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立知道自己拦不住,索性不管了,反正就当给她喝水了,官锦戚的酒量那点浓度的酒不会有大碍的。
但董立大概不知道有句话叫做酒不醉人人自醉!
官锦戚心情不好,自然没尝出来酒已经被换掉了。她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大厅里来来往往的人。
这一次,她没有看到那个女人,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反感,但心里终究是不好受,她捏了捏放在吧台的手。
“再来!”
阎既白,董安和秦歌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一副画面,官锦戚趴在吧台上醉生梦死,董立在一旁像个老母鸡一样护着。
“嘿,我这便宜弟弟还真是贼心不死啊。”董安说着煞有其事的瞥了一眼旁边的阎既白。
阎既白沉着脸一脸不发,倒是秦歌阴测测的说,“我觉得挺般配啊,一个离异的女人,一个花心大萝卜,要是两人能在一起,官锦戚也算是为名除害,功德一件了!”
“我说秦歌,不带你这么损人啊,虽然说是便宜弟弟,但好歹也是弟弟好嘛!”
“在你这儿,我可从来没发现他是你弟弟!”
“难道我逢人就说,三十年前,我爹给我妈戴了一个顶绿帽子,并且还得一便宜弟弟!”
“白痴!”秦歌扫了一眼不远处吧台上的两人。然后说,“你跟你把傻缺弟弟没什么分别,话唠!”
嘿,我说,秦小哥,我最近没抢你的项目,也没轻薄你家影后,你至于这么埋汰我嘛!”不怪秦歌嫌弃,董安在陌生人面前,那跟阎既白没什么两人,但在熟人面前,就是逗比加话唠属性。简直就是丢人!
就在两人吵的时候,阎既白先他们一步走到了吧台边上,他还没说话,但自带霸气气场,方圆几米都是他周身散发的凌冽气息。
董立先发现的他,他一副见鬼的模样,上一次……他可记得上一次阎既白来【夜宴】是五年前,结果官锦戚就交代在这儿了,今天阎既白又来了,这次他又想干嘛?
董立已经全神心戒备了起来!
阎既白不屑跟董立说话,自动忽略了他,他一手扯过董立。然后坐在了董立刚才的位置。
跟董立不同的是,阎既白将官锦戚面前的酒一股脑儿的挪到了自己的面前。
官锦戚虽然喝的都是低度数的酒,但那也是酒,此时看着阎既白,还以为是幻觉,然后伸手捏了捏阎既白的脸,然后一脸嫌弃的说,“董立啊,你怎么变成那个老男人的样子了,我讨厌他,不想看见他,你变回来!”说着,他就在阎既白的脸上pia了pia。
吧台内的酒保直接呆了,而董立在幸灾乐祸的同时在心里暗暗对官锦戚竖起了大拇指。
要是这一幕被记者拍去,官锦戚保准儿的红遍大江南北,赶在演技白脸上pia巴掌的人,除了官锦戚别无二人,真真的女英雄。
而此时,董立的后颈被人捏住了,董安骂骂咧咧的将人往后面扯,“人家的家务事,你他妈瞎掺和什么!”
“你管的着吗?”
“就凭你是我那倒霉爹的便宜儿子,我也得管!”董安说着就将董立往楼上提。
留在原地的秦歌耸了耸肩,今天终于不用喝酒了,早点回去陪老婆了。
阎既白沉着脸任由官锦戚搓圆捏扁,但官锦戚发现自己怎么用力,面前这个人还是阎既白的力,最后她不耐烦的说了一句,“董立,我想去睡觉!”
“董立”非常配合的咬牙说,“好啊,去睡觉,你想用什么姿势睡都行,我奉陪到底!”
065 怎么把你榨干了?
“喂喂喂,我是说我要去睡觉啊,不是要跟你一起睡啊!”官锦戚依旧把阎既白误认为董立,阎既白也非常的“配合”,官锦戚不走,他也没有把人硬往外面拽,只是那双眼睛冷静的出奇,如果眼神可以冻死一个人,那么阎既白周身的人就算没有死十次也有八次了。
他睨着眸子扫了一眼赖在吧台上不肯走的女人,垂在两侧的修长手指蜷了蜷,这个该死的女人,哼……待会要她怎么乖乖的跟着自己离开这个鬼地方。
而就在这时,半眯着眼睛的官锦戚突然色嘻嘻的说,“再说了,你又没有十八厘米的jj,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言外之意,要是有十八里面就要跟着人走了,阎既白真的很好奇官锦戚的脑袋里面是不是充满的面粉和水,哼……还是说这个女人本来就是这么的淫-荡不堪。
他忍着伸手掐死她的冲动,压低了声音,耐着性子问,“那到底谁有呢?”
“嗯……”官锦戚沉吟了一下。盯着阎既白想要给他一个确定的答案,但看到阎既白那漆黑的眸子,但突然话锋一转,满身戒备的看着阎既白,“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就算告诉你,你的jj也长不了十八厘米啊!”
十八厘米,十八里面,不知道是谁给了男人这样一个评判标准,并且现在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了一个女人的口中,而且口口声声的在跟另一个男人讨论,如果阎既白没有记错的话,这是官锦戚第二次说十八厘米,看来这个女人是非要教训不可了!
“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十八厘米呢?”阎既白咬牙问道。
“嘿,你光着屁股的模样我还见得少嘛!”
如果前面阎既白只是想把官锦戚掐死一遍,那么现在她想把这个女人掐死一万遍,但阎既白是谁啊……他有常人没办法达到的自制力,既然她和官锦戚都在讨论jj的问题了,那么,他不介意接下来继续的深入讨论。
至于怎么深入,大概只有阎先生自己知道了,他要让官锦戚好好的记住在男人面前,有些话是不可以说的!
官锦戚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浑然不自知,还在哪儿傻呵呵的管酒保要酒喝,酒保在他们进行“十八厘米”讨论的时候就不动神色的匿在了灯光的阴影中,这会儿听到官锦戚要酒……额上的冷汗直冒,他可以装作听不到吗?
吧台前站着的那人可是阎既白啊,自己……腿软。
阎既白没有给酒保腿软的机会,在官锦戚叫嚣的时候,他就一把把人扯到了怀里,然后如同拎小鸡一般,提着官锦戚的脖子就把人往【夜宴】外面带。
或许是阎既白的气场太强大,那些想要拍巴掌和吹口哨的人纷纷用眼神表达了他们的崇拜。
一出【夜宴】的门,官锦戚就连着打了三个喷嚏,她揉了揉?子,迷蒙着眼睛不满的说,“小天使,你手劲儿忒大了吧,而且我这感冒才刚好,我不想回家,我要在你这儿睡!”
官锦戚开始扯着阎既白的衣服撒娇,其实这时候她的大脑残存的理智已经应付不了她和阎既白之间的对话了。
阎既白咬了咬牙,伸手卡主官锦戚的下巴,迫使她的视线对上自己的脸。然后冷冷的说,“看清楚,我是谁!”
那模样就要把官锦戚生吞活剥了,官锦戚被阎既白的这个声音吓了一跳,浑身抖了抖,然后翻了翻白眼,扬着脑袋盯了一会儿,然后大叫,“你是讨厌鬼!”
说着就要跑!
但她的脚没有阎既白的手快,阎既白扯着官锦戚的领口将人拽了回来,官锦戚一个趔趄。后背贴在了阎既白的胸口,耳边传来了阎既白低沉骇人的声音,“闭嘴!”
“你就是讨厌鬼,你怎么在这儿,董立呢?”官锦戚缩着脑袋,然后眼睛在四周扫了扫,她看遍了周围都没有发现董立的影子,顿时急了,“你他妈放开我,我不要和你在一起!”
阎既白眸中的风云越压越沉,大有把官锦戚压死的感觉,官锦戚也开始狂躁了,脚踢拳打的在阎既白的怀里狂躁,那模样跟个小疯子没什么分别,但阎既白仿佛没感受到那些落在他身上的拳头一般,只是不耐烦的吼道,“闭嘴!”
官锦戚根本听不进去阎既白的话,脑袋混混沌沌的,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能和阎既白在一起,尤其是单独的在一起,于是毫不顾形象的大叫,“救命啊……救……唔……”
让一个女人闭嘴的最好方式就是堵上她的嘴,阎既白只能勉强的舍身取义,他的一只手狠狠的压在官锦戚的后背将人转向自己的怀里,两人的身体紧密的贴合在了一起,而另一只手紧紧的拢着官锦戚的后脑勺。
这一个吻并没有因为官锦戚的反抗而变得寡淡无味,反而越缠越烈,阎既白的舌尖霸道的扫过官锦戚的牙龈,猛烈而又具有冲击力的纠缠的粉红的舌尖。
官锦戚本来就是个菜鸟,接吻的经验也就是和阎既白上过床的那两次,而阎既白不仅是个中高手,而且十分了解官锦戚的敏-感-点。
这样的阎既白对付官锦戚就跟玩儿似的,没几分钟,官锦戚就沉沦在了阎既白的霸道攻势中,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回应,而察觉到官锦戚这个反应的阎既白,眸色微微闪了闪,然后又加深了这个吻。
本来惩罚性质的一个吻到最后变得色气满满,咸湿而又荡漾,缠绵而又炽烈。
官锦戚后知后觉的被阎既白带到了车上,等她回过神的时候,阎既白已经将她压在了打开的车后座上,浑身上下的衣服被扒的所剩无几。而覆在她身上的那个讨厌鬼,居然还西装革履的一派斯文,简直就是衣冠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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