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累了,可以什么都不做,只要抱着就能睡得很安心。
在身边就什么都好。
对于自己在他床上醒来,在他怀里醒来这件事,林听并没有生气,只是她还是又回到自己家,单住。
她有自己的坚持,虽然这坚持的天平已经倾斜明显。
顺利拿到驾照,她再度踏上离开安城的旅程。
这一次,钟斯年亲自到机场送她,没有挽留,只是抱着她说了五个字,“我等你回来。”
尽管他满心满眼都是不舍。
林听心里难受得要命,忍不住回抱住他,紧紧贴着他胸口,那瞬间她真想说,我不走了,跟你回家好好过。
可也只是想而已。
从南到北,又从北到南,一双好鞋,一部相机,一个旅行箱,穿梭中国每一座城市。
名胜古迹她去,鲜有人知的乡城小镇她也去。
爬山,探险,趟溪.....
遇到过山体滑坡,沙漠翻车,杨帆遇浪,醉鬼流氓......
喝过山涧最清甜的水,听过林子最悦耳的歌唱,见过雨后最美的彩虹,.....
旅途中,可遇不可遇的,她基本都经历了。
去澳门,她入乡随俗的去了次赌场,一不小心输了一百多万,各种心疼,万分懊悔,第二天钟斯年放假飞过来,带人帮她成倍赢回。
去西藏,她高原反应,躺医院里半死不活,当天,钟斯年赶过来,整整陪了她三天。
去草原,她兴致盎然地跟旅行社朋友搭帐篷,第二天醒来,帐篷里只有钟斯年,没有旅行社朋友。
去华山,她诚心诚意去祈福,最后一天离开,接她的还是钟斯年。
诸如此类事件,多不胜数。
她从来不报备自己的行踪,而他放假了,想见她总能找到她具体所在之处。
以为是在国内的缘故,事实上到了国外依然如此。
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国内近,他周末放假都能飞过来撩她,国外远,他做不到每周都到她面前报道。
林听对此很是无奈。
她本来是想借着离开忘情,结果却是,她想他的时间比在安城的时候还要多,她对周末的期待比上学上班的时候还要强。
如果有一个星期他没有出现,那么接下来,直到他出现她都是心神不宁的状态。
东飘西荡了三个月,林听回国,回到她曾去过的某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镇,租了个房子,长住。
她以为自己成功甩掉了小尾巴,结果她生日当天,钟斯年还是出现在她家里。
---题外话---明天有大事发生,详情可看简介,最后一个结,写完就大结局
☆、170.170:我已经等了你好几年,还想让我等到什么时候?
听着浴室里稀里哗啦的流水声,林听心里复杂的,连她自己都摸不透。
“听听。”流水声停止,钟斯年在浴室里叫她,“我忘记拿衣服了,你帮我送进来。”
什么忘了拿撄?
这么低端的失误,根本不符合他严谨的行事作风偿。
“我去客厅,你自己出来穿。”越顺从越不要脸,她不能惯他这这毛病。
“你确定吗?”
这有什么不确定的,林听一边走向客厅,一边回应,“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你自己出来穿。”
没拿衣服又怎样?
她洗手间里又不是没放浴巾。
虽然她的浴巾他围着短小了点,但要遮住重点部位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他也不是没有用过。
林听走进客厅。
不到一分钟钟斯年也走了过来。
听到动静回头一看,顿时炸毛,“钟斯年。”
他竟然,竟然,从头到脚,身上一丁点布料都没有......
“怎么了?”钟斯年大大咧咧地走进客厅,到沙发处,弯腰拿起自己带来的包,打开拿衣服裤子,同时还说着,“不是你自己让我出来穿的嘛,又不是没见过。”
又不是没见过,见过......
“你.....”词穷,感觉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他这种刻意为之的行为。
扭头,眼不见,满脑子却都还是他光子身子,水珠顺着胸膛,腹肌,人鱼线,往下滴.....
身子一缩,一紧,林听为自己的反应感到可耻。
钟斯年看着她起身离开,俊脸笑得很有意味。
她的落荒而逃,她脸上一闪而逝的变化,细微到睫毛的颤动,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一个大跨步,一把吧人拉回来,搂进自己为着寸缕的怀里,低头吻住。
手顺着她脸颊下移,在颈侧徘徊,抚摸.....
像羽毛轻扫皮肤,带着阵阵颤栗,林听痒得受不了,一个劲的躲。
钟斯年搂紧她的腰,紧贴自己,后退几步,转身扫开旅行包,把人压进沙发,全程唇舌未离开过她的。
林听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抗议声。
渐渐这抗议声也跟着变了味。
她穿的短裙,很方便某人做坏事。
直到.....
钟斯年把唇移到她耳朵处,暧昧低语,“湿的。”
“......”轰的一声,所有意乱情迷如潮水般涌退,林听使出最大的劲推他,“你给我起开。”
“超过二十天没吃,会饿是正常的。”他不愿意她又怎么可能推得开?
钟斯年不放弃,但也不过分强迫她,只是徐徐渐进的攻破她的防线,让她心甘情愿的为自己绽放。
心之所向,身之所往。
真正融和那一刻,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吟哦。
然而。
这场阔别二十天的水乳交融并没有酣畅淋漓地进行到最后,它的半途而止是因为林听喊疼,“不要了,好痛。”
起始钟斯年还不太相信,“舒服还是痛?”
除了第一次,这种情况是从来没有过的。
俏脸布满细密汗珠,紧皱起眉,满脸痛苦,“痛,我疼。”
就算是放慢速度,减轻力度也还是疼。
钟斯年这下信了,且意识到问题很严重,退出她的身体,抱着她起身,一边利索地帮她穿衣服,一边说道,“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不要。”她不可能这个时候跟他去医院,“小肚子疼,可能是生理期快到了。”
林听找了个看似很合理的借口。
“真的?”她生理期一向不准,但差不多也该是最近前后几天,可钟斯年还是觉得不放心,“以前快到生理期也没有这种情况?”
她一般都是生理期来的第一二天疼。
“最近天气热,吃了很多冰激凌。”林听垂下眼眸,继续编,“昨晚还喝了冰啤酒。”
她此时的心虚可理解为,乱吃东西,不注重自己身体,怕他凶她。
凤眸紧睨着她,严声厉声,“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不自律,点不省心还老要跑。”
这是把她没照顾好自己,一根筋的想要离开他,一并批评了。
林听垂着脑袋,沉默地整理衣服,思绪却已飘出十里开外。
批评归批评,心里还是怜惜她的,钟斯年随便套了件T恤,短裤,抱她回房,“不舒服就好好躺着休息,我去帮你烧点糖水,家里有没有材料?”
去年在南风,她每次生理期前后王婶都会煮汤水,放当归枸杞这类滋补药材,说是对身体好。
制作方式也都教过他们。
“冰箱里。”撒了一个谎,后面也只能硬着头皮顶上。
索性糖水喝了补血对身体也没有坏处。
钟斯年出去一会,林听也下床检查身体,随后躺回床上,拿手机上网查资料。
......
钟斯年帮她煮好糖水,看她喝完又开始准备晚餐,林听本来想帮忙,结果才刚进厨房就被他赶回房间,“不好好躺着乱跑什么?”
她又不是瓷娃娃,“喝了水,现在已经不疼了。”
就做的时疼,停下来就隐隐的,现在休息这么久基本没什么感觉了。
“疼不疼都该休息。”感觉自己语气太重,钟斯年缓了缓,“你今天是寿星,我来为你服务。”
去年的今天她许愿,希望明年的生日还可以跟面前的人过,希望以后每一年的生日都可以跟面前的人过。
今天,他是特意腾出时间过来的。
林听在厨房门口站了会,乖乖回房,“那幸苦你了。”
既然他不需要帮忙,那她确实应该回房躺着休息。
钟斯年准备好晚餐去叫她,她已经睡着了,双手自然放在夏薄被子上,微皱着眉,睡得并不安稳。
“听听。”钟斯年附身,抚平她眉间褶皱,“醒醒,该起床吃饭了。”
叫了几声才有点反应。
林听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他愣怔,近十秒才反应过来,掀开夏被,“可以吃饭了吗?”
她饿了。
钟斯年嗯了声,扶她起床,“肚子还疼不疼?”
做饭时她说不疼,他不信。
林听摇头,“一点点。”
一会没事了,一会又一点点,到底是疼还是不疼?
钟斯年拧着眉,自动理解为,很疼,只是不想让他知道,让他担心。
“傻。”钟斯年摸摸他脑袋,扶着人起床,穿鞋。
生日晚餐,远超两个人的量,菜准备得很丰盛,餐桌一边还放在一碗长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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