“想,想起来了。”从尖叫挣扎到给予答复只用了一秒转顿,深怕再晚点,男人就会有下一步动作。
“说。”本就压在她身上的人,稍微一动,脸就与她鼻对鼻。
林听扭头,错开男人呼吸,“林听。”
静默的空间,只剩彼此呼吸声。
数秒后,衣内的手又动了起来,顺着她的腰F上游,覆在内Y上.....
一个激灵,吓得林听立刻继续,半秒不敢停顿,“我叫林听,是在逃离精神病的时候被你所救,我们不是一家人,我假借发烧失忆只是想要留下来,对不起,我错了,求你放过我。我马上就走。”
她真的怕了,也后悔了,她从没想过,一个谎言会给自己招来一场Q暴。
男人的手从她衣服下摆抽出,掐着她下巴,将她布满泪痕的脸掰正,对着自己,声冷至极,“走?那你欠我的好处谁还?”
好处?
什么好处?
林听头痛的厉害,是那种熟悉的,即将陷入混沌状态的感觉。
她不能让自己在这种时候出状况,为保清醒,只能死死咬住舌尖。
男人脸色骤变,加大手上力度,迫使她张开嘴,“怎么,救你的债还没还清,现在还想让我帮你出棺材钱?”
“......”鲜血顺着嘴角流出,下巴被他掐的死疼,说不出话,只能拼命摇头,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对上她惊恐又愤恨的瞳孔,虽没听懂在她叽歪什么,但确信她不会自残,男人松手,起身,边整理衣服边下达命令,“失忆症已经治好,现在给你五分钟收拾自己,然后去厨房把我准备的饭菜端上餐桌,等我填饱肚子再跟你讨论,你该怎么偿还债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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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04:当初她还脑残似的崇拜过他
一得到自由,林听就赶紧起身,把自己缩进角落,哆哆嗦嗦地穿外套,好似这样就可以增加安全感。
“十分钟后,我要吃到午餐,迟到的后果自行负责。”男人说着迈步离开。
扣扣子的双手微微一顿,林听瞪着男人离开的背影,下唇被自己咬出~血痕,眼里的泪,似断了线的珍珠,怎么止都止不住。
她很想把近来积压的委屈都爆发出来,大哭一场,大闹一场,可理智告诉她,不可以,她不允许,也没资格。
整理完毕,回到厨房,洗手,洗脸,然后盛饭,端菜,其实,她想过乘他不在的这点时间逃跑的,可也仅止于想想而已。
她不了解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也没有逃跑的能力,在被抓回精神病院跟这个人继续周—旋之间,她选择后者。
......
钟斯年再次出现时,已重换了衣服,依然是刚刚那种纯棉家居服。
林听摆好碗筷,站在一旁,直勾勾的看着他享用美食,这对一个三天未进食的人而言,是件特别痛苦的事。
食物所散发出的诱人香味,无时不在勾引她的味蕾。
“咕.....”不雅的声音盖过男人几不可闻的吃饭声。
林听立刻捂住腹部,低头,试图掩饰脸上已溢出来的尴尬。
正吃着饭的男人放下碗,嫌弃又不悦的看向她,“多大仇,非要在这个时候恶心我?”
林听越发觉得难堪,一声对不起还未发出就又听他说:“我家不止一副碗筷。”
林听的反应是懵的,不确定是不是她想的那样。
“我不想继续被恶心,也不想谈事谈到一半时有人晕倒,浪费时间。”男人冷漠说着。
无疑,林听是诧异的,不过她很快就反应过来,赶忙道谢,去厨房给自己拿碗筷。
饭后作为感谢,林听主动承担起收碗洗碗等善后事项,虽然他抠得连根菜都不让她吃,虽然两碗白粥根本不能让她填饱肚子,但对现在的她来说,很满足。
.....
客厅里,男人先简单的自我介绍,而后才进入主题,“中和你目前状况,我给你拟定了两个还债方案,A是一次性付我20万,从此我们互不相关,B是留下来劳务抵债,月薪八千,管吃管住,直到你还清债务。”男人说着看眼腕表,“A或B,现在给你两分钟时间考虑。”
钟斯年,钟家长子,本市赫赫有名的私人侦探及侦探所老板,据传,需他亲自出马的有四不接,钱少的不接,婚外情,家庭撕逼这类有失格调的不接,看不顺眼的人不接,心情不好的时候不接,总结一句话就是,有才,任性。
想当初,她还在听同学说起时脑残似的崇拜过他,可现在.....
林听深呼吸,努力保持平和的语气,“如果我两样都不选呢?”
☆、5.005:林听激动的瞪着他,你这是乘人之危
“我想你哥一定会很乐意为你偿还这笔债务。”钟斯年平淡地称述事实。
“他不是。”像是被人踩住尾巴,林听忽然激动起来,瞪着他,“你这是乘人之危。”
他既已查明她身份,自然也知晓她为什么会被送进精神病院,他明知道,她现在对林家避之不及。
他明知道......
不管她内心如何兵荒马乱,气愤填膺,钟斯年都视而不见,他只是用他一贯冷清的语调,发表自己的观点,“我说过我不做亏本买卖,你要实在不愿大可一走了之,我可以保证,不出半个小时你就会见到你最不想见的人,如果你已经做好要得罪我的准备,你可以马上离开,如果没有,请速度选择,我的时间你浪费不起。”
外面一群人等着抓她立功,若她此时再得罪这位睚眦必报的小人,下场,显而易见。
愤恨,怨怒,不甘,委屈,各种负面情绪涌上心头,林听真觉得肺快被气炸了。
这种命脉被别人抓在手中,不得不趋于现实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如果我选B,是不是可以随时还清20万随时离开?”她是说过可以为他做任何事,可这任何里不包括她未来两年的全部自由。
男人点头。
“我选B。”她暂时没有更好的办法,也很需要落脚之处,“不过,我有三个要求,希望你能够答应。”
“一,我希望你能护我在职期间不被他们抓走,二,我不做出卖自己,出卖良-知的事,三,我希望你能帮我找个精神科医生,费用.....”说到这林听有些底气不足,看他一眼,咬牙继续,“费用你先垫付,到时从我薪水里扣,我想,你也不希望自己的利益受损。”
若她发生意外,他一分钱都得不到。
钟斯年没有犹豫,赖洋洋的语调,“护你周全所产生的费用也得从你薪水里扣。”
这男人非常的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越有钱越抠门。
林听咬牙,点头,“可以。”
大不了她少出门。
钟斯年的效率很快,当天下午就把医生叫到家里,当天晚上就跟她签订协议,而她的工作性质可用十个字概括,保姆,灵活变动,随传随到。
一个半月后。
林听正式上班两天。
客厅里,她一边拖地,一边哼着不着调的欢快歌曲,尽情的享受这段独属于自己的自由时光。
忽然,一段急促的铃声至客厅响起。
林听拖地的动作顿住,脸上的轻松被凝重替代,扔下拖把,转身走向座机,拿起听筒,“喂,这里是.....”
她话未说完就被对方打断,“等下会有人送衣服过来,你换上,收拾好自己,到我这来。”
这个声音,这么霸道专制的态度,除了这个家的主人还能是谁?
“好,我知道了。”乐不乐意,她都没有选择的权利。
☆、6.006:你的精神病真的好了吗?
钟斯年说的来人是他的助理童奇,来得很快,而他送过来的也不止衣服,还有鞋子,配饰,化妆品。
卧室里,林听看着铺在床上的礼服,一脸苦相。
当日选择留在钟斯年身边时她就想过会有这一天,但没想到会这么快,快到她觉得自己还没做好迎接的准备。
再度出现在那个圈子的视线里,于她可能是场腥风血雨。
而现实却并没有多少时间供她犹豫,林听换上礼服,熟练的给自己盘发,化妆,佩戴首饰,完了站在镜子前,仔细的检查妆容,确认无误方才转身走向衣柜,找了件长款大衣穿上,而后走出房门,下楼,跟着等在楼下的助理锁门,上车。
车辆缓缓行驶,童奇用蓝牙给钟斯年打报备电话,很简短的只言片语,结尾以童奇的“好”为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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